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在鬼子與慕容雪村們的“問血”文藝時期!
——當代文藝本色解讀及其趨向探望
由于自知文學功底薄弱,自十七、八年前自我貼金“文學青年”以來我基本上沒敢展開什么文藝創作,僅敢力求多領略些優秀文藝作品以汲取更多有益的營養要素。
受“全民經商”時代大環境的影響,知識分子這一中間階級主力參與的“現代文學”之商業化也非常的嚴重。詩歌、散文、雜文很難看到有什么喜人的作品,唯獨小說因沾上了“銅臭”而更加貼近現實生活,并因此而使其作品更具生命力了。
斷斷續續但力爭用心、全面地,十幾年小說閱讀習慣保持下來,總算是對認識當代文藝有了那么點信心,也有了那么些自覺有必要和同仁們認真地加以探討的想法。性情中人,不吐不快,朋友們多批評。
從時間上來劃分,“當代文藝”的起始時間應該是90年代初。因為之前的文藝一方面沒有什么好作品,二方面沒有可以提點出來且值得倡揚下的文藝共性。于此,王蒙、賈平凹之類的平庸文人卻能成為其重要音符便是一個有力的說明。
依以上時代劃分規則,以作品共性為依據和準心,我認為當代文藝共經歷了“問膽文藝”、“問恥文藝”和“問血文藝”這樣三個時期。
顧名思義,“問膽文藝時期”的作品共性就是“鼓勵你的膽子、你的本能”,表現方式則是借主人公的積極表現質問你的態度和打算。比如,這個時期的代表作家路遙就是鼓勵人大膽挺身單干、熱愛個人主義、反思傳統、追求資產階級的自由與浪漫色彩。于此,其《平凡的世界》和《人生》這兩部代表作就是例子。前者男主人公孫少平執意出走山水村、與女主人公田曉霞醞釀戲劇性的約會,后者男主人公高加林為跳出農門喜不自勝得意忘形、女主人公巧珍擁有優良品質和個人條件但卻神往知識分子氣息等等,就是較好的說明。其外,當時較有影響的《梅娘》(作者李明輝)和《柔姿》(作者儲福君)等作品,則是鼓勵婚外戀、性愛、注重個人得失和追求物質享受。
印象中“問恥文藝時期”始于90年代末,止于本世紀初網絡文學興起前。這個時期的作品共性就是“質問你是否還知道自己是個人,是否還知道羞恥”——李肇正、許春樵可謂這個時代的代表作家,前者的《永遠不說再見》、《傻女香香》,后者的《生活不可告人》于此都有較突出表現。如,《永遠不說再見》一開始就是中文系本科生胡藻英因現實所迫不得不去上海的“流民窟”、其學長不得不靠三陪小姐養活,其中提到的警察則工心于多罰三陪小姐些錢;《傻女香香》中的“文雅教授”象狗一般熱切于香香的身體但又在金錢財產上處處設防斤斤計較;《生活不可告人》中本分的資深老師在收入、職稱與人格上總是被欺負和凌辱……等等,這些都在向讀者展示一種種社會的悲哀和羞恥,都在責問關聯人士身為人最為基本的羞恥感。
從時間上來說,“問血文藝時期”指的是最近一個時間段。其作品共性,大致可歸結為:全面解構悲劇現實,以鮮血見證的生命威脅甚至死亡為代價,理性責問社會規則、秩序及其背后的社會制度。鬼子、慕容雪村等應該算是這個時代最卓著的作家,前者代表作《被雨淋濕的河》中采石廠老板的暴死、《瓦城上空的麥田》中“已被火化了”的父親去找兒女被打得頭破血流,后者代表作《天堂向左深圳往右》中身為“億萬富豪”的主人公蕭然的慘死、《成都今夜請將我遺忘》中身為“私企高管”的主人公與業務對頭的明爭暗斗、《伊甸櫻桃》中被當作飲品的處女鮮血、《誰的心不曾柔軟》中樸實農民被車撞后的鮮血……等等,這些無不是對社會制度的嚴酷拷問。
由于還未發生新的革命,我們目前正經歷著的是“問血文藝時期”。通常,正在經歷的現在尤其是有所覺悟后的現實體驗,是最容易使人產生感觸的。好如,最近一個階段,我就在前述相關作品帶來的心驚肉跳之余沉思這樣一個問題:下一個時期該是什么,又或者說當代文藝的趨向是什么呢?
就我對文藝的膚淺認識來看,我想下一個時期應該是現在“問魂文藝時期”。因為專注現實利益太久太過經常的我們,的確已經相當長時間忽略了對歷史的審判和對社會趨良發展需要的審查——以至于我們已經不能分辨是非與美丑,不知道哪些品質究竟是好哪些品質是壞,不知道該倡導什么鞭策什么了。
好比如,就截止當前的世界歷史或中國歷史而言,我們該學習誰,該為誰自豪與驕傲,該發揚繼承歷史遺留下來的什么呢?
是的,這些以人生觀為坐標,以社會貢獻和時代作用為準繩的理想、追求和信仰等靈魂要素的探望及叩問,就是我所謂的“問魂”。
獨立經濟及人文分析員
“湘南理療基地”、“湘南集體農場”倡立者
全世界無產者“倒帝自救”聯合會發起人:彭忠義
2009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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