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想到自己坐在舒適的、現代化的學術廳中,聽一個外國專家介紹軍事技術發展,聽到軍事醫學也有可能參與戰爭殺傷,甚至戰爭手段已瞄上了微觀機體以及針對今后子孫們的時候,他腦海中只剩下兩個字:恐懼。或不寒而栗。”(P.39,《賭下一顆子彈》/郭繼衛著,下同)
“近年來國際上軍事生物技術發展驟然加快。隨著人類基因組計劃的實施,對致病微生物基因組的測序工作進展非常迅速。到目前為止,結核桿菌、霍亂弧菌、炭疽桿菌和麻風桿菌的基因序列已被完全破解。一方面,這些數據對研制針對疾病的疫苗和藥物至關重要;另一方面,也可能有人利用這些數據研制更為致命的生物武器。2001年1月澳大利亞的科學家曾報道,他們為控制鼠害而構建的重組鼠痘病毒具有很強的致命性,完全有可能被用來研制生物武器。
還有一個必須注意的情況,1995年以來美國哈佛大學公共衛生學院曾以兩包方便面,加十元“誤工費”的代價,在中國的華東地區采集了1.6萬人的血樣用于人體基因研究,實質上這已經造成了我國人種基因資源的流失。甚至可以說是中國人因為知識欠缺,已自愿地把自己的靶標特征,輸送到別人的精確制導炸彈的電腦芯片里!”(P.172)
“R-3本身是一種區域性的疫源地病毒,有史以來,它只肆虐于剛果盆地桑加河、利夸拉河、草叢利夸拉河的熱帶雨林區域。也就是說,它原本只是侵害當地人種的病毒,這是由它的基因性質所決定。這也是為什么世世代代以來,這種病毒沒有向其他大洲蔓延的原因。由于它毒性高、繁殖快、穩定性強,而且疫苗反應性好,帕特遜博士選擇了它,并通過生物技術給它人為地粘貼了攻擊其他人種的功能。從目前的研究方向看,帕特遜博士很可能企圖為它附加某種亞裔靶標!
當中國人還在派學者遠渡重洋,苦苦探索利用基因技術保障人類健康的時候,美軍上校帕特遜博士已在著手研制基因手段的滅種武器了!”(P.283)
看來,基因武器的時代已經到來。什么冷兵器、熱兵器,什么隱形第四代第五代、什么核武器核威懾、什么化學武器等等等等,在基因武器面前都(將)成為廢銅爛鐵一堆!
(可以想象),在基因武器時代,再也沒有血肉橫飛,再也沒有核武后遺癥,再也沒有化學武器之非人道,人類進入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戰爭——這一專門從事規模化殺人的事業——甚至種族滅絕都(可能)得以“安樂死”的方式進行了,這是多么的人道,又是多么的文明!
一戰、二戰(必將)成為人類熱兵器時代的兩個高潮遁入歷史(忽然想到兩次世界大戰其間隔如此接近簡直太像股市K線中的兩個雙頂了),而下一個高峰(來臨)時,其本質已經發生了根本變化,此頂已非彼頂也。所以,基因武器時代,不僅(將)改變或淘汰過去人類戰爭的所有樣式,也(將)使得戰爭與和平合二為一,很難再做出分界。政治家、軍事家、哲學家、歷史學家等等再也不必為二者如何區分、如何互為作用去辯論、去噴口水了,因為一切都已在不知不覺間進行中了,薩斯以及甲流(很可能)只是熱身準備。如果你還想不到這一點,你就會成為“安樂死”的對象了,而且,你那兒一邊瞎死,醫生那兒一通瞎治,就是死了誰也真沒整明白是怎么死的,呵呵(這兩聲笑怎么聽著就那么地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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