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玄奘寺供奉日軍戰犯事件的調查結果出來了。
這個結果是讓我有些意外的,一時之間也是五味雜陳。吳啊萍確實供奉了日本戰犯,但其主觀上卻并沒有惡意,對長期受噩夢纏繞的她,我們也不應有過多的指責和謾罵。
更何況,面對洶洶輿論,她的精神狀態是否會進一步惡化也未可知。
因此,我也希望大眾能對其多一絲理解和包容。更重要的是,我們需要去思考和警惕的是:吳啊萍何以至此?為什么了解到南京大屠殺的慘狀后她會被噩夢纏繞,最后只能繼希望于佛教?
在我看來,吳啊萍在看到南京大屠殺的凄慘景象之后,整日被噩夢纏繞的背后是社會主義信仰教育的缺失和不足。
吳啊萍只看到南京大屠殺凄慘的表象,她只會感到悲痛、殘酷,但也僅此而已。
她沒有意識到南京大屠殺背后反映的是日本軍國主義實施殘酷惡行的本質,反映的是民國政府的以蔣介石為首的軍閥們并不會站在老百姓一邊的J級立場;她更意識不到只有廣大人民群眾團結起來、走真正的社會主義道路才能制止悲劇的重演。
因此,面對那些悲慘的畫面,她本能地感到驚恐和害怕,長期地陷入噩夢之中,久而久之,她的精神狀況和身體狀況日益下滑,最后只能寄托于虛幻的宗教中以尋求安心和解脫。
然而宗教真的能彌補心靈的空虛嗎?
近幾十年來,整個社會在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號召下,雖然靠著廣大農民、工人的艱苦奮斗實現經濟的快速增長,但在思想教育方面卻一直缺失,客觀上使得整個社會變得更加物質,人也變得更像經濟動物。
一方面是沒有人組織大家進行社會主義思想學習;另一方面人民群眾也沒時間學習,因為光是在這個社會中生存便已經耗盡了他們所有的氣力,尤其是對普通農民和工人。
許多人在現實生活中處處碰壁、遭受屈辱之后,便會對未來的生活充滿擔憂和恐懼。人在脆弱的時候,內心都想要一根救命稻草,需要一個心理安慰和心理寄托。
此時,如果有一個宗教聲音告訴他: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只要你足夠誠心,你一定會心想事成。為了能夠讓自己內心獲得解脫、心情舒服些,他便會拼命地抓住這根稻草,即使它是編織出來的虛幻的夢。
越沉浸到宗教的夢中,人就越難以自拔。因為醒來不僅要繼續面對現實的痛苦,更意味著一種自我否定,承認自己所信仰的宗教是虛假的,承認自己在逃避。
因此,馬克思說"宗教是受壓迫生物的嘆息,是無情世界的心臟,就像它是無精神狀況的精神。它是人民的鴉片"。
宗教是人民的鴉片,經濟形勢越不好、社會潛在危機越大,這種鴉片就越容易被人接受,甚至有些人即使知道宗教是騙人的鬼話,但他依然會選擇來上一口,因為現實對他來講太無解。
90年代之后,伴隨國企工人的大下崗,宗教開始了迅速發展,更有甚者,某些邪.教打著氣功的旗號迅速發展信徒,使得許多人不僅活在虛幻中,更為此家破人亡。
這兩年,新冠使得全世界經濟下行,沉溺于宗教的人數進一步增加。不信,我們去看一看,外國人已經開始奉新冠病毒為神靈而加以參拜便說明了問題。
"......人創造宗教,宗教不創造人。換句話說,宗教是人的自我意識和自我感覺,他要么還沒有找到自己,要么已經再次失去了自己。......這種陳腐的東西,這種社會,產生了宗教,一種逆轉的世界意識,因為它們是一個逆轉的世界"。
宗教固然是虛幻的,但宗教也是人所創造的,它之所以被創造并且能大肆發展,有著深刻的社會原因。
一方面,陳腐的社會讓大多數工農感受不到生活的樂趣和希望只能創造幻想麻痹自己;另一方面,資本則希望借助宗教的力量使得工人永遠沉浸在虛假的幻想中,失去在現實中的斗爭精神,確保自己的地位不受威脅。
因此,宗教信仰只是社會的附著物,我們只要去揭露社會不公正的本質并敢于參與到對社會不公正的斗爭中,逐步去改造這個給人們帶來痛苦和壓迫的不合理的世界,宗教對人們的誘惑自然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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