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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們永遠懷念您

馮友 · 2023-06-02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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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于桂芝,1935年2月13日(正月初十)出生于遼寧省懷德縣(今吉林省)雙龍鄉偏坡子,今年5月25日的今天,是媽媽去世三周年,媽媽栩栩如生的形象總是縈繞在腦海里。

  一.苦難的孩子早當家:

  聽媽媽講,姥爺家也是闖關東來的,姥爺哥七個,姥爺是老幺,姥爺家有很多地耕種,還有棉花地,姥爺常年在外做小買賣,家里有個弱智六大爺支撐門面,媽媽經常講最忙最累的就是摘棉花,季節不等人,趁晴天必須貪黑起早抓緊摘出來,從我記事起就沒見過老家公主嶺一帶種棉花。

  1945年8月初,日軍為阻擋蘇聯紅軍的進攻,偽興安總省(內蒙古東部地區)首先把試驗用的鼠疫菌撒布出去,造成內蒙古東部地區和東三省鼠疫快速流行,隨后731部隊炸毀整個細菌工廠,釋放出試驗室大量帶菌老鼠和跳蚤,鼠疫再一次波及內蒙古、黑龍江、吉林、遼寧四個省區,這次鼠疫流行在1947年達到高峰,全東北染疫者高達36585人,死30933人。

  日本法西斯的垂死掙扎未能阻擋蘇聯紅軍排山倒海的進攻,也無法挽救自己的敗亡。

  蘇聯紅軍所向披靡戰無不勝。蘇聯紅軍紀律嚴明,秋毫無犯。

  媽媽多次給我們講起,早晨起來赫然發現房后樹林子里面全是蘇聯軍隊,他們把地當床天當被,沒有打擾任何人家,聽到的都是人們對蘇聯紅軍的贊美之詞。

  我的老家懷德縣正好是疫情重災區,姥姥感染鼠疫而過早去世,媽媽當時十三歲,是兄弟姊妹六個當中的老大姐,突然發生的變故,媽媽自然就承擔起全部家務的重擔。

  姥姥去世后,姥爺在70里地之外的大嶺又成家定居,顧此失彼,有媽的孩子象塊寶,沒媽的孩子象棵草。媽媽和兄弟姊妹無憂無慮的生活結束了,與弱智六大爺一起頂門立戶維持一大家的生存。家道慢慢衰落,經常吃不上穿不上,青黃不接的時候,還要與六大爺一起去要飯,備受白眼、歧視,狗眼看人低,也時常被地主家的狗腿子恐嚇、放惡狗狂吠、撕咬,吃盡了苦頭,大腦、心靈備受創傷,留下了一生的傷痛。

  從小媽媽教我們的兒歌很多,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小白菜淚汪汪》,一輩子忘不了。

  小白菜呀,地里黃呀,三兩歲上,沒了娘呀!

  跟著爹爹,還好過呀,就怕爹爹,娶后娘呀!

  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了個弟弟,比我強呀!

  親娘呀,桃花開呀,杏花紅呀,我想親娘,誰知道呀!

  親娘想我,一陣風呀,我想親娘,在夢中呀!

  弟弟吃面,我喝湯呀,端起碗來,淚汪汪呀,親娘呀!

  媽媽總是飽含深情經常唱這首歌,小時候不懂事,漸漸大了,才知道媽媽的酸甜苦辣和大起大落的童年。

  記得上小學的時候,初夏的一天,跟隨母親去三隊河南沿玉米地里給姥姥上墳,就姥姥孤零零一個墳頭,可能是瘟疫而死不能進祖墳?我也從未問過姥爺。媽媽離姥姥墳很遠就失聲痛哭,而后長跪不起不愿離開,沒辦法,我靈機一動說有人來了,媽媽才戀戀不舍地拉著我慢慢地往回走。

  四姨五姨被姥爺送人了,五姨隨養父養母去了遼寧黑山縣農村定居,四姨被送去15里外的葛家屯李家,與媽媽相依為命一生的就是四姨,四姨一生都特別關照姐姐,文革期間,秦家屯公社旱田改水田獲得成功,全公社社員生活水平大大提高,我們前進(原雙龍)公社缺水無法改旱田,借四姨家的光,從此,我們家吃上了四姨家送來源源不斷的大米,大鐵鍋燜的大米飯香噴噴,大米飯鍋巴也是從小最好吃的鍋巴。四姨做針線活、農活、里里外外都是把好手,媽媽干活慢,也沒有四姨那么精細,四姨總幫助媽媽做這做那,大大緩解媽媽的辛勞,每次四姨來都不空手,不是帶來好吃的就是能穿能用的,四姨也就成為我們家最可親可敬的人。

  東北解放的早,大舅、二姨、三姨都上學,大舅三姨書讀的好一些,成為省城長春國企工人,都是雙職工。大舅文革前被單位推薦上大學,成為工程師國家干部。文革初期學校組織串聯,大哥去長春才第一見到大舅三姨。二姨在長春西新公社(王洪文家所在公社)成家務農終身,是距離姥爺家最近,也是來往最多的。

  媽媽由老舅作主與爸爸成家。爸爸三歲,奶奶貧病交加去世,爺爺被日本人抓勞工一去不復返。大伯給地主扛活,十六歲得病,被地主趕出家門凍餓而死。爸爸八歲就開始給地主放牛維生,一直到十六歲,東北解放了,才擺脫了地主的剝削。

  爸爸十七歲,媽媽十六歲,兩個苦命的人白手起家建立一個新的家庭。趕上一個人民當家作主的新時代,推翻地主階級,分到了土地,第一次成為土地的主人,破天荒進了夜校學文化,是高祖闖關東以來第一代識文斷字的開始,從此,同全國人民一道走上了社會主義康莊大道。

  二.留守農村十二年:

  1958年,爸爸成為千里之外松江河森工局第一批農民工,爸爸把家務大事托付給老表親王大爺,爸爸也很快轉正成為國企正式工人。媽媽帶領我們兄弟幾個在老家留守十二年,每年,爸爸只有春節的時候才回家過大年,在嚴格限制城鎮人口的時代,一家人很難團聚。

  我們從七八歲起就跟隨媽媽到自留地里點種、薅草、鏟地、背壟,抓蟲子,收獲蔬菜,秋收糧食,冬儲,加工糧米,上凍前把泉眼河里的沙子撈點存起來,到了冬天,媽媽時常用大鍋炒苞米花,花不多啞巴多,啞巴嚼起來很香很香,那個味道回味無窮。

  冬臘月天推碾子拉磨做豆腐忙年是最忙最累遭罪的時刻,我和大哥里里外外幫助媽媽忙活,我們兩個不頂一個大人,媽媽還要半宿半夜把粘豆包一氣蒸出來。

  秋收后上凍前,媽媽領我們一起撿柴禾,刨豆柞,用大爬摟柴禾,要把一冬天的柴禾準備好。秋天要打秋板柴禾,每年都要準備一垛過冬。夏秋我們也時常跟媽媽去打草,曬干了燒火取暖做飯,下連雨天愁死了,柴禾濕屋里也潮濕飯做不熟,是最難熬的時節。冬天的井沿周圍都是冰,一刺一滑的,尤其是三九嚴寒季節,更是十分危險,媽媽自小體質羸弱,這個重擔總是媽媽一個人承擔,只有到開化了以后,我們半挑半挑地挑水,減輕媽媽的負擔。

  每年都有青黃不接的時候,媽媽與我們一起去挖婆婆丁、苦麻菜、小根菜。也有挨餓的時候,平時幾分錢一斤的胡蘿卜漲到幾塊錢,還要偷摸晚上去買。

  為了增加收入,也為了積肥種地養雞養豬,為了把雞蛋多賣一分錢,我和大哥把一小筐雞蛋拎到25里外的懷德街去賣,快到懷德街前有座橋,加快腳步,我不小心腳碰到一個突起的小石頭卡倒了,雞蛋摔了一地摔碎很多,心疼的眼淚嘩嘩直流,不但沒多賣一分錢還賠了。回家也不敢跟媽媽說。養雞養豬,春夏每天一放學就去挖野菜,最可怕的是吃不飽的半大豬跳圈,到處亂跑不得了,跑到自留地里,吃了人家的莊稼不賠錢也不是事,有一年夏天豬跳圈跑后邊去了,媽媽去追暈倒了,鄰居發現給抬回來了,休息一會媽媽又象沒事人一樣照樣做這做那。媽媽是家里家外唯一的頂梁柱,多么艱難困苦都不能倒下,在留守這十二年里媽媽也真的沒有再倒下。

  恐懼事件不斷襲來。文革初期,本小隊隊長李華出任大隊書記后,多次蹲坑現場抓獲本隊社員牛方偷竊集體糧食,牛方氣急敗壞懷恨在心,于1968年秋季乘黑夜潛入李華家,用鐮刀砍殺李華七八刀,李華奮死抵抗,牛方立時成了反革命殺人犯畏罪潛逃,李華大難不死搶救脫險,公社姚書記發給李華一棵槍自衛。年三十晚上李華布置民兵在牛方家附近蹲守,午夜前得知牛方已回家,李華持槍闖入牛方家,一槍斃命,震驚南北二屯。第二件事是一個冬天的晚上,有人潛入我家廚房把爸爸拿回來的紅松鍋蓋等物件偷走了,這兩件事的恐怖氣息長期籠罩在我們家上空,很長時間,黑天后我們和媽媽都不敢出門。

  冬閑季節,媽媽在油燈下縫補衣服納鞋底,我們一幫小孩子在外面淘氣,淘累了回家坐在油燈下自覺自愿寫作業,大哥、三弟,我們都能按時上學讀書, 我和大哥的班級也經常被安排去生產隊拔草、秋收,顆粒還倉,秋季班主任組織班級勞動解決冬季取暖柴禾,我們也在放學后抓緊到生產隊地里撿秸稈、糧食、翻土豆、地瓜,冬天要早早起來,在房前屋后大道上撿糞為自留地積肥,生產隊養羊養豬年節殺羊殺豬,我們也買一塊,媽媽包羊肉包子,羊肉香氣四溢,離家很遠就能聞到,如今的羊肉包子吃到嘴里才感覺到。

  姥爺新家又有六個孩子,文革開始后,開始像一家人一樣與媽媽正常往來。這是姥爺和媽媽分外高興的時刻,我們也終于見到了姥爺和舅舅。我后來在長春上大學,就近去大嶺姥爺家,第一次見到十分和善的姥姥。

  三.艱苦奮斗三十年:

  1969年秋季,在文革嚴禁農轉非的時刻,爸爸通過公安趙培權叔叔把我們留守的六個人搬遷到松江河鎮,吃綠卡片,比那些所謂“盲流”強一點,只有年節有點大米白面,糧店賣全面(當時都以為不好吃)的時候,我們可以多買一些,爸爸拉戧鋸的好朋友王寨朋(著名書畫愛好者王傳平父親)大爺經常給我們家送大米白面。都在城鎮三六九等等級森嚴。

  剛來松江河鎮居住在森鐵小火車站北側,王建國家后面,王福成家西院,道路泥濘,一間半房一大家人擁擠不堪。

  爸爸開始策劃蓋房子,老干部姜政維調回吉林市把紅衛兵中學南側房場(今地工產品)手續給了爸爸,爸爸單位就是房舍工程隊,花半個月工資32塊錢從單位買四間房料,我和大哥隨爸爸到制材廠挑揀板皮,花3元錢拉回一車,我和大哥按尺寸割好木瓦,幾乎同時我和大哥脫大坯,做蓋房備料工作。

  爸爸勤勞肯干,政治覺悟不斷提高,1965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68年,爸爸作為林業局工宣隊員進駐撫松縣食品廠工作,爸爸只能抽時間回來,把工友、老鄉一起找來,一鼓作氣起四間房大框,每次都是媽媽忙里門外,一個人承擔一二十人吃飯。

  我和哥哥放學后就去壘墻抹墻,三弟也來幫忙,我們一起繼續做準備工作,等到下一次爸爸回來完成更重要的大活。

  爸爸回來把電工、瓦匠、木匠等工友找來,把炕、鍋灶搭好,把電接通,把門窗做好,把玻璃安上,把最關鍵的活一一做完,1970年秋天,我們搬了新家,每個人都有了自己的居室,距離紅衛兵中學近了,十幾分鐘可以到學校上課。

  1976年,大哥復員又接一間房結婚,1977年,拐角樓楊秀英老師回老家安徽,爸爸把她兩間自建公助木克楞房買下來,大哥家搬過去住。1985年,這個房子賣了11500元,一下子成了萬元戶,花3000元買一處三間房居住,花去5000元給四弟買一輛老解放到溝里拉原木,由此奠定弟弟成為本地穩定的利稅大戶。

  在小火車站居住除了住處擁擠外,也有很多好處,出入山里拉柴禾抓蛤蟆薅山菜很近很方便,從小火車上卸小件子木扛回家劈柴燒火,也是家常便飯,當時未覺醒到浪費就是犯罪。

  1970年6月1日,林業局工宣隊完成斗批改任務撤回林業局,爸爸回來后被推選為制材工隊副工長,每天要提前半個小時到工隊做好各項準備工作,絕大多數工人干部都是提前上班,工人干部愛廠如家是常態,媽媽要天天起早做好飯菜。

  爸爸一個人上班工資有限,我們兄弟姊妹六個是正在長身體階段,菜里油水少,糧食經常不夠吃,萬幸新房前后左右有兩畝多地,媽媽的家務活更重更多了,每天天剛剛亮,爸爸媽媽就起來收拾園子,侍弄蔬菜、苞米大豆,基本上解決了一年蔬菜和糧食不足的問題。媽媽除了收拾園子,還要承擔我們兄弟姊妹六個衣食住行,看護我們六個上學讀書,好在那是一個偉大的毛澤東時代,不必天天接送孩子上學下學,更不必擔心孩子被拐賣。

  我們兄弟姊妹陸續有八個孩子出生,每個孩子或多或少都得到奶奶的看護,尤其修石是先天唐氏綜合癥患者,無法讀書也無法工作,長期生活在爺爺奶奶身邊,爺爺奶奶不顧年邁體衰,傾注無限的愛直至到生命的最后。爺爺奶奶得濟最多的也是修石,端茶倒水拿藥、有病喂飯、開關電視看家等日常小事也離不開修石,正常孩子考大學參加工作后都遠走高飛了。

  過分勞累和搬遷到山區,媽媽水土不服,媽媽本來先天體弱,每年都要在林業局醫院住院一兩次,職工家屬可以報銷一半醫療費,改開后職工住院報一半也難,爸爸后來住院兩周花去五萬多,只報銷一萬多。媽媽經常吃中藥,有時候我要去松江或撫松給媽媽買藥。我也和爸爸用手推車推幾十里到松江公社找老中醫看病,實際上,媽媽沒有器質性病變,究竟什么病沒有一個大夫說得清治得了。除了住院,媽媽常常是帶病忍痛堅持做家務活,妹妹還小,我經常幫助媽媽做些家務活就成了我的一項日常工作。

  媽媽從小就有氣管炎,在老家一到冬天屋冷就容易犯病,搬遷到松江河以后,冬天屋里用木柈子燒爐子取暖,媽媽的氣管炎不知不覺好了。

  媽媽總有病離不開藥,吃藥有了依賴性,有時候我感覺沒那么嚴重,找兩片維C吃了也照樣安然睡去一夜無事。

  四. 安度晚年:

  爸爸媽媽含辛茹苦奮斗大半生把六個孩子撫養成人,1971年,大哥入伍駐守黑龍江前線,入黨復員成為第二代國企工人,1983年爸爸提前退休三弟接班,我和妹妹上大學畢業后做教師,四弟五弟經商辦企業自食其力。我們兄弟姊妹六個是高祖以來最多的一代人,爸爸媽媽成為家族承前啟后的巨人。

  2006年7月暑假清晨三點多種,媽媽起來到外面上廁所出來后,突然摔倒了,被從蘇州回家休假的妹妹發現扶回屋里休息,后來妹妹感覺不對勁給我打電話,我立即判斷可能腦血栓要馬上住院治療,在林業局內科住院(縣團級)三天由李紅主任主治未見好轉,于是我決定轉東崗鎮衛生院住院,找一代名醫赤腳醫生出身的冷紹甫大夫治療,當天下午針灸按摩腿就能抬起半尺多高,中西醫結合療法立馬見效,體現中醫的神奇,外加每天服中藥,只兩周康復出院。媽媽在林業局醫院住院三天,我寸步不離陪護,第三天下午三個兒媳婦替我一會我回家休息一下,我不放心回來,發現媽媽第一次把床尿了,以后兩周我還是寸步不離,再也沒尿床。出院后漸漸復原,如果不說,外人是不知道媽媽得病住院的,媽媽真正進入老年了。家里人感覺媽媽體力大不如以前了,于是兄弟姊妹六個做了分工,每月輪流每天來關照媽媽,先由休假的妹妹開始值班,而后大哥三弟,我不在家由哥哥弟弟替我值班,開始媽媽很不習慣,非要堅持自己做飯,由于我們的堅持,媽媽慢慢也就習慣了,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妹妹雖然遠在蘇州,對媽媽的關懷無微不至,每到放假第一時間趕回來,每年要給媽媽爸爸打腦路通維護,媽媽腦血栓病再也未復發,妹妹每次回來總是堅持到上班最后一天才依依不舍回去上班。

  媽媽自掃盲開始識字,由于家務事多提高不大,遠沒有爸爸在國企提高的快,媽媽從十三歲姥姥去世就開始當家作主,留守十二年自然也是凡事自己做主,全家團聚后,爸爸每月開支回家全交給媽媽,只是有病后逐漸不當家了,錢也不管了,很多事只是問問而已,兒女做啥他都很滿意,于是就一心一意安度晚年,火爆脾氣也大改,看到不滿意的事也不發脾氣,頂多是跟我或妹妹說說拉倒。原來我家周圍很多條件好的老人在媽媽之前走了,媽媽爸爸還很健康快樂安度晚年,媽媽爸爸直到最后也沒有器質性病變,他們一生未作過任何手術,2019年暑假我和修石推爺爺奶奶在外面遛彎,我讓媽媽下車走幾步,只能顫顫悠悠走幾步,有氣無力,我就感覺媽媽時日無多了,20年5月20幾號三弟來電話,告訴我媽媽住院了,我第一感覺大事不好,老人很多年沒住院,這一次可能兇多吉少,我立即辭去廣州工作買機票馬上回家,修禹千方百計把機票換到26日上午,我和修石當天中午趕到長春,乘坐好兄弟何斐安排的車當晚趕到媽媽的靈堂。

  媽媽最后住院四天,半昏迷半清醒,診斷不出有啥病,沒有任何疼痛,就是年老體衰,心臟衰絕,壽終正寢,遠離凡塵駕鶴西行!

  一個人不怕早年吃苦遭罪,老了能安度晚年是最好的結局,這是很多人夢寐以求也難以實現的,媽媽不是刻意追求,但是做到了。由于家境長期貧寒,大半生勞碌繁忙,日常粗茶淡飯很少大魚大肉,反而遠離器質性病變,最后也未受病魔折磨,是無疾而終。

  媽媽爸爸從小受苦受難,茍富貴勿相忘,條件好了以后從不忘家鄉,凡是家鄉老親少友有求必應,外來要飯的、一時無家可歸的、打工一時無著落的管吃管住,絕不嫌棄,媽媽爸爸一生未動刀手術最后皆無器質性病變,也是他們一輩子修來的福。媽媽爸爸沒有積攢多少錢財,但是,他們吃苦耐勞與人為善的精神財富無價,將永遠激勵我們,爸爸媽媽永遠活在我們心中,愿他們在天堂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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