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淺淺(79年生,大作家賈平凹之女。西北大學文學院副教授,現當代在讀博士,魯迅文學院32屆高研班學員,參加第35屆青春詩會,陜西省青年文學協會副主席。)最近因強勢加入作協,而引起軒然大波。她自居作家、詩人。起初我看到她那些污濁下流的詩,趕緊躲開,眼珠都不轉一下,生怕污了耳目。但不絕于耳的信息,還是迫使我逼著頭皮看了一下。
作為一個寫詩十余年,創作上千首,讀過古今中外無數詩歌的愛好者來說,從未見過如此卑污、下作、骯臟的東西。
讀者諸君,你們看到上面的這些狗屁不通的東西,當作何感想?文天祥有詩云: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一個社會若無正氣充盈,一任邪氣倒灌,這個社會也就靡爛了。若詩壇、作協任由淺淺們胡作非為,也是沒有希望的。詩歌的春天自然不會到來。
淺淺爆紅、榮入作協,只能說明當代詩壇、作協已經病入膏肓。
詩是什么?托爾斯泰說,“詩是心靈之火。這火能點燃溫暖和照亮人心”。別林斯基說,“詩歌是剎那間意外地降臨到我們身上的生命的勝利,生活的幸福;是一種使我們的心跟宇宙萬物一起跳動的神奇的激情;……詩歌是宇宙生命的脈搏,是它的血液,它的火焰,它的太陽和光明。”
詩人是什么?華滋華斯說,“詩人是捍衛人類天性的基石,是它的支持者和保護人;詩人走到哪里,就把友誼和愛情帶到那里”。雪萊說“詩人是祭司,解釋不可知的靈感;是鏡子,反映未來投射于現在的巨大的光影;是言辭,表現他們自己所無法知道的事物;是號角,為戰斗而歌唱卻感不到所要鼓舞的對象;是力量,推動一切而不為任何事物所驅策;詩人,是世界上未經承認的立法者。”……
而淺淺之流的詩是個什么東西?這真是當下處處賈,唯有腐敗真。古今中外的詩人簡直能被她氣活過來。
中國是一個詩歌的國度。史前歌謠杭育杭育拉開了敘事抒情寫景言志的健康道路,到了興觀群怨的《詩經》也有十五國風,就是民間詩歌,連帶漢詩十九首,多是質樸清麗。建安風骨開啟了魏晉風度,文學進入自覺階段,摸到了聲韻竅門,這是漢詩的美人痣。南北朝流連光景聲律大興,詩風綺靡而文采富麗,王績、隋煬帝一掃纖秾開啟了唐朝偉大詩歌格調,正面提出理想,表現宏圖壯志,使唐詩宋詞元曲鼎足而三,明清詩歌瞠乎其后,仍時有艷發。五四文化運動高舉科學民主大旗,白話詩歌成為主流,配合反帝反封建的民主主義革命,喚起工農千百萬,開創人民共和國,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時期,中國詩歌風清氣正,高蹈絕塵。不知何時開始,一些自由派裹挾西風掐斷了社會主義詩歌的青春歌喉,陰謀文學開始崛起,朦朧詩以售其奸。詩風又隨世風變。偽詩、偽史攪擾其間,啃光了甘蔗根,嚼碎了甘蔗稍,現在正剝嚙著甘蔗尖兒,因為除了野水再也沒有什么甜味兒了。
新詩的發展和“傷痕文學”產生于特殊的年代。改開伊始,隨著人們思想的解放,“傷痕文學”像罌粟花兒一樣遍布中國。那時的知識分子,只要善于控訴(毛和毛時代),都可以撈一筆政治資本,淺淺之父是為代表,以至輝煌騰達,鵬程萬里,完全可稱之為某種奇觀。
事物總是在不斷發展,“傷痕”的色彩被人們逐漸淡忘,甚至所唾棄。他們因當年的控訴而獲取了今天的顯耀地位,身份也變成了“精繩了。試看今日之“大師”“精繩”,無不通過喋喋不休地詛咒,層出不窮的抹黑而得名的。他們揮舞著“躲避崇高”“告別革命”的大旗,暢通無阻,勢不可擋,結果連文學也死了。為意識形態的轉變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把心靈對私的革命稱為“浩劫”,把體力勞動看作低賤,把辱罵毛主席當作是一筆萬利的生意,其結果直接導致文化的泛濫和浩劫。
小孩子家不懂事尿到辦公室門前以及屙屎后再用手抓抓,這些也是常有的事,畢竟也接近幾分生活的真實。唯有那些個盡是假大空的屎尿不如的東西反而獲得了一致鼓掌通過和高度贊揚,這些文的起草者和淺淺相比我寧愿要淺淺。
存在決定意識,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蒼蠅和老虎最喜聞腥逐臭,社會存在如此。
文字、詩歌墮落腐敗,就是給那些惡行冠于美名,或者給那些善行冠行惡名。淺淺入作協已佐證語言腐敗已到了無可復加的程度。
于是,淺淺就作詩了,刻化人物多么細膩、多么生動!如見其人其面,如也聞到其氣味!……淺淺獲得了精蠅界高度贊揚而一舉成功、成名,可喜可賀!
唉!這社會本就是拼爹的社會……你又何必妒忌恨平凹、淺淺如此?
所以,淺淺不淺也。她雖為一弱女子,然深闇其為官為職稱為名利之道。俗語云,根深才能葉茂,淺淺的根深深地置于染缸的污水泥土之中,并貪婪地汲取著其營養,在新時代陽光下愈顯其熠熠閃光皎艷生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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