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改派集團是中國最腐朽最反動的勢力--以黃松有為例
資料
中國司法領域經過西化分子(同時也是腐敗分子)黃松有等人的嚴重破壞,一度偏離了社會主義方向。司法領域與財經金融領域,是美國敵對勢力滲透、腐蝕最厲害的部門。潛伏在黨內的黃松有等西化派、自由派勢力,與民間的賀衛方、茅于軾、徐友漁等顏色革命勢力理念一致同氣連枝,是中國人民最危險的敵人。
極右派,指的是全盤西化派、資產階級自由化派、新自由主義派、市場原教旨主義派、普世價值派,顏色革命派。實際上,張維迎、吳敬璉、高尚全、茅于軾等市場原教旨主義者、新自由主義者都是普世價值派,而政法系要求與西方政治制度接軌的賀衛方、黃松有、徐友漁等又無疑迷信美國的市場經濟,而新一代極右派代表如余杰、王怡等除了政治經濟上迷信美國外,文化上則干脆信仰了基督教。總之是要求全盤西化。網民們籠統稱之為奸買辦集團。一句話,他們的主張要點在于要與資本主義在政治經濟文化上全面接軌。
政法界全盤西化派也十分猖狂,腐敗也同樣肆無忌憚。
以黃松有為例。08年12月08日《華西都市報》報道:《前最高法副院長黃松有被查處后獲法學研究獎》。據了解,10月15日,黃松有被中紀委帶走問話,隨后即對其進行了“雙規”。10月28日 ,全國人大常委會經表決,免去黃松有的最高法院副院長職務。據報道,黃松有主要涉及以權謀私、嚴重經濟問題和生活腐化,他是建國以來因涉嫌貪腐被調查的級別最高的司法官員。錢端升獎是我國法學界首個以個人名義設立的全國性獎項,已被國家認定為與霍英東獎、孫冶方獎和吳玉章獎等齊名的“部級獎”。相關負責人事后證實,在異議期內沒有人對黃松有獲獎提出質疑。
在黃松有被中紀委“雙規”后,中國法學界(以西化派、自由派知識分子為主)的主流精英竟然猖獗到以向黃松有頒發重要獎項的方式力挺之,向黨和人民示威。人民無不驚嘆于他們的猖狂與無恥。
實際上,同出于西南政法大學的黃松有與賀衛方等都是中國司法界的自由派、西化派主力。賀衛方認為司法不公“根本原因在于法院不能夠獨立地裁判案件”。( 7月13日 《經濟觀察報》)。在賀衛方、黃松有之流推動地司法改革中,以司法獨立地名義,“法官們形成了法官階層緊緊抱成一團,同時與實權階層和經濟寡頭們等社會精英聯盟的局面”。中國司法體系在毛澤東時代形成了好的經驗,要求法官走群眾路線、聽群眾意見、受群眾監督等,這些好的經驗被賀衛方黃松有們全面破除掉,開啟了中國司法西方化、腐敗化的、黑幕化的大門。
有意思的是,同屬于漢奸買辦集團,同屬于極右派、全盤西化派,黃松有鉆入我黨內部,升任最高法院副院長,腐蝕、奪取我黨重要權力,而賀衛方則潛伏在民間,以反腐敗、反政府的名義充當異議知識分子,組織新西山會議、簽署《零八憲章》,策劃顏色革命。他們一邊滲透、掌握了我黨重要領導權力,通過經濟政治改革的名義敗壞我黨,激化我黨與群眾矛盾,另一邊以維護群眾利益為名,鼓動群眾反黨反政府。極右勢力何其強大,何其狡詐、何其危險!
山西作家閻建生同原最高院副院長黃松有的“嫖幼無罪論”叫板
作者:kwwlukgj
山西作家閻建生同原最高院副院長黃松有的“嫖幼無罪論”叫板
隆重推薦山西作家閻建生同志的長篇小說《絕地警魂》即《底線》第一部
2002年12月,中國歷史上最為寡廉鮮恥的一個人物走上了司法領域的最高舞臺:這個人就是有著嫖幼嗜好,人稱“性貪大王”,以嫖奸幼女為樂為快的黃松有、黃大法官。這位曾在廣東省高級法院任書記員、助理審判員、審判員、經濟庭副庭長、刑一庭庭長、審判委員會委員的家伙,從1997年3月起,任廣東省湛江市中級人民法院院長、黨組書記、市政法委副書記。1999年6月開始,任最高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委員、民庭庭長。2002年12月起,出任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長、大法官。
2003年1月24日,即這位極其喜好嫖奸幼女的黃松有出任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長、大法官剛剛一個月,世界司法史上一條極其臭名昭著“司法解釋”臭氣熏天地出爐了,這就是由黃松有主導,以最高人民法院名義作出的《關于行為人不明知是不滿十四周歲的幼女雙方自愿發生性關系是否構成強奸罪問題的批復》。這項批復說:“行為人確實不知對方是不滿十四周歲的幼女,雙方自愿發生性關系,未造成嚴重后果,情節顯著輕微的,不認為是犯罪。”并在中國刑事審判實踐中正式開始執行。
雖然這項明顯同中國刑法相悖、同人間正義相悖、同善良人的良心相悖的司法解釋從公布的那一天起,就受到了全中國乃至全世界正義人士的聲討、質疑,但這項對有著偏執的奸嫖幼女嗜好又大權在握的黃大法官來說,根本不為所動,這項世界司法史上最大的惡法依然被各地法院的司法審判中執行,眾所周知,這條惡法給中國幼女帶來了比地獄都黑暗恐懼的夢魘!到后來,即2009年吧,特別是貴州習水發生了震驚全世界的教師和官員嫖奸幼女的惡劣犯罪后,在中國——一個曾經有過“少女不保哪有完婦”箴言的國度,仍然沒有被廢除,并且在刑事審判實踐中被廣泛使用,造成了對幼女的嚴重摧殘,對惡人的依法縱容!之后,果然暴露出浙江金華官員的群體性官員嫖奸幼女案,甚至重慶市原公安局副局長、司法局長文強也有同樣的嗜好,一時間,奸宿幼女和玩弄“書包妹”,成了中國官場和商場招待重要“客人”(實為犯罪分子)的一道饕餮大餐!
也就是2003年1月24日,黃松有以最高院的名義頒行這項惡法的當日,在山西省陽泉第一監獄辦公室任職的閻建生同志,他通過網絡看到這項令人發指的“司法解釋”后,奮筆疾書,第一個站出來向黃松有的“嫖幼無罪論”宣戰,翌年10月,即2004年10月,一部以小說形式向黃松有開戰的長篇小說——《絕地警魂》,在人民日報出版社和出版社一位叫許南方的資深編輯幫助下順利出現了,全書《絕地警魂》45萬字,(后改為超長篇小說《底線》的第一部,第二次印刷出版),通過對一位叫“瀟英子”的女警官形象的成功塑造,公開向黃松有的“嫖幼無罪論”叫板,對富商大賈們正在進行的嫖幼犯罪作了無情嘲弄。
《絕地警魂》以南方某邊陲城市改革開放為大背景,塑造了一個以制販毒品手段先富起來的惡貫滿盈的人物——姬人杰,嫖幼玩處是他的唯一愛好,當姬人杰看到黃松有“嫖幼無罪”的法律解釋后,第一個反映就是打電話通知他的狐朋狗友:叫他們弄一批幼女、處女“好好玩玩”,他在電話中說:“……連高院的司法解釋,都向著我們哪……”
就是在法律無助、黑惡猖獗、保護傘堅挺的司法大背景下,作家閻建生同志借女俠瀟英子警官之手,以正義的名義、人民的名義和少女幼女尊重和心身健康的名義,用私刑——這種被所謂的現代“文明社會”嚴令禁止,甚至可能遭到司法打擊的手段,將嗜好嫖奸幼女的犯罪分子“巨人奸”(即姬人杰)進行了無情的閹割式打擊。可以說,《絕地警魂》是中國改革開放之后文學史上,第一部以人民的名義,以正義的名義,用私刑這一古老的手法,宣告嫖奸幼女就是嚴重犯罪的長篇小說。閻建生同志也是中國改革開放文學史上,第一個站出來同這項惡法進行文學斗爭的戰士。閻建生同志借“瀟英子”之口,對惡法造成的社會后果進行了義正辭嚴的斥責。
難能可貴的是,《絕地警魂》居然在出版的時候,也就是2004年10月份,即把黃松有的《關于行為人不明知是不滿十四周歲的幼女雙方自愿發生性關系是否構成強奸罪問題的批復》中的原話全文,即:“行為人確實不知對方是不滿十四周歲的幼女,雙方自愿發生性關系,未造成嚴重后果,情節顯著輕微的,不認為是犯罪。”作了在小說中作了注釋說明。
下面介紹一段極其精彩的文學場景以饗讀者,這一段描寫瀟英子警官營救了一名差點被奸幼犯姬人杰得手的阿玲姑娘后,自己化裝成妓女,以正義的名義、人民的名義,用私刑這一迫不得已的手段,在桑拿館對“巨人杰”進行了徹底的閹割:
瀟英子接過姬人杰遞給自己的手槍,顫抖著戴著絲質白手套的小手,戰戰兢兢地掂了掂剛剛裝上消音器的手槍,嬌滴滴地:“我,我不信,槍那么響,上大學軍訓的時候聽過的。是‘啪’的一聲,很響,很脆的,怎么會是‘嘭’的一聲呢?怎么會是沙啞的聲音的呢。”說著說著,就嘭的一聲開了槍,一顆子彈正正地打在姬人杰的大腿上。
瀟英子趕緊笑著賠不是,這次的口氣卻不是矯揉造作了,她一邊傻乎乎地搖著腦袋,一邊格格地笑道:“對,對不起,姬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槍,可能是走了火兒,咱們繼續玩,我陪你繼續玩啊。”現在的瀟英子可是一副真正害怕的樣子,嘴里還戰戰兢兢地向姬人杰賠情道歉哪。
姬人杰因為一條腿中了彈,立刻就單腿跪倒在地上,殺豬似的嗥叫起來:“快來……”
瀟英子見姬先生要喊人,猛地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到姬人杰厚實肥大的腮幫上,自己卻仍然嬌嬌滴滴的笑著說:“怎么,說不玩就不玩啦?再來什么?再來一槍啊?”隨后又是嘭的一槍,這一槍,又正正地打在姬人杰的另一條大腿上。
這時的姬人杰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可能遭到仇人暗算了,只見他雙腿跪在地毯上,粗壯有力的右手立即伸向屁股后面摸第二支槍——我們知道,凡是準備有第二支手槍的,往往是在第一支手槍遭劫時應急備用的,一旦遭到突然襲擊,這種方法還很有效呢。比如,密碼箱被搶,盡管第一支手槍落入敵手,但屁股后面的第二支手槍,卻往往會成為遭劫者的剎手锏,從而使自己的性命和密碼箱得到有效保護——前面我們已經知道,姬人杰剛站在門口的時候,瀟英子就已經探出這家伙腰際或屁股后面還有一支槍,瀟英子還挑逗性說了句“摸自己的屁股有什么意思”的話,其實,瀟英子對于姬人杰屁股后面的那支手槍是早就有準備的,只見她一個餓虎撲食,兩條健美漂亮的腿敏捷地一蹲,輕巧的身子一伏,一只手已經緊緊攥住姬人杰伸向屁股后面的右手,另一只手則高高地舉起那支漂亮的左輪手槍,“呀”的一聲較勁,瞬間,堅硬的槍柄就狠狠地砸在了姬人杰的胳膊上,只聽嚓的一聲,姬先生右胳膊的橈骨和尺骨,就被生生地砸斷了。幾乎在同一時刻,姬人杰屁股后面那支精巧的左輪小手槍已經被瀟英子搶在了手中——這是一支更加精美漂亮的偵搜型小手槍,由美國柯爾特公司生產,9mm口徑,172mm長,重量只有610克,瀟英子同樣是在大學的武器陳列室見到過這種手槍的,這兩支精美絕倫的左輪手槍盡管才剛剛一睹芳容,瀟英子已經愛不釋手了,與此同時,隨著一聲殺豬般的嗥叫,姬人杰立刻就疼得倒在純毛地毯上,嘴巴、鼻子和大腿上的兩處傷口,正汩汩地向外涌血哪。
這時的瀟英子是一手握著一支漂亮精巧的左輪小手槍,霍地站起來身來,圓睜著兩只威風凜凜的丹鳳眼,用手槍敲擊著姬人杰的腦袋,咬牙切齒地警告道:“你再喊,我現在就要你的命!”
姬人杰痛苦地倒在地上,嘴里吐著血沫,胳膊和兩條腿上三處傷口都淌著鮮紅的血漬,呲牙咧嘴、上氣不接下氣地問:“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你,我玩過的女孩兒里面,肯定沒有你,我跟你,無怨無仇的……”
瀟英子奮起一腳,沖著姬人杰肥厚的腮幫就狠狠地踹了上去,她說話的聲音雖然不高,但卻十分威嚴,臉上仍然笑吟吟地:“你是和我無怨無仇,但是,你這頭蠢豬,跟天下的女孩兒都有仇!你這個王八蛋給我仔細聽著:今天,我是專門來會你的,以前,不知道有多少清純女孩兒毀在你這個王八蛋的手里,如果今天不廢了你,以后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好白菜要被你這頭蠢豬糟蹋掉呢。”
姬人杰沒想到自己闖蕩江湖幾十年,經過無以數計的大風大浪,影視明星、靚麗歌手、芭蕾演員,政府女官,白領麗人,不知道玩過多少,沒有一個不拜到他那個密碼箱之下,今天,自己卻敗在一個從未謀過面的絕代佳人手上,不過,危急關頭,保命是有錢人的第一需要,因此,如果你同有錢人打交道,就得時刻準備著這幫家伙出賣你,因為在他們眼里只有赤裸裸的金錢。姬人杰看看自己落在這么一個小女子手里,立即逃生是不現實的,兩條腿肯定被子彈打斷了,動都動不了,疼得鉆心,右邊那條胳膊也被砸折了,生疼生疼的。現在喊人,是絕對喊不來的,而且喊人說不定會隨時吃上這位姑奶奶一粒子彈,所以,姬人杰的口氣立刻就軟了下來,他指著地上散亂著的那六、七沓嶄新的鈔票,哀求道:“大姐,你,你饒了我吧,那些錢都是你的,如果嫌少,我打電話,讓他們再給你送,要多少,隨你開價。”
瀟英子用手槍嘣嘣地敲著姬人杰的腦袋,臉上笑瞇瞇地:“就算我想饒你,恐怕這天理也不會饒你的!”隨后,瀟英子蹲在地上,沖著姬人杰的臉笑道:“至于,至于你說的,這個錢嘛?我會仔細考慮的。”
姬人杰見對方已經同意了自己的破財消災計劃,頓時就像忘記疼痛似的,又喜又疼地哀求道:“你,大姐,你已經答應啦?謝謝大姐,謝謝大姐。大姐,您要多少?隨便開價,盡管開價,不要客氣,千萬不要客氣。這些錢,都他媽的是不義之財,都是我跟政府那些腐敗分子弄下的不義之財啊。一百萬,二百萬,一千萬,兩千萬?大姐,只要你看得起我姬人杰,你就隨、隨便開價!只要你讓我這頭蠢豬活著離開這里就行,大姐,如果,我這頭蠢豬,能夠活著離開這里,咱們,絕對不會秋后算賬的,絕對,絕對沒有人敢找你和找你們家人的麻煩,還有,也不會有人去找介紹人的麻煩……”姬人杰突然失聲痛哭起來:“大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會滾得遠遠的,會永遠從你眼皮低下消失的,兄弟我絕對給你滾出中國大陸,像飄走的云一樣,像蒸發的水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你,你不要客氣,大姐,您千萬不要客氣啊,隨便開價,開大點,你開,快開啊……我的大姐……”姬人杰已經哭得聲淚俱下了。
這時,瀟英子已經恢復了女警的平靜和威嚴,她頑皮地笑一笑:“那么多錢啊?我看,你還是留著醫傷吧,這次,肯定少花不了的。”隨后,又是嘭的一聲槍響,緊跟著就是姬人杰一聲殺豬般的嗥叫,再看肥豬似的姬人杰時,人已經疼得昏死過去了。
瀟英子輕輕地吹了吹冒著青煙的槍口,用帶著絲質手套的小手拍了拍姬人杰的頭,像哄小孩兒似地格格笑了起來:“沒事的,姬老板,我的槍很準,只是廢了,不會死的,這以后啊,你的錢就派上大用場了,醫院可是個無底洞噢,我們住不起,你可住得起啊——說不定還會住一輩子的!”
再介紹一段《絕地警魂》中瀟英子對自己行為辯護的精彩語句:盡管瀟英子閹割姬人杰的行動做得天衣無縫,但還是被他的兩個戰友——一位叫李永皓、一位叫鄭文瑞的實習警察洞悉了其中的一切,當李永皓確認下重手閹割姬人杰的俠女,正是和他一起做實習警察的女同學時:
李永皓幾乎要被氣懵了:“啊呀,我的小姐,你是大學生,是最高警察學府的畢業生,你是警察,是執法者,不是俠女,不是劍客,怎么可以如此膽大妄為地仗劍走天下呢?簡直,簡直就沒有一點法制觀念!”
其實,瀟英子完全知道自己行為的嚴重性,不過,在兩位警兄面前,在面子上,還是一定要為自己的所謂義舉強烈辯護的,心理上則更需要胡攪蠻纏一通以發泄一天來積壓在心中的恐懼、恐慌和心理上的失衡:“法制觀念?哼,法律,法律,又是法律!法律在伸張正義、保護弱小方面是那樣的脆弱不堪,那樣的蒼白無力!我們看一看嘛,法律在保護阿玲方面,不是很脆弱、很無力、很微不足道嗎?但是,它在保護官僚、保護惡霸和保護富人方面,又是那樣的強勁兇悍,簡直就像夜空上這片沒有邊沿、沒有希望、沒有光明的黑幕!我不知道,這些法律究竟是為誰制定的!所以,照我看啊,在法制不健全,或者在法律喪失了天地良心的情況下,劍客義士行俠仗義的豪舉,就是對法律缺陷的最好補充!你們想一想嘛,如果我有法制觀念,全世界的人都沒有法制觀念,吃虧的是我!而不是巨(姬人杰,渾名巨人奸,下同,記者注)……”
鄭文瑞吃驚地看著他們倆,膽戰心驚地:“噓,悄聲點,這,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的小姐!”
瀟英子越說越來氣,好像自己很有理似地:“瑞哥,怎么你也不理解我啊!我知道,私人之間以牙還牙的報復方式是為法律所禁止的,但前提應該是法律必須承擔起懲罰犯罪、主持正義和公理的職責啊,如果我們的法律沒有承擔起自己的職責,如果上帝沒有按照正義的本質去懲惡揚善,而正義之劍又恰恰在我手里的話,那么,我就有權力替天行道!”
李永皓輕輕地拉著瀟英子手,真誠地:“英子,我們做警察,我們報考刑警大學的初衷,就是為了懲惡揚善啊!我們的校訓就是主持公正,弘揚正義,但我們不能以破壞法律公正的代價,去懲罰人們的犯罪啊!”
瀟英子仍然氣憤不已地強詞奪理道:“如果法律的尊嚴不能靠法律本身的約束力去維護,那么你說,誰是法律的受益者?誰又是法律的受害者呢?你們想一想,巨,仗著有錢,有保護傘,什么壞事都能做,而且做了那么多,法律對他怎么樣啊?還不是壞事照做?錢照賺啊!”
李永皓一時不知道如何給這位強詞奪理的女同學講解法的精髓:“但是……”
“但是什么?”瀟英子不讓李永皓插話:“你先聽我說!阿玲,那么一個弱小的姑娘,還是中學生哪,法律對她怎么樣啊?還不是照樣受害!貧窮、無助,《義務教育法》墮落成一塊純粹的國際遮羞布!為了上高中,就得去那種地方打工,《未成年人保護法》變成了一紙空文,當神圣的法律都不能成為信物、戒條的時候,我不知道該相信什么!那天晚上,如果不是遇上我們三個,至高無上的法律又能保護阿玲什么?”
鄭文瑞著急地攥了攥兩只空拳:“我的姑奶奶,我的姑老爺,你們,你們悄聲一點好不好?”鄭文瑞情急之下說漏了嘴,無意中把瀟英子和李永皓直呼成“姑奶奶和姑老爺”了,幸好,大家都在縝密細致地思考瀟英子單刀赴會引發的嚴重后果,沒有誰注意到鄭文瑞說了什么話,更沒有注意這句話的邏輯錯誤,話一出口,鄭文瑞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一盤東北大漢的國字臉頓時就紅漲起來,心里還直罵自己是窩囊廢呢。
瀟英子越說越來氣,好像正義之劍就在她手里握著似地:“泱泱大國的法律,連一個大姑娘起碼的貞操都保護不了,連一個少女上個高中的愿望都滿足不了,你們還有臉提法律二字!我都要替我們的法律制定者和法律頒布機關羞愧死了!婦女,整個社會的弱勢群體,怎么會成為你們制定的法律永遠的受害者呢!有哪一部法律是站在婦女角度制定的嗎?只有婦女才能感受到來自異性的恐怖!但是,沒有一部這樣的法律切切實實地保護婦女,你們的所謂法律,在巨大的黑暗勢力面前,不是顯得蒼白無力嗎?但是,如果等到巨——那個家伙受到法律制裁,誰知道又會有多少清純少女遭到這頭蠢豬的涂炭踐踏!如果我是閻王老子,有權改變人的性別的話,不用等到下輩子,這輩子咱們就輪換著做一做女人、做一做男人,大家體會體會,誰的生活更艱難,誰的心理更為難,誰更需要法律的保護!”
鄭文瑞見李永皓和瀟英子劍拔弩張的樣子,趕緊打圓場道:“噓,咱們不要吵了!這件事總體上也沒有錯啊,良心就是法庭嘛!從今天開始,咱們誰也不許再提這件事,就讓它永遠永遠地沉在我們的心底吧!就算我們從警以來的一次失職,或者說,是一次嚴重瀆職,好不好啊?你們倆?”
李永皓搖搖頭,親切地拉著瀟英子的手,誠懇地:“英子妹妹,這是第一次,我希望,這也是最后一次。這類事情絕對不可以這樣做的!有事大家可以商量著來,研究個辦法,不能像電影上的俠女、劍客那樣仗劍走天下,那樣不成啊,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這個事件的危險和后果,你想過沒有?你還把我們倆當作親哥哥嗎?你一個人承擔了那么大的風險,如果有個什么閃失,我們能心安理得一輩子嗎?你是小妹妹啊!唉,”李永皓嘆道:“就算要去懲辦哪個罪大惡極的家伙,咱們做警察,只要心眼正,有的是時間搜集他的犯罪證據啊,就算咱們不做這個警察了,至少,也應該有難共當吧?”
閻建生同志是改革開放以來少有的正義作家,他的《絕地警魂》2004年10第一次出版,并沒有引起文壇的廣泛注意,第二年,即2005年,《絕地警魂》后續部分(《烈火純情》,66萬字)完稿,仍由人民日報出版社出版,全國新華書店發行,經出版社同意,全書更名《底線》(一、二部)合并一起出版。2009年9月初,記者在陽泉市中級人民法院采訪閻建生同志時,看到他的《底線》第三部(《國家使命》,61萬字)已經完成定稿,正準備合集出版,全書共170余萬字,是目前漢字類小說中字數最多、篇幅最長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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