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6日,美國費城市政府就20世紀在一所監獄里進行的醫學實驗正式道歉,這些實驗的對象絕大部分是非洲裔男性。
20世紀50年代至70年代,費城霍姆斯伯格監獄的囚犯被故意暴露于藥品、病毒、霉菌、石棉甚至二噁英之中,測試這些物質對人體皮膚的影響。接受這些實驗的囚犯絕大多數是非洲裔黑人,許多人是文盲。實驗的組織者,叫做克里格曼,出生于烏克蘭,猶太裔美國人,賓夕法尼亞大學醫學博士。
克里格曼沒有把霍姆斯伯格監獄的囚犯看作人,他把他們看作了“幾英畝的皮膚”,看作他各種藥劑的試驗田,在他的指導下,霍姆斯伯格監獄系統性的對這些囚犯進行了長達幾十年的人體皮膚病學、生化和藥物實驗。
“一個常見的測試是囚犯所謂的“斑貼測試”。醫院膠帶條粘在囚犯的上背部,形成一個大約20個正方形的網格。每個網格上都有一點化妝水(護膚霜,保濕霜,防曬霜化妝水 - 各種產品)。然后施加太陽燈的熱量。醫生檢查了皮膚在不同溫度下是否脫皮,灼熱和起泡。”
“79歲的威瑟斯·龐德曾經自愿參加過“紗布測試。他說,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他躺在桌子上,兩名醫生在他下背部的兩側切開兩個1英寸的切口,將紗布墊插入傷口,然后縫合他。十天后,醫生重新打開了一個傷口,取下了紗布墊并重新縫合了他。10天后,他們取下了另一個紗布墊。”
你知道美國人民為什么有那么多反對打疫苗的嗎?就連名校畢業的美國球星歐文也會把疫苗看做是政府和資本的“陰謀”。
當代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都會罵美國人“反智”,但你要知道美國的這一切是有根源的。
因為當年的美國政府就以“打疫苗”、“免費治療”為名,給美國黑人身上搞梅毒實驗……這就是臭名昭著的“針對未經治療的男性黑人梅毒患者的實驗”,簡稱“塔斯基吉梅毒實驗”。
1932年起,美國公共衛生部以400名非洲裔黑人男子為試驗品,秘密研究梅毒對人體的危害,并隱瞞當事人長達40年,這400人也先后傳染給了他們的配偶,還生下了數百個同樣患有梅毒的嬰兒。為了研究數據純粹可靠,美國衛生部不給實驗對象任何治療。
到1972年試驗結束時,只有74名被研究者還活著。在最初的399名被研究者中,29名直接死于梅毒,100名死于梅毒并發癥,40名被研究者的妻子感染了梅毒,有19名被研究者的子女出生即患有梅毒。四十年間,此實驗一直持續在相關領域期刊發表研究報告。
1997年,當時的美國總統克林頓“道歉”了……他說:“木已成舟,悔之晚矣。但我們可以結束沉默,我們可以正視整個事實。我們可以看著你們,代表美國人民說,美國政府的所作所為是可恥的……對不起。我們的非裔美國人,對不起。我們的聯邦政府曾經精心策劃了一項種族主義的研究。”
對于這樣誠懇的道歉,你感動嗎?
上世紀50年代,紐約大學外科醫生薩爾·克魯格曼,在一次實驗時偶然發現,加熱攜帶乙肝病毒的血液,或許可以用作乙肝疫苗。彼時的實驗條件,還不足以人工培養乙肝病原體,要想成功研發疫苗,只有做人體實驗。
他找到了威洛布魯克州立大學醫院,這是一家專門收容殘障兒童的醫療機構,衛生條件惡劣,到處都是穢物垃圾……剛好可以掩蓋他們的試驗。
他們把乙肝患者的糞便提取物混入奶昔中,給孩子們喝下。沒過多久,這些兒童都感染了肝炎病毒。為了擴大實驗規模,醫院在1964年制定了這樣一條規定:如果把孩子送到這里,就必須參加這個實驗,同時為他們提供免費的住院服務。對于那些極度貧困的家庭來說,這樣的條件十分誘人,為了減輕負擔,他們狠心把自家患有殘疾的孩子送過來。有了足夠多的數據之后,克魯格曼終于成功研發出乙肝疫苗,他迅速成名,成了“救世主”一般的存在。
現在你明白,為什么美國醫藥生物科技領先全球了嗎?那都是用活人試出來的。
美國特別熱衷于搞人體生化試驗,在給別人投毒之前,他們一般都會給自己國家的居民投毒測試一下。
1950年8月31日,美國舊金山灣里有幾艘美國海軍的掃雷艦在“執行特殊任務”。這個特殊任務就是在舊金山散布致命的“粘質沙雷氏菌”。
理由是:冷戰已經開始,為了防止邪惡而強大的蘇聯給美國投放生化武器,美國自己要做個測試和演習。1950年的9月20日,美國軍方選取了位于西海岸的人口高達80萬的舊金山作為了“生化試驗”的試驗場,80萬人成為了小白鼠。
這幾艘美軍掃雷艦,將足足數百萬加侖的溶液通過特制的噴射裝置灑向了天空。水霧在天上足足有兩公里長,然后在海風的作用下飄向舊金山海岸。
在病毒噴灑的同時,美軍就同步進行了細菌的采樣和檢測工作,他們在舊金山建立了43個采樣點,截至到1951年的5月,采樣數據顯示,整個舊金山已經徹底被感染了,每升水或者空氣中都可以檢測到500個以上的外來細菌,而舊金山的80萬居民,每人每分鐘可以吸入5000個以上的病菌……美軍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從1950年到1970年,美國足足進行了239次生化入侵試驗!幾乎覆蓋了美國所有的大城市。
1913年至1951年,美國臭名昭著的外科醫生里奧·斯坦利在數百名囚犯身上進行人體實驗,包括將死刑犯乃至動物的睪丸移植到活囚犯身上,并打著“優生”的旗號給犯人進行強迫絕育,斯坦利認為這可以讓人返老還童,并控制犯罪率。
在短短20年的時間內他完成了600次絕育手術,除此之外他認為監獄里的這些罪犯,擁有一定的暴力行為,導致暴力出現的原因是因為身體里面的甲狀腺功能太過于發達,于是,他摘除了這些囚犯的甲狀腺。
1942年,美國化學部隊把數千名美軍官兵暴露在芥子毒氣中,以測試防毒面具和防護衣的有效性。
在芥子氣人體試驗中,有相當數量的少數族裔士兵被專門挑選出來,另外列入一個試驗單位,看他們接受試驗的后果與白人士兵有何差別。白人士兵接受試驗后的反應被列為“標準”,而少數族裔的反應則以此為參照。這些少數族裔包括日裔、黑人和波多黎各人。
1945年,作為曼哈頓計劃的一部分,芝加哥大學醫院的三位病人被注射钚。1946年,一個芝加哥冶金學實驗室的六名員工喝了被下钚-239的水,目的是研究人員研究钚在消化系統中是如何被吸收的。1946年和1947年,羅徹斯特大學的研究人員向6個人注射了每千克體重6.4到70.7微克劑量的鈾-234和鈾-235,為研究他們的腎臟在被損害后可以忍受多少。
1953年,朝鮮戰爭接近尾聲,大批的美國戰俘從中國、朝鮮以及蘇聯被遣返回國,然而這些戰俘回國后,竟然不再憎恨共產主義,甚至有些戰俘都不愿意返回美國。
這一現象引起了CIA的注意,CIA局長杜勒斯覺得這些戰俘一定是被中國、蘇聯和朝鮮洗腦了……于是,美國就開始搞真正的“洗腦計劃”(藍鳥計劃)。
20世紀50年代,中情局聘用化學家西德尼·戈特利布作為項目負責人,而德國納粹醫生及其日本同行也被聘請加入,其中甚至包括臭名昭著的731部隊戰犯。
該項目擁有美國政府特許的、類似“殺人許可證”的權力,不僅在美國國內有權使用囚犯或抓捕平民進行實驗,還在其他國家肆意折磨戰俘以及無親無故的難民。他們還哄騙精神病患者、癮君子、囚犯,甚至是孤兒參加實驗。除了致幻劑之外,他們還采用了酒精中毒、藥物致殘、電擊、催眠甚至是感覺剝奪等方式。
他們通過實驗折磨致死的那些人,被他們稱為“消耗品”,西德尼·戈特利布和他的同事在這些人身上實施了美國政府歷史上最極端的人體實驗,目標就是尋找摧毀一個人思想的方法。在一組實驗中,主要思路是用藥物讓實驗對象陷入昏迷,再投入大量興奮劑,當實驗對象處于從昏迷到過度興奮的轉換過程時對他實施電擊,并且讓他處于極度的冷熱交替中,來看是否能摧毀一個人的思想。
當時在沒有得到任何同意的情況下,研究人員給7000名美軍士兵使用了LSD,結果造成1000多人患上精神類疾病。
所以,電影《諜影重重》中那什么“絆腳石計劃”,不是憑空而來的幻想,而是源于現實的“報告文學”。
而《生化危機》之類的電影,不是科幻片,而是紀錄片。
……
所以,美國人民不信任政府、軍隊、科學家的樸素情懷,我特別能理解。
他們本來就連人都算不上,就是一群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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