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些人還在到處寫文章搞評論,夸莫言有“文人風骨”,把這個作為給莫言辯護的最后理由。
用“文人風骨”形容極其擅長跟風的莫言,這是極具諷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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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莫言的批判整體上非常成功,西方依靠諾貝爾文學獎等引導中國人頂禮膜拜的現象,今后將很難出現了。依靠抹黑中國的制度,抹黑中國的革命史,抹黑中國的文化,抹黑中國人,獲得西方人的獎賞,在中國不會再只有好處而沒有代價了。這就極大打擊了把賣國做成生意的勢力。
清華大學的“瞇瞇眼”事件,很能說明為了迎合西方人丑化中國人的需要,中國的藝術圈不用藝術作為反擊手段、維護本民族的形象,反而極力迎合,不惜以丑為美。
藝術圈流行這種做法,底層邏輯是,這么做有巨大的利益而沒有成本。
很多文化現象,看似是審美標準之爭,其實用政治經濟學進行分析,發現其底層邏輯不過是一種經濟現象,是經濟利益引導利誘的結果。
中國藝術圈的一些人,他們迎合西方,對中國人進行丑化,并不是內心真的贊同這種審美,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的男老師找老婆,有幾個找瞇瞇眼了?女教授化妝有幾個把自己化成瞇瞇眼了?他們也知道那樣不好看,但他們知道要想在國內的圈子混得好,有車有房銀行賬戶有巨額存款,獲得國際大獎就是捷徑。國際大獎就在西方人手里,所以迎合西方人就成為藝術圈這些人公認而心照不宣的政治正確。
所以,不過是為了恰飯而迎合西方人,卻要扮什么高雅,嘴硬說中國人不懂審美。
莫言的作品也因為迎合了西方人的政治需要,得到了諾貝爾文學獎,有頒獎詞為證,白紙黑字,想抵賴也不可能。
有一些人說莫言當時不可能想到自己的作品一定能得諾貝爾獎,我也不反對這種辯護。但莫言至少知道自己的作品這樣寫,才有可能接近諾貝爾文學獎。而且,他更知道,他的這種寫法在當時的國內也是符合政治正確的,也是迎合當時一些人需要的,所以莫言的作品能夠得到了茅盾文學獎。這是事實,我們對此不必諱言。莫言為什么在2012年之后不再寫這種作品了呢?為什么他之前表現得很仇視偉人,在十八大之后也開始為偉人說話了呢?
因為莫言太懂政治了,他太擅長迎合政治了,他知道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什么時候說什么話。莫言在那次反對否定偉人的講座里面,他親口承認了,之前“給毛澤東說話是有風險的”。他這句話的潛臺詞是在那之前,抹黑毛澤東是沒有風險的。當然,還有更深的潛臺詞他不會說,但他心里明白,也是客觀存在,就是抹黑毛主席和前三十年年,一直到否定土改,抹黑八路軍,都是有利于獲得利益的。
莫言是把寫作當成了生意,什么好賣就寫什么,迎合了政治的需求。所以,他成功了,他得到了巨大的經濟利益,也得到了文學界的現有地位。
所以,維護莫言的人,到現在還在喋喋不休,說莫言不迎合權貴。不迎合一些權貴,能得國內大獎?這種說法就跟莫言自我標榜“只為蒼生說人話,不為君王唱贊歌”一樣可笑。為蒼生說人話會抹黑土改?會美化地主?
莫言不但不會為占人口多數的處于社會底層的勞動者說人話,而且,他作品中的變態情節設置,很容易讓外國人產生中國人很變態的錯覺。莫言寫的包括家庭亂倫的變態情結,在他不吝贊美之詞的日本人那里才是常見現象。
因此,莫言不但不為蒼生說人話,他也不為中國人說人話,他只關心自己的作品能不能因為迎合那些能給他帶來利益的人的需要。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巨大的現實利益。
2
很多人可能不清楚,抹黑前三十年在文藝圈,在經濟圈是公開的規則。很多經濟學家一張口說話,就是以否定前三十年的經濟成就開始,我見過人大的經濟學老師講課,都是這樣。
連比張維迎稍微靠譜一點的林姓學者,都違背自己的常識,引用世界銀行轉換時明顯低估的GDP數據,說中國1978年的人均GDP比最窮的南部非洲國家還少三分之二。
作為一個經濟學家,他難道不知道已經基本實現工業化的中國,不可能真的比到現在都不能實現工業化的南部非洲那些窮國家還窮?這些人都是高智商,也是高情商,他們知道什么才是政治正確,如何迎合政治正確,個人的利益和地位都有保證。挑戰政治正確,他們就會被邊緣化。個人利益就會受損。
莫言的辯護者,利用一些人不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讓一些人以為批評新中國的任何一個階段,都是在挑戰權貴,不會告訴你,有些權貴比莫言們更積極地否定前三十年,更需要否定前三十年,莫言在當時寫那些作品,就是在迎合一些權貴的需要。
莫言到底有沒有兩根硬骨頭?你覺得這還是個問題嗎?
他沒有,何祚庥也沒有。他同樣也是迎合時代政治風向的高手。前三十年,他表現得相當“左”,他在1955年10月2日,第一個在《學習》雜志刊登了一篇名為《論梁思成對建筑問題的若干錯誤見解》的文章,上綱上線批判“梁思成的建筑理論是直接違反總路線的錯誤理論”、“梁思成的錯誤思想根源——資產階級唯心主義”。看看這些,就知道這個人在當年有多么“左”。
何祚庥還迎合當時的政治需要,把馬克思主義的話語,把階級分析融入到理論物理中,搞了一個“層子模型”。
后來風向變了,他就開始了新的創新,在中科院量子力學研討會上創造性地提出“量子力學的運動規律符合三個代表精神”。再到后來,他就在中科院的講臺上大講“八榮八恥”如何指導科研了。
就這樣,何祚庥成了物理界最會寫政治文章的人,政治理論界最懂物理的人。他在哲學、政治、經濟等方面也先后發表約 100 多篇科學論文,成為了“我國著名的哲學家、自然辯證法專家”。
何祚庥才是他現在極力批判的極左。“賊喊捉賊”是為了掩蓋自己才是“賊”。他漫長的一生,都在證明,他是迎合政治風向的絕頂高手。
和他情形相似,段位不低的至少還有一位名人,有興趣的可以去看這篇文章《這位先生,你怎么又急了》。
莫言在“跟風”的段位方面,是完全不輸何祚庥的。
所以,用“文人風骨”為莫言辯護,是極為可笑的,就跟莫言的自我標榜一樣,明顯是缺什么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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