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筆下的“中國女人”與日本女人
作者:尹一鴻
2004年12月,莫言受日本政府邀請隨中國作家采風去了日本。且采風要求必須寫一篇文章。也就是說, 免費旅游采風的附帶條件,就是必須寫一篇文章交差。
這個當然難不倒莫言。
但問題是,莫言是靠誹謗毛主席共產黨領導的八路軍膠東根據地“共產共妻”、 胡說國民黨地主惡灞還鄉團武裝是“抗日” 力量、 謾罵侮辱祖國之丑陋、并且還出賣他奶奶的《紅高梁》地里的“野種” ,和他媽媽的《豐乳肥臀》中與瑞典牧師私通的“雜種” ,而臭名昭著的,而用這么一套手段,去寫小日本,那小日本也斷然會視莫言為“日奸” 的。
所以,莫言是不會去描寫小日本的丑陋、去揭露小日本侵華日軍的殘暴和黑暗的。于是,在莫言的筆下,小日本的女人居然就那么的漂亮、就那么的美好、那么的“正能量” 了;這與莫言他奶奶的《紅高梁》地里的“野種” 和他媽媽的《豐乳肥臀》中與瑞典牧師私通的“雜種” ,還真的完全有著天壤之別呢!
于是,在《北海道的人》中,莫言突然之間,就對一個初次見面的日本女人“銘記終生” 了!
莫言是這樣寫的::“接著出現的,是笑容可掬的綠球藻茶屋的老板娘高田郁子,一個羸弱的中年女子。她的茶屋,場面狹窄,一圈桌子,包圍著工作臺。房頂因多年的煙熏火燎,像涂了釉彩一樣漆黑發亮。這樣小的地方竟然擠下了我們十八個食客。圍著她,看著她操作,等著她把美食分給我們吃。她既是老板娘,又是主廚,又是招待。當時的場景讓我想起了一個母親和他的圍桌而坐的孩子,也想起了一個鳥巢,巢中有抻著脖子的小鳥,等待著母鳥前來喂食。”
莫言同時還寫道:“這聯想與我們的身份和年齡都不相符,似乎有些矯情,但這聯想,直至今日,依然讓我感動。日本女人的勤勞和謙恭,日本買賣人對客人那種發自內心的熱情和感激,都讓我難以忘懷。那天晚上,我們品嘗了許多可以拍案叫絕的美味,美味終會遺忘,但老板娘那張籠罩在煙霧中的疲憊的笑臉,會讓我們銘記終生。”
這個日本女人,是如何擁有如此巨大的力量的,居然讓一個中國的諾貝爾獲獎者,一個中國作協副主席,跪倒在這個日本女人的石榴裙下的?
怎么搞的?!
莫言不是說“我有一種偏見,我認為文學作品永遠不是唱贊歌的工具。文學藝術就是應該暴露黑暗,揭示社會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類心靈深處的陰暗面,揭示惡的成分”嗎?
那么,莫言為什么不暴露小日本731細菌部隊的黑暗,不揭示小日本南京大屠殺的不公正呢?!
莫言,你這不是自抽耳光自打嘴嗎?
再來看看莫言對中國女人的描寫。
莫言除了他奶奶的《紅高梁》地里的“野種” 和他媽媽的《豐乳肥臀》中與瑞典牧師私通的“雜種” 而外,莫言還這樣丑化中國女人:一些男女在草地里,在墳墓中,在高梁地里,在樹林中,在蘆葦塘里,像畜牲一般地亂淫。
總之,在莫言的筆下,中國女人沒有一個是好女人,包括莫言的家鄉高密!
而小日本女人,就是比他奶奶、他媽媽的那個“撒揚娜拉” !
所以,依我個人之見啊,莫言應當辭去中國作協副主席的職務,去小日本當作協主席了!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