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本事的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大多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一個人沒有經進入絕境,沒有體驗過絕望,很難成為一個有本事的人。而有本事的人在絕境中、在絕望中還能堅定信仰,積極樂觀則稱其為偉大的人。
毛主席就是這樣偉大的人,其一生幾起幾落,幾度險些失去生命,在大風大浪中,熬過了最絕望的階段,在絕望中依舊信仰堅定,依舊積極樂觀。毛主席的偉大某種程度上就是逼出來的,而《毛選》更是這絕望中被逼出來的信仰的光。
就連毛主席自己評價《毛選》也是這般。1964年3月24日,毛主席同薄一波、李先念、譚震林等談話。在談到全國正在掀起一個學習毛主席著作的熱潮時,他說:“那都是以前的著作了?,F在也很想寫一些東西,但是老了,精神不夠了?!睹x》,什么是我的?這是血的著作?!睹x》里的這些東西,是群眾教給我們的,是付出了流血犧牲的代價的。”
所謂“血的著作”,即是說,《毛選》是斗爭的產物,是被逼出來的。新中國成立后,毛主席在同外賓談話時多次說,自己原來是個小學教員,只是因為形勢的變化和責任感使然,被逼上革命道路的。面對強大殘酷的敵人,要取得革命勝利,就逼迫著我們要制定正確的方針政策,形成正確的理論。在此過程中要流血犧牲,因而是“血的著作”。
所謂“是群眾教給我們的”,即是說,《毛選》不是憑空產生的,是人民革命戰爭實踐的經驗總結,是在不斷學習特別是不斷向群眾學習的過程中形成的。新中國成立后,毛主席多次說過,自己并沒有什么偉大,不過是從群眾那里學了點東西。
雖然毛主席說的輕描淡寫幾句話,但這幾句話中是中國革命28年斗爭的經驗,其中22年是流血的武裝斗爭。
雖然毛主席說的云淡風輕,但這幾句話是毛主席一生在絕境中,中國革命幾度在絕望中,經過無數流血的經驗,最終才艱難地找到了人民群眾這個力量和信仰之源。
1962年9月29日,毛主席會見錫蘭(今斯里蘭卡)駐中國大使佩雷拉。當佩雷拉說,他學生時代就讀過毛主席的著作,并通讀了《毛澤東選集》第四卷時,毛主席在回顧了中國近代歷史的進程后說:“我們經過了28年的斗爭,其中22年是武裝斗爭。當中也經歷過好幾次失敗,幾起幾落。我寫的文章就是反映這幾十年斗爭的過程,是人民革命斗爭的產物,不是憑自己的腦子空想出來的。先要有人民的革命斗爭,然后反映在我們這些人的腦子里。既然有人民革命斗爭,就產生要采取什么政策、策略、理論、戰略戰術的問題,栽了跟頭,遭到失敗,受過壓迫,這才懂得并能夠寫出些東西來。”
雖然在這里,毛主席概括的是《毛選》文章的形成過程,更是毛主席一個人的坎坷遭遇。
1963年9月9日,毛主席在會見新西蘭共產黨全國委員會主席威廉斯時說:“我認識中國經過很長的時間,走過很長的道路,有勝利,也有失敗。”“我向馬克思學習,向列寧、斯大林學習,向敵人學習,最重要的是向群眾學習。”
《毛選》是被逼出來的,是被革命形勢逼出來的,是被國內外反動派和敵人逼出來的。
《毛選》更是經歷了一個很長時間,被逼很久才逐漸形成的“血的著作”。
1964年5月17日,毛主席會見意大利東方出版社代表團和奧地利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刊物《紅旗》代表團,談到打仗問題時說:“我打了25年仗。由于偶然性,我沒有被敵人打死。在1927年以前,我是沒有準備打仗的。在城市中工作的人,知識分子,留戀城市,舍不得離開城市跑到鄉村中去,包括我自己也是這樣。人們說我怎么英明,那是假的,是帝國主義和蔣介石使我在城市中存在不下去。他們用恐怖的殺人辦法,逼得我和許多同志向敵人學習,蔣介石可以拿槍殺傷我們,我們也可以拿槍殺傷他們。我講一點經驗。解決土地問題,調查農村階級情況和國家情況,提出完整的土地綱領,對我來說,前后經過10年時間,最后是在戰爭中、在農民中學會的。”
《毛選》是逼出來的,一點不假,從毛主席對自己著作的評價中,字字句句間都能深深感受到這種被逼絕境后的絕地反擊。
《毛選》是逼出來的,被逼絕境毛主席依然篤定“狂飆為我從天落”,堅定的革命理想和革命信念躍然紙上。浩蕩“狂飆”撼人心魄、偉人豪情氣勢磅礴!可謂“國際悲歌歌一曲,狂飆為我從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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