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塑像前的思考
今年的清明節,是我人生中最有意義的一天。這一天,我是和齊齊哈爾市詩詞楹聯協會蓮粹軒詩社的部分詩友們共同度過的。我們把對親人的懷念升格為對開國領袖的懷念,共同開啟了齊市45年來首次紀念毛主席的活動。
齊齊哈爾市系黑龍江省第二大城市,現存毛主席塑像九尊。我們活動地點是市工人文化宮毛主席塑像前,來到這里時候,已經有市民“暗暗”為毛主席獻過花了。活動前,我終于遇到了一對獻花的年輕夫妻,邀請他們參與我們紀念活動的時候,他們卻因為要回到打工的工廠而無奈地離開了……我數著他們買的鮮花,按照這里市價應該不只是百元,是他們給私企老板打工接近一天的勞動收入啊!
活動中,我和大家高呼:“敬愛的毛主席,我們永遠懷念您”,面對底層勞動者的無奈,面對他們對毛主席的敬仰,想想自己下崗幾十年的勞碌奔波,喊到第三遍后,我已經熱沮盈眶。
回顧這些年的每一天,我是心情沉痛和沉重的。因為,我再沒有了兒時的天真爛漫,再沒有了少年時的揮斥方遒,再沒有了青年時的談笑風生,現在有的卻是步入老年前生活的煩累與無奈……
1986年,懷抱勤工儉學的天真想法,我輟學考入縣毛紡廠。在工作之余,我堅持讀刊大所拿到的大學本科文憑,卻是至今也沒有用上的一張廢紙。從那一年至今,近40年的我從沒有感覺到憲法賦予我的選舉權和被選舉權,甚至至今也沒有找到入黨的大門。然而,這些年我卻遭遇了工廠公產被瓜分、私人家產被掠奪的厄運。
讀著當年“污毛化”、“丑毛化”傷痕文學長大的我,已經步入了今天這樣一個“去毛化”的時代。更可恨的是,以無產階級叛逆梁某聲為首的文藝界大亨們,又刮起了新傷痕文學的妖風。這些,怎能不讓我在毛主席塑像前思考……
昔讀梁某聲《若再回過去,我要么移民要么自殺》,我還以為他是地富反壞右的兒孫,卻哪知工人子弟竟也這樣囂張地丑化毛主席時代,丑化毛主席。
他在該文說:“對現在不滿就想回到過去的話,那就是二百五。”作為毛主席時代培養出來的文學“大師”而言,他忘記了當年任人唯賢給他的幸運,就因為當年下鄉生活稍微長了點,開始記恨那個時代并寫出了很多和眾多知青感覺不一樣的小說,其目的是丑化毛主席時代,丑化毛主席下鄉知識青年運動。其實,人民群眾贊美呼喚毛主席時代,是想喚回那個時代的民主與公平,不是想回到過去。如果那個時代比現在美好,想回到過去的又怎么可能是“二百五”呢?
該文說:“我們現在的社會是一個問題多多的社會,不過還有救;但是80年代以前,不能找出任何一種救中國的方法和依據。”這顯然是他對毛主席時代的一個全盤否定,事實上,這位吃著毛主席時代飯的人,是在砸那個時代的鍋、在忘本,80年代以前中國發生的翻天覆地變化,難道他沒有看到嗎?他在為誰說話?
該文繼續說:“我們都曾記得,80年代初我們花了很大的力氣,把一尊神像從神壇上請了下來,結束了一個神化的時代。現在我感覺到又有一種思潮,似乎要重新把這尊神送回到原來的神壇上。如果十年之后的中國真的再回到當初那個樣子的話,那我要么移民,要么自殺。”這段話有三層意思:首先,他已經承認了,他曾參與了“污毛化”、“丑毛化”惡行,并且自認為“大功告成”了;再次,他又擔心起全國的紅色大潮來,擔心會被反攻倒算;最后,他氣急敗壞地為自己想好了退路,提出“要么移民,要么自殺”。這段話似乎解答了我心中對他為什么會這樣的疑問:不遺余力地在國內丑化毛主席時代、為私有化大唱頌歌,撕裂中國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努力如果失敗就“移民”,移民不成就“自殺”。這“移民”的后手,暴露了他的文學是為誰而戰的的問題,暴露了他是西方反華勢力豢養的的一條狗,也暴露了他對他的洋主子也不是很放心,也做好了“移民”不成“自殺”的準備。
我們接著看:“如果我的學生卷入今天的極左思潮,我將和他結束師生關系;如果是我的朋友,我將與他結束我們之間的友誼;如果是同事的話,老死不相往來;如果是愛人的話,我將收回我之所愛。” 這個人,正用他的“反毛”、“反社會主義公有制”的思想蠱惑著他的圈子:學生、朋友、同事、愛人,多么的“殫精竭慮”、“不遺余力”啊!這不由讓我們發問:為什么他會這樣恨那個時代呢?
看了下面內容,我們便會恍然大悟了:“我曾經說過這樣一段話:即使刀擱在脖子上,作為一名知識分子,我也不能像有些人那樣去說西方的自由、民主、博愛、平等都是虛偽的。”原來啊,他是想粉碎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給整個中國灌輸西方普世價值觀,這樣的思想竟然滋生在一個屢獲文學大獎的他的身上,這位文學的博士生導師能帶出什么樣的博士生?真是太可怕了!
他的《罪孽深重的過去》一文更是氣急敗壞,其措辭簡直是對開國領袖毛主席的人身攻擊。他文中所說的“經濟崩潰”、“文化浩劫”、“社會倒退”、“政治封建化”、“人民奴才化”、“禮樂崩潰”、“道德淪喪”、“黑白混淆”、“本末倒置”、“摒棄了良知”、“丟掉了羞恥心”,簡直把毛主席時代說的一無是處,極盡丑化之能事。看著這些文字,我怎么倒覺得是自己正親身經歷的感覺呢?當今的GDP掩蓋了貧富兩極分化現像,按照設計師預言就是“經濟崩潰”的邪路;當今像這種攻擊開國領袖的文字,都能堂而皇之地公開發表,才真是“文化浩劫”;馬克思早就預言了資本主義必亡,而毛主席給我們留下的國企卻被瓜分殆盡,這才是真正意義的“社會倒退”;人民上訪告狀就被抓回,寧可抓人也不解決問題,這才是“政治封建化”;把毛主席給予人民的平等、民主硬性剝奪,把毛主席時代給予人民社保、醫保、住房等福利硬性剝奪,這才是人民被“奴才化”的表象……凡此種種,這樣的結果當然就會有“禮樂崩潰”、“道德淪喪”等結果。可惜的是,我以我個人生活的這個時代見證人的資格可以證明,這個反毛分子恰好是在做著“黑白混淆”的工作,他難道不知道嗎?
隨著個人處境的改變,他擁有了改開以后最大受益者的身份和各種文學大獎的光環,他當然感受不到底層勞動人民的苦楚,他早已墮落為當年的工人階級的叛逆者,甚至可能還是西方反華勢力豢養的走狗。
美帝國主義不怕中國現代化,最怕中國“毛澤東化”。美國的《十條誡令》已為多數人所知,其核心內容就是抽掉中華民族的血性和脊梁,毛澤東思想就是中華民族的血性和脊梁。四十多年來,梁某聲卻成為新中國“污毛化”、“丑毛化”的急先鋒,比那些利益集團“去毛化”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正在做著美帝等西方反華勢力想做而做不成的事情。近日曝光了,《光明日報》評論部副主任董郁玉,是隱藏了30年的日本間諜;梁某聲用盡畢生精力去破壞社會主義意識形態、丑化毛主席、推行西方普世價值,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和這位日本間諜是一路貨色,這樣的內賊其實更可怕。
我不明白,與共和國同齡的他,與我同樣是工人子弟的他,而且還是享受到毛主席時代紅利的他,為什么會對毛主席時代如此嫉恨?這樣的思想,當然筆下的“知青”和習總書記的感覺都不一樣了。百度可知,2015年的一個文藝工作座談會上,有著“知青”殊榮的習總書記對他說:“我跟你筆下寫的那些知識青年是不一樣的。”總書記還說:“希望文藝家要使我們更多的青年也都有精神上的故鄉。”然而,會后的他竟然反其道而行之,寫出了以上這樣堪稱為真正“大毒草”的文章,實則是在毀滅青年人的精神故鄉。
在毛主席塑像前,我這個和毛主席時代剛剛刮點邊的工人子弟,想到梁某聲8年前攻擊毛主席的惡毒文章,恨得我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午間和紅色文友們聚餐時,我再次推出了自己的“文學三境界觀”和“文武互補論”,闡述了我的紅色文學觀主要就是要和這樣的反毛分子宣戰。在大家“讓反毛分子見鬼去”的感慨聲中,我倒是很希望這位反毛小丑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自殺”。為此,我們普天下熱愛毛主席的紅友們,尤其是紅色文友們,應該讓祖國山河永葆一片紅,應該讓這些反毛小丑們在絕望聲中死去,因為他們誤判了中國的未來和中國人民,他們更誤判了毛主席這尊真正的中華民族之神。
2023年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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