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舊時候有一種迷信:誰家生了孩子,為了怕他夭折,就給他取一個阿狗阿貓之類的名字,以表示輕賤,這樣可以避免引起死神的注意。這個方法,現(xiàn)在也被資本主義的辯護士們所采用了。為了挽救資本主義的滅亡,他們想出了一個主意,就是給資本主義另外取一個名字。所不同的是:一個給剛生的小孩取難聽的名字,一個給快死的家伙取好聽的名字,前者為了瞞過死神,后者則為了欺騙人民。
為了這個目的,他們就給資本主義取了一個新名字,叫做“人民資本主義”。他們以為只要給資本主義戴上一頂“人民”的帽子,人民就會喜歡它了。那些賣身投靠的資產(chǎn)階級學者們還為此編造了一套神話。他們用各種虛偽的論據(jù),企圖證明似乎在美國和其他一些資本主義國家里,資本已經(jīng)屬于人民了,因為許多職工都有了股票,他們已經(jīng)成為大廠礦大企業(yè)的股東,是這些廠礦和企業(yè)的“主人”了。資產(chǎn)階級的說客們像煞有介事地大吹大擂,那些背叛工人階級的修正主義烏鴉們也裝著黃鶯的聲調趕緊幫腔。
神話是美麗的,可是一碰到現(xiàn)實,它就破產(chǎn)了。“人民資本主義”的神話也是根本經(jīng)不住事實的對證的。
事實怎樣呢?
一方面是一些小職員或者一些工人,他們用好容易積蓄下來的幾塊錢,買了某家公司一兩份小額股票,就算是那家公司的所謂股東了;另一方面是洛克菲勒和摩根之類的大老板,據(jù)統(tǒng)計,前者所控制的資本有六百一十四億美元,后者所控制的資本有六百五十四億美元。誰會相信,這兩種人是美國的同樣的“資本家”,是那些大廠礦大企業(yè)的同樣的“主人”呢?
赫魯曉夫同志說得好:“那些上了當?shù)墓と撕吐殕T,他們用自己的勞動儲蓄購買了若干小額股票而成為股東,成為資本主義企業(yè)的‘主人’,實際上他們的情況究竟怎樣呢?當危機現(xiàn)象來臨的時候,真正的主人就揪住這些‘主人’——股東的耳朵,把他們從那些有他們股份的企業(yè)中拋出去了。股東變成了幾百萬失業(yè)大軍中的一員。于是輪到這種‘主人’來殷殷期望:也許他有幸重新獲得工作,也許他自己不致餓死和使他全家陷入絕路一條。”
事實正是這樣。而且,不僅在危機到來時,就在他們的所謂“再度出現(xiàn)繁榮局面”時,工人失業(yè)率也是有增無已。3月3日的英國“新聞紀事報”登載了該報特派記者從華盛頓發(fā)回的一篇報道,其中說,在底特律這個大工業(yè)城市中,“盡管在去年的嚴重蕭條后現(xiàn)在有了復蘇,但是仍然有十九萬四千名工人失業(yè)。這比一年前增加了三千人,占全市勞動力的12%以上。”這位記者又說:“這說明美國的一種殘酷的新現(xiàn)象:在生產(chǎn)率上升的時候,失業(yè)人數(shù)也在上升。”而“這種現(xiàn)象并不神秘,美國各地情況都是一樣。”
其他資本主義國家的情形又怎樣呢?我們再舉一個法國的例子吧。據(jù)2月19日巴黎“快報”周刊說:“在工人方面,沒有一個部門,沒有一個地區(qū)不遭到失業(yè)的打擊和威脅。任何一個被解雇的工人都很難再找到工作。因為大公司不再雇人了。另一方面,它們也不再彌補由于死亡、生病或退休而空出來的位子。有些企業(yè)正在解雇或準備解雇工人。”
誰又會相信,這些勒緊褲帶在饑餓線上掙扎的法國工人,跟法國最有錢的二百個家族是享受著資本主義所“賜與”的同樣的“幸福”和“快樂”呢?
恩格斯說過,人們可以任意把鞋刷子叫做哺乳動物,但是,你從鞋刷子里面是怎么也擠不出一滴奶汁來的。資產(chǎn)階級的辯護士們也盡可以給資本主義取各種動聽的名字,什么“人民資本主義”呀,“資本民主化”呀,但是它既不會給失業(yè)工人帶來面包,也不會給失業(yè)工人帶來房子。事實的教訓,比任何迷人的神話都要有力量。資本主義世界的工人們已經(jīng)明白,他們的責任是把那個腐朽透頂?shù)摹Ⅲa臟的“鞋刷子”——資本主義制度,跟過了時的馬車一樣盡快地送到博物館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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