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多起混吃布洛芬等感冒西藥造成肝衰竭、被送急救的例子。那么這種臟器損傷,能被稱為新冠后遺癥嗎?
顯然,這是用藥錯誤造成的損傷,怪不到新冠病毒頭上。
不要以為只有病人自己會恐慌性吃錯藥,醫院也同樣會發生治療錯誤的情況。
早在2020年1月,我們就指出:
新冠是容易治療的,武漢病人死亡多,主要是西醫恐慌性濫用藥物導致的。
我們舉了《北青深一度》2020年1月23日報道的一個案例:一個23歲的年輕人王康(化名)。
王康在2019年12月24日覺得不對勁,頭暈、頭痛、四肢無力酸痛,25號去醫院點滴。三天以后不僅沒好,還發起了高燒,肝功能也異常了。
2020年1月1日,王康去武漢協和醫院看病,吃了藥還是繼續發燒,從39°一直到40°、41°,吃了退燒藥還是反反復復,血氧飽和度降到只有60%。
1月2日,王康被轉到武漢金銀潭醫院,晚上8點40被送進了ICU,一直到10日才出來。一天輸液十幾瓶,醫生還要求自費買人血白蛋白。期間5天沒大便,腸道損傷,肛門破裂出血,劇烈咳嗽。
每天輸液十幾瓶,這個小伙子用了什么藥呢?
消炎(抗生素)
退燒(西藥)
激活肺部活性(激素)
針對肺炎(抗病毒)
護胃(藥物傷了胃再吃藥護胃)
護肝(藥物傷了肝再吃藥護肝)
......還有自費的人血白蛋白
大劑量用藥、大劑量輸液,因為一種藥的副作用,必須再加新的藥去減少副作用......
仗著年輕,小伙子挺過來了,1月15日終于出院,但是留下了一堆后遺癥:氣喘、深呼吸困難、胃反酸、胃脹氣、消化功能不好。
大家看明白了嗎?這個年輕小伙子的后遺癥,是新冠病毒造成的嗎?
這么治病,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都受不了,更別提年老體弱的人了,死亡率不高才怪。
武漢的西醫為什么這樣治療新冠呢?因為鐘南山療法啊。
因為他們用的還是鐘南山治療非典的方法:抗病毒、抗生素、激素、免疫調節、人工通氣輔助等。
35歲的李文亮醫生同樣采用了鐘南山的“抗生素、激素、抗病毒、高流量吸氧”療法,因此他死了。
鐘南山激素療法出臺背后
2002年12月22日,鐘南山所在的廣州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接收了來自廣東河源癥狀異常的肺炎病人:持續高熱、干咳,肺部經X光透視呈現“白肺”,使用各種抗生素毫不見效。
中央電視臺《面對面》專訪鐘南山:直面“非典”。談到第一個非典病人。
王志:當時是搶救了嗎?
鐘南山:在我們會診以后用了很多抗生素,還是不解決問題,所以我們考慮會不會是一個急性肺損傷,那么根據這個我們就的試用了一下大劑量皮質激素來進行靜脈點滴治療,當時覺得是中末期,勝算不大。但是就很意外地發現到了第二天第三天病人的情況明顯的好轉,這使得我們非常驚奇。(鐘南山用了大劑量激素,第一個病人好轉,因此認為大劑量激素是治療非典的特效藥)
因為第一個病人用了大劑量激素意外好轉了,鐘南山頓時有了信心:這個病不難治,呼吸機加大劑量激素就行了!
鐘南山提出了五早:早診斷、早隔離、早治療、早用皮質激素、早上呼吸機。
于是,鐘南山胸有成竹:“把重病人都送到我這里來!”
不過,治療過程并不像鐘南山期望的那么順利。
上面我們提到的論文,《38例重癥SARS患者臨床救治回顧分析》記錄了鐘南山的治療效果。
38個病人全部使用了抗生素,其中32人聯合使用兩種。24例使用抗病毒藥奧司他韋治療但對控制病情無效。
38例病人全部使用激素治療,平均用量240毫克每天,而且持續了3-4周。8例達500毫克每天,最高沖擊治療達1000毫克每天。
8個死亡案例中6例死于多器官衰竭(MOF),2例死于感染性休克,全部對激素不敏感。
因為治療效果不佳,鐘南山請來中醫幫忙。中醫藥介入后,治療的71例 SARS患者,只死亡1例 。這有鐘南山參與寫作的論文為證。
論文《71例SARS患者中醫藥介入治療的臨床研究》,鐘南山請來中醫科的潘俊輝、楊輝、喻清和、王峰、邱志楠(第1至第5作者)5位中醫,治療的71例SARS患者,治愈70例,只死亡1例。
鐘南山當時治療了88個病人,死亡10例。
其中鐘南山使用純西醫治療的17例,死亡9例,死亡率53%。
而中醫藥介入后參與治療的71例 ,只死亡1例 ,死亡率 1.4 %。
可以說,正是中醫把鐘南山治療非典的死亡率從53%大幅降低到了1.4%。
鄧鐵濤談鐘南山治非典
2003年創下治療非典最好成績的,是鄧鐵濤所在的廣州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利用中醫為主治療73例非典全部治愈,病人0死亡、0轉院,醫護人員0感染,患者0后遺癥。平均退熱3.26天,平均住院10.14天。
但是,鐘南山堅持認為,廣州非典死亡率最低,是他的功勞。他一開始提出了“五早”:早診斷、早隔離、早治療、早用皮質激素、早上呼吸機。
而當后來激素副作用、呼吸機副作用被廣為人知之后,鐘南山又把“五早”改成了“三早三合理”:即“早診斷、早隔離、早治療”和“合理使用皮質激素、合理使用呼吸機、合理治療合并癥”,并把它稱為廣州成功治愈大部分非典患者的經驗。
因此,廣東中醫藥治療非典的經驗,一開始并沒有能夠在北京獲得采用,北京依然在使用抗生素、激素治療非典。
《中國危重病急救醫學》2003年10期論文《185例SARS死亡病例分析及原因探討》對北京2003年6月20日各綜合醫院上報的185份死亡病例進行了檢討。
治療中,使用了大量激素、大量抗生素、各種抗病毒藥物的方法。
激素用量80-800毫克每天,使用10天以上。
論文說:除了年齡和基礎疾病,抗生素和激素的濫用所致繼發感染是死亡的主要原因。
大量激素的治療方法還造成了很多后遺癥患者。
北京感染非典的醫護人員中,股骨頭壞死的比例高達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鳳凰衛視的報道:
2003年使用激素治療非典,造成了不少病人肺纖維化、股骨頭壞死等后遺癥,是公認的事實。
那么,最早提倡使用激素治療非典的鐘南山,是怎么看待這個問題的呢?
在南方日報的文章《鐘南山談非典后遺癥爭議 命重要還是股骨頭重要》中,鐘南山為自己做了辯解。
1、鐘南山表示廣東股骨頭壞死的病人很少,是因為他激素用的少。
2、不是所有病人一上來就要用激素,我們只有一部分病人在用,而且控制劑量。
3、還有一個看法是,非典本身就可能導致股骨頭壞死,這是學術爭論。
那么,鐘南山說的對不對呢?我們來看事實。
其實,在前面提到的鐘南山的論文《38例重癥SARS患者臨床救治回顧分析》,已經寫的很清楚了:
鐘南山在采訪中說:“我們的用量大概是每公斤體重2到4毫克,最多的每天240毫克”、“我們只有一部分病人在用激素,而且控制劑量”。
真實情況是,這些病人全部用了激素,不是鐘南山說的每天最多240毫克,而是平均240毫克,最高達1000毫克;而且不是短期用,而是長達3-4周。
鐘南山說廣東1000多病人,一共才20-30個病人股骨頭壞死,而光是他自己就至少給38個病人用了大劑量激素,其中死了8個。
中醫終于進入北京抗擊非典主戰場
為了讓中醫藥能夠盡快參與非典救治,鄧鐵濤上書胡錦濤;中醫藥專家林中鵬為新華社起草《內參大清樣》,報告了中醫在廣東治療“非典”的成功經驗。
2003年5月5日,時任中醫研究院科技合作中心抗非典協作組執行組長應光榮、原中醫局局長呂炳奎、海軍總醫院副院長馮理達上書國務院。參見:親歷|從非典到新冠,中醫藥做出卓越貢獻的曲折內幕
附件中的調研報告中對激素、抗生素的副作用也做了警告。
2003年5月8日,溫家寶總理批示:“請吳儀同志閱處,在防治非典中,要充分發揮中醫的作用,實行中西醫的結合。”當天下午,吳儀召開會議進行了部署,中醫藥才進入了北京抗擊非典主戰場。
國務院研究室原副司長陳永杰等人在給國務院的報告中指出:中醫藥介入后,北京非典的死亡率下降為之前的五分之一。
上面的論文,比較了北京524例非典病人的治療效果。
使用純西醫治療的206例死亡7例,死亡率3.4%,使用中西醫結合治療的318例,死亡率0%。
但是,鐘南山堅持認為他的非典療法才是正確的。
2019年,鐘南山發表了一段關于治療冠狀病毒的談話。
“這個非典它本身是沒見過的,我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當時它這個這個發病的機理是什么。那么現在過了16年了,還是不太清楚,這個冠狀病毒到現在還沒有辦法。”
......
“所以這個呃最大的,對我來說最困難的問題就是怎么解決這些病人?假如說你不能夠對這個冠狀病毒進行這個有,有殺死冠狀病毒的藥物的時候,如何能夠用各種的辦法,使得病人堅持過了這個這個困難的,他的病情能夠恢復,這個當時對我來說是最難的問題的。換句話說,也就是病人是活是死,當時覺得是最困難的事。”
“但是現在呢,我們多了,辦法多了很多。就是在當時我們提出的人早發現、早診斷、早治療,還有就是合理的使用無創通氣、是合理的使用皮質激素、合理的使用治療繼發感染,這個到現在還是適用的。”
......
“所以我想我自己覺得最大的困難還是對病人,技術層面,其他都不覺得是什么大問題。”
在視頻中,鐘南山一方面承認,即便過了16年,對非典的發病機理還是不清楚,對冠狀病毒沒有什么辦法;
另一方面,鐘南山雖然承認自己最大的困難是不知道怎么治療病人,但依然堅持認為他的“三早三合理”還是適用的。
2020年1月新冠爆發,武漢繼續使用鐘南山非典療法。因此,新冠疫情初期,武漢重癥病人28天內死亡率高達61.5%。
而鐘南山只能用幾滴眼淚支持武漢:武漢是英雄的城市,一定會挺過去的......
是中醫藥的全面介入,把新冠死亡率降至幾乎為零,從2020年5月17日第一輪疫情結束之后至2021年12月只死亡2例。參見:中國治療新冠幾乎零死亡,讓西方醫藥利益集團夜不能寐
今天,雖然沒有人再提鐘南山非典療法,但是,上海卻有一個網紅專家,提出了“全球公認療法”。
2022年5月22日,張文宏在《新冠肺炎全球流行背景下我國疫情防控策略的實施》中,科普說:
“抗病毒治療、抗炎治療、抗凝治療,這三大治療應該是全球公認的最為主要的藥物性治療。”
這“全球公認”的三大療法,就是在不同階段,選擇使用:Paxlovid、Sotrovimab、瑞德西韋、莫努匹韋、地塞米松、肝素、激素.....
事實上,張文宏口中的“全球公認療法”導致,上海今年疫情死亡率是大陸其他地區的30倍以上:
2020年首輪疫情,上海的新冠救治水平在全國34個省市中只排名第22。上海的死亡率是浙江的13倍。是上海中醫的幫忙,才把死亡率降了下來。參見:《張煒,挽救了張文宏的上海男人》。
2022年上半年的疫情,按確診死亡率算,上海1.014%的死亡率是吉林的202倍;按感染死亡率算,上海0.09%的死亡率是吉林的30倍。參見:治療方法決定新冠病死率,攬功諉過危害大
我們可以看到,2003年非典時,鐘南山療法造成的大量肺纖維化、股骨頭壞死的后遺癥,是非典病毒造成的嗎?
今天,新冠后遺癥也同樣如此。
治療錯誤,就會有后遺癥;治療正確,就沒有后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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