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唱勞動者的歌

——聽新工人藝術團“民謠演唱會”有感

梅山書童

    11月21日（周六）晚上，新工人藝術團的同志們在烏有之鄉電影公社舉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民謠演唱會。這里沒有華麗的包裝，沒有絢麗的舞臺，沒有專業的豪華團隊。新工人藝術團民謠演唱會帶來的全部家當便是臨時搭建起來的舞臺，印有毛主席和格瓦拉頭像T恤衫，一架電子鼓、一個吉他、一個貝斯和幾只手鈴。然而，一場震撼人心的演唱會將在狹小的舞臺上演。

    在主持人的簡短介紹后，演唱會便在歌曲《黃河船夫曲》中開場。頓時，整個演唱會的氣氛便變得熱烈溫暖起來，觀眾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外面的嚴寒。在將近三個小時的演唱會中，演員們先后演唱了《想起那一年》、《彪哥》、《北京、北京》、《孩子啊》、《勞動者贊歌》、《小妹妹來看我》、《我們的理想終究實現》等二十幾首歌曲。在這個舞臺上，我們從音樂中感受到了新工人離開家鄉在大城市為生計漂泊的艱辛，我們也看到了他們與新城市相處中的樂與悲。同時，歌曲中既有為天下勞動者鼓與呼、沉重而充滿力量、為勞動者鼓舞加油的戰歌，也抒懷那些從小就隨父母四處奔波打工的孩子對未來的憧憬與渴望。在歌聲的感染下，觀眾們的情緒也十分高昂，一會跟著旋律打節拍，一會跟著曲子大聲歌唱。在演唱會中場，坐在兩邊的觀眾還拉起了紅歌，整個會場十分熱鬧。在演唱《共青團員之歌》時，幾位激動的觀眾跑到臺上和歌手們一起引吭高歌，全場觀眾的激情頓時被強烈引爆。最后，全體人員起立唱《國際歌》，把氣氛推向了晚會的最高潮。整個晚上，晚會的氣氛是熱烈的，歌手的感情是真摯的，觀眾的心情是激動的。總之，這個晚上，這個舞臺，屬于新時代的工人，屬于新工人藝術團的歌手們，屬于電影公社所有的熱心聽眾。

    在晚會中，我一直被這些充滿感情和希望的歌聲所感動。新工人藝術團是一支由打工者自己發起創辦、以文藝的方式為打工者群體提供文化教育服務的社會公益性民間文藝團體。光從創辦者處境來看，就能讓我們備感敬佩。這是一群在城市工作的打工者，他們和大多數的新工人一樣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過著艱辛的生活。然而，他們并沒有在繁重的勞動中失去信心。他們執著地追求著音樂的夢想，他們堅守著為勞動者唱歌的情懷。他們唱的都是新時代工人生活的艱辛，唱的是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渴望。在他們原創的歌曲中，沒有流行歌曲的矯揉造作，沒有明星大范的裝模作樣，整個歌聲洋溢的是對資本家的憎恨、對腐敗官僚的痛斥和對勞動者的贊揚。在節目演唱的過程中，新工人藝術團的表演者告訴大家，他們不僅僅在為勞動者唱歌，而且一直在扶助打工子弟學校的孩子們學習。他們認識到歷史教科書上總是很少記載屬于人民百姓的歌曲，為了給打工者的歌聲留下歷史記憶，他們建設了一個打工文化藝術博物館。我不得不再次被他們純樸高尚的情懷所震撼。他們不僅用歌聲傳播城市工人兄弟的心聲，用歌聲這種柔和的武器批判社會種種的不平等，而且，他們還在不遺余力地幫助同樣在城市遭受種種不幸的工人和孩子。這是無產階級兄弟所擁有的無私情懷。

    其實，新工人藝術團的存在本身就能給人觸動，她在我們這個時代存在的意義非凡。文化大革命結束之后，藝術也進入了資產階級的藝術時代。整個社會充斥的是懷有濃厚小資情結的男歡女愛的歌曲。人民群眾聽到的不是妹妹的坐船頭便是老鼠愛大米。歌唱祖國的歌曲消失了，歌唱工農的歌曲不見了，歌唱社會主義的歌曲難產了。新工人藝術團的出現無疑給左派文藝工作提供了新的方向和思考，也讓人民群眾看到了一絲曙光。工農大眾早已厭煩了那些無病呻吟、奴性十足的藝術作品。人民群眾太需要自己的歌曲了。新工人藝術團的出現告訴我們，現在已經不是統治階級可以壟斷一切的時代了，音樂也將不再是上層社會和專業音樂公司的專利品。無產階級不僅自己能掌握音樂，而且可以創造出人民群眾喜歡的音樂作品。這是一個信息化時代，這也是音樂回歸大眾的時代！新工人藝術團經常深入工地、工廠為離鄉背井的城市打工者們演唱，也在全國一些城市舉辦了形式多樣的演唱會。他們的歌曲深受人民大眾的喜愛。他們用音樂歌頌生活，歌頌勞動，歌唱人類一切美好的品質。他們用歌聲唱出工農大眾的心聲，宣揚革命真理，宣揚毛澤東思想。他們用歌聲批判社會上的一切丑惡現象，批判欺壓人民百姓的資本家和官僚。此時，音樂不再是束之高閣的藝術，不再是西餐廳的點綴，不再是資本家們的談資，而是人民群眾心聲的回放，是人民群眾的貼心話，是人民群眾日常中的話題。

    致力于復興人民文藝的同志們，以新工人藝術團為榜樣吧，到工農群眾中去，到農田工地去，到礦山油田去，體會真實勞動，挖掘文藝素材，創作工農歌曲，唱響勞動者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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