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們中國人的角度,美國挑起俄烏戰爭,明顯就是一箭雙雕,既壓制了俄羅斯,也削弱了歐洲,甚至還放了歐洲的血,來補美國自己的血。
可是,我們中國人看得到的問題,他們歐洲人就看不到嗎?
為什么那些歐洲國家,卻還寧愿自殘,也要配合美國瘋狂制裁俄羅斯,支持烏克蘭把戰爭打下去呢?
其實,歐盟國家不是看不到。
像德國前總理默克爾,法國現任總統馬克龍,就都是企圖阻止俄烏戰爭,避免歐洲與俄羅斯走向徹底對立的。
但是,大勢所趨,少數明白人,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哪怕你是一國的總統或總理。
而這個大勢,又是什么呢?
就是歐洲國家都是資本主義國家,他們的國家主導權,都是掌握在少數富人手中的。
就好比我們中國的主導權,如果是掌握在“柳善人”、“馬爸爸”這些富人的手中,那我們中國還不是一樣嗎?
那么,為什么少數富人,會不愛自己的國家,而甘愿服從強者,反過來禍害自己的國家呢?
因為,國家本來就是個工具,工具是拿來使用的,無所謂禍害不禍害。
所謂的禍害國家,真正禍害的,其實是這個國家的民眾,是這個國家的沒有主導權的民眾。
禍害國家,只能是禍害這個國家的窮人們,而禍害不到他們富人。
相反,正是通過禍害窮人,才能使他們富人得到更多的利益。
所以,國家斗爭、民族斗爭,本質上還是階級斗爭。
在階級斗爭中,各國的富人們是一丘之貉、相互勾連的,他們之間,只不過是誰主誰從的問題罷了。
當然,由烏克蘭代理的俄美沖突,并不是階級斗爭,而是國際資本階級內部的,不同集團之間的利益沖突。
只是,在這場國際資本階級內部的集團之間的利益沖突中,各個國家的下層民眾們,是被動遭殃,深受其害而已。
由當前的歐洲國家的表現,以及代表富人說話的一些中國“公知”們的立場,我們可以想到歷史的規律,可以想到我們中國歷史的發展規律。
這個規律就是,一旦讓富人們主導了一個社會,那么,這個社會就必然腐敗,必然缺乏智商,必然走向崩潰。
我們中國歷史上,是有很多次北方游牧民族南下入侵中原,甚至征服和統治中原的歷史的。
當然,也有中原民族北伐,將北方游牧民族打得屁滾尿流的歷史。
那么,中原民族為什么能夠北伐,將北方游牧民族打得屁滾尿流呢?北方游牧民族又為什么能夠南下入侵中原,甚至征服和統治中原呢?
中原民族能夠北伐,那一定是中原民族代表中央集權的皇權十分穩固,并且,社會經濟得到了快速發展的時候。
北方游牧民族能夠南下入侵中原,甚至征服和統治中原,那一定是中原地區代表中央集權的皇權,控制力疲弱,地方勢力或集團勢力,相互垂拱而治的時候。
這時候,北方游牧民族會利用中原內部的集團斗爭乘虛而入;甚至,是中原民族內部的某一利益集團,會開門揖盜,引狼入室。
在中國歷史上,有一次著名的“涿鹿之戰”。
這場“涿鹿之戰”,實際上就是一場民族戰爭。
戰爭中的“黃帝”一方,就是北方紅山文化的主人和南方凌家灘文化的主人。
他們都是伏羲氏的后裔。
其中,“黃帝”就是紅山文化的主人金天氏,或他們整個伏羲氏部族。
在這場戰爭中“既殺蚩尤,又殺夸父”,立下大功的“應龍”,就是南方凌家灘文化的主人。
戰爭中的“蚩尤氏”一方,就是山東地區的土著,大汶口文化第一期的主人。
在這場戰爭之前,還有一次“阪泉之戰”。
史籍記載中,“阪泉之戰”的一方是“黃帝”,另一方是“炎帝”。
但是,“炎帝”自己沒有軍隊,他并不是真正的戰爭中的另一方。
真正的戰爭中的另一方是“夸父逐日”這個神話故事的主人翁夸父氏。
夸父氏是中原地區的土著部族共工氏部族的首領。
因為,“炎帝”是站在夸父氏一邊支持夸父氏的,而“炎帝”的地位比夸父氏高,所以,史籍記載的“阪泉之戰”中,“炎帝”就成了“黃帝”的主要對手。
“阪泉之戰”和“涿鹿之戰”的性質,就是部族戰爭,就是伏羲氏部族,和共工氏部族以及蚩尤氏所在的東夷氏部族之間的部族戰爭。
那么,這場戰爭是怎么引起的呢?
就是中原和山東地區的內亂,導致處在中原和山東地區之外的伏羲氏部族有機可乘,所以,伏羲氏部族的南、北兩個支系,就聯合起來,發動了這場旨在使他們伏羲氏部族重新入主中原、“東封泰山”的戰爭。
《帝王世紀》記載:“時諸侯夙沙氏,叛不用命。炎帝退而修德。夙沙之民自攻其君,而歸炎帝,營都于魯。”
這個夙沙氏是個什么人呢?
《世本》記載:“夙沙氏,齊人也”。
古代蒙學著作《千字文》記載:“夙沙煮海”。
所以,夙沙氏是中國最早的鹽商。
他靠制鹽、販鹽發了財,腰壯氣也粗,當然就不聽從神農氏“炎帝”的命令,而要追求他個人的自由了。
而當時的神農氏“炎帝”,就相當于現在的聯合國秘書長,又或者,是相當于現在的西方基督教教皇,他的地位雖高,卻對各個諸侯部落,并沒有實際的領導權。
所以,夙沙氏不聽從他的命令,他也沒有辦法,只能是“退而修德”。
但是,夙沙氏的自由,就是其他各個弱小部落的不自由,就是其他各個弱小部落的深受其害,所以,就有“夙沙之民自攻其君,而歸炎帝”。
炎帝本來是“都于陳”,也就是以現在的河南淮陽為都邑的。
因為山東地區太亂,所以,在山東民眾的要求下,他就“營都于魯”,也就是把都邑遷到了現在的山東曲阜。
但是,后來山東地區越來越亂,“炎帝”被他們山東地方勢力給趕回了中原。
這就導致伏羲氏部族的各個支系,覺得他們的機會來了。
伏羲氏部族本來是東北地區趙寶溝文化的主人,當年入侵中原,并且還想占領山東“東封泰山”,結果,被女媧氏聯合中原和山東地區的土著部族給打敗,他們就被迫分成了南北兩個部分。
這會兒,中原和山東地區自己亂了,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于是,就發生了“阪泉之戰”和“涿鹿之戰”。
在“涿鹿之戰”中,山東土著部族的領袖蚩尤氏,戰敗被殺了。
而從前與“炎帝”作對的那個夙沙氏呢?
他在這場事關他們山東土著部族之命運的大決戰中,卻沒有一點消息。
那么,是他們的家族這時候衰敗了,所以,他就不起作用了嗎?
不。
《左傳·襄公二年》記載:“齊侯伐萊,萊人使正輿子,賂夙沙衛。”
杜預注:“夙沙衛,齊寺人。”
鄭玄注:“寺人,內小臣也。”
齊靈公的近侍、寵臣夙沙衛,顯然就是當年夙沙氏的后裔。
他們到春秋戰國的時候,仍然生活在山東地區。
而我們知道,“涿鹿之戰”的結果,是蚩尤氏戰敗被殺,他的族人都逃離山東,前往陜西和湖南地區去了的。
今天的湖南、貴州地區的苗族人,就都是蚩尤氏的后裔。
那么,從蚩尤氏被殺,其族人流落他鄉;而夙沙氏卻安然無恙,他的后人世世代代仍然生活在山東地區,再聯系到前面的夙沙氏“叛不用命,炎帝退而修德”,我們可以看出,他們夙沙氏家族,是一種什么貨色呢?
這個夙沙氏家族,不就是和我們今天的“柳大善人”家族一類的貨色么?
所以,古今“富人”,同性同理。
當然,我們并不能因此而仇視所有的“富人”。
蚩尤氏,其實也是“富人”。
他如果不是“富人”,他當不了他們部族的領袖。
正像我們今天的早期共產黨人,他們其實都是來自富貴家庭,都是有錢讀書,才有知識,有志向,去領導窮人鬧革命的。
只是,“富人”中,有的,可以進一步成為“圣人”;有的,可以退一步成為“禽獸”。
而不幸的是,這個世界上,“圣人”很少,“禽獸”卻很多。
幸而甚,我們今天的中國,是被共產黨領導,是被“圣人”們領導的。
而西方一些國家,沒有共產黨,沒有由“圣人”們抱成的團,只有那少數的幾個孤零零的“圣人”,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當然,“圣人”們,如果沒有覺醒了的民眾支持,他們也是難成大事、難以持久的。
民眾有力量,“圣人”有思想,事情就好辦了。
所以,民眾和“圣人”是魚靠水,水要魚。
那么,對待像“柳善人”一類的“富人”,我們要怎么辦呢?
在這一點上,民眾有感情,“圣人”則有理性,所以,民眾和“圣人”的辦法就是不同的。
有一個故事講,毛主席有一次看戲。
那個戲的內容,就是一個奸猾的男青年和一個老實的男青年,同時追求一個富家小姐。結果,就是那個奸猾的男青年使用詭計,造成富家小姐對老實男青年的誤會,從而追求到了富家小姐。
看完了戲之后,毛主席問身邊的工作人員,喜歡兩個男青年中的哪一個呢?
大家當然是喜歡那個老實的男青年。
但是,毛主席卻說他喜歡那個奸猾的男青年。
為什么呢?
因為,那個奸猾的男青年能辦成事,老實的男青年辦不成事。
可是,那個奸猾的男青年他壞呀!
他是壞。
可是,你已經知道了他壞呀。
既然你已經知道他壞,那還怕他什么呢?
你不會防范他的壞,而利用他老老實實地替你辦事嗎?
所以,壞人,一般都是聰明人,是可以替你辦事的人,只要你防范了他的壞,他就能夠為你所用。
當然,前提是,對大局的掌控權,必須掌握在你的手里。
只能讓你掌握他,不能讓他掌握你。
大多數的富人,特別是在一個社會的早期,那些富人之所以富,就是因為他們有機會,或者有能力,掌握了先進的生產力,從而能夠比別人創造出更多、更大的經濟價值和社會價值。
我們拒絕他們的價值觀,但不能拒絕他們的能力。
所以,只要能夠控制他們,使他們不對社會造成太大的危害,我們就還是要利用他們。
這就是我們對于“柳善人”,“馬爸爸”他們那些“富人”的正確態度。
俄烏戰爭,雖然不能說不關我們的事,但我們現在確實是無能為力。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發展自己,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外面都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的壓力非常大。
所以,我們必須控制好內部,只有鞏固了內部,才有能力迎戰外部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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