公知“右棍”們總是攻擊前三十年搞大集體,限制了農民的自由。有個網名“園丁愛歷史”撰文胡謅道;“不曾在籠子里待過的鳥兒,不知道自由的可貴”。“不曾經歷過生產隊大集體,想象不到包產到戶對農民多么重要。”他還引用莫言的話說:“倒不是因為恩賜給了老百姓多少錢,而是因為歸還了老百姓最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這是惡毒攻擊前三十年搞大集體剝奪了老百姓的人身自由。簡直是無恥的誣蔑!
他們要的是什么樣的“人身自由”?他們說,農民一輩子綁在土地上,想離開去干別的,大集體不允許,沒有擇業的自由,只能一輩子當農民。“園丁愛歷史”拼命攻擊說:“‘全盤公有制’使全民失去了自由擇業的權利”,“‘城鄉戶居制’又使全民失去了遷徙的自由。”而解散了大集體,實行分田單干后,農民就有了極大的自由,想種田就種田,不想種田就外出打工,要多自由就有多“自由”。
然而,脫離了大集體真的就有擇業的自由嗎?表面上看,是自由了,想去那就去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自由呀!果真如此嗎?為什么要離開農村?因為干農活太苦太累,想進城找一個能賺錢又輕松的活干。但農民進城后,能自由的找一個又掙錢又輕松的工作嗎?城里并沒人給他們這種自由。看看那些進城的農民,絕大部分當上了又苦又累的建筑工,冬天頂著寒風干活,夏天冒著酷熱做事,沒日沒夜的在高空作業,干農活比這還累嗎?進私企打工的,一干就是十幾個小時,連上廁所都規定時間,有自由嗎?還有的到私人煤窯打工,長年不見天日,挖煤運煤累得骨頭都散了架,有人受不了想離開,但老板根本不允許,大伙都成了“包身工”,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農民離開了大集體,找到了擇業自由嗎?本想少吃苦,反而比以前吃更多的苦。
實際上,自由是相對的。世上沒有絕對的自由。有個作家寫了一篇寓言,諷刺那些想絕對自由的人。寓言說,有一只風箏飛上了天,一會兒高,一會兒低,飛得很開心。后來來了一只小鳥,從它身邊向更遠的地方飛去,它想跟著小鳥往前飛。但被線扯住了,不能再往前飛了。它恨死了拴住它的線,心想不是這根線拴住自己,也能象小鳥一樣想飛到那就飛到那。于是,它拼命用勁想掙脫那根線,后來終于掙脫了。但掙脫后不但不能飛的更遠,而是一頭栽到地上一動也不能動。這個寓言寓意非常深刻,它告訴人們,世上沒有絕對的自由。你想要絕對的自由,只能象那只風箏一樣栽個大跟頭。
事實表明,社會是個整體,是需要各個方面的配合才能向前發展。分工明確,協調運作,才能把事情干好。特別是社會主義國家,各行各業都需要人干,不能厚此薄彼。只有分工不同,沒有貴賤之分。農民干農民的活,工人干工人的活,各負其責,堅守崗位,干好本職工作。這是一個公民的本份。如果大家都搞絕對自由,想干啥就干啥,那整個社會不是亂套了嗎?要說農民干活苦,工人干活就不苦嗎?煤礦工人深入到地下幾十米挖煤,不苦嗎?煉鋼工人長年累月在高溫下工作,而且還上三班,不苦嗎?地質人員長年東跑西顛,不苦嗎?如果怕苦都另找活干,這些活沒人干,能行嗎?肯定不行。哪種活都要人干,缺一不可。這是整個社會協調運作的需要。
實際上,公知“右棍”們拼命鼓吹“自由”,并不是真正為農民討自由。“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的真正用意是鼓吹單干比集體好,私比公好,私有制比公有制好,最終落腳在資本主義比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公有制限制了人們的自由,限制了個人發展,要想自由和發展,就必須復辟資本主義。所以說,復辟資本主義才是公知“右棍”們宣揚絕對自由的真正目的。農民兄弟們可不能上當啊!如果大家都不種糧食,全國十四億人吃什么?真有那一天,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后果呢?大家都動腦筋認真想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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