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什么奇怪的新聞都能夠發生。我們先看一則消息:
“今年3月,28歲的女白領小A,將原工作單位——廣州森六塑件有限公司(日企)的日籍上司橫山宏明告上法庭,理由是橫山宏明對其進行性騷擾。法院判決小A勝訴,并判處被告書面賠禮道歉,賠償精神損害撫慰金3000元。該案成為廣州首例勝訴的性騷擾案。
“小A說,2008年12月26日,在公司舉行的年終忘年會上,日籍上司橫山宏明借機對其又摟又抱、卡脖子、摸胸部。想到之前橫山宏明就多次對自己動手動腳,小A決定向公司高層投訴。2009年1月6日,小A向森六公司的三栗總經理投訴。公司次日召開協調會。協調會上有兩名中國籍工會委員參加,但是其中一名男委員幾乎沒說話,而女委員則提出要以曠工為由開除小A。而這名女委員還身兼工會副主席、婦女委員會委員和公司一行政部門的副部長三職。同年1月22日,小A接到了開除通知。”
看完這則消息后,不知道大家是一個什么感受。過去有所謂“黃色工會”一說。“黃色工會” 最早是指法國蒙索明市的一個廠主于1887年收買工會頭目所組織的假工會,用以破壞工人罷工。據說當時工人打碎了這個工會會所的玻璃窗,資方就用黃紙裱糊,所以這個假工會被稱為“黃色工會”。后即用指資本主義國家中提倡改良主義的工會組織。在解放前,“黃色工會”這個詞在中國表示被資方控制的假工會。看了廣東這家日資企業兩名中籍工會委員的表現,特別是那名女工會副主席的表現后,說它不“涉黃”都是不可能的了。
為什么我們的基層工會組織,有些開始變色?這樣的工會還能代表工人利益嗎?我們強調加強基層工會組織建設,如果我們的基層工會組織都建立了,卻不能發揮保護職工利益的功能,成為為資方服務欺壓工人的組織,成了“黃色工會”,那么現在的工會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蘇聯解體前,當時的蘇聯社會科學院曾進行過一次民意調查,問“蘇聯共產黨究竟代表誰?”結果令人吃驚,被調查者認為蘇共代表工人的只占4%,代表全體人民的只占7%,代表全體黨員的也只占11%,而認為代表官僚、干部、機關工作人員的竟達85%。一個喪失了群眾基礎的執政黨,其喪失政權也就不難理解了。
我們黨是不是要引以為鑒,我們是不是可以做個關于工會的調查,問問廣大職工,基層的工會代表了誰的利益?
解決部分基層工會變色的問題很簡單也很復雜。
復雜地來講,就是我們執政黨的任務,或者說我們的工作重心要開始實現轉變!單純地招商引資和推進經濟增長不能再成為地方的唯一目標,尤其對廣東這樣的發達地區。更重要的目標,是要把勞動者權益的保護,列為上級考核下級的“一票否決”式的指標,我們工會的職能和任務要與市場經濟相適應,要把保護職工的合法權益放在第一位!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從政策方針上、體制機制上化解不穩定因素。
鑒于我們現行的體制,推進工會職能的轉變也很容易,一是工會負責人進入地方黨委常委班子。二是開展職工代表對工會工作滿意度的測評,只要這個地區職工代表對地區工會工作,連續兩年不滿意率達到30%,我們就把這個地方的一把手免職,同時這個地方負責工會的最高領導免職降級,我想,用不了五年,就會實現“祖國工會一片紅”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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