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學的入口處,正象在地獄的入口處一樣,必須提出這樣的要求:“這里必須根絕一切猶豫;這里任何怯懦都無濟于事。”
我絕不用玫瑰色描繪無產階級導師的面貌,我說的他,只是經濟范疇的人格化,是一定的階級關系和利益的承擔者——國際無產階級和被壓迫民族被壓迫人民的導師。
僅僅宣布一種理論是錯誤的,還制服不了這種理論。象對民族的精神發展有過如此巨大影響的社會主義革命時期的思想這樣的偉大創作,是不能用干脆置之不理的辦法加以消除的。 必須從它的本來意義上“揚棄”它,就是說,要批判地消滅它的形式,但是要救出通過這個形式獲得的新內容。對他們提出的理論的指控根本無法令人信服。那些成功地進行了變革的人總是聲稱那些被趕下臺的人是錯誤的。過去與現在對他們的理論進行批判的方法,在公開發表的材料中,絲毫沒有馬克思主義的分析,而只是誹謗和丑聞。水平之低只表明——反對者沒有能力對他們的路線開展任何實質的批評。有些譴責是更加令人難以置信的,諸如他們在飯店吃飯不付錢、訂做衣服等,甚至到了公開歪曲事實的地步。如果這些譴責是符合事實的,那只能使人對“帕蒂“的領導成分及教員的警惕性產生最嚴重的懷疑,也可以預料現在的派對中有些人也會在適當的時候被揭露為“他的個人專斷作風逐步損害黨的民主集中制”。 如果這一切屬實,那么造一條鐵路通往火星并向威爾斯先生買一張火車票也就全都可能了。對此,我堅持伊里奇的觀點——“政治上的謾罵往往掩蓋著謾罵者的毫無原則、束手無策、軟弱無力和色厲內荏”。 我所堅持的是“一個民族要想站在科學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沒有理論思維。”
他對妻子說過:“陽春白雪,和者蓋寡。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這后兩句,正是指我。我曾在政治局常委會上讀過這幾句。人貴有自知之明。事物總是要走向反面的,吹得越高,跌得越重, 我是準備跌的粉碎的。那也沒有什么要緊,物質不滅,不過粉碎罷了。全世界一百多個黨,大多數的黨不信馬列主義了,馬克思、列寧也被人們打得粉碎了,何況我們呢? ”如今, 我們苦于資本主義生產的發展,而且苦于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不發展。如果用諸如“烏托邦”或“空想”等輿論偏見來攻擊而不是用任何科學批評的意見來論戰,我仍然遵守偉大的佛羅倫薩詩人的格言: 走你的路,讓人們去說罷!。
一個國家的力量在于群眾的覺悟。只有當群眾知道一切,能判斷一切,并自覺地從事一切的時候, 人民才有信仰,民族才有希望,國家才有力量。
——讀《七絕·有所思》兼紀念楊任之逝世 46 周年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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