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毛澤東,認識他,是在夢中。
第一次夢見他,是在有人提出“無論黑貓白貓,捉住老鼠是好貓”的時候。
他在夢中說:現在是要搞精英政治、精英經濟的時候了。是要把那些能捉老鼠,不管是怎樣捉住老鼠的“貓”,也不管他是野貓、洋貓、雜種貓、甚至是狗——那些勢力強大的“假貓”,只要捉到老鼠,都會被敬為“好貓”了。
而那些病貓、殘貓、瞎貓、體弱的貓、沒有老鼠可捉的貓,干不過“狗貓”的貓,無論你是否需要幫助,無論你是否有機會,只要捉不到老鼠,一律都將是他們的“壞貓”。
一場大夢醒來,真的發現,“壞貓”太多太多,僅下崗的“沒有老鼠可捉”的貓,就數不勝數。那不鎖定真正的英雄是少數的“捉鼠貓”嗎?
第二次夢見他,是在小崗村被樹為典型的時候。
他老人家在夢中說:我們樹立大寨,是樹立大寨精神,大寨人憑著扁擔、籮筐、鋤頭、鐵鎬,在土石山上開溝造地,平整田地,蓄水保糧,抗旱防澇,用秸桿還田,增施農家肥,改良了土壤,使糧食產量逐年上升。1952年畝產237斤,1962年增至畝產774斤。1963年8月,大寨遭受特大暴雨,沖垮100條大石壩,顆粒無收的耕地180畝,沖塌了113孔窯洞,倒塌房屋77間。災情十分嚴重,但,大寨人沒有氣餒,他們不要國家救濟款、救濟糧、救濟物質,自力更生,艱苦奮斗,僅用一年時間,就醫治了這場毀滅性的災害。大寨大隊正確處理國家、集體和個人的關系,在逐漸改善社員生活的同時,向國家交售糧食175萬斤,每戶平均2000斤,這在當時困難重重、糧食產量普遍不高的情況下,他們的奉獻精神是難能可貴的。
可小崗村呢,是一個寧可“要飯”也不合作的村。是一個大家都不愿意讓“別人”占自己便宜的村。是有能力的人害怕弱者不同意,偷偷實行AA制的自私自利的村。是一個無力組織大家共同走向富裕的“無能村”。是一個主動“分家”,哥幾個“有能耐你就活,沒能耐你就死”的“無情村”。唯一能提起的就是“敢為天下先”的精神。
一場大夢醒來,發現堅持統一管理,拒絕包產到戶的“華西村”,比小崗村發展還快,我算又認識了一次毛澤東。
第三次夢見他,是在自己被砸碎“鐵飯碗”,捧起“泥飯碗”,心里苦悶,想說些什么又無處傾訴的時候。
他老人家說:我為什么要搞“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就是要聽聽人民群眾的呼聲。我就怕高高在上,聽不到大家的議論。我要聽最基層的聲音,因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歷史的真正英雄。我搞“四大”,就是有人要選擇“資本主義道路”,我想通過“大辯論”,是讓人民在辯論中選擇自己生存的社會模式,因為人民是國家的主人。
破釜沉舟,在國家治理上,在沒有退路時,是可以用的。我走在長征的路上,也是無奈。但不能把“砸碎鐵鍋,毀掉大船”做為一種永久模式去發展,那樣人民就會時時刻刻都沒有退路,時時刻刻都要“岌岌可危”,人心浮躁,不好前行。
大夢醒來,發現除了課本里“吶喊”的魯迅,剩下的就是一群不知道明天能賺多少錢的“啞喊”草民。
第四次夢見他,是我在報紙上看到某高級官員,將孩子送往國外留學,看到某官員一面喊著“招商引資”,一面讓妻子在國外企業投資入股。一面喊著“為國奮斗”,一面將女兒移民國外時。
他老人家在夢中說:不好辦了,抗美援朝時,我本是想把毛岸英送到蘇聯的,可保家衛國必須從我做起,從身邊做起。我不可能親自掛帥,只好把自己最好的兒子送到前線。后來我什么也沒說,也沒有“特別動員”,大家就雄赳赳,氣昂昂地“保家衛國”戰斗去了。
岸英去了,兒子死了,我問心無愧,我為有這樣的兒子而自豪,因為他是毛澤東的兒子,他有義務首當其沖地為自己國家的利益獻身。
大夢醒來,我知道了,為什么那么多“窮哥們”死心塌地跟隨他,打敗蔣家王朝,建立民主的“共和國”。為什么他能一搞“個人崇拜”,就舉國上下地“崇拜”起來。特別是他已經躺在“水晶棺”里,不再搞“個人崇拜”了,還有后來人通過“做夢”,自覺地崇拜起來。
第五次夢到他,是我看到貧富兩極分化嚴重,教育、住房、醫療等等都成為“平民”的負擔,甚至成為百姓新的“三座大山”。我痛罵學校老師掙外快,太黑;痛罵大夫開藥提成,太黑;痛罵房地產商太黑。
他老人家來到夢中,慈祥地說:孩子,不要罵他們黑,這是“資本主義”的必然結果。因為資本主義的生產目的是追求“高額利潤”,唯利是圖是他們唯一的寫照。你們總不能在“市場經濟”理論指導下,讓“搞導彈的不如賣茶蛋的,拿手術刀的不如拿殺豬刀的”吧,那樣就不是一視同仁了。社會就會更加動蕩。
不要責怪“兩極分化”,資本主義歷來是符合“28”理論的,即80%的財富掌握在20%人的手中。既然你們選擇了這條道路,就要接受理論上帶來的結果。
資本主義有它內在的規律,不要違背規律去辦事。如果大家認為這個規律不好,可以探討其他規律。我支持“堅持科學發展觀”是對的,關鍵是要“科學”,要“發展”,而這個發展不僅僅是“經濟”上的,甚至包括大家的“幸福指數”都要發展。
國家要均衡發展,就要設計符合自己國家現狀的模式。要規劃發展的路徑。加大計劃性指導,不能讓資本家自己決定“生產”,那樣肯定會造成相對生產過剩。計劃好了,不會忽一下這兒高,忽一下那兒高的。
大夢醒來,真的感覺到,我們全民皆商的現在,責怪具體“個人”是沒有道理的。關鍵是人民群眾有沒有選擇自己國家發展道路的權力。
最后一次夢到他,是昨天夜里。我在26日《廣州日報》財經版頭版得知,中石油在美國上市融資29億美元,分紅累計已高達119億美元。為什么要給這么高的紅利。當時真的就缺少29億美金嗎?如果真需要,政府可以號召大家募捐,不就是每人20來元嗎?119億的分紅,我們能干多少大事。另外自己更不解的是,美國一面欠著我國“巨額”債務,又一面投資分紅。怎么會是這樣?
我們支持(不能說討好)美國,可美國真的尊重我們嗎?奧巴馬剛走,就又開始在油井管上制裁我們了,又開始狡辯:“承認中國主權,但不包括臺灣”了。等等,等等,人家根本不考慮咱中國的感受,簡直是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睡不著,冥冥中,又夢見毛澤東了。
他老人家在夢中說:孩子,不要怕。一切反動派,一切帝國主義都是紙老虎。蘇聯老大哥當時多么強大,絕不亞于美國。可他們撤走專家,逼中國還債,我們都挺過來了。珍寶島戰斗,也沒什么可怕,我們依然沒有畏縮。記住,我們只要自己不把自己打垮,沒有人能戰勝我們。
你蘇聯再強大,炸我使館試試。不要以為你是老大,就可以為所欲為。有些事情,我毛澤東可以答應你們,但是對于國家利益,我答應了,屈服了也沒有用。因為我的人民不一定答應。我的人民不答應,我毛澤東就不能答應,因為我是祖國的兒子,我是人民的兒子。
大夢醒來,我終于明白為什么在國民經濟如此落后,百廢待興的建國初期,國家還要克服重重困難搞好“兩彈一星”了。我更理解,“自然災害”和“尊嚴”,我們都要扛。
我不認識毛澤東,只是在夢中見過,可能也不是他老人家的“本來面目”。如果是,那我真的該愛戴他了,誰說什么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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