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賈淺淺能不能進作協,我們不關心。
實際上作協和賈淺淺,最好都消失在公眾面前,大家樂的耳根清凈。
文學不能世襲,但“作家老爺”們的高貴血脈可以世襲啊。
賈淺淺申請中國作協會員的作品就兩種,一種是研究她爸賈平凹的論文,一種是她自己的屎尿屁詩歌。
賈平凹的水平確實不壞,就是味兒有點大,賈淺淺沒有世襲到老爹的文筆、才華、講故事的水平,但那股味兒,那是世襲到了,而且將其發揚光大。
只要是個接受過小學教育的中國人,只要底線足夠低,只要訓練一個小時,我想他們都可以寫出賈淺淺這種屎尿屁的分行“文學”......這種東西,說白了不就是“味兒大”嘛,只要思想肯花盆,村里的流氓也能整兩句合轍押韻的葷段子。
但流氓當不了作家,流氓進不了文壇,因為流氓沒有個大文豪爸爸。
賈淺淺不但有個好爸爸,還有著一群吹捧、抬舉她的“前輩”、“老師”、“文壇名宿”,雖然她看起來只有賈平凹一個爸爸,實際上她有很多爸爸,這是個“文藝集團”,賈平凹不是一個人,代表著文壇的一脈“門閥世家”,把賈淺淺捧起來,那就是給大作家賈平凹一個面子,花花轎子人抬人,你今天抬了賈小姐一手,明天說不定賈大師就會抬你一手,這名利,是大家的.....文壇不是筆墨文章,文壇是人情世故。
中國作協副主席李敬澤評價道:“淺淺的詞語和句子——那是好的,我懷疑,很多時候,淺淺的詩是被某個句子所引發、所帶動,或者說,有了那樣一個句子,她不得不寫那樣一首詩,或者說,僅僅因為一朵花開一聲鳥鳴,她就擁有或失去了江山。”
《當代》雜志主編孔令燕價評價:“她“從生活細節入手,有著朝圣者般的細膩與真誠,在古典美學與現代生活的夾縫中,找到某種黠慧的表達方式”,并“以自然和平等的審度”,達到了一種新境界,一種“自然和健康的愛欲觀”。”
西北大學文學院博導—陳曉輝評價說:孔子曾將人分為"生而知之者"和"學而知之者",約翰·斯圖爾特·米爾進而將詩人分為"天成的"詩人和"煉就的"詩人。賈淺淺可能就屬于"生而知之者",注定是"天成的"詩人,甫一出道,就像一只輕盈的百靈,用婉轉嘹亮的歌聲恣情肆意地吟誦著對自然和人世的思考與情懷,連續出版了《第一百個夜晚》、《行走的海》、《椰子里的內陸湖》三本詩集,不但在向來以小說見長的陜西文壇特別突出,甚至在全國也贏獲了不俗的口碑。
大學文學院的教授、博導們,文壇期刊的主編們,想必真的比我們普通人更專業,更懂文學,更懂審美和鑒賞,我們泥腿子看了是屎尿屁,他看了是滿漢全席,我們泥腿子避之不及掩面而走,他甘之如飴還贊不絕口,還要說我們普通人不懂審美、扼殺靈感和才華.......這就是“專業”的力量。
由此可見,“嚴肅文學”的圈子,其實就是個八旗子弟、世家門閥的圈子,你普通人根本沒資格進入這道門,也不知道門里面到底在搞什么,幸虧有賈大小姐這樣的“二代文學家”、“屎尿屁詩人”展示一下才華,否則普通人真以為文學創作是什么“天上人干的事”呢。
文學圈,并不比科研學術圈清高,那都是面子上“清高”,私底下恨不得千秋萬代壟斷這碗飯……這個世上不單有“官二代”、“富二代”,還有“學二代”、“文二代”、“導二代”……祖傳的血脈,就是比草根平民出身的走路容易。
網文還得靠編故事的水平吸引讀者、創造流量,傳統“嚴肅文學”這個圈子,比如詩歌、小說這些,完全就靠幾本期刊,一群老夫子把持著,那就是閻王殿鐵門檻,針扎不進,水潑不進,八風不動,肥水不流外人田。
中國傳統“文人”、“大師”們們關起門來成一統,互相捧起來的都是“文藝世家”、“家學淵博”,你夸我“仲尼不死”,我夸你“顏回復生”,我夸你兒子蓋世神童,你說我女兒當代才女……捧著雷打不動的鐵飯碗,享受著數千年以來最好的待遇,除了土味魔幻馬爾克斯、鄉村葷段子傷痕文學,除了下三路屎尿屁放飛自我,到底創作出了什么?中國的“嚴肅文學”,有一部被市場認可了嗎?有一部真正輸出到了世界嗎?一群老夫子、小衙內閉門自嗨幾十年,還不如起點網文、游戲《原神》的影響力.......
新世紀中國文學史上最有國際影響力的小說也不是他們寫出來的,而是出自于一個發電廠的工程師之手。
出身高貴、職業寫作、血統純正的“嚴肅文學”大師們為什么不反思反思呢?
不說賈淺淺,實際上我不知道中國“嚴肅文學”作家們離開了中國,還能靠什么吃飯?
實際上是新中國給了他們幾千年來最高的地位和最好的待遇。
作協的“作家”們有編制、有工資、有補貼、有獎金,完全不需要市場競爭,寫出來的東西反正有期刊雜志收,反正有稿費、版稅掙,旱澇保收,愛怎么寫怎么寫,導致題材、立意越來越偏狹,放到市場上根本沒人看。
社會空耗糧餉,養了一群只會提籠遛鳥、聽戲喝茶的“八旗子弟”。
更糟糕的是,這群人并不念國家、社會的好,更不念人民群眾的奉獻和包容,反而把所有的精力和熱情,都放在陰陽怪氣、為虎作倀、侮辱人民的智商上。
這時候,你就會懷念魯迅先生和教員的可貴。
魯迅先生對孩子的期待是:“孩子長大,倘無才能,可尋點小事情過活,萬不可去做空頭文學家或美術家。”
教員給孩子寫的信里說:“趁著年紀尚輕,多向自然科學學習,少談些政治,政治是要談的,但是目前以潛心多習自然科學為宜,社會科學輔之,將來可以倒置過來,以社會科學為主,自然科學為輔,總之注意科學,只有科學是真學問,將來用處無窮。”
文學這個東西,不能完全稱之為“科學”,文學創作需要天賦、需要靈感、需要社會閱歷......文學創作還需要極大的偶然性,一首流傳千古的詩、一部膾炙人口的小說,往往不是靠科學、理性、系統訓練出來的,而是氣之所至、情之所至,一揮而就的。
所以說,不是那塊料,沒到那個境界,沒有遇到那個契機,都不要去做什么“空頭文學家”。就算沒有才華,也可以做個普通勞動者,做個工人、農民,種地、上流水線、送外賣、打螺絲,都是為社會做貢獻,為什么非要借著父母的余蔭搞文學、藝術呢?
您真是才女、神童?還是你的“學閥”、“文霸”父母,非要壟斷這條路,做雷打不動的“鐵桿莊稼”,世襲罔替?以前有搞不懂“服貿”卻強行為太陽花洗地的才女蔣小姐,今天有屎尿屁信手拈來卻得前輩夸贊的詩人賈小姐,將來還會有無數的公子小姐、才子佳人,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你以為你壟斷了文學、藝術這些圈子,就可以玩魏晉cosplay,放浪形骸,裝什么“名士風流”嗎?近代的某些上層階級文人也喜歡吹“名士風流”,結果只是一群近親繁殖出來的廢物點心而已,出不能開疆拓土建功立業星辰大海,入不能安邦定國保境安民解放發展生產力……要你這名士有何用?研究“茴香豆”的茴字有幾種寫法嗎?
世界上絕大部分國家,都不會把“作家老爺”們高高供起來,幾十年來只需要寫幾篇沒人看、沒銷量的“小說”、“詩歌”、“散文”,混幾個老百姓不關心的獎項,就能名利雙收,當一輩子的“名士”、“大師”,高高在上指手畫腳。
現在是市場經濟時代,各路嚴肅文學“大師”們平時也一口一個自由民主的,何不放棄自己的特權地位名聲鐵飯碗,下海寫網絡小說去?憑自己作品的流量、打賞、月票吃飯?網絡小說的評價標準是公平的,作品好不好,自有讀者用人民幣投票。
曹丕說:“蓋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這些年老夫子老太婆們把持的文學圈,除了搞出了一大堆陰陽怪氣哭哭啼啼自輕自賤的文字垃圾,還有何成就?搞出了什么“大業”,什么“盛事”?
他們把所謂“嚴肅文學”,玩成了他們自己自娛自樂、互相唱和、互相吹捧的“金谷園”,卻還要怪人民群眾審美低下,假惺惺哀嘆“文風不盛”,危言聳聽說“中國文學死了”。
中國文學死不死我不知道,但這群搞中國文學的人,真的是雖生猶死,宛如一具具腐朽的老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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