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對 張宏良 教授說
張宏良 教授在《美歐各地全民公決禁種轉基因糧食,美國生物公司把賺錢希望轉向中國》一文中,向我們講述了這樣一個情節:
【俄羅斯人民正是看到了妖魔化文革給中國造成的悲慘后果——把中國的環境和資源變成了西方國家取之不盡的財富倉庫,才提出了“用拳頭保衛俄羅斯”的口號——避免國家動用軍警“違背人權”。而打著民主旗號出賣國家民族利益的那些右翼人士,一旦碰上“拳頭”這個真正的多數人民主、真正的全民公決,立刻便灰飛煙滅,消失得干干凈凈,整個俄羅斯再也沒有了蘇聯解體時那種甚囂塵上的“漢奸現象”。后來有一個移民英國的別維年科,依仗有西方國家的保護無所顧忌,俄羅斯當即派人去英國殺掉了這個叛國者,從此堵死了通過移民國外來賣國毀國的犯罪道路。隨后,俄羅斯議會便立法宣布:凡是借反思歷史妖魔化蘇聯歷史的人,一律列為刑事犯罪分子;并且在包括教科書在內的所有場合宣布:鼓動國民妖魔化祖國歷史的行為,是超越一般刑事犯罪的嚴重罪行。俄羅斯總統梅德韋杰夫、俄羅斯總理普京、俄羅斯議會杜馬等,2009年耗費了很大一部分時間專門在干這件事情。為什么?就是因為他們被中國妖魔化文革的后果嚇怕了,他們看到西方國家不僅拿走了中國的財富,甚至還把中國人民變成了轉基因主糧的試驗品。】
并且在這篇文章的結尾又這樣說道:【俄羅斯青年的拳頭,拯救了俄羅斯民族,避免了俄羅斯成為第一個食用轉基因主糧的民族。中國青年理性文明。所以食用轉基因主糧的科學探索,便十分自然地落在了中國人身上,落在了中國青年的上一代父母和下一代兒女身上——如果還能夠生育出下一代兒女的話。】
從這段結尾的文字里,我不僅看到了 張 教授對俄羅斯青年的拳頭的羨慕,也看到了他對中國青年“理性文明”的耽憂,更看到了他對中國青年們的下一代的悲切關注。
就此,我想對 張宏良 教授說:
俄羅斯青年的拳頭其所以能夠非常管用,那是因為俄羅斯青年的拳頭得到了以普京為首的俄羅斯議會杜馬的堅強支持,而中國青年的拳頭倘若揮向那些妖魔化文革、妖魔化毛澤東、妖魔化毛澤東思想的極右分子,其結果會怎樣?您在這篇文章中不是已經給出了答案——【一旦人民反對妖魔化文革,就會立刻遭受到法律制裁】嗎?單是那個近年來非常以曾經當過右派而自豪的主流精英, 茅于軾 先生在他的《中國建設和諧社會的主要對立面是什么?》一文中,所說的【改革在中國造就了約占總人口5%左右的富人,他們是中國的中堅力量,而另外的95%中的很大部分,則因為信仰毛澤東思想,具有很大的“破壞性”。】這段話,就非常清楚地向國人顯示了這些得勢的極右勢力,想把【95%中的很大部分】打入地獄的企圖了。
更為可怕的是,本應作為共產黨的喉舌的主流媒體們,至今竟然對這一罪惡企圖保持沉默。
我覺得還應該特別強調的是這樣一種對比:
您在前面已經說過:就是因為俄羅斯被中國妖魔化文革的后果嚇怕了,他們看到西方國家不僅拿走了中國的財富,甚至還把中國人民變成了轉基因主糧的試驗品,所以,俄羅斯總統梅德韋杰夫、俄羅斯總理普京、俄羅斯議會杜馬等,2009年耗費了很大一部分時間專門在干這件事情(讓俄羅斯青年的拳頭起作用)。但與俄羅斯截然相反的是,中國的極右勢力卻還嫌這種結果不夠,他們還要進一步解放思想、要繼續殺開一條血路……。
我國所出現的這種奇景,究竟是因為如今共產黨的力量太弱了呢?還是極右勢力太強大了呢?當年只不過區區二百萬中國共產黨人就已經威鎮全世界了,怎么如今七千萬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作為中國公民,我是不是可以問一句“這究竟是為什么”呢?
張宏良 教授,在這如此嚴酷的現實面前,縱然中國青年即便是個個都具有鋼拳,又有何用呢?就在這如此嚴酷的現實面前,即便是真正能夠傾聽一下我們的聲音的人又在哪里呢?
秦川牛
2010.2.3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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