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文化是陽性大于陰性的文化,或者叫狼性文化,工業革命后開始對外的侵略掠奪殖民,現在靠操縱規則和挑起別國爭斗來獲取利益。英國前首相帕麥斯頓的座右銘:A country does not have permanent friends, only permanent interests.(國家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是英國外交不變的立國之本,其實也是西方國家一貫地立國之本。只要能獲取利益,采取什么方法,對別人有多大損害,都可以忽略。中國明清時代的晉商尚講究義-信-利的順序,而西方列強的政客們卻無半點義字可講。西方文化就是只冒煙的槍,為了獲取獵物,不殺人放火也不在乎煙熏火燎的副作用和后遺癥;西方政壇又是個抽水馬桶,新水沖走糞便和垃圾,新舊輪替,干凈和骯臟只是個時間的不同。斯威夫特有句名言:我相信在政治中有這樣一條神圣的“馬雅維里”定律:“為了一部分人的利益,另一部分人就要作出犧牲。”利益博弈是西方政治的本質和核心,一部分人的利益輪替另一部分人的利益,周而復始,循環罔替,相斗相爭,矯枉必須過正的輪回中,最終的結果只有垃圾。
西方文明以“自由、民主、博愛“為旗幟,然而最欠缺的則是平等,拿破侖是第一個推銷員,營銷方式則是戰爭。沒有平等的自由就是人吃人的自由,這就是西方人權的真實寫照。所謂“天賦人權,主權在民”,如果沒有平等這個基礎,這個有點類似儒家天命論的法則將成為最空洞的口號,也就成了叢林法則,弱肉強食。選票和鈔票之間的關系,是西方民主永遠撇不清的話題。普通選民得到的是象征選舉權的選票,而利益集團得到的卻是利益的保障。中國歷史上的法家曾有法術勢的分析,普通人雖然人數占優但卻一盤散沙,沒有勢力可言,因此,無論選舉多么火熱多么公平,口號多么誘人,其實際利益都無法保障。因為沒有平等的天平保證,一頭沉的政治游戲規則是欺騙性為主的,給廣大人民以民主的假象,而自己獲得利益,是既得利益集團的木偶戲。民主選代理人的獨裁,只是不同利益集團政治博弈的游戲,普羅大眾只能順從的驢拉磨一般跟著轉,為一輪又一輪的獨裁者穿上民主的外衣。罷工、游行等對抗活動當然是家常便飯了,因為無論哪個利益集團掌權,其政策都是凌駕于底層廣大人民利益之上的,爭利是西方人最核心的心理糾葛。西方有很多思想家,但是不談利益的人的思想幾乎都被束之高閣,冷落一旁。比如,一場寒流讓中國南京的某農民工凍死,大部分人立刻想到了杜甫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來慨嘆世風日下,歐洲凍死了43人,而大部分歐洲人覺得沒什么可抱怨的。用現代化工業和科技武裝的強大軍事力量來橫行霸道的美國,更是如此,雙重標準,是一貫的原則。美國用槍炮推銷民主自由人權已久,有哪一次成功了呢?拿破侖“老師”的滑鐵盧之敗也將是這個世界流氓的下場。要問這冒煙的槍的槍手是誰?這正是資本主義的資本所有者,不是普通的資本家,而是超級貨幣潛艇-掌握貨幣權的銀行寡頭,而且歐美的貨幣發行權是掌握在一個猶太銀行家集團手里的,它們還掌控著西方的主流媒體、軍火產業等,它們才是真正的火槍手,美元和歐元,東方不亮西方亮,媒體和軍火,捧殺或棒殺,左右兩手準備。看到美元頹勢,那些主張中國轉存歐元的人只看到了問題的一半。雞蛋放在別人的哪一個籃子里都不如放在自己的籃子里安全。
西方服裝以“硬、挺”為標準,無獨有偶,連休閑的牛仔褲也是和正統的西裝襯衫領帶皮帶一樣。而東方服裝則是“柔、軟”為準則了幾千年,但是如今倒是洋裝穿在身了,歷史上戰亂不斷的中國,人們逃難時收拾金銀細軟,“細軟”則是服裝的別稱。在這一點上,中國人似乎迷失了方向,放棄了自己 “舒適貼身”的標準,天人合一的準則,找不準自己文化的主軸了,這也是西方強勢文化侵略造成的東方人的“西化學習”帶來的副產品,崇洋媚外不是沒有緣由的,如果找不到自己文化的根的話。西方媒體以唯心主義健長,也就是主觀打頭陣,對于客觀事實則從不放在心上,特別是針對東方國家的時候,人為地偽造符合自己看法和利益的新聞是慣常的手法。這是烏賊戰術,噴墨伎倆。美歐的貿易保護主義是個玩王八規則的把戲,自己身兼運動員和裁判員,是西方政客的思維慣性。歐盟是個怪胎,貨幣同一,經濟卻一邊倒,西歐是資本主義,東歐則是力本主義,東歐靠出賣勞動力甚至肉體來換取西歐的資本和技術。歐盟國家在軍事上大部分受以美國為首的北約的控制,所謂防務一體化,實際上是為美國遏制中俄的霸權戰略敲邊鼓。腐朽的歐洲政壇丑聞最多,層出不窮,無論是生活作風還是貪污腐敗,都在表明,西方文明在逐漸成為一攤爛肉,腐朽,惡臭,毒發…
以分權制衡為主軸的西方政治體制,自己給自己穿上了民主的外衣,其實,無論是兩黨還是多黨,廣大底層窮人何曾體嘗過真實的民主呢?這個所謂的民主就是用選票挑選代理人,而代理人則是由幾個利益集團控制的,不管選舉的口號多么高尚,還是為維護自己的利益集團服務的。誰分權給誰?誰制衡誰?這兩樣都與底層民眾毫不相干,這政體的本身就是利益集團博弈的賭桌,幕后垂簾聽政的掌握貨幣的銀行寡頭們,才是真正的導演和制片人。就連媒體風向標都控制在這些人手里,畢竟,媒體也是人家開的。諾貝爾獎的膨脹和炒作漸入人心,這也成了西方中心論和評判所的重要基石。西方某些別有用心的人高抗的所謂普世(適)價值,其實就是西方中心論的代言辭。人道主義,奧林匹克精神堪稱被公認的普適價值,而附加更多的西方解釋條款是這些人不二的追求。這些人謀求的是西方對所謂普適的解釋權和規則標準制定權乃至裁判權,這樣就可以以自我為中心的指手畫腳,在槍炮取勝越來越困難之后,強化自身文化為制高點,再挾天子以令諸侯是個很“聰明”的選擇。西方的強國一個一個的起來,又一個又一個的倒下,這其實是西方文化致命弊端的必然,冒煙的槍并不一定能擊斃對手,而更強的火力層出不窮,后坐力更是不可避免。經濟危機的十年一輪回,正是這個所謂的資本主義市場經濟蓋子下的王八們的難免的脫皮。
英國,在仿生學上來說就是一條毒蛇。靠侵略和殖民發展最典型的國家就是曾號稱“日不落帝國”的英國,殖民印度400年,掠奪財富無數。用堅船利炮發動兩次鴉片戰爭搶掠中國財富,割讓香港,多年貪婪地吸中國的血,割中國的肉。英法聯軍,八國聯軍,都少不了大英帝國-這個陰魂。在中印先后獨立之時,又炮制出麥克馬洪線讓中印結仇,扶植西藏反華勢力,埋下禍根隔岸觀火,英國人的歹毒之心絕對不可小視。古印度包括印巴等國,在印巴獨立時,給穆斯林占絕大多數的克什米爾任命一個印度總督,結果分別獨立時,老百姓傾向于歸屬巴基斯坦,而總督當然宣布歸屬印度了,這樣英國人又成功地在印巴兩國的碗里“下蛆”,加上麥克馬洪線的干擾,導致這片歸屬中印巴三國的土地至今說不清楚。但是,從乖乖地交出香港的那一天起,英國米字旗真正的落下了最后一縷霸氣。盡管還有加拿大澳大利亞等所謂英聯邦國家裝門面,但是其實不過是個鏡花水月。美國是個十足的流氓,法國現在成了二溜子,雖然歷史上有很多先賢,戴高樂創立的大國雄心已經被鉆空子、和稀泥、搶風頭的風流小個子薩科齊損失殆盡。德國簡直就是個機器人,兩德統一十多年,而東西德仍然互不相融,心里鴻溝已舊。貝盧斯科尼的風流韻事流傳甚廣,這為意大利政壇帶來的幾乎是毀滅性的影響,東歐原華約國現首腦也類似,后任或將更加肆無忌憚。在西方國家,底層人鬧事的運動多少年來從來沒有停止過,他們的利益也就從來沒有被真正當回事。這是對所謂民主人權自由的絕妙諷刺,沒有平等,這些東西不過是吃人的借口。西方文明是富人的文明,是資本的文明,是槍炮的文明,窮人則被排除在外,這樣的文明是不能持續的,結局是各個強國依次下夕煙。西方政權的輪替在于利益集團勢力的較量,而不是真理的較量,選民則是對上一輪政權錯誤的反思為主導思維,逆向思考,沒有長遠的理想主軸,雖然多數派掌權,然而選舉層面上邀買人心的話是公開的,而集團內部的利益是隱秘的,選舉的宣傳鼓噪卻是現實的蓋子,一切為利益讓步,才是西方政治的根本原則。精英治國理念,是把大眾排除在外的,所以要高舉人權民主自由的大旗來迷惑選民,而把平等這個最根本的基礎則片面化甚至妖魔化到自己可以隨心所欲的地步。
西方民主的實質就是ABC既得利益集團相互博弈,人民得選票,利益集團得利益。也就是富人掌權,窮人掌票,窮人總是占絕大多數。這樣的民主是半路的民主,因為人民很少能夠對關系切身的問題直接決策,而卻需要燒錢搞選舉來推選代理人決策。沒有錢的選舉是無法得勝的,沒有勢力的選舉更是無法進行的,這樣,錢和勢力的結合就成為選舉的基礎,選舉也就無法代表全體人民的根本利益,每人一張的選票卻掩蓋了真實的不平等,卻迷惑成民主的樣子,不過是既得利益集團的博弈。人民當家作主,才是真民主。人民根本利益的合一,就是集中。相對而言,民主是感性的,集中是理性的,政體需要感理合一,不能偏執一隅。如果讓大家投票來決定國家是否給每個人發一萬塊錢,會有大多數人贊同,然而這是不理性的,部分損害了是全民的利益,還會造成通貨膨脹。在法律和福利面前應該是人人平等的,人貢獻不同,收入有體現,但做人的尊嚴也就是人格是沒有窮富之分的,國家的公民更是只有一個標準:是這個國家的人。民主的精髓在于分權制衡,但是不僅是利益集團之間的分權制衡,而還要是執政者與人民上下之間的分權制衡,執政者該管的要管好,人民來監督;不該管的不插手,服務為本,讓人民自己決策,無為無不為。為人民當家和為人民服務都是政府的職責,但反過來,某些領域,人民自己當家和人民監督更是不可缺少的。西方政體是沖水馬桶式的,下一任沖走上一任,垃圾循環,水也循環,但這個文明的產物,最終都是糞便和垃圾。政策的延續性很難保證,利益集團的勢力很難扭轉,選舉誓言成為空話也就成了家常便飯了。西方民主對于西方過去爭奪流血的杖的封建模式是個進步,但只是半路民主,外表民主,實質卻是既得利益集團的獨裁,穿著民主外衣的集團獨裁,形式主義為本,欺騙性和迷惑性很強。選皇帝或選大老爺的選舉再公平也不是民主,一則是上臺后大權獨攬地獨裁,二則是選票獲得權是平等的,而勢力卻是壟斷的,再有鈔票攪渾水,平等喪失。
東方文明,流血的杖,就像某寓言里說的一樣,為了搶奪政權的法杖而拼個你死我活,流血斷代,周而復始。以中國為例,從遠古的三皇五帝和堯舜禹的賢人治世后,漫長的封建王朝之中輪回的英雄治國和精英輔政,都寫滿了戰亂中百姓的血淚,這是窩里斗的歷史。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有點類似西方君權神授的儒家天命論在中國持續了兩千多年,這是政權合法身份的標簽,開創王朝的人多用道家計謀,而掌握政權后則多用儒家的忠君愛民的仁愛思想來維護統治,這樣工具才配套,成王敗寇,兔死狗烹的事情一幕又一幕輪回。這個法杖其實就是貼上正義或者說是平等標簽的皇權,所以起義軍打造正義形象更要稱自己為正義之師,替天行道,打著“等貴賤均貧富”的旗幟,問鼎天下,最后獲得家天下的集權統治。創業容易守業難,王朝的繼任者躲在福窩里享受,完全脫離百姓,逐漸腐敗無能,往往朝廷內亂禍起蕭墻或外敵入侵不堪一擊,其實根子上都是爛在內部。隨著皇位的繼承,統治者和老百姓之間隔開的距離越來越遠,隔離墻鑄就的越來越高,與民分權變成了“唯以一人治天下,且為天下奉一人”的無以復加的集權,官場的風氣由于內部關系網的派系斗爭和與民爭利、于國爭利,導致國弱民窮而官富,每當此時,王朝便走向了解體的邊緣。毛澤東的民命論結束了這一法杖的天命論,權力來自人民,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政權宗旨為中國政權指明了大道。
東方文明,在于政權的陽光政策幾千年不足,關起門來辦事,暗箱權力操作承襲,總是閉門造車的強權管理,大權獨攬,奏折政治,家長模式,崇尚絕對權力,官大于法,權力運行的快的像兔子,而司法慢的如烏龜。官和民的對立與否,是東方文化的獨特視角,統治者力求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老百姓則是有口飯吃就行,從沉默到爆發繼而又一次流血斷代,是個實在沒有辦法的辦法。日本的流血的幕府政治似乎早就結束了,而現如今日本政壇是由家族墳地決定的,世襲是唯一旋律,換湯不換藥。貌似日本的政權輪替不流血,而日本每年卻有約3萬人自殺,為什么呢?“民主”的政府和政黨都在忙什么呢?制度殺人,往往是自殺者眾多的根源。狼性和狗性的合一就是狼狗性,美國的狗,亞洲的狼,陰陽兩面,東方的西方國家,西方的東方國家,正是日本的現實寫照。自比為“爺性”,而見了美國就變成了奴性,日本還很難破解自身的魔咒。自民黨,民主黨,都是丑聞專業戶,心中暗插軍國主義鬼子旗,又都在偷偷搖旗吶喊,這是不爭的事實。日本,已經迷失了方向。
朝鮮半島歷史上政權更迭的流血進程是和中國模式是一致的,不再贅述。韓國政權的流血從李承晚開始就沒有一刻停止過,總統上臺便大權在握,而下臺則被馬上清算,韓國政壇本身就沒有一個干凈的人,官企和官商的關系從來都是說不清楚卻又要拿來做文章的。這有點類似中國五代時期的下一朝皇帝殺上一朝皇帝全家一樣的韻味。韓國高昂的民族主義,是個助推劑,小國大雄心,唯心地偽造歷史的精神吸毒自慰已經到了欲壑難填無可救藥的地步,其實表露的是這個大國夾縫中的小國人極端自卑的內心反射。朝鮮的政治好像不流血,金正日大權獨攬,和中國相反,中國是黨領導槍,朝鮮則是槍領導黨。然而,2200萬人養著百萬大軍和眾多干部,人民不堪重負,經常食不果腹,幾十萬難民隱匿與中國吉林延邊,金正日卻似乎更在意核要價和兒子是否能夠順利接班。接班是封建主義思想,正所謂“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中國人也曾在建國后堅持過一段時間。但是,如果長期世襲,特別是領導人,會給百姓思想帶來什么呢?當然,朝鮮也有值得中國學習的地方。
東南亞各國無論大小,王朝流血更迭的歷史也是一樣復雜。現在常年流血的“民主”國家菲律賓,打著美國一樣的民主人權自由旗幟,卻毫無一根民主毛,地頭蛇政權,反政府武裝,都是菲律賓的“民主”政府的民主外衣遮不住的硬傷。泰國的紅衫軍黃衫軍常年惡斗,國王深水操盤則是主因,民間這樣斗,似乎皇權更穩固。精英派系(黃)和農工派系(紅)你來我往,真實的印證了斯威夫特那句名言:我相信在政治中有這樣一條神圣的“馬雅維里”定律:“為了一部分人的利益,另一部分人就要作出犧牲。”沒有集中的民主,沒有平等的民主,這種所謂的民主會怎么樣?泰國給了個答案。我國臺灣也給了個答案,國民黨沒有窮人,民進黨沒有好人。臺灣有150多個政黨,是世界第一政治熱島,選戰年年開,鈔票選票說不清,藍綠惡斗,為了反對而反對。自稱五權分力,卻被阿扁可以隨意踐踏,而且還拉上臺灣墊背,阿扁的8年執政和案子拖拉給臺灣造成的損失不可估量。兩顆子彈的導演,街頭鬧事的坐地炮、立法院的杯葛、政治流氓潑婦組成的民進黨無所不用其極,為的就是奪得法杖,流血自然不在乎了。
印度,和中國一樣,是個文明古國。王朝流血更迭也毫不遜色,圣雄甘地也未能幸免。單說現在,每年都有近3000人死于爆炸等暴力事件,折射出這個世界第一不平等國家的流血不止。就連釋迦牟尼的虛無平等,在印度都早已呆不下去,反倒在亞洲其它國家大行其道,真實地反應了4個等級森嚴的印度人對于平等的絕望。沒有平等的民主是什么樣子呢?地位差距,貧富差距世界第一的印度,給出了答案。婆羅門大佬的遺老遺少享受的“民主”是被選舉權和選舉權,薩地利菲舍首陀羅只享受選舉權也就是投票權,連民主外衣都有等級。印度政權的法杖的獲取人是有等級限制的,只能由婆羅門享受,改變命運無望的某些窮人搞些流血的抗議實在是吶喊一般,卻單絲不成線,孤木不成林。印度人缺乏革命的火種,從釋迦牟尼到圣雄甘地,都是追求非暴力的,然而都未能解決實際問題。民主不能是AB利益集團角逐的民主,而把底層老百姓的利益置之不理,只給他張AB選一的選票。印度的國家發展模式,是走捷徑的方式,以軍事打頭,買武器為先;以資本家坐陣,壟斷經營為本;以精英當權,吃遺老遺少的政治老本兒。集中,指的是全民的利益,平等和根本的利益,印度政壇偏離了這個方向,走的是不在乎窮人的大國之路。
冒煙的槍代表的是資本主義國家發展戰略的模式,在于外斗,流血的杖則是封建社會更替的基本模式,在于內斗,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前身也曾如此。東方國家和社會還深受封建意識的思維慣性困擾,無論哪種政體,色彩都很濃厚。扛著平等正義的大旗定鼎天下,然而繼任者則逐漸鼓噪權力絕對化,妄托天命,脫離社會底層,權力運行暗箱化桎梏化,造成新勢力萌生的土壤。依次循環,報應不爽。古今中外,無論哪種社會形態,歷史的真正推動者,只有人民。毛澤東的偉大不僅在于成立了新中國和兩彈一星的成功,毛澤東領導的革命,在中國最大程度的實現了人和人之間的平等。在平等的大道基礎上,人權民主自由等等都水到渠成了,人吃人是不會發生的。從陳勝吳廣揭竿而起開始,“等貴賤、均貧富”的口號在中國搖旗吶喊了兩千多年,只有毛澤東給出了正式而且完整的答案,這個答案是人民群眾認可的答案。時過境遷,毛澤東思想竟然歷久彌新,不僅未被人民忘懷,反倒越來越成為了香醇的美酒,讓人民牽腸掛肚,口口相傳。毛澤東思想,可以說是中國人心里的一把尺子,也是武松打虎前景陽岡下喝下的幾碗酒,有這幾碗酒墊底,中國人會再也不怕吃人的老虎,大不了拼一拼。比起用虛無的出世觀來逃避現實的佛祖,毛澤東斗戰得勝,才是真正的普渡眾生者,這正是革命家的最高價值。東西方文化,哪一個都不是必勝者,因為哪一個都不是完美的,東西合璧才是正途。中華文化的精髓在于“兼容并蓄,海納百川,這是中華民族一脈相承的大智慧,有容乃大。雨果有句名言:“世界上最廣闊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廣闊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廣闊的是人的胸懷。”智慧到高處,都是相通的。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奉有余。天道人道合一,民主與集中融匯,才是政治體制發展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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