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節選自2005年11月5日左大培在烏有之鄉所做講座的部分片段。
左大培:大家注意一個,陳秋芳 本人是2003年年初擔任全國政協委員,然后,最高法院發出重審的決定是2003年7月11號,太巧了,我這人愛編故事,我想,可能是在政協全國會議上,陳秋芳 同志提了一個提案,見到了最高法院院長,怎么回事,然后,最高法院來了這個,發回重審,你說我說的可能有沒有?這個我是有證據的,有沒有?你們猜猜,有沒有。據我知道,中國這事太一般了,人家為什么搞政協委員,現在清楚了,人家為什么當政協委員,人大代表,市長、書記全見面了,什么事兩句話完了。我看,就這么大的事。當然最后這個是我自己猜的,太對得上了,只能這樣設想。
現在,還有一件最叫人怪的是什么,是說重審判決,等于支持陳秋芳 說他們說得對,理由是什么?重審判決書非常厚,大家有興趣可以問余女士要,看,但是,反復強調,陳秋芳 這些提起訴訟的人,自己明確注明,我有一個核心且唯一證據,懂法律的人都知道,就是我不需要任何證據,而且也可以說沒有別的證據,只有這么一個證據,核心且唯一的證據,而且是核心證據,什么呢?1998年上海國有資產管理辦公室出具了一個,1998225號,關于對上海原上海益康礦泉水公司產權性質界定的批復,這個批復是陳秋芳 這方面的人明確,這是我們核心且唯一證據,我就念一句話,原益康公司的原始注冊資本金,因為陳秋芳 、于志國 、陳芝芳集體所有,但這個批復整個就是一頁,當然上面也不可能有什么詳細的證據,就是幾句話,當然,陳秋芳 幾個人的陳述當然就是。這個批復拿出來了,然后,陳秋芳 這方面人就說這是核心且唯一證據,我就這一個證據,一個證據,這能叫證據嗎?但是什么呢?上海法院判決也是有理的,政府部門出具的書證,法律上的效率,大于任何原始證明。就是說,你根本不需要陳秋芳 我拿一個什么對款單,往益康打多少錢,不需要,只要政府部門給我這一個書證,法院就認,而且說它的效率超過一切原則。
實際上,我說實話,我有個猜測,我猜上海最高法院的人在耍滑頭,他這樣就把全部的責任推掉了,他在法律上講是講原則的,確實政府部門處的書證超過別的,但是實際上他有個偏心,偏心在哪呢?92年,上海的財政局,也曾經有一個這樣的出具的文件,說陳秋芳 他們的益康礦泉水公司是國有資產,就是說,你要采用的話,起碼有兩個部門出具證明,他倆又是正對立的,那問題就在你采用誰的,就采用這個。但是不管怎么說,人家法院是有理的,他們兩個是對立的,你總要采用一個,采用這個也行,我就說了,他愿意往哪偏,我要想否定陳秋芳 ,我就采用92年財政局的,我要想支持陳秋芳 ,我采用你國資辦的。因為這兩個證據對立。沒有真正的原始證據,沒有真正的原始證據,我怎么籌資了,沒有。這個就是我們看到一個案例。我為什么這么細講案例,可能搞理論的一些人不感興趣,但是我警告里面,我相信中國今后大量的私有化發生在這樣的事里面。人家也不會再搞叫一看就很清楚,一抓就抓得著的侵吞國有資產,都這么判,都有點根據。
我想這么說,現在看來我做幾個總的概括,為什么上海的判決這么偏陳秋芳 ,咱們中國總講理由,第一個,明擺著人們先搞到什么政協委員,什么東西,第二個,這個是猜測,我猜測,和什么有關系,有一件事,就是社會上到處在流傳,陳秋芳是陳云同志的侄女,親侄女,這個流傳到什么準確程度?前些日子,北京百事的人還跟別人說,看來他是絕對相信,非常一本正經,我們陳秋芳是陳云的侄女,也有人說是他的孫女,反正很親,反正有這么一傳說,這個傳說,在上海也很厲害,就這件事讓于女士自己說,就是上海百事那批頭頭到處講,我們陳總是陳云的的侄女。是不是,我現在不清楚,因為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我相信法院的判決,甚至相信陳秋芳搞到全國政協委員都和這個有關系。你們相信不相信?恐怕都有關系。因為什么?我確實發現真的現在大批的所謂民營企業家在玩這種詭計,你看,陳秋芳本人,現在沒有傳說,沒有聽她自己說我是陳云侄女,但是他的手下,就一本正經跟大家講,陳秋芳是陳云的侄女,根源在哪里?相信不是陳秋芳就是她姐姐說的,人家不可能沒有根據就說,陳秋芳是陳云的侄女。總得是你陳總自己講的但是你又不自己講,背后散布。
說很多民營企業玩這個什么?我懷疑,他最后弄這么都很這個有關系,神乎其神,可能最后法院的人都得相信,如果法院不是高干子弟出生,他不可能搞清楚這事,這個就是扯遠點。
現場一個老革命之后插話:
陳云他還有個姐姐,沒有兄弟,所以他不可能有侄女,孫女也沒有。我剛聽說這個事。
左大培:
就讓于女士講這個傳聞怎么來的,她親自聽見過。
于女士:
我因為一個調研的項目,去上海百事,我沒有見到陳秋芳 ,他的副總接待我,上來第一句話是這樣,你知道我們上海百事是怎么來的嗎?是因為我們陳總,就是陳秋芳 ,是陳云的侄女。因為這層特殊關系,我們拿到的特批,所以上海百事是陳氏家族的企業,他還沒有說國有資產,是有根據的,就是這么來的。這是因為他們有一個特殊的關系,所以拿到一個特批,其實在上海高院一審判決的時候,補償她們1000萬也是這個背景,雖然他們沒有根據出資,調查沒有出資,但是,作為她們的貢獻,補償給她們,什么貢獻呢?就是因為她們特批了上海百事這個項目,因為她們特殊的高干的關系,補償給她們,但是她們不干。(掌聲)
左大培:
我也鼓掌,第一個不是想替共產黨高干說好話,真有腐敗高干得抓,但是現在確實有這個問題,這幾個事例就是社會上有一些著名的民營企業家干這種招搖撞騙的事,這個話從哪里來的?我相信,副總沒有那么大膽子,隨便亂講,那應該是陳秋芳自己本人說的,這個沒根據,我瞎猜。
現場另一位老革命之后插話:
剛才聽這位朋友介紹了這個情況,我請胡大姐給陳云的女兒陳偉力打電話,核實這么一個情況。事情剛才跟大家說清楚了,根本沒有這么一位侄女,也沒有這么一位孫女,根本不存在。我有個想法,剛才發言的朋友是不是方便,還有其他知道情況的朋友是不是方便,如果你們愿意,寫出一個書面的東西,我們負責把這些材料傳給陳偉力,把這件事情作為政治詐騙進行處理。(熱烈掌聲)
左大培:
我原來這么說,如果你認為陳秋芳不是陳云的侄女,你應當讓陳家起訴。敗壞陳云同志,包括他的侄女的名聲,你真有可以,沒有的事情,為什么往他身上栽呢?這就說,當然我今天不是講這一件事情,而是我們中國的民營企業家多卑鄙。我下面做一個總結,我從陳秋芳一個案子,就能說,我們講幾個政策性的問題。第一條,現在有一些人,打著高干旗幟詐騙,借此發財成為著名民營企業家,陳秋芳如果成功了,這個判例真成功了,肯定是一個典型。毫無疑問,我還聽另外一個人說,北京百事可樂的頭說,我們陳總,陳秋芳是陳云的孫女還是侄女,整個百事系統里的人都相信這件事。
如果我們不加強對企業經營者的監管,不改變中國這種惡劣的司法行為,看人下菜碟,你是政協委員,就一個判法,是高干,而且還不用高干,是假傳一種風,就給你一個判法,仍然在司法保護這些特權任務,以政治壓力,阻止對腐敗行為的查出,我往下引的結論是什么?引進外國戰略投資者,沒有任何好處。我剛才已經講了,為什么好處?自己我們不需要它,技術不給你,追究一個改善經營,改善什么經營?陳秋芳不照樣干了,干了好幾年,侵吞企業資產,就像我們看的案例,侵吞國有資產,最后你還查處不了他,連他的總經理都撤除不了。
我說實話,還不如國有企業,國有企業要這些東西都告上去,怎么也得送紀委,總經理當不上。現在,誰也不奈何了他,人家呆著,還拿中國人和外國人的民族矛盾,這個人很高,堅決抵抗外國人,怎么能懲治他?所以,引進什么外國戰略投資者,越引進越壞,你要是不及早轉變路線,繼續這么干,以后就不是一個上海百事,不是一個國有企業,那不知出多少這樣事,我相信很多潛在的陳秋芳都等著看這個事。這是第一條,引進外國戰略投資者不會改變企業的真正的狀況,只要你中國司法還是這樣不公正,袒護少數人,明擺著不公正,反過來,如果真正中國司法做到公正,嚴懲一切腐敗,用得著引進嗎?就這么個理。這是第一個。
所以,我就是認為,有關方面的引進外國戰略投資者是在胡搞,可能又是一次越搞越亂,就像過去的放權讓利,最后讓得國有企業一片貪污腐敗,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就是我剛才說的法院系統,甚至包括最高法院,包括銀行都出現一種判決私有化的情況,明明上海高院已經否定的案子,你發回重審,我們說這種發回重審實際上意味著翻案,表面看是依法解決經濟糾紛,實際上曲解法律,做出偏袒圖謀侵占公有財產為己有者的判決,把本來是國有的或者集體所有的財產,或企業,判歸極少數人所有,現在這種案子已經大量發生了。我已經聽到好幾個,大家都罵國資委,但是,國資委的人說,有些事我們無奈,一打官司我們就輸。我這個企業是國有企業,人家編點什么理由,當然人家有背景,起碼有個當地領導在你背后,一打官司就輸,國資委的人都這么說,上海的檢查系統也這么說,現在公家和私人打產權官司不會贏的,法院都判輸。這個判決私有化的傾向十分嚴重。
第三個是某些政協委員是民主人事,因為陳秋芳現在的身份是民主人士,她是公然違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則,她比共產黨高干還特權,誰都不能碰。這么腐敗,我說實話,不是解除他總經理職務的問題,是立即把她抓起來的問題。因為她這種事,在哪個國家,包括在香港地區都是貪污盜竊。不僅抓不了,還繼續當總經理,你外國人得尊重我,我這總經理都不能動,比任何特權的人還特權,憑什么?我就奇怪了,咱們說,共產黨高干說實話還有點理由,有點特權,你怎么有特權,你算什么人物?不就是民主人士,都是特權了。政治地位干預司法,法院立案判案的時候,都受到偏袒,所以,我毫無疑問我就堅信,她就是因為仗著她人大代表政協委員。
第四個,特別值得重視的是某些國有資產管理的工作人員,已經成為少數人侵吞國有財產的工具。這就是我說,上海法院耍滑頭,為什么?我判案的唯一證據就是,唯一證據,他講的理由就是一句,將來我們可以設想,我們大家說,上海法院為什么這么判,我沒辦法,我是按法律辦事,上海國資委有那個東西就是證據。根據這個證據就該這么判,上海國資委那個批復就是承認原來老益康歸陳秋芳他們三人所有,那個批復,源頭在它。就簡單說,你不出這個批復,上海高院沒有任何理由,我仔細看了看重審判決,處處引用這個批復,現在咱們說,國有資產一損失多少億,誰的責任?批復的責任,批復憑什么?關鍵說,以事實為依據,沒有,沒有第一手的資料。而且,關鍵大家注意這是誰出的?是國資,國資辦本來應該干什么?保護國有財產的,你出了批復說這東西是別人的,不是國有財產,而且,仗著你這一批復,十幾億國有財產就沒了。這是中國現在問題的典型,就是咱們的國資委,國資辦都是干什么的,就是專門賣了,一分錢沒賣出去,為什么把國有財產送到強盜手里去,拿批復送。
所以今天上午的會我就說,現在是誰掌權的問題,權力落在誰手里,國資辦都讓這種人占據了,他就干這種事情。所以就是說,國有資產管理部門的某些工作人員,已經成為少數人侵吞國有財產的工具。所以,我明確一個要求,政府機構,應當查清,到底是誰,咱們就事論事,誰炮制了這個1998年的批復,因為寫這個批復的人要為十幾億國有資產流失負全部。上海高院,這等于是狡猾,把責任推給他們,那好了,我們就找,誰寫了這個批復。我們當然第一步找到這個批復有什么根據,因為你的批復大家可以看,你原始的證據在哪里?否則的話,嚴辦,這種人必須嚴辦,十幾億國有資產,殺你也不夠補償。
第五個,我相信這里還有一個,因為咱們就看這事,國資辦的批復是給誰,是給一個上海民建會經濟技術咨詢公司,做的批復,這明擺著,人家陳秋芳是民建的成員,然后又是政協委員,我相信她工作都做,包括錢,做完之后,民建會不知道怎么出了一個咨詢中心,去上海國資辦咨詢,然后,上海國資辦給他發了一個東西,當然這里面,我剛才講,國資辦什么責任?中間這人誰?民建經濟咨詢中心。打這個民主黨派的旗號干這事,我不是干涉,你不該干,憑什么?你是一個政治的組織,這種民事的糾紛,你干什么?所以,我說現在我發現少數人利用民主黨派施加壓力,干涉司法過程,侵吞國有財產,陳秋芳例子是一個典型,現在還有什么例子呢?中國這個國家真是一個搞特權的地方,過去是共產黨老干部搞特權,現在民主黨派也搞特權。我今天就講到這里。
主持人:
謝謝左老師,左老師做了一個非常精彩的講座,把情況講清楚了,接下來我們有一段時間,交流一下。有幾個朋友先講一下。先請蘇老師來講。
蘇老師(老革命之后):
各位朋友,剛才左老師做了一個非常精彩的發言,我聽說之后,應該說給我的腦子里面增加了很多素材,對當今的大是非看得更清楚,這里我想有一件事不得不說,剛才左老師做了一個調侃,我說他是做了一個調侃,高干子弟,由于他們的父輩是打江山的,因此他們就可以搞點特權的問題。關于這件事我想我大概有資格,至少代表多數高干子弟表明這樣一個態度,他們的先輩打江山,跟著毛主席打江山,是為了消滅剝削壓迫的舊中國,建設社會主義新中國,是為多數人謀利益的,他們只有這樣一種權力,沒有任何搞特權的權力,搞特殊化的權力,多數人遵循這樣一個原則,我相信大家能夠相信我的這樣一個承諾和內心的向往。(熱烈掌聲)
左大培:
補充一點,實際上我也算是一個干部子弟,但是不能算高干,我爸爸也是抗戰的干部。我知道他們的心理,有點特權思想,我承認,我比一般的工人生活好一點,有點權利。但是他們其實對現在的腐敗,非常憤恨,要不是這樣家庭也出不了我這樣的人。所以我相信,中國的高干,包括高干子弟,相當一批人很不錯,他們沒有背叛共產黨,沒有背叛工農。當然,哪里都有壞人,高干子弟有特權,更容易出壞人。這哪里沒有壞人?陳秋芳好像就不是高干子弟,也照壞。我說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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