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南京玄奘寺發現了侵華日軍戰犯牌位,引起社會高度關注。據說,事情經過大概是這樣的:一個叫吳啊萍的女子,大學畢業到南京工作后,了解到侵華日軍戰犯的暴行,知道了松井石根等5名戰犯的罪行,遂產生心理陰影,長期被噩夢纏繞。吳在接觸佛教后,產生了通過供奉5名侵華日軍戰犯“解冤釋結”、“ 脫離苦難”的想法。同時吳還了解到美國傳教士魏特琳女士在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期間保護女性,因受戰爭刺激,回國后在家中自殺,也想通過供奉幫其解脫。于是2017年12月18日,吳到南京玄奘寺花錢供奉了松井石根、谷壽夫、野田毅、田中軍吉、向井敏明、華群(即美國人明妮.魏特琳)6個人的牌位。直到近幾天被人發現、在網絡間流傳。經公安機關走訪調查,吳啊萍供奉侵華日軍戰犯牌位屬個人行為,并非受人指使。
自己先輩被侵略者虐殺,反而把侵略者的牌位供上靈堂,這大概是出于一種“以德報怨”的心理吧。從吳姓女子的這種行為來看,很像一個反感戰爭、厭惡戰爭的“和平主義者”。其實,這種愚蠢的心理并不少見,如今有不少這樣的“和平主義者”,他們對任何沖突、紛爭或戰爭都表示厭惡、反感和譴責,他們固然譴責侵略者發起侵略戰爭,卻也譴責被侵略者的英勇反抗,他們會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事從兩方來”,所以應該各打五十大板。似乎別人的一切義憤都是激進的、偏激的,只有他們才不偏不倚、得了中庸之道。其實呢,這樣的情緒和行為只會助長侵略者的囂張氣焰,打擊反抗者的抵抗決心,表面上不偏不倚、兩不相幫,實際上仍是在為虎作倀。
與“和平主義者”不同的還有另一類人,他們是一群年輕人。他們與侵略者、壓迫者以及被侵略者、被壓迫者并沒有任何直接的利害關系,他們甚至過著優裕、富足的生活,然而出于義憤,出于對被侵略、被壓迫者的同情,出于對侵略、壓迫者的憎恨,這種憎恨完全出于公義,因為他們和侵略、壓迫者并沒有任何私仇,然而他們竟把這種同情和憎恨付諸自己的實際行動,面對武裝到牙齒的敵人,面對制造不幸的整個邪惡的世界,他們敢于亮出自己的正義之劍,他們敢于用自己年輕的生命與邪惡世界相硬碰——以卵擊墻,卻義無反顧!是的!世界上真的有過這樣一群真正的熱血青年,讓人很難想象的是,他們竟同樣來自日本這個國家,他們就是——日本赤軍!這個日本真的是一個崇尚“極端”的奇怪的國度,它產生過極端的不義,卻也會產生極端的英勇。
然而,日本赤軍——這群對邪惡世界作徹底反抗的日本青年,卻被稱為“恐怖主義者”!可是,對他們我沒有一丁點的恐怖感,有的只是敬畏、羞赧和自愧不如。在力量對比懸殊到可笑的程度時,誰敢絕望地亮劍?即使明知是正義之劍!也許這就是英雄與常人的不同之處。是的,也許這個世界本就如此,弱者的反抗從來不會得到大多數人的理解與同情,后者會認為這種反抗沒有價值、徒費氣力,反抗者的境遇也不過是咎由自取或自尋苦果。所以,愚蠢、自私、神經脆弱的可憐蟲般的“和平主義者”要遠遠多于不自量力的“恐怖主義者”,然而,我要站在不自量力的“恐怖主義者”一邊,如日本作家村上春樹所說的——“以卵擊墻,我愿與卵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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