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爾重:毛主席痛哭失聲 作者: 旗幟網
日期: 2005-09-03 09:17
毛主席痛哭失聲
(看電視有感)
爾重
2005年5月×日晚,中央電視臺播了《大家》,描述了毛主席的日常生活。唐由之教授于1975年8月給毛主席割白內障,跟在毛主席身邊活動了一段時間。有一次,他到了毛主席臥室外,聽到了哭聲,過了一段時間,張玉鳳請他進到室內。他看到毛主席哭聲將息,眼淚在流,老人忙著擦淚。唐教授很吃驚,但不好問個清楚。毛主席知道他心存疑竇,因為眼睛還要包扎,便由唐教授包扎之后,他向張玉鳳要了一張白紙,合著眼給唐教授寫了一首詩:
悼楊銓
豈有豪情似舊時,
花開花落兩由之。
何期淚灑江南雨,
又為斯民哭健兒。
這是魯迅悼念楊杏邨的詩。這詩表述了毛主席對千百萬革命烈士的懷念;更重要的是他對革命創造的偉大事業的前途,有沉重的憂思。他不是“為作新詩強說愁”。
蘇聯已經徹底變成修正主義的天下了。列寧的故鄉,列寧建設的黨,列寧主義曾經在世界上放出過萬丈光芒??删驮谀莻€地帶,紅旗落地了。
在國內,兩種思想、兩條道路的斗爭,說近點,是從1949年看出了端倪:是鞏固新民主主義,還是搞社會主義革命;是走合作化之路搞社會主義農業現代化,還是保留個體小生者施行“四大自由”;是消滅私有制還是保護私有制;是消滅產生新資產階級的溫床,還是不做消滅資產階級的努力;是四清四不清的矛盾,還是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即社會主義道路與資本主義道路的矛盾。這一大串問題,從1949年到1976年,在文革期間,始終延續未斷。
這是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問題,是社會主義江山如何不變色的問題。
毛主席看得清楚,感受十分沉重;他也知道解決這個問題的難度。他年已遲暮,是否能解決好這個問題,已成了很大疑問。共產主義者的責任心,促他做背水一戰。戰斗到1975年下半年,他看清了:與他共同戰斗多年的老同志們,領會當前紅色江山的生死存亡的嚴重性并與他攜手同心戰斗的人并不多,而是很少很少。他眼看著江山變色正在發展,自己失去了回天之力。他痛苦達到極點。他痛哭了。真地失聲大哭了。
他明白:把魯迅的詩給了唐由之,唐由之也不會深刻了解他的心情,更不用說全面了解了。
還有必要向唐由之這位善良心地的人,盡可能表述自己的痛點所在。第二天,他把南宋陳亮作的一首詞《登多景樓》(調寄念奴嬌)印出來,交給唐由之看。
念奴嬌
(登多景樓)
危樓還望,
嘆此意、
今古幾人曾會?
鬼設神施,
渾認作,
天限南疆北界。
一水橫陳,
連崗三面,
做出爭雄勢。
六朝何事,
只成門戶私計。
因笑王謝諸人,
登高懷遠,
也學英雄涕。
憑卻江山管不到,
河洛腥膻無際。
正好長驅,
不須反顧,
尋取中流誓。
小兒破賊,
勢成寧問強對?
陳亮,南宋哲學家,詞人,力主抗金收復中原,與辛棄疾為摯友,是一位愛國志士。他的這首詞大意是:長江無險不能自保,必須勇猛與金人戰斗到底,才能恢復神州。
毛主席把這首詞交給唐由之,明白表述了自己痛楚之所在,在于憂紅色江山之存亡。他之所以痛哭,不為私事,是為人民江山。
唐由之是否領會了這個真情,不得而知。毛主席的痛心,卻是實在的。這個痛定思痛的心,一直延續到他停止了呼吸。
1976年上半年,周總理還未去世時,毛主席向周總理交了心。他寄了一首詞:
《訴衷情》。
父母忠貞為國酬,
何曾怕斷頭?
如今天下紅遍,
江山靠誰守?
業未竟,
身軀倦,
鬢已秋.
你我之輩,
忍將夙愿付東流?
“夙愿”是否付東流?毛主席已經沒有把握了。接著來的是:周總理去世了。
回想起多年的戰友林彪叛黨叛國自取滅亡,眼看“四人幫”肆意妄為,而自己頭腦清醒,身體衰朽不自由。到了臨終之前,他自己作了個無可奈何充滿悲涼的結論:
“我一生干了兩件事:一是與蔣介石斗了幾十年,把他趕到那么幾個海島上去了;抗戰八年,把日本人請回老家去了。對這些事持異議的人不多。只有那么幾個人,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無非是讓我及早收回那幾個海島罷了。另一件事你們都知道,就是發動文化大革命。這事擁護的人不多,反對的人不少。這兩件事沒有完,這筆‘遺產’得交給下一代。怎么交?和平不成就動蕩中交,搞不好就得‘血雨腥風’了。你們怎么辦?只有天知道。”
毛主席、周總理,以及諸多老一輩共產主義戰士陸續地走了。面對著世界上一霸橫行無忌,世界紛亂斗爭激化;面對著國內高樓大廈如林,紅燈綠酒醉昏,私有制大膨脹,成群大侃們勢大神壯,遍地草民淚灌愁腸,他們拖著無告的身家,哀哀地叫:“毛主席,回來吧!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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