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大V被禁言后,一石激起千重浪,有的欣喜若狂奔走相告,有的揚眉吐氣如釋重負,有的憤憤不平呼天嗆地,有的莫名其妙匪夷所思。
說實話我是不信的。司馬家不是太陽當頭照,鑼鼓震天響嗎?司馬家不是正在風生水起春風得意嗎?這是什么蒙太奇?劇情還可以這樣編?狗血得沒有半點邏輯!
說實話我明明白白知道他遲早要出事,但是真看到“翻車”現場難免有些詫異。這不是麻衣神相,也不是夜觀天象,更不是掐指一算。這只是以史為鑒,歷史的規律不可抗拒,歷史的經驗值得注意。
是因為他揭露神功大師的把戲嗎?端的不是!那些被拉下神壇的大師們早已銷聲匿跡,即使能夠沉渣再起,要想撼動樹大根深的司馬南談何容易。
是因為他手撕柳家父女,鞭笞買辦資本嗎?應該也不是!國有資產流失,高額退休金以及偷偷赴美上市等等,盡管民怨沸騰,白浪滔天,但是隨著時過境遷,業已化作一層層漣漪,無論如何沒有誰愿意再一次被推上風口浪尖。
是因為他清算教材之毒,批判莫言之流嗎?想來也不是。這些人都是文化名流,他們從來自視清高,區區“胡同串子”,“文化盲流”正眼都不待看見,何足掛齒。他們以為,和司馬南涮嘴,就等于給他引流,就等于給他貼金。避之尤為不及,咋會往同一旋渦里擠?
是因為他的“房事”嗎?這個更不是。人家有閑錢,在美國買個房子坐等升值,不過小事一樁,既沒有妨著誰,也沒有礙著誰。雖說是公眾人物應該愛惜自己的羽毛,容不得半點瑕疵,他不是被動承認了嗎?他不是做過檢討了嗎?況且如果在美國買房子可以作為禁言的理由的話,中國還有多少人能夠開口?
司馬南被禁言,說到底是犯了一個“大”字。大到不能倒就是最大的風險。
有人統計過,司馬南在各個平臺的粉絲量居然有四千多萬,而《人民日報》的發行量不過四百萬,一個自媒體的聲量高過中央的喉舌,而沒有“高處不勝寒”的自覺,反為滾滾財源沾沾自喜樂不可支。蒸蒸日上的流量,帶來了財富,同時也埋下了地雷,這就是全部的真相。
旗下是數以萬計的追隨者,背后是數以千萬計的響應者,周圍是數不勝數的啦啦隊。如果是大家“排排坐,吃果果”,如果是“扭扭腰,晃晃臀”,如果是“拍拍手,點點頭”,如果是“帶點貨,買點酒”,只要不傷大雅,只要人畜無害,只要不越雷池,都沒有什么,大家都是求個生活。只要環保不管,城管不管,稅務不管,朝陽大媽不管,就沒人管你。
司馬南則不然。他以為自己經天緯地責任如山,他以為能夠中流擊水指點江山,他以為自己正氣凜然義薄云天,他以為自己身上長刺頭上長角,他以為自己獨領風騷渾身是膽,他以為自己思維敏捷巧舌如簧。
于是他把槍口對準了美帝的野蠻,對準了資本的貪婪,對準了變質的教育,對準了邪惡的文壇,對準了淪陷的意識形態,對準了腐敗盛行的官場。這都是沉疴固疾,絕非一日之寒。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嘚啵嘚啵,說得頭頭是道,說得天花亂墜,說得慷慨激昂,說得痛徹心扉,不經意間已經超越了改革的范圍。今天說這個不好,明天說那個有問題,你讓他們的父母怎么想?
如果把來時的路重走一遍,有可能不會洛入陷阱,但是已經掉到坑里的人將不能自拔,只好默默的承受難以承受的重。難道要傷筋動骨?難道要地動山搖?難道要“二次革命”?
司馬南身后的粉絲隊伍,不僅數量龐大,而且大多來自底層大眾,他們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來,他們的情緒很容易激動,司馬南打拍子,他們可以唱贊歌,假如有一天風雨當道無法按時到達要去的地方,假如有一天突發奇想:“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假如司馬南振臂一呼,你品,你細品,是不是脊背有點發涼?
所以說,禁言是天大的好事。借此機會可以冷靜下來,深刻反思,整理行裝,積蓄能量。
偉人有言在先:“錯誤和挫折教訓了我們,使我們比較地聰明起來了,我們的事情就辦得好一些。任何政黨,任何個人,錯誤總是難免的,我們要求犯得少一點。犯了錯誤則要求改正,改正的越迅速,越徹底越好。”
相信今后的路會走得更聰明,走得更踏實,走得更從容,走得更久遠。
好吧,就從“將進酒”開始。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自古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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