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周小平2014年曾以網(wǎng)絡作家身份參加中央文藝工作座談會,稍后接受人民日報專訪時對中國未來的前行之路有所表白:
“如果我們的文化丟失了,傳統(tǒng)價值觀沒有了,完全被西方意識形態(tài)的洪流給摧毀了,那么我們1840年以來所有的努力就都付之東流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必須讓中國人對自身的歷史、文化感到驕傲而不是徒生自卑。
“要想想你今天腳下站的那片土地,下面有多少烈士的尸骨,有多少仁人志士的犧牲,有多少科研工作者回來報國的熱忱,有多少奮斗在各個崗位上的普普通通的人……我們怎能全盤接受西方的改造?我覺得這是一種恥辱。”
在一片崇洋迷思中,這種回望歷史的深度省思是很難能的,不負當局“你要在網(wǎng)上多弘揚正能量”的期許,他揮灑了不少啟迪人心的時代篇章,試看其最近于〈問題教材遠遠不止是插畫!〉中的慧眼與睿思:
“教本故事里只要出現(xiàn)遲到、撒謊、蠢笨等負面角色時,其角色名字就一律是小明、元元這樣的中國孩子名字,而故事里只要出現(xiàn)正義、守時、聰明等正面角色時,其角色名字就一律是約翰、雄日之類的外國孩子名字。
最高級的意識形態(tài)是什么?就是這種悄無聲息的宣傳,所有讀著這些課文長大的中國孩子,都不可能在外國人面前站起身來,他們終其一生在面對外國人時都會不自覺地產(chǎn)生自卑情緒,對洋人生發(fā)莫名其妙的崇拜好感,他們可能也想不明白這種情緒到底是從哪里來的。而實際上,就是從他們剛剛接受教育、接觸這個世界的時候,在不知不覺間就通過那些編造的故事從小培養(yǎng)了高看洋人、看貶自己的習慣性視角。”
貶華褒洋的教材設計,必然讓自家孩子從小卑賤上身,并墊高外人的優(yōu)越,這是遠逾三座大山的精神奴役,其欲談文化自信或民族復興,無異緣木求魚。
再看讓人警醒的洞察:
“湖南出版的一批少兒讀物里問題同樣嚴重,所有讀本插畫中的父親爺爺?shù)饶行越巧宦墒茄笕耍挥心赣H奶奶等女性角色才是中國人,也就是說中國的父本基因被悄無聲息地替換掉了。這種情況非常嚴重,中國的廣告界、時尚界、品牌界,幾乎所有的頂級設計師,都千篇一律地采用洋男中女模式,齊整劃一地讓中國男性從廣告、時尚、品牌宣傳中消失。”
把中國的父本基因湮滅并替換成洋人,其意圖之不可告人不是很清楚嗎?“讓中國男性從廣告、時尚、品牌宣傳中消失”,乃亡我之心不死者一著打劫古老文明的攻心策略,父系社會的炎黃子民是敬祖拜先的,源遠流長的華夏文明歷經(jīng)挫折卻未曾中斷的緣由也在此,所以敵對勢力設計了這么一個可稱之為“父殤”的暗器專門來對付龍的傳人,具體的安排可能是“父惡”、“父愚”或“父缺席”等版本,換言“父親”這個角色永遠是負面的,人好則缺席不在,壞則愚昧或惡劣。其要害是透過潛意識來移變受眾的內(nèi)在認知,就以周小平前揭文所附圖證為例,教少兒識別“媽媽”于英語稱mother的真人圖案是黃種臉孔,而“爸爸”叫father用的人像竟是白種男人,試問少兒長年濡染下對真實世界父親的認同不會受到影響嗎?女作家邊芹就曾點破其中利害:
“長期被‘父殤’細節(jié)在潛意識層面移變的年輕人,尤其是少年兒童,會從靈魂深處滋生對自身文明和自己的祖國近乎本能的不信任,甚至反感厭惡,這和一個缺乏父愛的孩子的心路歷程極其相似,孽子就是這么造就的。由于這是一種正面教育難以鏟除的本能意識,對一個文明的內(nèi)部摧毀作用至深。”
所以周小平的論結:
“對一個種族的消滅,可以用子彈和毒氣室,也可以用輿論和意識形態(tài)。”
并非危言聳聽;在險峻時刻,彷彿又聽見教員的叮囑:
“誰如果膽敢在教育問題上動手腳,行不正之風,那他就是整個國家和民族的敵人!要堅決予以徹底的鏟除和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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