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篇文章中,我將闡述馬克思主義者的敵人與朋友都有何人,以及如何與敵人斗爭的問題。本文僅代表個人觀點,歡迎批評指正。
(本人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不動搖,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方向不動搖,堅持承諾并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第一章:我們的敵人
一:階級上的敵人
一切剝削階級都是我們最根本的敵人。在現代資本主義社會中,階級的對立較之以往被極大地簡化了,舊有生產關系中的復雜關聯,隨著機器的普及、生產難度的降低、大產業的發展而逐漸簡化成兩個直接對立的階級——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這兩個階級是大產業本身的產物,所以因此他們隨大產業的發展而逐漸壯大。在這二者之間,封建時期生產力的主力軍——小資產階級,則因為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的發展而受到擠壓,社會生產的主角變成了無產階級,小資產階級只能在大產業的夾縫中生存,因此他們的力量逐漸被削弱。總結起來,在現代資本主義社會中共有三種階級:資產階級、無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前二者的力量在不斷增加,后者的力量在不斷減弱。
這三個階級中,資產階級——資本主義社會的剝削者,是無產階級最根本、最直接的敵人。在不存在民族獨立任務且大產業發展完全的國家,已經不再需要對資產階級進行細致的分析,一切資產階級都是我們的敵人。
小資產階級,根據毛主席的《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中的觀點則可以劃分為右派、中派和左派。他們的生活水平和思想觀念從高到低、從親善資產階級到不親善資產階級依次遞減。右派從物質到意識上都更貼近資產階級,他們“發財觀念極重,對趙公元帥禮拜最勤”,看見有錢人“往往垂著一尺長的涎水”。他們害怕無產階級革命,害怕他們的發財夢破滅,因此往往站在反動的一方;中派則站在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交叉路口上,對于革命的態度拿捏不準,“取了中立的態度,但是絕不反對革命”。判斷這些人是否為敵人需要具體分析、辯證看待。左派問題則會在后文論述。
無產階級內部也有敵人,便是流氓無產階級。他們甘愿做金錢的奴隸,為了一塊大洋而對階級弟兄大打出手。這種人自然也是我們的敵人。
二:民族主義的敵人
右翼在政治上往往體現出激進的民族主義思想,他們普遍妄圖使本民族在世界上占據統治地位并對其他民族進行剝削與奴役,在右翼的實踐中往往會出現諸如奴役或種族滅絕的反人道的殘酷行徑,二戰的法西斯便屬于這一類。
任何打著民族口號對其他人進行反人道行徑的都算是民族主義的敵人,右翼分子便是其中之一。在近現代社會,帝國主義往往把民族主義思想作為一個動員工具,并對其軍隊灌輸以這種思想,妄圖為他們血腥殘酷的侵略行徑披上一層民族主義的“高尚”外衣,但這絲毫沒有掩飾他們侵略行徑的剝削本質。因此,任何國際主義的、熱愛和平的、尊重人權平等的共產主義者都對這類民族主義的敵人報以敵對的態度。
從上一段的論述不難看出一個道理,那就是民族矛盾歸根結底是階級矛盾。晚清時的一系列戰爭是中國人民同帝國主義的統治階級(也就是剝削階級)之間的矛盾,其他侵略戰爭也都可以概括為被侵略人民同帝國主義統治階級間的矛盾,因此民族矛盾本質上也是一種階級矛盾。
知道了何為敵人,接下來看看如何與敵人斗爭。
斗爭大致可以分為兩個階段: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二者的交界處是無產階級取得國家政權。在不同的階段,具體的任務不同。
首先是無產階級革命,這是無產階級取得國家政權的唯一途徑。舊有的國家機器沾滿了剝削階級的腐朽氣息,它只能與剝削階級相適應,無產階級沒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性去使用這個機器,唯一能夠做的只有徹底打碎舊有的腐朽機器,并重新建造一個新的、人民群眾的、無產階級專政的、民主集中的國家機器來代替舊有的國家機器。打碎舊有國家機器這一任務是溫和改良斷然不可完成的,因此任何叫囂改革可行的“伯恩施坦-考茨基”之流都統統滾到了機會主義一邊。列寧同志早在二十世紀初就痛批過這種錯誤觀點。
革命成功后,當務之急便是建設無產階級專政。當無產階級徹底打碎了舊有國家機器并以新的全面代之后,無產階級專政便開始了。無產階級專政的任務是鎮壓反對派必然的、徒勞的反抗;改革生產資料所有制;建設民主集中的政權形式;健全完善各項社會機制;以共產主義思想教育人民。無產階級專政是實現由社會主義向共產主義過渡的必由之路。上述任務的存在,使得無產階級對政權組織有了必然的要求,因此無產階級專政是必須的。無政府主義因其對威權的絕對排斥和對自由的絕對信仰而反對無產階級專政的必要性。他們不懂得量變引起質變的道理,只想一下子跨越到理想世界中去,完全忽略建設與保衛任務的必要與必然。也許這就是安那其對世界的影響力從沒有超過共產主義的原因吧。
發展的道路是曲折的,從封建王朝多次復辟的經驗來看,資本主義死而復生也是有可能發生的,一旦剝削階級重新奪回了國家的控制權,無產階級就必須再次進行革命來奪回人民主權并重建無產階級專政。至于何時無產階級專政能夠結束,就留給后人來研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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