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一個國家的未來和基石。看一個國家的未來就看教育,看教育就看這個國家的教師,看教師就看這個國家教師的脊梁和價值觀。
這兩天各大平臺被一則視頻霸屏,那我也就由此說說我的思考。事情很簡單,就是“合肥教育名家陳宏友講座中被學生搶話筒轟下臺。”我也看了下,具體就是這位陳副教授,被安徽省滬江中學要求去做感恩主題演講,由于PPT無法打開,這個“名家”就開始自由發揮,輸出了一些自己的價值觀,這個輸出的內容的據說大都充滿功利性和低俗內容。就被在座的一位學生反駁,搶斷話筒,并說:“他眼里只有錢,學習是為了錢,學習,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
這位”教育名家“到底說了啥呢?據網上資料顯示內容為:
考到北京去,全中國的女人給你挑,考到合肥去,全安徽的女人給你挑,你考不上大學,跟你過日子的只能是你的小學同學和初中同學。他還強調,只有娶到好老婆才能改善基因生出更好的兒子并稱要讓他的兒子娶一個美國白人生出更好的后代。
倘若真是這樣的言論,這言論充滿了崇洋媚外、充滿了功利至上,充滿了自私自利,將女性物質化,一味跪舔美國。
想想,我們的講臺上站著這樣的老師,我們的教育還有未來嗎?我們的民族還有未來嗎?我們的學生還能有骨氣、志氣和底氣嗎?不能,絕對不能。
一個國家,連教育都開始崇尚金錢,崇尚追求奢靡生活方式,那這個國家一定會被搞垮。當年黃炎培先生和毛主席的“窯洞對”的擔憂就會應驗成真。
在這里我們回頭看看著名的“窯洞對”:
毛主席問黃炎培來延安幾天感想怎樣?黃炎培引用《左傳》《中庸》等典章,提出了“周期率之問”:“我生六十多年,耳聞的不說,所親眼看到的,真所謂‘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團體,一地方,乃至一國,不少單位都沒能跳出這周期率的支配力。大凡初時聚精會神,沒有一事不用心,沒有一人不賣力,也許那時艱難困苦,只有從萬死中覓取一生。繼而環境漸漸好轉了,精神也就漸漸放下了。有的因為歷時長久,自然地惰性發作,由少數演為多數,到風氣養成,雖有大力,無法扭轉,并且無法補救。也有為了區域一步步擴大了,它的擴大,有的出于自然發展,有的為功業欲所驅使,強求發展,到干部人才漸見竭蹶、艱于應付的時候,環境倒越加復雜起來了,控制力不免趨于薄弱了。一部歷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榮取辱’的也有。總之沒有能跳出這周期率。中共諸君從過去到現在,我略略了解的了。就是希望找出一條新路,來跳出這周期率的支配。”
毛主席從容答道:“我們已經找到新路,我們能跳出這周期率。這條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讓人民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來負責,才不會人亡政息。”
視頻中,我們看到我們的學生喊出“學習,為了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這一刻,我懸著的心落地了,我們的學生是有希望的未來人。中華民族從來不缺乏為民請命、為民族復興斗爭的人,而只是我們的教育領導權被這些所謂“教育名家”霸占,搞得烏煙瘴氣。
歷史血的教訓還沒有教會我們嗎?一個國家和民族追求奢靡生活時,這個國家就會被搞垮,這個民族就會遭受滅頂之災。
看看清朝當時的敗落,甲午海戰的敗落,是當時清朝窮造成的。是嗎?當然不是,反而是清朝太富了,太有錢,生活太奢靡了,才讓整個國家不堪一擊,垮了。當時清朝的總產值是英國的6倍,是日本的9倍,比美帝國主義還要多。那為什么還敗落?就是錢沒用在國防建設,沒有在人民生活改善上。透過歷史看現實,我們現在到處是洗浴中心,豪華飯店、山珍海味猛吃、高檔奢侈品消費比比皆是。這樣吃下去,我們會被吃垮。流量明星、網絡小紅,娛樂至死等等,一切領域向前看,這樣下去,我們的國家會成為什么樣子?請大家想一想。
要看透未來,就要看透歷史。正如“窯洞對”一樣,一個個體、一個組織、一個家庭、一個國家都是一樣的。當一個人追求生活必需品時,往往是勤奮和勇敢的;當一個人去追求生活消費品時,往往變得懶惰和溫和;當一個人去追求生活的奢侈品時,往往變得軟弱。
就是這位“教育名家”的言論,網上居然有人支持,居然有人辱罵這位學生的發言,什么從小就被洗腦成功。這些人自稱所謂的精英,往往言論顛覆我們的三觀,還覺得他人的三觀不正。有些精英,看到我們國家一臉瞧不起和挖苦,諷刺,甚至言論奇葩,比如“浪費錢搞什么航母”,“農民進城買房啊”等等。這樣的精英,我們千萬不要崇拜和欣賞,反而要善于、敢于斗爭,就像這位喊出“學習,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學生一樣。
我們的教育應當引導學生崇尚理想主義和民族責任,崇尚社會主義和人民利益。而不是學習為了錢。
我們教育的悲哀,就在于我們的講臺,把那些所謂發了財的“明星”走進校園、甚至請上講臺。讓學生發了狂似的追求,似乎我們的教育就成功了,就有未來了。我們的講臺上應該站著民族的脊梁,站著像錢學森一樣的科學家,站著像楊利偉一樣的航天英雄,站著像袁隆平爺爺一樣的國士,站著像毛主席周恩來一樣一生為民、為公的人民公仆。
奢靡生活背后是價值觀的墮落、扭曲,奢靡生活會搞垮一個國家,讓我在這里以毛主席1975年7月28日,剛做完白內障手術失聲痛哭、嚎啕大哭,哭得白發亂顫,哭聲悲痛又感慨的場景結束吧!原來毛主席讀到了陳亮的《念奴嬌·登多景樓》。
“危樓還望,嘆此意,今古幾人曾會。
鬼設神施,渾認作,天限南疆北界。
一水橫陳,連崗三面,做出爭雄勢。
六朝何事,只成門戶私計?”
毛主席是擔心自己離去之后,黨與國家的發展不知道會如何,又能否掃清目前發展之中所存在的障礙,資本主義是否會復辟,人民會不會吃二遍苦,受二茬罪。
正可謂是:人民勝利今何在?滿路新貴滿目衰。摧盡腐朽方釋懷。蛇神牛鬼柵徘徊。
我還不老,在我有生之年,未必能看到你們的滅亡,但我可以看到你們的墮落,看到你們的子孫走向瘋狂!看到你們鎮壓群眾,看到你們在群眾中埋下另一次革命的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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