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解放“任重道遠”到底有多重多遠?女同胞占人口的一半,足見“任重”的分量。哪家無姊妹?誰不是娘生父母養?可見其在人口比重中的天然血緣關系。與完美的社會主義社會的距離就是“道遠”的長度,社會主義是共產主義的第一階段,故而革命導師有衡量社會進步的尺度以婦女解放為標準。歷代農民起義的發起者,大體都有直接或間接的“天下男子皆兄弟之輩,天下女子皆姊妹之群”的口號。真切實在的婦女解放事業逐步延伸擴大,全世界還是在真正的社會主義建立時期,創辦幼兒園,婦女給予具有選舉權,男女一樣同工同酬、禁止欺男霸女、杜絕女性淪落賣身求生、廢止妻妾成群等等。
毛主席更形象具體的講“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婦女能頂半邊天”。1962年中國人民銀行發行的第三版人民幣,紅色的“壹元”紙幣面就是人民共和國第一位女拖拉機手梁軍極具風采的照片。共產(社會)主義革命是推動社會發展前進的火車頭。生產力水平的提高,社會財富的獲得迅速把人們從繁重的體力勞動中解脫出來,吃飯穿衣的來源和制作方式突飛猛進躍越,技術性的輕松操作比例越來越高,女同志從事的工作擴大到前所未有的男女都一樣的范圍。
千百年來婦女那有什么平等的權益?舊中國婦女苦不堪言的悲慘,終生圍著鍋臺轉、紡線織布忙到晚、照顧一家吃和穿就占去了幾乎一生的全部時間。流傳至今的游子身上衣,慈母手中線就是真實的寫照。
毛主席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中指明:舊中國貧苦農民深受政權、族權、神權的剝削壓迫,其中婦女除同男子一樣的“三權”外還有“夫權”。“三綱五常”中的“夫為妻綱”規定婦女一切服從丈夫。魯迅斥責孔丘“唯小人與女子難養”的臭名昭著言論,質問包括他的母親沒有。在新民主主義革命中,毛主席領導黨和人民在解放區最早頒布了實施“婚姻法”的條款;人民解放軍必須嚴格遵守《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消除軍閥作風對千百萬女同胞的不尊重習氣。
西藏廢除罪惡地農奴制,才旦卓瑪《翻身農奴把歌唱》,抒發得到解放對領袖感恩戴德地歌頌,表達了貧苦農牧民當家作主的喜悅情懷;《毛主席的光輝》《北京的金山上》更是久久難忘的金曲。唱支山歌給黨聽,我把黨來比母親,母親只生了我的身,黨的光輝照我心,舊社會鞭子抽我身,母親只會淚淋淋。共產黨號召我鬧革命,奪過鞭子揍敵人。
就全球而言,大凡非姓公社會,在中國的意義就格外不同,婦女的痛苦就顯得尤其丑惡,帝王將相三宮六院、妻妾成群。纏小腳一千多年,如今憶及母親那輩仍然難止潸然淚下。對無數女性的無情戕害該討伐誰的罪惡?不是革命志士流血犧牲打倒反動派,那有今天男女的自由理發、任由雙腳長成什么是什么。
在萬惡黑暗的舊社會,人民群眾中的每個人,自己包括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救不了自己,只有新中國搞社會主義救了廣大人民群眾。所以,人民群眾發自內心唱誦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李鐵梅、小常寶、白毛女、吳清(瓊)華代表的那個階層的出路在何方?沒有毛主席作黨的最高領袖,新中國能建立?她們能得解放?
迄今為止,一切姓私社會的紅燈區,依然在不同的民族、文化國度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自詡為自由民主的國家是否也涵蓋了那種泯滅良知的“合法”行徑?消滅了私有制重新恢復,必然同其聯系在一起的姓私地域的社會存在和社會意識相輔相成、相互作用相互影響。2023年國家統計局公布2022年首次出現了人口負增長,那不是單純的人口問題,是各種社會矛盾綜合在人口方面的效應。
去年鐵鏈女輿論沸沸揚揚,拐賣兒童婦女與多年反對、制止都已成了互相熟悉的見怪不怪的習慣。人口減少的一個畸形變化就是“光棍漢”隨處可見,伴之而來的高價彩禮成為風潮,初看起來是舊風俗泛濫成災,實質是資本主導了社會資源的定然寵物。
革命導師馬克思、恩格斯,早在175年前的1848年《共產黨宣言》中論述的明明白白:“資產階級在它已經取得了統治的地方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園詩般的關系都破壞了。它無情地斬斷了把人們束縛于天然尊長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羈絆,它使人和人之間除了赤裸裸的利害關系,除了冷酷無情的‘現金交易’,就再也沒有任何別的聯系了。它把宗教虔誠、騎士熱忱、小市民傷感這些情感的神圣發作,淹沒在利己主義打算的冰水之中。它把人的尊嚴變成了交換價值,用一種沒有良心的貿易自由代替了無數特許的和自力掙得的自由。總而言之,它用公開的、無恥的、直接的、露骨的剝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蓋著的剝削。”
“資產階級抹去了一切向來受人尊崇和令人敬畏的職業的神圣光環。它把醫生、律師、教士、詩人和學者變成了它出錢招雇的雇傭勞動者。”
“資產階級撕下了罩在家庭關系上的溫情脈脈的面紗,把這種關系變成了純粹的金錢關系。”(引自《共產黨宣言》單行本1997年8月第3版30頁)
金錢關系取代了一切,資本(能賺錢的錢)可以買來能勞動的人這個特殊的(商品)勞動力,為其生產帶來剩余價值的產品。失衡的人口比例,缺者為貴,女大當嫁,和城鎮化大潮融合在一起,她們怎不討回自己本來的應有價值呢?房、車、錢成為戀愛結婚的基本選擇,反映了資本(金錢)壟斷青年的去向范圍。不在走上人生軌道時隨機討回自己的最大化利益,還能在何時和什么地方顯示出自己的人生價值呢?還有能為社會多做貢獻的社會氛圍嗎?
雖然常聽說要“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宣傳,從什么方面可看出現代化國家下人民群眾利益的訴求?俗話“要說世上就在戲上”,曾經在樣板戲中那些來源于現實高于現實需求的女形象,是新中國給了她們這一切,還有施展的余地么?江水英、方海珍勞動工作場合的農業社、國營企業還有嗎?柯湘、吳清華、李鐵梅、阿慶嫂那種“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后解放自己”的思想境界大家找去?白毛女都成了不識時務者。美國《女漢學家見證毛鄧的時代差異》文再引用一次,“女作家邊芹曾發警語:‘失去自我意識的民族,是一個正在消亡的民族;失去自我意識的文明,是一個正在掘墓的文明’。”驚嘆無數女子“以虎氣換貓饞,得了一把臭銀,卻丟失了一身魂魄”,讀來感慨不已,華夏有幾億多女同胞呀!(古明浩,2020年3月2日烏有之鄉)
值此節日來臨之際,希望女同志們一定要發揚自立自強地精神風范,在男女都一樣上大顯身手!杜絕邪風臭氣潛規則的侵襲,絕不墜入笑貧不笑娼歪道腥理的暗流之中,氣節無論男女都是應有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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