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與諾貝爾獎
關注莫言,先是看到了他那個自稱是“偏見”的講話。后看到了司馬南與上海莫言女粉絲的辯論。
本來,只是作為一個看客“觀戰”。看著看著,有了感覺,想了想,覺得有話要說。是不是有資格說?按說,像老朽這樣的人,沒有上過大學,沒有讀過莫言,對于莫言發布的文學觀是不是就沒有發言權?諾貝爾文學獎對于作家,是不是一道“護身符”,具有“豁免權”?由于不知道誰是發放“評論資格”通行證的人,又感覺想發點議論,應該屬于人的“言論自由”之類,符合莫言所謂的“普世價值”。不必獲得什么“通行證”或者“許可證”。提出“資格論”的人,真的是在維護莫言、維護莫言的“普世價值”么?非也!其實,他們的行為表明,連他們都不相信那所謂的鳥“普世價值”。
莫言自八十年代開始發表作品。能夠創作出一部部大部頭的小說,足以說明他不愧為作家、大作家稱號。又由于諸多作品屢屢獲得這樣那樣的大獎,包括諾貝爾獎,也完全有資格稱為著名作家,甚至是國際著名作家。因此推測,對于“寫作”,他有自己的一套,有自己的寫作秘訣,“揭露黑暗”。這,或者也是獲得諾貝爾獎的秘訣。
莫言的作品,早在他獲得諾貝爾獎之前,就在社會上流行。期間,也聽到過一些議論,這種現象好像沒有因為獲得諾貝爾獎而平息。說明有人也根本不諾貝爾文學獎放在眼里,對獲獎者表現出應有的敬畏。
那時人們的議論,即使有不同意見,或許可以叫做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還屬于“兄弟鬩墻”。
但是,獲諾貝爾獎之后,雖然還是那些作品,當讀者看到那“獲獎詞”之后,它就有意或者無意的把人們的注意力引導到了“暴露”和“暴露”什么,怎樣“暴露”方面。引發人們的深度思考。人們不會不思考,為什么作者的作品能夠與那些外國“評委”產生“共鳴”,得到他們的垂青。其中應該有什么內在關聯。
說起來,莫言獲獎也已經十年了,那年是2012年。此前的一年,同樣有一個中國人,叫劉曉波,也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二者之間是不是屬同一屆,兩個獎之間是不是有聯系,平素里不關心那等事的人,自然不得而知。反正發獎的是出自一個單位,應該有一個統一的標準,按照他們的統一標準發獎符合邏輯。
雖然從莫言獲獎那一天開始,不同的聲音也從來沒有斷過。為什么那時候沒有出現像現在這樣的激烈爭論?此一時彼一時,時勢變了。
簡單回顧,偉人身后,歷史虛無主義肆虐,“非M化”無孔不入。莫言這一代作家,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成長,他們又趕上了西方文化的滲透,不,是入侵。有人提出了“無為而治”。文化界里以到外國得洋獎為榮。當此之時,偉人的《延安講話》受到莫言們的質疑,很正常。
對于發生在文藝界的這種現象,應該說,莫言看的清清楚楚。因此,他說:“偉人的《延安講話》,確實有較大的局限性,我們這一代作家早在80年代就認識到了這個問題,我們幾乎所有的努力方向,就是要打破這個局限性”。
這,很像是個“自供狀”。不過,沒有人“逼供”。他說的的確是“實話”,而且是“大實話”。莫言完全有資格代表他們那一代作家。就像莫言自己說的那樣,在創作中,竭力克服偉人的“局限性”,開辟了自己的道路,在“解放思想”的路上迅跑,向著諾貝爾獎沖刺。終于,愿望得償。
他憑借什么思想武器打破偉人的“局限性”?莫言沒有明說。但是,他說了受到馬爾克斯的影響。是否可以這樣說,他在擺脫了偉人的“局限性”之后,就投入了馬爾克斯的懷抱。這位1982年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無疑給莫言樹立了榜樣,指明了方向。
可以肯定的說,如果莫言不擺脫偉人的“局限性”,根本就沒有獲得諾貝爾獎的可能性。莫言的愛憎天平向那一端傾斜,是明擺著。這在他作品中都有體現。
諾貝爾獎,是外國人的獎項。他們的獎項中,是不是有“政治標準”?外國人可能不承認。承認了,就削弱了它的權威性。這應該是相當多的中國作家不愿意承認的。而事實上,他們的政治標準極其鮮明。國人不要做鴕鳥就好。有人只看到中國文藝中有“政治標準”,對于外國的“政治標準”視而不見,佯裝看不見。其實是在往外國的“政治標準”上靠,努力的去適應外國的“政治標準”。其實,那點小心思騙的了誰?
魯迅說:“看人生是因作者而不同,看作品又因讀者而不同”。(魯迅《集外集.俄文譯本《阿Q正傳》序及著者自敘傳略》)莫言能獲得諾貝爾獎,那是因為評委不同。惺惺相惜。其實,在國內評獎都一樣。
當人們看清楚了諾貝爾獎的所表達的現實的時候,對莫言的作品提出質疑,也就不奇怪了。那個獎,反而幫助人們擦亮了眼睛。
這次的爭論,不僅涉及到不同的文學觀,不僅僅涉及是“暴露”,還是“歌頌”的問題。還涉及文學家是什么人,應該是個什么人。
值得注意的是,就是在莫言獲得諾貝爾獎的那年,在中國的政治生活中發生了一件大事,即“十八大”的召開。“十八大”之后,歷史虛無主義受到批判,“非毛”歪風得到遏制。這是社會大環境的變化。
這幾年,西方的政要也不斷給中國人“上課”,出難題、甩鍋。昔日中美所謂的“夫妻關系”已不復存在。甚至成為笑話。原來西方對中國的不懷好意是一貫的既定政策。人們開始重新審視西方,其中就包括那個諾貝爾文學獎。
人們不僅在重新審視西方,也在重新審視國內的某些現象,重新認識某些現象。
應該承認,西方這個“反面教員”及那些與西方沆瀣一氣的“公知”一類在擦亮人們的眼睛方面,的確起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在這種形勢下,“公知”的聲音明顯降低了分貝。說明他們知道“審時度勢”,只是暫時躲避一下鋒芒。他們不會輕易退出已經占領的輿論陣地。
不管風云如何變化,國人是有記憶的。記憶不像某些人想象的那么健忘。國人的這種“人性”,與莫言想象的可能不一樣。這次引發的“爭論”,既不是無緣無故,更非偶然。爭論的種子早在莫言獲得諾貝爾獎之前就已經種下。無獨有偶,文藝界現在發生的事,十年前教育界發生的關于所謂的“毒教材”問題,也在這個時間點上爆發,像是商量好了似的。
該來的,早來晚來,總是要來。不以誰的意志為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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