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同志當過21年兵。
但我從不說莫言同志是退役軍人,至少不是我們退役軍人的典型代表、精神榜樣。
這里,我之所以稱呼莫言為“同志”,一是同為老兵,二是同為中共黨員,三是同為體制內工作人員。
在近30年軍旅歲月中,我讀過魏巍,讀過周濤,讀過唐棟,讀過徐懷中,讀過朱蘇進,可從沒讀到過莫言同志。真的好想閱讀莫言先生反映火熱部隊生活的作品,一直在找,總沒找到。同為一名退役老兵,我不得不說,這不僅僅是我的遺憾、我的不光彩,更是莫言您自己的。
一個吃軍餉、吃皇糧的專業作家,你不寫軍隊,不寫士兵,不寫“誰是最可愛的人”,不寫“鋼鐵是怎樣練成的”,卻要寫“誰是最丑陋的人”、“鋼鐵是怎樣練敗的”之類的《紅高粱家族》、《豐乳肥臀》,我想軍隊文藝創作室不可能養這樣的人。
寫到這,可能又有人要說我在詆毀莫言。不,沒有人在詆毀他,只有他在詆毀我們的祖國!一個具有批判精神的人,應該樂于接受我們的批判。
在香港,在日本,在諾貝爾文學領獎臺,莫言總是宣稱“文學從來不是唱贊歌的工具”,只批判,不歌頌,可莫言你說話不算數,你也唱贊歌,你給誰唱贊歌呢?
用北大教授孔慶東老師在微博上說:莫言只是不歌頌司馬南這種胡同串子,他有一本散文集,滿滿的都是對領導和大款的歌頌啊。比如2022年6月1日,據中央紀委國家監委消息,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接受中央紀委國家監委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的張本才,他一直在歌頌,助其賣出天價字畫啊!
張本才何許人也?,莫言的山東老鄉,也是莫言脫軍裝后棲身的《檢察日報》的社長、黨委書記、總編輯、最高人民檢察院影視中心主任,2011年09月后任最高人民檢察院計劃財務裝備局局長;2013年01月后任最高人民檢察院辦公廳主任、新聞辦主任;2016年01月后任上海市人民檢察院檢察長、黨組書記。
面對早就有網友質疑過的涉嫌以權謀私,成為中國美術家協會理事的張本才,莫言曾經這樣歌頌和吹捧:他是一位才華橫溢、勇于探索、不斷地以他的近乎異想天開的作品給我以驚喜的畫家。莫言還說:沂蒙山出來這樣的青年才俊,乃沂蒙之光;有這樣的好兄弟,是我一生之幸。如今,莫言口中的“沂蒙之光”已經成為了“沂蒙之恥”:張本才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正接受調查。
與此同時,曾和張本才長期共事、擁有百萬粉絲、早就被網友舉報的公知、江蘇省人民檢察院副檢察長趙志剛,也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被調查了。
而莫言為趙志剛的書《我們的爹娘》作序:志剛筆下的爹娘,也正是我們的爹娘。
莫言不是不唱贊歌,而是他的贊歌,專門為腐敗分子而唱!
2004年,莫言在旅日作家毛丹青以及日本政府的精心策劃下(上年曝光的資料顯示,日本有針對中國這些精日大V的專項資金),免費到日本進行了一次為期十幾天的旅游采風:一路上好吃、好喝、美人、美景招待著,莫言末了自然給日本獻上了極盡吹捧諂媚之能事的大作——《北海道的人》!
在這篇散文中,莫言滿篇洋溢著對日本人五體投地的熱愛、崇拜和贊美:日本的女大學生健康向上,活潑開朗,笑容純真;茶屋的老板娘勤勞謙恭,對客人是發自內心的熱情和感激;日本的養馬人高大魁梧,懂馬愛馬,連馬都是幸福的;賣硫磺蛋的老夫婦雖然生活艱辛,但有樂天知命的平靜……
莫言不是不唱贊歌,只不過不想對咱們中國人唱贊歌,《紅高梁》中的中國人野蠻、丑陋、落后、膽小、愚昧……
于是,我們終于知道,在莫言心中,日本侵略中國的滔天罪行只不過是“兩粒沙子的碰撞”。
莫言的代表作《豐乳肥臀》中,美化日本鬼子的地方,比比皆是:日軍的軍容整齊,騎著高頭大馬,坐得端正,腰挺直;日本軍醫救了母親和孩子,紀律嚴明,富有愛心……
而抹黑、污蔑中國抗日戰爭和土地革命的地方,同樣比比皆是:抗日抗日,抗成一片花天酒地;窮人中也有惡棍,富人中也有圣徒;將“土改”寫成一場令人膽戰心驚的對無辜者的屠殺;寡婦們“像分配母雞一樣”分配給光棍漢……
正是憑著丑化、作踐、侮辱自己的民族和文化,莫言贏得了西方人的喜歡,實現了名利雙收,成了許多高大上機構的榮譽“博士”、“導師”,成了中國青年一代的“偶像”、“楷模”!
可喜的是,為地主翻案,抹黑中國革命和新中國建設,攻擊人民領袖,丑化中華民族和中國人精神,大搞歷史虛無主義,迎合西方價值觀和意識形態的莫言,正在被越來越多的人看清他的真實面目。
莫言同志,身為中國共產黨黨員,你可以批評祖國的一切,我也可以批評你的一切,這是你的邏輯,也是我的自由。
莫言同志沒吃過一頓飽飯,“靠撿煤塊充饑”,其實有沒有人吃煤塊,煤塊能吃嗎,新中國還有人吃煤塊嗎?無需回答,只要看照片,誰不會質疑,您是餓的這么胖了?!
莫言同志,作為體制內的作家,你本該與黨和人民緊緊的站在一起,像石榴籽一樣和祖國擁抱。你1976年2月參軍,曾任戰士、班長、教員、干事等職,于1984年9月考入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1997年才脫離軍界轉至最高人民檢察院《檢察日報》工作,莫言已經多次連任中國作協副主席。
莫言的大哥管謨賢曾在中國現代文學館作了一次題為《大哥說莫言》的演講。
大哥說,“莫言小時候,大家都說他饞。為什么饞呢?其實是因為吃不飽,一個吃不飽的孩子,說他饞,是真的饞嗎?”
因為吃不飽,他們從小就想離開農村,只有離開農村才能改變他們的命運。在60年代,要吃飽肚子,擺脫貧困,當兵是唯一的選擇。1976年21歲了,莫言如愿以償。
莫言在當兵時想提干,但發不了作品就沒有提干的可能,盡管退稿信如紙片,他仍然拼命地寫,1981年,他的努力終于得到了認可,保定文聯辦的雜志《蓮池》發表了他的處女作《春夜雨霏霏》。
莫言的大哥管謨賢把莫言的成功總結為四條:一是得益于家鄉20年農村的生活經歷。二是解放軍藝術學院的培養。三是個人的天賦和勤奮。四是各國的翻譯家功不可沒。
莫言的大哥管謨賢多次提到莫言每到人生關鍵時刻都會有貴人相助,有《蓮池》老編輯毛兆晃,有莫言當兵時遇到的各位部隊領導。
是人民哺育了你,是黨、國家、軍隊養育了你,可你成天歌頌貪官污吏,美化日本侵略者,而對自己的民族國家社會甚至是生你養你的山東高密老家,你都能極盡丑化之能事,你對得起誰?!
對得起諸多粉絲讀者對你的頂禮膜拜?對得起肩頭杠著的人民作家對人民對未來的精神文化引領之使命天職?對得起上海街頭樹起的莫言頭像雕塑?
莫言同志,你不但不感恩,卻背道而馳。就像賈平凹研究會賈平凹的女兒賈淺淺《論賈平凹》一樣,莫言研究會莫言的大哥、莫言的女兒莫笑笑等親自上陣《論莫言》,這種血緣近親參與的文人研究被當成了“造神運動”、“雕塑風”,形成了當下中國文壇之怪狀。
莫言同志,歌頌美好,批評丑陋,是人之常情,也是文之常理,可你恰恰搞反了!就像把短褲穿在了長褲外一樣,好難看,好丟人啊。
是的,文學是苦難的產物,苦難的文學最有生命力。
但是,今夕何年?無論網絡上還是現實中,你寫作什么,想表達什么,人民的眼睛更雪亮了。
文章有爭議,有支持的,有反對的,這本來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不正常的是,莫言同志,身為體制內作家,身為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你居然挨了這么多的、這么多年的罵,卻始終堅貞不屈,至死不渝,仍然在網絡上玩的有滋有味,苦樂無窮,有意思嗎?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但,在我們這個吃飽穿暖健康安全的社會里,我們比追求食欲性欲更強烈的是,追求尊嚴!
我2014年從軍隊轉業到廣東一所大學工作,一直很少玩微博玩公眾號,不為別的,就是受不了有人沒完沒了暴戾糾纏,就是為了捍衛一個老兵的尊嚴。
我算是個很平和的人,與別人撕來撕去實在不是我的性格,莫言同志,我知道,論文學造詣,你是大神級人物,我與你不在一個層次,我也知道寫這篇東西,一定會遭來不少人尤其追捧您的粉絲們狂咬,但我并不懼怕,要是我連堅持“實事求是”的勇氣都沒有,又怎能稱得上“毛主席的戰士”,我的老兵同志,我的戰友?用詛咒祖國掙錢的是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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