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把器官移植簡單地看做一個醫學技術問題,西醫以修車的思維看待疾病,哪個器官壞了那么就直接換一個好的就行了。西醫不會研究人體好好的器官為什么會壞,怎樣預防器官變壞,類似這種更深層次的問題。
當一個病人需要移植器官救命,而配型成功的那個人卻還依然健康,那么這個病人會不會在心里祈求供體早點死呢?如果這個病人恰好有權有勢有錢,他會不會用非常手段讓供體恰巧出現意外死亡呢?這時候,考驗的是人性,而人性,卻又恰恰經不起考驗。
大部分人是善良的短視的,他們只看到了器官移植有利的一面。就像有人說的,器官捐贈是一個人去世前對世界最后的感慨,是死亡的另一種團圓。一個人死了還能發揮余熱拯救更多人,這種以治病救人為出發點的想法無疑是好的,但是人們看不清隨之而來的各種副作用。
器官移植貌似解決了一些問題,實則帶來了更多的問題。比如上面提到的意外死亡,如果一個人的意外死亡對其他人意味著巨大的利益,那么這個意外到底是真意外還是假意外,就很難去做判斷了。古天樂就曾經拍過一部叫做意外的電影,講的就是怎么把謀殺設計成一場完美的意外。
人的生老病死本來是自然現象,通過養生可以延續壽命,但人們是既想放縱自己,又不想承受放縱的后果,器官移植無疑給了這些人以無盡的遐想。當人體器官像汽車零件一樣,浪壞了直接換個新的就可以繼續浪,這對那些浪起來就剎不出車的人,無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但是人體器官不能像汽車零部件一樣在工廠里生產出來,而是只能在另一個人的身體里割下來。根據數據顯示,每年大約有30萬人患者需要器官移植,但移植率不到三十分之一,導致更多的患者因無法得到器官而去世。
從病人的角度來看,獲得了供體延續了生命這是好事,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有人得到了供體意味著一個健康人的死亡,這值得高興嗎?誰能阻止一個人看到了生存的希望,不會用非法的手段去得到它呢?本來是一個生死有命的簡單問題,變成了生存博弈的復雜問題。
短視的人只能看見個人的利益得失,他們看不到個人利益得失的背后是否帶來了整體性風險。如果一部分人受益,卻給更多的人帶來了風險,那么這種受益就不值得提倡。就好比這個新聞,大家能看到其中所蘊含的整體性風險嗎?
成為器官第一移植大國,意味著有更多的病人器官衰竭,也意味著有更多的健康人意外死亡。如果我們的工作方向是為了人民的利益避免了健康人的意外死亡,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如果醫療工作的方向是不注重養生避免得病而是等得了大病再換器官,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現在人體器官移植已經從娃娃抓起了,看著那些宣誓的年輕人,我怎么感到一陣透骨的涼意呢?我們到底花了多少經費研究不得病的中醫學問?我們到底花了多少經費預防人的意外死亡?又到底花了多少經費在研究器官移植?我們有沒有本末倒置走錯了方向?
最后再重復一句,不要考驗人性,因為人性經不起考驗,只要打開了潘多拉魔盒,魔鬼就必然橫行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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