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云,壇。
對壇這個字,我曾心懷萬般敬意。我敬的“壇”,是土和云相親相愛、親密無間的純潔而神圣之“壇”。
這世上,還有什么比泥土和云彩在一起,更完美、更幸福、更理想、更高尚、更詩意、更接地氣的精神境界?
50載人生,我寫過詩,出過詩集。我一直堅信:詩,是語言的寺廟,是圣潔的殿堂,是寸土必斟的文字,干干凈凈的靈魂。
曾經(jīng)執(zhí)著的信奉:詩壇,供奉的應(yīng)是貨真價實的“土”和“云”。就像我老家村上的木匠老楊,榫是榫, 卯是卯,他打出的床,讓人睡出好夢。他打出的桌椅板凳,讓人放心依伏在上面,吃飯,讀書,寫字。
一直對中國歷代愛國詩人、軍旅詩人,充滿虔誠,頂禮膜拜。在26載軍旅人生中,我曾用他們的詩歌,洗禮過我的士兵,鼓蕩過我的方陣,飄揚過我們共同的勝利。
離開軍隊7年。我在詩歌的河流,感知社會人生:冷與暖,深與淺,清澈與渾濁。我討厭詩壇的種種自我陶醉、風(fēng)花雪月、追名逐利,討厭賈淺淺們大量充斥著屎尿、充斥著小我、充斥著功利,連分類垃圾都不如的分行詩,讓神圣詩壇一度走進了文化和精神的死胡同。
在我看來,賈淺淺的《雪天》,比起大軍閥張宗昌的《混蛋詩》更“混”。
張宗昌這個沒上過一天學(xué)堂的人,至少在《混蛋詩》中還能寫道:“你叫我這樣干,他叫我那樣干,真是一群大混蛋,全都滾你媽的蛋”,雖語言粗俗,至少還能針砭時弊,直抒胸臆。
賈淺淺,中國作協(xié)副主席賈平凹的女兒,這個靠研究賈主席起家的大學(xué)中文系副教授,在她的《雪天》中寫道:我們\一起去\尿尿\你\尿了一條線\我\尿了\一個坑。讀后令人不知所云,叫人惡心作嘔。
遺憾的是,眼下中國文壇,對那些出賣祖國,丑化人民,詆毀歷史和英雄,得到國外大獎重獎的作家詩人鋼琴家書畫家,很少有文藝界同行勇敢地站出來批評。而對賈淺淺的屎尿詩,卻有不少文化同仁站臺,熱情地大加贊頌,將賈淺淺吹捧為詩圣、詩神。。
這樣的詩人,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副教授,這樣的造神運動,如何塑造人、激勵人、哺育人、凈化人?這樣的詩壇、文壇、講壇,如今淪落和背叛到何等的慘不忍睹!我心里,對詩,對詩壇,對文壇、講壇、藝壇、足壇和足壇一樣的這壇那壇,頂多算壇酸菜。。。對一切鼓吹和自詡為“壇”的人事,從此開始有了警惕,有了恐懼和擔(dān)憂。
這些“壇”,許多時候,許多地方,他們供奉的人事,不再如土和云一樣圣潔,崇高,積極,進步,接地氣,甚至正好走向反面,走向邪惡,與人民為敵,與家國為恨,與丑惡為伍。
就像南京玄奘詩的釋傳真大師、吳啊萍信女,他們心照不宣供奉長達五年和中國人民有血海深仇的南京大屠殺戰(zhàn)爭惡魔一樣,顛覆了全體有良知的中國人的三觀和認(rèn)知。
就像望爹成龍爹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的周劼和王澄澄,讓人失望于“周王”們驕狂無知的歲月靜好,失望于“二舅”們命若琴弦的負(fù)重前行。讓人感知自己的負(fù)重前行,一定是有人騎在脖子上了。讓人感覺二舅們是神,俺們只是人。
記得小時候,爹媽做的“壇子肉”讓我垂涎欲滴,余味繞梁。可如今,某些大神大師大爺們做出來的“壇子肉”,變質(zhì)變異變味得讓人毫無食欲。
我不知道,80年代以來,全國寺廟、宗祠和各種樓堂館所中所謂的“壇”,投了多少,修了多少;而黨校、馬院、希望小學(xué)、德育基地、國防教育基地、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投入了多少,修好了多少,用好了多少。
但我知道,前者是守業(yè)守成的心靈皈依,后者才是創(chuàng)業(yè)復(fù)興的希望風(fēng)帆。
好土,好云,好壇,好江山!修土,修云,修壇,修家國。
強烈建議和呼吁國家有關(guān)部門,舉一反三,亡羊補牢,認(rèn)真徹底地查一查,看看這些各式各樣的“壇”內(nèi),哪些是“真神”,哪些是“假貨”,哪些是“魔鬼”,哪些是披著羊皮的狼?切莫讓某些妖魔鬼怪,在諸多高高在上的壇內(nèi),興風(fēng)作浪,禍國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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