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前面三天都沒有更新。
在這當口,能被迫放下手中工作的,幾乎只有一個原因——陽了。
陽的不是筆者,而是筆者的妻子。
這個我們其實是有心理準備的。
12月9日成都率先放開中醫和基層所對十大相關癥狀診療的限制,筆者妻子所工作的中醫醫館當天就把口罩換成了N95。她短短兩天內就接診了幾個發燒的、咳嗽的病人,她的同事也是一樣。按以往的標準來說,她們都在不同的傳染鏈條中成為了密接或者次密,多個鏈條聯成了一張網,而她們就是網中的一個節點。
接診疑似患者當天,筆者妻子回家之后就開始了簡單的隔離——搬到了小陽臺自己睡,吃飯也在小陽臺,出來基本只是去上廁所,偶爾出來活動也必帶口罩。
相安無事了三四天,一直到本周三的下半夜,她開始發燒了,最高38.5度左右。此時,加量吃了一次云南白藥出的治療風寒感冒的中成藥“傷風停膠囊”,發了一身汗之后就退燒了,精神狀態和正常無異。
問題出在周三上午。本來尚處于正邪斗爭的階段,雖然退燒了,但身體尚虛,仍然有再次發燒的可能,這時因筆者晾曬衣服順道開門開窗透氣,雖然在床上的她遮擋了一下,但依然進風、受寒了。到了下午,就又再次高燒,怕冷,汗出,最高39度左右。
晚上,接到朋友擠出來的抗原,自測為弱陽性。
這時,自己抓了一副中藥之后,就慢慢退了一些,但是斷續發燒一直反復到了周五的凌晨,這期間最低37.1左右,最高38.8左右。在這過程中,吃了幾副中藥,溫度總體是減低的。問題在于,她原本身體就虛,此前重感冒表現出來的癥狀會很重;另外,她燒本來退到37度多一點了,然而左耳一陣陣抽疼,疼到全身發緊、出汗,然后溫度自然又上去了——后來還用上了耳尖放血、背部刮痧的辦法才將其緩解到可接受的程度,溫度也隨之降了下來。
這過程中,渾身無力,也沒有胃口吃啥東西,主要就靠菜粥、小米粥之類的。
到周五下半夜,轉為37度多一點的低燒,精神也慢慢恢復,胃口也逐漸恢復,開始正常進食,只是食量略低,約為正常量的2/3,進入平穩期。
具體到她所在的中醫醫館,周二白天已經陽了12名員工,近1/3的人都倒下了,到周四,已經接近事實上停擺的狀態。包括她朋友圈內的中醫好友,癥狀輕的,無論外治還是湯藥,基本上幾小時后,燒就退了下來;有反復的,也是一個斷續發燒,持續下降的狀態,并且用中藥/外治之后,人不會那么難受。
當然,這里有必要說明的是,發燒不是我們的敵人而是朋友,對發燒不必過度恐懼。人體把自己的體溫提高,就是為了解決入侵的病毒。只是需要注意的是,要避免持續高燒和高熱驚厥。
還有,正確合理的用藥,既能避免后續轉化為危急重癥,肺炎、心肌炎、腎炎、腦炎、附睪炎等;也能避免遷延不愈,“傷風不解久成癆”,轉成慢性病;還能恢復本能,促進自愈。
必須要指出的是,通常出現的一人中招,全家變陽,我們家避免了。
截至目前,筆者母親和不到周歲的孩子沒有任何不適,經常在廚房和妻子隔離的小陽臺跑去跑來的筆者,有過兩次不適——一次是周二白天咽干且食欲下降,服用了小柴胡與藿香正氣,另一次,是周五夜里趁妻子上廁所的時機給她開窗透氣,因為是臨時出門看看有啥事,衣服穿得比較少,著了點涼,有點怕冷鼻子還有點堵,,趕忙服用了兩包荊防顆粒,然后躲到被窩里,睡了一覺之后基本恢復。
在筆者看來,主要有三個原因:一是適度隔離和通風,從周二開始筆者母親開始帶孩子睡覺,筆者也單獨住一間,并且每次在公共空間活動都戴著口罩(筆者母親和孩子沒戴),去完妻子隔離的小陽臺必洗手,廁所廚房等不可避免有交叉的地方,如果摘過口罩,最好單向通風半小時以上改雙向通風之后,其它人再去(筆者家里連消殺都沒做);二是,身體有任何不適,馬上按照癥狀給藥——治感冒的中成藥——力求將問題解決在萌芽狀態;三是全家都喝過兩副川版的預防湯劑——它能提高脾胃功能,增強正氣,調動衛氣在表顧護身體,它能幫助身體提高免疫力,減輕傷害,輕癥可能自愈,但癥狀重的,力量可能還是不夠。
這也是北京中醫醫院的院長劉清泉(也是武漢時期中醫方艙江夏方艙的院長)前幾天介紹過的好經驗。
這也是自武漢以來反復在不同地方被大量事實給證明的。劉清泉在采訪中還提到,對于奧密克戎家族的BA.2,BA.5他們做過實驗,用中藥干預6.5天就可以轉陰,不用中藥干預大概12天才可以轉陰,這是無癥狀這一組;另外,有中藥干預轉成確診大概33%點幾,不干預則是66%,接近一倍。
網診了不少新冠患者的北京中醫藥大學方劑學教授楊楨老師在一次直播中也提到過類似的經驗,家里一人陽了之后,其他人可以適度給一點治療感冒的中成藥,或者直接上能治感冒的食療。
筆者朋友子午的小女兒在幼兒園被傳染,上周日發燒,次日自測抗原陽性,他們家目前也只有一個陽性的。
小孩頭一天腹痛就給服了藿香正氣顆粒、推拿;發燒當晚做了推拿退燒,次日白天給服小柴胡顆粒、荊防顆粒、藿香正氣顆粒(分開少量多次服用,當水喝),繼續捏脊、推拿、艾灸,孩子精神狀態尚可;晚上再次高燒,重復做推拿、服小柴胡……到第三日,情況基本穩定。家庭其他成員飲用中藥預防湯劑、練八段錦、戴口罩、熏艾、通風、做消殺,除了有輕微喉痛、手臂及背部酸痛,截至目前暫無其他癥狀。
這應該可以作為一個經驗。
相比之下,筆者玩得比較好的大學同學中畢業后留京的那幾個哥們全中招了。除了一人因為到河北參與扶貧工作,沒有影響家里人之外,其余都是一人陽了全家變陽。他們也有戴口罩和隔離,以這有限樣本的經驗看,這些措施能起到的作用可能有兩個,一是次第傳染,拖延其它人被感染的時間,始終有青壯年能照顧老人和孩子,二是后感染的似乎要輕一些。
除了地域的差別,筆者和大學同學措施上唯一的差別,還是不適或疑似感染初期有沒有對癥使用中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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