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中秋。
我喝的有點多,醉醺醺的。喜歡和家人在一起,天然的開心,月亮的助興,酒不醉人,人自醉。
這個中秋,我依然沒吃月餅。
因為有的人的月餅是別人送的,有的人的月餅是自己買的,也有的人月餅是單位發的......
因為我小時候吃月餅,家里沒錢,父母就自己做月餅。具體啥味我忘了,反正不是很好吃。可能是小時候的經歷,長大后我幾乎沒碰過月餅。
因為,月餅,是父母的艱辛和不易。
今天是911。
2001年9月11日上午,兩架被恐怖分子劫持的民航客機分別撞向美國紐約世界貿易中心一號樓和世界貿易中心二號樓;9時許,另一架被劫持的客機撞向位于美國華盛頓的美國國防部五角大樓。
那一天,是中國南海撞機事件剛發生后不久,烈士王偉駕駛著81192已經無法返航。
1990年海灣戰爭爆發,拉登以不滿美國入侵伊拉克為由嗎,舉起反美大旗。拉登稱:“美國人是真正的恐怖分子”。拉登還說,他畢生的目標就是使用暴力手段,將所有的美國人趕出伊斯蘭世界,不管他是軍人還是平民,是男人還是女人,是老人還是兒童。
911后,美國迅速入侵阿富汗,阿富汗塔利班轉入山區,與美國打起游擊戰。嘗到侵略甜頭的美國,2003年,再次拿出一管洗衣粉,以此入侵主權國家伊拉克,導致20萬至25萬平民死亡。
在戰爭、瘟疫、霸權、恐怖、分裂常態化下,在人類籠罩在核陰影之下,和平發展、團圓幸福,多么難得,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因此,我把每一枚月餅,當作月亮,當作愛心,舍不得用牙齒,咬爛了她的圓滿和寧靜。
前些天,西安美術館一場畫展展出的袁隆平院士畫像,引發了網友熱議。
畫作者叫方力鈞,畢業于央美的河北籍畫家。這個履歷輝煌的本土藝術家,他筆下的袁隆平院士,卻是這樣的。
嚴重丑化原照:眼睛外凸且眼距畫寬;嘴唇外凸;把原照的高發際線直接畫成禿頭;腦后加了一條細細的、莫名其妙的線。
最令人氣憤的是,袁老腦后的那條線,這是早期清朝人的發型,只留后腦勺一塊巴掌大小的頭發,再編成一條辮子垂下,剩余部位的頭發全部剃光。辮子的粗細還有一個標準,要能夠從銅錢中間的眼穿過去。這叫金錢鼠尾辮。
一般藝術家都會有非常高濃度的藝術潔癖,基本不會容忍自己的畫作出現明顯筆誤,更遑論還拿出去展覽了。
清朝人的辮子,加寬的眼距,丑化的形象,無一不讓人疑心,這位畫家是在向對國人有刻板印象的西方靠攏。
而被譽為雜交水稻之父、幫助十幾億國人吃飽肚子的袁隆平院士,竟被畫成了面目可憎的舊社會遺老,真的是因為袁老讓這些人吃飽飯了撐的難受嗎?!
就算在美國,把貶義的暗示性符號加在一副民族英雄或偉人的人物像中,估計早就背后中幾十槍“自殺”了。他們敢再三這么做,大抵他們也知道——中國,總是寬容的。
今天有朋友給我轉了一篇文章,竟公開叫囂《敦促司馬南及其團伙成員投案自首》。司馬南質疑聯想國有資產流失;批評莫言的文學觀;抨擊賈淺淺屎尿體等。怎么司馬南就成了網絡黑惡勢力了?如果說“司馬南的現象”就是黑惡勢力犯罪,為什么表楊柳傳志“守時”的文章進教材后,在司馬南及其網友們的質疑聲中,被有關部門撤下了?為什么賈淺淺沒有進作協?為什么聯想和柳八爺有關聯的滴滴被罰款?為什么與聯想有關聯的某公司的賬戶被“凍結”?難不成有關部門也與司馬南們是一伙的?
這些天,司馬南先生的平臺開禁了。
他被禁言前后的這段時間里,一個67歲的老人,獨自承受滔天巨浪般的社會輿論,有多么的不容易。
然而,某些人,從四面八方動用各種手段勸降我們這些司馬南粉絲和自媒體人,希望我們落井下石、反戈一擊。也有人出30000元讓我在這里寫黑司馬南先生的文章。
是的,面對當下飛漲的物價,我需要錢;面對當下慘淡的公眾號收入,我需要錢;面對。。。
但一想起司馬南先生,早在90年代,他就從事批判一些神功大師的工作,揭開他們騙人的虛假面目。現在他年紀大了,但是依然為老百姓伸張正義。在聯想事件上,他不畏強權,不懼怕270家被收買的媒體騷擾,足足堅持2年時間,也要揭開聯想和柳傳志背后的故事。在“毒教材”這個非常敏感事件中,司馬南是我見到第一位站出來發聲的網絡紅人。
對這樣一個為正義發聲,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堅持下來的老人,我又怎么能忍心為了金錢去傷害他?金錢面前要是沒了良知,人類還有沒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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