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康無疾同志的多次請求,要我在毛主席逝世四十六周年之際寫一篇文章出來。這么些年來,我一直不太愿意同別人談毛主席的問題,因為在感情上很復雜,多少還有一點別扭,思想上還是個小腳女人,不怎么放得開。
說來,我是在一個相當成熟的以消費主義文化為主導的商品社會中接受的系統(tǒng)教育,過去受到自由主義思想的影響很重很深,說我是“言必稱胡適”,是毫不為過的,我過去確實崇拜過胡適。那時候我曾多次向他人自詡自己是一個“右派”,是一個“自由主義者”,是一個追求西方式民主憲政的“西化派”。這就是五六年前的事,距今還不遠,可以說,我至今還沒有徹底把這樣一些錯誤思想的余燼鏟除干凈,所以要我敞開談毛主席,我感覺思想上還有一些沒有打通關(guān)節(jié)的地方,不敢談,怕談得不好,怕左派不接受我的看法,又怕右派給我扣上“極左余孽”的大帽子。
我在思想上的轉(zhuǎn)變是痛苦的,但卻是可喜的,我過去認不清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真諦,甚至囂張到反對它,推翻它,否定它,純粹是因為受到了應試教育體制的毒害與資產(chǎn)階級意識形態(tài)的控制。當我真正開始拿起馬列毛的偉大著作那一刻起,我才從那光輝的字句中認清了自己過去的骯臟和丑陋,虛偽的人格立刻被打得稀碎。只有真學習、真實踐、真感受,才能知曉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什么堪稱偉大的真理,只有真學習、真實踐、真感受,才能知曉這真理確確實實是屬于廣大人民的真理,是屬于勞苦大眾的真理,是屬于每一個被壓迫者的真理。
所以,現(xiàn)在的我認為,只要我的感情是真摯的,立場是真實的,我就要談一談毛主席,我們每一個愛中國愛社會主義的人,都應該敞開了談一談毛主席的。
過去一個歷史時期,在社會上談毛澤東,談毛澤東思想就像是成了什么思想禁忌一樣。那班鐘鳴鼎食的公知們掌握著社會輿論的話語權(quán),他們想要把毛澤東從九天之上打下十八層地獄,自由派占據(jù)著言論空間的主導權(quán),他們背后的意思,我是完全懂得的,因為我過去就是他們的一份子,他們想做的,就是在中國搞“和平演變”,他們一邊拿著福山交給他們的“歷史的終結(jié)”的理論大棒,一邊又拿著改革開放以后的政治正確大棒,把社會上一切自發(fā)的社會主義思潮統(tǒng)統(tǒng)打成“極左余孽”,他們一邊唱著“言論自由”的高調(diào),另一邊卻對社會主義者實行著嚴酷的“言論管制”,我那時候就曾隨著這波自由主義的瘋狂大流在生活中發(fā)表了很多今天想來非常錯誤的言論。
我是要懺悔的。曾經(jīng)有一個很長的時間里,我對毛主席有過非常錯誤的看法,幸而通過不斷的學習和不斷的實踐逐漸糾正了自己的錯誤思想。現(xiàn)在想起來,自己過去竟對毛主席有過那般錯誤的看法,實在是有罪的,我很想要檢討,但又不知從何處下手,康無疾同志告訴我他正在試著給自己寫思想自傳,他想通過寫自傳的方式來做思想的檢討,我覺得他這個想法很好,他放出了藥引子,并且坦誠待我,我就不得不聽從他的“將令”,談一談我對毛主席的看法,現(xiàn)在我愈發(fā)認為自己在思想上走上了正確的軌道,仿佛獲得了新生一般,渾身上下有一種愉悅感,對于歷史發(fā)展的總趨勢充滿了樂觀主義精神,對于現(xiàn)實情況中的種種怪現(xiàn)象充滿了戰(zhàn)斗力,對照一下從前我那幾近抑郁到多次想要自殺的悲觀主義和虛無主義思想,現(xiàn)在的我,說一句重獲新生,半點也不假。
又快到毛主席去世的紀念日了,自從我思想轉(zhuǎn)變以后,這幾年來每逢這個時候,我總是心情復雜,正所謂“傷春悲秋”。到今天,毛主席離開我們就整整四十六年了,四十六年來我們這個國家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
實在話,我真想搬一根小板凳坐在他老人家的身旁,聽一聽他老人家對這四十六年來的意見和看法,他老人家的話三天三夜恐怕都聽不夠,這么說又太保守了,應該說,他老人家的話恐怕聽一輩子都聽不夠的,這是事實,因為毛澤東思想哺育了不止一代人,一個世紀以來,全世界范圍內(nèi)不知有多少仁人志士受著毛主席的教導和啟發(fā),持續(xù)不斷且無所畏懼地在同壓迫者進行著堅決的抗爭,毛主席領(lǐng)導的二十世紀中國革命在今天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磅礴的革命記憶,它鼓舞著全世界無產(chǎn)階級的革命斗志,因為歷史已經(jīng)向我們證明,一個嶄新的人類世界曾經(jīng)存在過,一個沒有壓迫和剝削階級的世界曾經(jīng)存在過,一個充滿了革命理想主義情懷的純潔社會曾經(jīng)存在過。
在我還是個右派的時候,我很反感別人喊“萬歲”,什么“勝利萬歲”、“人民萬歲”、“祖國萬歲”,在我這里,對這些是統(tǒng)統(tǒng)不買賬的,那時候以為自己很高明,思想很深刻,好像別人都是不如我的,眾人皆醉,唯我獨醒。那會兒的確翹尾巴,看不起別人,特別看不起勞動人民,覺得他們身上總是臟的、臭的,頭腦總是笨的、蠢的,所以我走路都躲他們遠遠的,并且厭惡同他們的交往,嫌麻煩。那時候的我的確是自覺地站在了人民的對立面,究其原因,就在于我的階級局限性,出生在一個小知識分子家庭,從小沒有養(yǎng)成勞動的習慣,好吃懶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感覺這是天經(jīng)地義,甚至產(chǎn)生出窮人活該受窮的思想。在價值觀上自幼就形成了一種高度的利己主義和個人主義思想,一切都以自我為中心,在生活上如此,在學習上亦如此。
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是我要作檢討的,我不求任何人的諒解,因為我個人的思想改造還沒有完成,哪一天能完成?我不知道。人活著就要接受改造,像我這樣的人是應該永遠改造的,為什么我心甘情愿的接受改造?并且自己如今樂于身體力行去通過學習理論知識和參與社會實踐活動來改造我自己的主觀世界呢?我也說不清楚,但有一件事我現(xiàn)在自覺是能夠很決斷的說清楚的,那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的確確是真理,是思想武器,是精神原子彈,我說這句話一點不心虛,因為就我個人的經(jīng)驗這方面來講,正是因為學習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使我走出了精神困境,使我掃清了觀念障礙,也正是因為學習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并且在這一思想的指導下去親身參與了一些社會實踐活動,方才使我真切地認識了我們的社會,方才使我真正地了解了群眾的艱辛和偉大以及他們所受的種種苦難。
過去思想上的種種堵點于是便打通了,我這才幡然醒悟過來,原來萬歲是應該喊的,但不能亂喊。有些人逼別人喊他萬歲,這樣的人是注定萬歲不了的,那些古代的專制皇帝,特別是占大多數(shù)的那些昏君,那些把國家當成私產(chǎn),把人民當成奴隸的僭越者,不就是這樣嗎?他們哪一個活到了萬歲呢?沒有的。他們不到一百年就迅速被歷史所忘卻了。
我要放膽的講,從來的萬歲,只是那些克己奉公,為國為民,艱苦奮斗,與人民、與勞苦大眾、與被壓迫者站在一起的人。而那些以權(quán)謀私,竊國欺民,坐享其成,與特權(quán)集團、與資產(chǎn)階級、與壓迫者剝削者站在一起的人,沒有哪一個不是假萬歲,他們注定是歷史的短命鬼。
正所謂“私者一時,公者千古”。我現(xiàn)在對毛主席只有這么一個態(tài)度,要我談,我也談不出別的東西,非要談,就只有這么一條。
只有毛澤東,才配得上喊萬歲,只有毛澤東,才是真萬歲。其他統(tǒng)統(tǒng)都是假萬歲,沒有為什么,就因為他們——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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