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網絡大V司馬南遭全網封殺,幾乎是出奇的時間統一,步調一致,手段相同。司馬南為何被禁言?不知道!有的什么也不說,好像被狼一口吞了一樣直接把賬號刪除了。有的只是一句“違反相關規則”,至于是什么規則,也不知道,好像封建朝堂上說你有罪你就是有罪似的。所以,我只能猜測。同樣是名人,明星出事大小媒體相繼報導,司馬南遭全網“集結”,倒是只見吃瓜群眾在自媒體自嗨,所以只能是猜測啊。重要的說三邊:我只是且只能是猜測。思來想去只有兩件事:一是“揭聯想”,二是“抨莫言”。
先講講“揭聯想”,司馬南主要揭聯想“窮廟富方丈”和國有資產流失。不論司馬南披露得對不對,是不是,但聯想不是私營企業而是國有企業,難道不該向全國人民有個交待嗎?奇怪的是這么長時間,竟然沒有一個部門出來回應,是不是我大中華世界老二富得冒油,聯想這點資產不屑一顧?或是不愿屈尊衙門里大人的尊架懶得一問?如果聯想沒事,為何不能還聯想一個清白,哪怕不愿扶聯想搭搭手,動動嘴總可以吧?若是聯想真有事,又怎能不給民眾一個交待,以使讓以法治國得以落實呀?如此這般讓百姓如何看這個官場是風清氣正的?而那些能把哪里老師體罰學生、哪個幼兒園老師孽待幼兒,等等此類炒得全民憤怒的媒體,這么熱的題材竟然要放棄,尤其是官媒卻集結沉默,豈不怪哉!而那些自媒體平臺則是用集結封殺司馬南賬號行動來發聲,它們與聯想是否有怎樣的關系,這我不清楚,但它們有共同之處就是都是由資本在后面操控。今天,我不是要為司馬南發聲,而是希望各級黨政部門和領導,以及廣大的人民群眾,深刻領會和始終牢記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意識形態是黨的一項極端重要的工作”的指示精神,必須旗幟鮮明,發聲有為。如果真是資本操控了這場輿論戰,那是極其嚴重和可怕的事件,同時也更要認識到,不管承認與否,這就是階級斗爭。當年毛澤東主席就說過,總會千方百計通過輿論進行宣傳,資產階級是這樣,無產階級也是這樣。司馬南的言論是否利國利民,讓民眾來評說,問題是資本對他的禁言讓這個維護人權和自由的社會難堪哪!而今天官員們集結緘口,就恐將來則會像蘇聯一樣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接下來說說“抨莫言”。正因為莫言的諾貝爾獎遭司馬南抨擊。我尊重莫言的文學成就,用什么樣的形式、風格、藝術手法去表現文學,是每個作家的自由。但莫言獲獎了,而且是諾貝爾文學獎就超出了文學的范疇,而成為政治。這一定有人認為很荒唐,但看看他的頒獎詞就知道莫言為什么得獎。不管承認與否,在開始和結尾都提到了政治和意識形態,想回避政治豈不是掩耳盜鈴?我無法用莫言的作品對我們的孩子說:我們勤勞善良的民族,是“沒有同情心、享受肉體、無節制消費和同類相殘”的民族,而文明的西方在阿富汗、敘利亞沒有同類相殘,它們很有同情心。我無法向孩子們說我們五千年的文明就是像豬圈一樣的生活。我無法支持要把日本占領的時期與今日中國的建國歷史相提并論而一并的“打抱不平”,那豈不是對為今天發展成就付出努力和貢獻的所有人的侮辱嗎?一個帶有強烈政治色彩的光環,戴到一位表現陰暗面的作家身上,《光明日報》能否告訴我,這是我們的榮耀還是恥辱?
至所以要點名《光明日報》,是因為該報在2022年07月06日14版刊登了一篇具有總結性的文章,關于《莫言研究的一次重要集結》(以下簡稱《集結》)的文章。司馬南作為網絡大V,已不只是他自己,而是代表著這個社會的很大一部分人群,更況且上述兩個問題都應該需要官方部門有個回音。既然官場和官媒集結般的失聲,而作為當年吹響改革先鋒號的《光明日報》,是官媒、黨媒、旗幟媒發聲了,我既表達自己,想信也是全國很多數人的一份感謝。當年該報有一篇《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光明日報》可否認為“毒教材事件”也檢驗真理的實踐,應該作為一個標準呢?恕我無知,我幾十年來都沒搞清如何給這句話劃分主謂賓狀,以至于我至今都沒有領到幼兒園的畢業證書。所以,今天帶著誠懇而謙卑之心特向貴報討教幾個問題。
貴報引用了多位作者的講話,既然是總結性的我想可以這樣理解,他們的觀點就是貴報的觀點,所以在討論中就無需再提作者了。莫言有一個創作思想:“我有一種偏見,覺得文學藝術,它永遠不是唱贊歌的工具。文學藝術就是應該暴露黑暗,揭示社會的黑暗,揭示社會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類心靈深處的陰暗面。”(以下統稱“揭露黑暗”)這句話很重要,因為這反映了莫言先生所創作的所有作品的價值觀?!都Y》中稱:“將莫言視為中國文學史上重要的文學路標——如果我們把文學史的發展看作漫長的過程,經典作家便是其發展道路上的路標,而莫言和他的變革之路是中外文學與文化的一次深有意味的交匯。”按此邏輯,在這個變革的路標之前,這十多年教課書中的文學作品都是在唱贊歌,其中今年爆出的“毒教材”,是因為“唱贊歌”的“毒”呢,還是因為“揭露黑暗”的“毒”呢?是否從這個“路標”之后,我們教材中的文學作品將全部是“揭示社會的黑暗、不公正,和人類心靈深處的陰暗面”的內容呢?
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項目“莫言與當代中國文學創新經驗研究”叢書,我想這套書應該就是“揭露黑暗”的“結項成果”。花大錢揭黑,這種創新精神真是可嘉!是否能更上一層樓,該把“十年動亂”中的“四人幫”的罪狀再一條一條地揭一下呢?好讓他們的“余薛”在當今無處藏身。“因為作者本人是高密人,因此她的講述和分析有一種‘可信性’”。這就是邏輯中的充分必要條件吧,“旗幟媒”都想信了,反正我也是想信了。照此看來,《方方日記》的作者雖然不是武漢人,但至少人家一直呆在武漢的家里親身經歷著一場疫情,人家可是“家里調查”,也在發掘日記中的人物來自“現實生活原型”,她的日記是否我該想信了?說:《從“平面市井”到“折疊都市”——新時期文學中的城市倫理研究》是對莫言研究的一個延展。想來是這樣,過去穿衣身上有補丁,總覺得寒酸而難為情,那都應是莫言“平面市井”發掘的對象。今天,女孩子坦胸露臍,衣服褲子前撕一片后掛一爿,上孔下洞褲管撕到褲衩,這也許正是莫言“折疊都市”的創新延展。
回過來再說司馬南,如果司馬南是光明的,自媒體平臺禁言不了旗幟大佬媒體《光明日報》,而來禁言光明的司馬南,那恐人家也是對著你的“光明”而來呀,唇亡齒寒的道理該懂吧?不用貴報來歌頌,但替他發發聲,也好光明一下黑暗的自媒體平臺,以不罔得“光明”之虛名。如果司馬南很黑暗,《光明日報》更該發發聲,揭露可惡的司馬南,正好踐行了莫言的名言。同時,用光明拯救司馬南于黑暗之中,不就是一種“普世價值”的體現嗎?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