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有網友在網絡上發布動態,標題為:《天津花姐將天津變成了“浪都”?》
說的是天津一位名為“花姐”的網紅,最近備受關注。原因是,這位花姐雖然已經年過七旬,卻不服老,因為她頻繁在天津水上公園上演臟舞,又因為她的臟舞視頻業已流傳到了國外,因此她的名聲在國內外大噪起來。
現場視頻中的花姐,在與老年男性跳舞的時候,她的表情沉迷猥瑣,動作放蕩不雅,丑態百出,低俗得讓圍觀群眾深感不堪入目,令人作嘔。有時候她還在尬舞結束之后,當眾還和那些頭發花白,身著怪異服裝的老頭們親吻,特別是兩人身體接觸的位置讓圍觀的群眾感覺到很尷尬和不適,時而引起有社會責任感的旁觀者不由得和他們理論一番。
花姐所創造的“老頭樂”舞蹈,讓幾個邪心未泯的老頭們大喜過望,于是他們趨之若鶩,爭相與花姐貼身共舞。花姐則有氣無力的靠在油膩大爺的身上,臉上帶著一付欲飄欲仙的神情。
有一位網友是這樣形容這種不堪情景的:上網各種搜,搜出來一堆花姐跟各種油膩大爺跳舞的視頻!
“花姐各種鬼怪造型,配合各種大肚囊子的大爺,禿瓢大爺,穿各種紅褲子花襖的分不清男女的大爺!花姐僵硬的僵尸一樣的胳膊腿,配合各種花臉狗熊一樣的油膩大爺,給老友打開了一個新奇的世界!”
還有一個網友爆料說,這位尬舞翹楚的父親竟然還是個日本人!面對這樣的質疑,花姐坦然的回答說:“都是人類的祖先,不分國界。”花姐的回應,意味著她自己不代表中國女性,她只是極少數另類。
有人說,花姐的社會形象和莫言筆下所描述的中國女性形象差不多,都寡鮮廉恥,沒有操守,所以誰說生活中沒有原型?莫言筆下的人物在生活中還是有原型的。
我不同意他的說法,因為莫言的相關作品,不是描寫另類中國女性,而是用歪曲的寫作手法內涵了天底下所有中國女性的操守,不然他怎么會大顏不慚的把《豐乳肥臀》這部小說獻給天底下所有的母親呢?這種具有隱含普遍性的描述,自然會讓不了解中國社會的人誤以為中國女性都有像花姐的臟舞一樣輕浮下賤,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如;在莫言的筆下,莫言所寫的《豐乳肥臀》書中對中國老百姓的描寫,沒有什么純樸和善良,其中關于男女淫亂關系的描寫,不僅觸目皆是,而且到了變態的程度。其中有姑姑慫恿自己的丈夫與侄女通奸的;有侄女向姑父“借種”、向姑父說“肥水不落外人田”的;有來弟因漢奸丈夫死后為消除性饑渴而戲弄七歲弟弟金童的;有金童受不住誘惑抓住自己六姐乳房加以搓揉的;有舅舅硬要摸外甥女乳房的;有母親為女兒偷情發出浪叫而在門外放哨、敲盆加以掩護的;有母親為兒子拉皮條的;有沙棗花脫下衣裙赤條條仰面朝天躺在地毯上大叫表哥來試試她是不是處女的。難怪外國人看了,把中國稱為豬和驢的國度,正合人家的意,可不就得頒獎嘛!讓全世界看看中國人有多變態,人家都不用外宣,外國人買了莫言的書看了就不會對中國人有好感。
在我看來,可以說莫言就是“丑學世界”里的先鋒者,在他的小說創作中,各種丑陋的描寫隨處可見。在他的小說中,跳蚤、蒼蠅、蛆蟲……美女與大便、金獎牌和避孕套等無處不在。
莫言的作品是否低俗?對這個問題是眾說紛紜的,莫粉則眾口一詞的說,莫言對性情節的描寫還原了人類的本真,是純文學寫作。甚至有一個七老八十戴著近視鏡的老者,一看就是有學問點的人,他也在為莫言辯護,說莫言的作品不低俗。我就想問他們一下,是不是你們也像花姐一樣好這一口呀?
對這些執迷不悟,見屎不知臭的莫粉,我只好以臨場啟發的方式來說服他們,我對他們說:“你如果還不明白,我就拿你做個比方。如果你家里有一個作家寫你家的家史,他在作品中無中生有的把你的父親寫成惡棍,把你的母親寫成作風有問題,把你寫成小偷。請問,你還會認為他是在做純文學寫作嗎?”
被我問過的莫粉無不逃之夭夭。盡管如此,網上為莫言辯護的人依然是此起彼伏,如果只看這部分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這部分中國人的道德底線已經嚴重墮落,除非他們的家史確實與莫言對中國人道德素質的描寫如出一轍。
這里的關鍵問題是,莫言的作品是否涉黃?
回答這一問題,只能用事實來證明。
我前些日子發了一篇《胡錫進還有共產黨員味道嗎?》的文章,由于里面配了莫言小說《歡樂》中描寫他母親敏感段落的文字圖片,結果文章以“涉及低俗、色情內容”而審核未通過,并且扣除了20分信用分,無辜躺槍的我,只好通過答題來挽回信用卡分,可見莫言的作品真是傳播淫穢情節的黃色小說。
無獨有偶,昆侖策高級研究員大民在文章中揭露道:“莫言文學語言的臟是舉世公認的,讓人惡心的東西,他都能色、香、味俱全生動逼真描寫出來,這是從自然主義和新感覺派學來的。他寫過美女表情豐富的大屁股,也寫過母親爬滿虱子的金黃色陰毛,也寫過因為母親生不出兒子被婆婆用烙鐵燙熟了的會陰(后來讓文質彬彬的日本軍醫治好了)。他寫過他大姑因為搞破鞋被騎驢游街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表情,是因為脖子上掛著的破鞋碰撞奶子和下體被驢背摩擦帶來了性快感。再甚至虛構了省廳干部到下邊指導工作吃嬰兒的情節……我曾經原文復制莫言的小說,但是被平臺自動過濾了,原因是“涉嫌淫穢低俗”。平臺不知道,那不是我的原創,那是莫言的正規出版物里的文字。”
看到上述訴說,莫粉們慚愧不?
憑心而論,活躍在天津水上公園表演臟舞的花姐,她的行為和莫言的小說比起來,可謂是小巫見大巫。花姐因跳臟舞而行為不檢點有傷風化,所以被治安人員嚴厲取締,并把她帶去做筆錄。
而莫言的臟小說卻沒受到任何影響,并且風行于天下,不僅沒有被掃黃掉,反而被一些主流媒體所力挺追捧,他們不僅極力吹捧莫言的臟小說,而且同時還對莫言作品中涉嫌辱黨辱軍的情節避而不談。如此反常的舉動,這是什么情況?
退一萬步講,即使體制內的媒體漠視莫言小說的低俗性可以按下不表,但是體制為什么還要放縱并支持莫言對黨和人民子弟兵的詆毀和抹黑呢?這種自毀長城的做法讓人百思不得其解!莫言的作品明擺著打擊了中國人的民族自信,明顯是在罵你的祖宗,打了被你所繼承事業的革命先輩的臉,你為什么還要做不孝子孫不管不問呢?這明顯是缺少社會責任意識,做事不能不知里外拐吧?哪頭炕熱哪頭炕涼不清楚嗎?古人尚且有把淫穢小說《金瓶梅》果斷封禁在中國文學史里,使之成為不能和大眾見面的陰暗之作的覺悟,現代人難道越活越回旋嗎?
毛星火起訴莫言,絕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而是一種歷史責任意識的表現。如果沒有如山的鐵證,他斷然也不會冒著被反噬的風險來出手一搏。而莫粉對毛星火的攻擊,都是屬于人身攻擊的性質,基本沒有對毛星火起訴莫言的具體內容進行質證性辯駁的內涵,大概也就是因為無法辯駁,所以只好用人身攻擊和扣帽子子來影響輿論走向。因為他們拿不出毛星火的行為合乎誣告的證據,因此他們才把體制認可莫言作品的情況拿出來,以便堵支持起訴莫言網友們的嘴。
所以莫粉們才說:“官媒報道莫言,打毛星火之流臉。中國新聞社報道了諾貝爾獎獲得者莫言對話古爾納:《關于講故事的人》。 在這一報道中,莫言高調出鏡,不僅是打了毛星火之流的臉,也是打了在網絡上以愛國為幌子敗壞社會風氣的網暴民的臉。”
還有莫粉說:“人民日報,中國作協,中共中央宣傳部,等等黨和國家政權和官媒,都對莫言獲諾貝爾文學獎加以高度評價!為什么在自媒體網上會出現污蔑侮攻擊謾罵莫言的歪風邪氣呢?”
對此我是無語的,因為我對此也很迷茫。但是鑒于現實存在的鐵的事實,這又讓我非常不認可體制和官方媒體對莫言的支持和背書,我的潛意識是不愿意讓我說出對不起革命先烈的昧心話的。
莫言曾經直言不諱的表示:“《豐乳肥臀》集中表現了我對歷史、鄉土、生命等古老問題的看法,毫無疑問,《豐乳肥臀》是我文學殿堂里的一塊重要基石,一旦抽掉這塊基石,爭做殿堂就會倒塌。”
莫言文學的這塊思想很“前衛”的基石,是得到悉心保護了的,和當年因看號稱當代《金瓶梅》的賈平凹作品《廢都》而一時沖動,發生強奸自己表妹的現象比,莫言的臟小說更是受到愛吃文學臭豆腐的類似花姐明叔們的追捧,難怪莫言可以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船。
有網友很沮喪的說:“很多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和改變的,做好自己管好家人就是對社會的回報!我也經常罵莫言,只能這樣了!有體制保護能奈他何?”
對他的話我還能說什么呢?只好惱怒的用些大道理來反駁他,盡管這些大道理早已經被一些人所不屑,雖然他們口頭上還認可,但內心早已拋棄了。
我和他說:“你信奉莫言的‘管好自己,莫渡他人’?這種意識是正能量么?愛國要以天下為公,連路見不平一聲吼都不倡導了,這個社會就沒有希望了。古人沒有受到愛國主義教育,尚且奉行‘位卑未敢忘憂國’,現代人如果只顧‘管好自己,莫渡 他人’,這無疑是一種思想認識上的倒退。你的這種消極情緒是不可取的,在奮斗的年代,假設先輩們都“管好自己,莫渡他人”了,中國人都各人自掃門前雪了,中國過去的歷史斷不會走向光明,哪里還會有新中國的出現。”
其實我一邊和他說,同時心里也冒出來一個“皇上不急太監急”的念頭來,做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平民,何苦卷入這場糾纏不休,頗有政治風波意味的爭斗之中呢?當什么自干五?沒事多看看抖音快手里的幽默情節來愉悅身心不好么?
這個自私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雖然我也清楚自己,我的缺點是表達問題太直率,心里裝不下不平事,但我對我所擁有的這個缺點并不感到遺憾,因為我覺得我是在做阻止社會滑坡墮落的善事,盡管勢薄力微,如同螳臂當車般的不自量力,但卻善莫大焉,至少與黨與國的現在和將來都是有益無害的,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好。
后記:
最近,我在瀏覽關于國共斗爭史方面的資料時,領悟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政治的進步和落后,關乎著人心向背,也關乎著政黨在民眾心目中的地位浮沉,一個先進的政黨是具有自潔功能的,如果失去了自潔功能,也就意味著失掉了先進性。同理,一個社會如果失去了自潔功能,也就意味著失掉了清明環境,進而走向墮落的絕路。
愛護一個人不能光看到好的方面,避談壞的方面。傷口捂久了就會化膿發炎生蛆,看到生蛆化膿的地方不思醫治,最終就會害死自己。只有揭開膿皰,排膿并且挖出爛肉,新鮮的肉芽才會萌發。啄木鳥雖然啄破了樹皮,但卻因挖出了蛀蟲而保護了樹木。如果官僚主義問題嚴重,脫離群眾路線,你的護短無疑是在捂膿養蛆,就像成心把孩子慣壞那樣不負責任,這只能讓腐敗漫延下去,所以我們要像愛護大樹一樣愛護自己的國家,從這個意義上說,啄木鳥啄掉樹皮會給樹木造成輕微的傷害,但它無疑是吃樹木上蟲子的益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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