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北平戰與和》的啟示
在國民黨的高級將領中,傅作義先生是一個比較另類的人物。有的地方可以稱之為共產黨第二了。他的所作所為和當時的共產黨有很大的相似之處。如清廉、正直、抗戰時打鬼子堅決、關心士兵疾苦、重視政工人員在軍隊中的作用,重視軍紀,也推行過耕者有其田等等。但是他畢竟是站在蔣介石國民黨的船上,所以在解放戰爭時期,和解放軍作戰也沒手軟過。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對手不簡單,華北野戰軍的戰績相對要少一些。傅作義先生最后終于覺悟了,率二十萬大軍舉城起義,他的覺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是黨中央毛主席與其堅決斗爭的結果。
毛主席赴重慶談判,打的是“成立聯合政府”的口號,傅作義和共產黨談判,也打出了這個牌。事實證明,在嚴重對立的兩個大的政治軍事集團之間實現聯合是難以實現的事情。強大的一方當然要把弱的一方完全徹底的消滅才能放心。不同的是,同是弱勢,毛主席的心里是有必勝的信心的,傅作義則是認定打下去必敗無疑。所以對蔣介石的武力進攻毛主席是針鋒相對,對解放軍的進攻傅作義是得過且過,最后竟用“戰場移交”勸慰自己。
歷史是不能假設的,解放軍打新保安打張家口打天津都沒用多長時間。如果打新保安用了一個月,打天津用了三個月,打張家口一年都沒下來,傅作義會怎么做呢,不才估計的是:美國的軍艦會給他運來幾十億美元的軍火和物資,他想不要都不行。美國不但會支持他打共產黨,也會幫助他打敗蔣介石和李宗仁閻錫山等人,讓他統一中國。打天津的時候,鄧寶珊說兩三個月都打不下來,結果三十個小時就打下來了。戰斗進行時,陳長捷老是給“大哥”打電話請示,“大哥”告訴他守住就有辦法,最后“大哥”成了座上賓,“小弟”成了結下囚,在功德林大讀《資本論》了。不才一直相不通,當年北平和平解放后,傅部的官兵都被釋放了,唯獨落下了陳長捷。 所以他對于傅作義總是耿耿于懷。有一次,已經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水利部部長的傅作義到功德林監獄看他,他怒目而視。傅作義走到他的面前,他故意低頭不語,似乎有許多的怨恨。他曾對人說:“他在北平和平談判,命令我堅守不投降。他成了起義將領,我卻成了戰犯。我上了大當!”真有些“成已蕭何,敗也蕭何”的意思。陳長捷于1959年第一批被特赦,可能是中央覺得他也是當了別人的試金石的緣故吧。
從“聯合政府”到“全部出城接受改編”,起義條件是隨著戰場態勢的改變而改變的。當長江以北一片紅時,處于孤城北平里的人們無一不在想和平,李文、石覺這兩位兵團司令也乖乖的上了飛機回了南京。之所以他倆這么老實,也是看透了手中可打的牌已經多乎哉不多也了。除了傅作義外,下面的軍師長們也各顯神通,找能和解放軍說上話的人。就是傅作義去了南京或死拼到底也沒用的。文物古跡也不會受到多大的破壞,解放軍早已將該保護的地方標在了地圖上。以后在上海“磁器店里打老鼠”證明解放軍是有這個能力的。是舉城改編好還是大股小股的分批投降好就是傻子也會看得出來。
啟示:戰也好,和也罷,有實力且用好實力才是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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