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的命運就是社會的命運
——讀小說《淚灑珠江》所想到的
念人同志的小說《淚灑珠江》我讀了兩遍。小說是靠形象說話的。我贊同很多網友的意見,這篇小說形象地提出了一個重大的社會問題:當今中國婦女的命運問題。
大家知道,婦女問題是歷代思想家都論及的問題。空想社會主義者傅立葉在他的《關于四種運動的理論》里就提出:“某一時代的社會進步和變遷是同婦女走向自由的程度相適應的,而社會秩序的衰落是同婦女自由減少的程度相適應的。”恩格斯在《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一文里夸贊傅立葉說:“他第一個表明了這樣的思想:在任何社會中,婦女解放的程度是衡量普遍解放的天然尺度。”因此,我們可以說,婦女的命運就是社會的命運。
小說塑造了我國西北農家女劉靜從大學畢業到尋找工作這十分短暫的時間里,通過個人愛情生活的曲折和悲慘的遭遇,向世人說明,在特色社會里,即使是知識女性,其命運也是非常可悲的。
劉靜出身于一個貧苦農民家庭,父親為了供女兒上大學,把煙都戒了。她知道自己上學不容易,憑著自己刻苦學習和純真的愛,與同樣貧寒家庭出身的吳星相戀。但是,萬萬沒有想到,臨畢業前夕,她才明白父母是背著她向李老板借了三萬多元供她上學的;現在,李老板竟然以黃世仁的身份要在她身上扮演白毛女的悲劇:要她抵債嫁給他那半傻的兒子。這個因借債而降臨的厄運,迫使她奮起抗爭。她跑遍了家鄉小縣城,竟然謀不到一個工作崗位;相反,遭到了各種凌辱。她“只想自己的命運苦啊!”還沒有明白這是社會問題。她繼續抗爭著。父親看透了她的心思,勸她到南方去找她的朋友。她去了,又萬萬沒有想到,和她訂了終身的男友吳星,以為她“逃不出李老板的魔爪”,就與南方姑娘江莉訂了終身。她絕望了,第一次投江了。在被救活以后,吳星以“面對死亡,你能無動于衷嗎?”為由,勸退了江莉,恢復了和劉靜的愛情并幸福地結了婚。但是,她哪里想到,兩次找工作,都因為遇到流氓港商、經理觸犯了自己的道德底線而被“炒魷魚”,最后因被騙失身第二次投江自殺。如果說第一次投江是對個人命運的抗爭,那么,第二次投江則是對特色社會的抗爭了。劉靜用自己年輕的生命向這個特色社會投下了一筆血債!這血債終于使活著的吳星們認識到:“幾十年來,由于走特色社會,領導找情人,老板包二奶,品德衰落,腐敗成災。這年頭,長得有點姿色的女人,如果不愿充當二奶,不愿做情人,那將是特色社會最大的受害者。”
馬克思明明白白地說:“資本來到世間,就是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資本論》1963年版第1卷第839頁)可是,我們國家的領導人卻反其意而講之,說什么我國“企業家血管里流的是道德的血”。他們迷信資本,為資本包裝,為資本辯護,拿資本當寶貝發展著,把一個用千百萬烈士鮮血換來的新中國重新變成資本橫行的人間地獄。那些被資本和權力灌滿的家伙們,哪一天不在制造著人間悲劇。請看他們在一個年輕貌美的女性面前噴出的那些話,什么“連褲子也舍不得脫的人,能找到工作嗎?”“你的乳房值得100萬美金嗎?”“如今有錢就有一切。”正是這些腦滿肥腸的的家伙們,用他們禽獸不如的思想行為毒化著社會。像江莉這樣的女青年,也深受其害。在吳星理喻她時,她竟說出:“朋友愛與情人愛有什么區別呢?”還以她多年公關的“經驗”為流氓經理們辯護說:“唯一不能原諒的是,不與老板或商戶睡覚。”她竟然也認為:“有了錢,你需要什么樣的心都有,沒有錢,一切都是假的。”這就是她的愛情觀。
面對這樣一個腐爛的社會,青年學子以死抗爭,在一定程度上能喚醒人們。但是,這不是唯一的道路。劉靜也好,吳星也好,他們都是純真的青年學子,能守住家庭教育的底線。這是難能可貴的。然而,光靠這一點,是很難掌握自己命運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借助馬列毛這個望遠鏡和顯微鏡來觀察社會和認識社會。把特色社會光怪陸離的本質看透了,怎么辦?你就有了正確的選擇。我以為,這是劉靜的死,我們應該想到的。
念人同志是中國解放區文學研究會的老會員、作家,曾當面接受過魏巍同志的教誨,又遵循毛主席的文藝路線,能以生活原型為本,寫出不同體裁的散文、小說、傳記文學等大量的文學藝術作品。最近,他又成功地創作了小說《淚灑珠江》。這表明,他在走著一條文藝工作者唯一的光明道路。我們衷心地祝賀他!
肖衍慶 2010年7月18日 于北京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