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烏有之鄉(xiāng)”網(wǎng)站以來,自覺長知識不少,因為我發(fā)現(xiàn)這里的朋友們有許多都是非常有學問的大家,大部分都是“才高八斗”,而且還有才高九斗和十斗的,所以,幾乎每天都是在興奮的情緒中進入夢鄉(xiāng)的。在這里,特意向大家表示感謝。今天俺也賣弄一下:用一個以古喻今的歷史故事來闡述一個現(xiàn)代事情的道理,由于才疏學淺,形容的可能不太恰當。望各位大家海涵:
我今天來講講“晏子使楚”這個典故與當代的貪官污吏為什么在毛澤東時代都是一個好兒童、好少先隊員、好共青團員、好優(yōu)秀青年干部們,一到了“特別是”的“偉大”年代就變成了貪官污吏的相似之處,探索一下產(chǎn)生這種情況的根本原因。
按照程序,俺先將原文抄錄如下:
“晏子使楚。楚人以晏子短,為小門于大門之側而延晏子。晏子不入,曰:‘使狗國者從狗門入。今臣使楚,不當從此門入。’儐者更道,從大門入。
見楚王,王曰:‘齊無人耶?使子為使。’
晏子對曰:‘齊之臨淄三百閭,張袂成陰,揮汗成雨,比肩繼踵而在,何為無人!’王曰:‘然則何為使子?’晏子對曰:‘齊命使,各有所主。其賢者使使賢主,不肖者使使不肖主。嬰最不肖,故宜使楚矣。’
晏子將使楚。楚王聞之,謂左右曰:‘晏嬰,齊之習辭者也,今方來,吾欲辱之,何以也?’左右對曰:‘為其來也,臣請縛一人過王而行。’王曰:‘何為者也?’對曰:‘齊人也。’王曰,何坐?曰,坐盜。‘
晏子至,楚王賜晏子酒,酒酣,吏二縛一人詣(yì)王。王曰:‘縛者曷(hé)為者也?’對曰:‘齊人也,坐盜。’王視晏子曰:‘齊人固善盜乎?’晏子避席對曰:‘嬰聞之,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葉徒相似,其實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異也。今民生長于齊不盜,入楚則盜,得無楚之水土使民善盜耶!’王笑曰:‘圣人非所與熙也,寡人反取病焉。’”
為了給大家節(jié)省時間,我就將翻譯過來的文章也展示如下:
晏子出使楚國。楚人知道晏子身材矮小,在大門的旁邊開一個小洞請晏子進去。晏子不進去,說:“出使到狗國的人從狗洞進去,現(xiàn)在我出使到楚國來,不應該從這個洞進去。”迎接賓客的人帶晏子改從大門進去。
晏子拜見楚王。楚王說:“齊國難道沒有人了嗎?怎么派你來呢。”晏子嚴肅地回答說:“齊國的都城臨淄有七千五百戶人家,人們一起張開袖子,天就陰暗下來;一起揮灑汗水,就會匯成大雨;街上行人肩膀靠著肩膀,腳尖碰腳后跟,怎么能說沒有人呢?”楚王說:“既然這樣,那么為什么會打發(fā)你來呢?”晏子回答說:“齊國派遣使臣,要根據(jù)不同的對象,賢能的人被派遣出使到賢能的國王那里去,不賢能的人被派遣出使到不賢能的國王那里去。我晏嬰是最沒有才能的人,所以當然出使到楚國來了。”
晏子將要出使楚國。楚王聽到這消息,便對手下的人說:“ 晏嬰,是齊國善于辭令的人,現(xiàn)在將要來,我想羞辱他,用什么辦法呢?”手下的人回答說:“在他來到的時候,請允許我們捆綁一個人,從大王面前走過。大王就問:‘這人是干什么的?’我們就回答說:‘是齊國人。’大王又問:‘犯了什么罪?’我們就回答說:‘犯了偷竊的罪。’”
晏子到了,楚王賞賜晏子酒。當酒喝得正高興的時候,兩個官吏綁著一個人到楚王面前。楚王說:“綁著的人是干什么的?”官吏回答說:“是齊國人,犯了偷竊罪。”楚王瞟著晏子說:“齊國人本來就善于偷竊嗎?”晏子離開座位,鄭重地回答說:“我聽說這樣的事,橘子生長在淮南就是橘,生長在淮北就是枳,它們只是葉子的形狀相似,它們的果實的味道卻不同。這樣的原因是什么呢?是水土不同。現(xiàn)在百姓生活在齊國不偷竊,來到楚國就偷竊,莫非楚國的水土會使百姓善于偷竊嗎?”楚王笑著說:“圣人是不能同他開玩笑的,我反而自討沒趣了。”
現(xiàn)在開始闡述正文:自從改革開放以來,我們的社會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其中最主要的顯著特征:就是有一少部分人的物質生活先富起來了,而另外一大部分人的物質生活還是在原地踏步,更有一少部分人的物質生活甚至還倒退了。關于這個方面,大家已經(jīng)做了許多論述,我就不再重復了。我就說說那些先富起來的那些貪官污吏們是如何蛻化變質的。都有誰呢?就我現(xiàn)在想起來的就有:比如文強、許宗衡、陳紹基、王華元、陳良宇、馬向東、李真、張二江、王懷忠、王寶森、鄭筱萸等等,反正多了去了,現(xiàn)在的貪官們真的就象天上的星星一樣——數(shù)也數(shù)不清楚了。
他們是先富起來的一群,遺憾的是只有他們這些人被抓了起來,有的人吃了槍子,另外一些人只能在監(jiān)獄中度過余生。說他們遺憾,是因為他們只是當代眾多貪官污吏中的一小部分。大部分的人還在我們的黨內和政府內隱藏著,都還在神氣活現(xiàn)的做著各式各樣的政治表演,甚至有的官職比較高的還道貌岸然的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我們的電視熒屏里。不過,這一切都是暫時的,在不久的將來,他們也一定會進入那些高墻大院里去的。不信咱們走著瞧!因為現(xiàn)在他們的狐貍尾巴已經(jīng)漏了出來。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不到;時候一到,必然要報。”我告訴大家:那一天就要來到了,時間具體一點:也就是三至五年。絕對!
還回到正題上來:那些腐敗官員的年齡大部分都是五十歲左右,用過去的話叫做:“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他們都是生長在毛澤東時代,在毛澤東思想的哺育下長大的。查一下他們的檔案,大部分的人從小就是好孩子、入了小學是模范少先隊員,進了中學是優(yōu)秀共青團員,到了社會上是優(yōu)秀干部。他們的檔案上都記載著他們在最初的工作崗位上,都是聰明善良、踏實能干的優(yōu)秀青年干部。可是為什么他們在掌握了一定的權力以后,卻開始蛻化變質,成了共產(chǎn)黨內的蛀蟲,成了人民的罪人呢?這就需要我們從“晏子使楚”的那個古代的成語典故中去找答案了。
都是這些年來,社會的變化和政治環(huán)境的變化使然,是他們從一個個好端端的革命干部變成了個貪污分子。鄧小平在1989年6月9號反思說過:“我對外國人講,十年最大的失誤是教育。這里我講的是思想政治教育,不單是對學校、青年學生,是泛指對人民的教育,對于艱苦創(chuàng)業(yè),對于中國是個什么樣的國家,將要變成一個什么樣的國家,這種的教育都很少,這是我們很大的失誤。”但是,在他講了幾年之后,在社會形勢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之后,“最大失誤”又重新開始。93年起,全國又進入了一個瘋狂的狀態(tài)。政治思想教育又被拋棄到了一邊,“最大的失誤”又繼續(xù)了下去——一直至今。
這就是我的答案,由于我們的一些領導在“特別是”的年代里,拋棄了偉大的馬克思主義原則,拋棄了正確的毛澤東思想,大搞拜金主義,把所謂的GDP 當成了社會發(fā)展和進步標志,而置人民群眾的生死于不顧,他們自己生活在紙醉金迷的糜爛生活之中。所以那些人在毛澤東時代都是黨的好干部、好公仆,進入了“特別是”的年代后,是不正常的政治環(huán)境和經(jīng)濟環(huán)境讓這些官員們開始腐化墮落,開始脫離實際、脫離群眾,進而變成了社會的蛀蟲,人民的敵人。
這就是我所認為的他們那些官員們的思想從好變壞的最根本原因,是他們人生道路變化的全部過程。不知大家以為我的這些話有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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