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一個讀者朋友讓我關注一下江蘇拆遷事件,我第一反應就是:我是誰啊?我來關注?
昨天還在看一個電視劇,里面一個小女子說了一句:百無一用是書生,這也是我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甚至已經溶于骨子里,我經歷了一些事之后,我逐漸把自己變成一半流氓一半文明人,然后低調地活著,平時,我就是一個普通人,碰到流氓我就變成流氓,碰到善良人就是文明人。
我更是想說,我什么都不是,就算能寫幾個字能怎么樣?
但是我還是上網查了查,新聞已經很難查到了,很多貼子已經被刪除了,剩下的多是些“野史”了。
很多人可能會說,為什么媒體集體噤聲?那些媒體太沒有良心了。
我覺得這個說法有些可笑。
首先,本身從新聞的角度來講,這些拆遷的案子鬧出的事件已經沒有多大新聞性了,因為太多了,媒體不是慈善機構,新聞要保證新。
再則,很多人似乎太抬舉媒體了,媒體說白了,只是一個資訊傳播機構,是的,因為其傳播的廣遠性,是能形成一定的輿論,是輿論促使了一些強權機構或是一些黑惡勢力,有所收斂,而并非是因為媒體參與執政了,歸要結底,從諸多拆遷事件上發現,其實一些地方政府已經不害怕媒體了,至少在拆遷問題上,很多地方勢力并不怕媒體了。
第三,我覺得這個說法可笑的是,黑心是某些暴力拆遷機構,而不是媒體,媒體看似強大,其實有些時候更是弱者,從各地層出不窮的打記者的案子表明,媒體也不是強者,甚至在于媒體也受制于國家機器的管轄,從新聞的三審五審的機制就可以知道,媒體并不是來去自由。
因此,我在這里想說一句,不要太迷信媒體,媒體只是一個傳說。這絕不是調侃,這是事實。
回到通安事件本身來說,各地暴力拆遷事件層出不窮,我對此類新聞已經由原來的“看熱鬧”、同情,憤慨,變得失望、絕望,乃到膩味。
事實上,國家并沒有出臺一部強有力的法規來對拆遷進行規范,話說回來,就算是出臺了一部法規又如何,物業法其實就是有規定拆遷內容的,事實又如何,他們想干什么,一樣還是干!
維穩成本的不斷提高,也進一步表明國家機器已經對于群體事件,焦頭爛額,而對于普通民眾,這些沒有發生在眼前的事,看似事不關已,實際上,一旦發生大的廣泛的群體事件,遭殃的仍是老百姓。
事實我們的思維決定我們的命運,有人說,我們左右不了啊,錯,就在我寫博文之前,那個讓我關注此事件的讀者朋友還在告訴我看一下博客中國網“黃藥師”的文章,我說不用了,倒不是我不認同黃藥師,而是獨立思考比什么都重要。
有人可能糊涂了,我究竟要說明什么呢?
其實,我是想告訴告訴通安的同胞,你們還執迷不悟嗎?你們仔細想一想,獨立思考一下,有用嗎?
從通安事件本身來說,這件事已經過去七年:
通安片區的拆遷,是蘇州新區大開發是開始的,具體時間應該是2003年,當時記得很清楚,賠款很少,筆者家400多平米的別墅,才賠到30W不到。當時就人怨四起,有過上訪,有過抵抗,有強制拆遷,持續幾年,此類時間層出不窮,當初都不了了之。
重提舊事只是因為一個傳聞:
事件的起因:月初,拆遷新政策出臺前幾天。通安新華村,一片土地以13億RMB的價格被拍出。據內幕消息說,此地的拍出是通過非法途徑,具體過程,不便詳說。當地的村民,傳說消息說80年代的房屋,被拆了80萬RMB,此消息的普遍傳播,導致了文章開頭的一幕。
更要命的是,傳聞還真的事實,從這個新黨委書記的白癡回答里證實是事實,連彎都不會拐,這種肆無忌憚的回答傳達一個信息,某些地方政府根本不會把這些草民放在眼里,以前還會遮遮掩掩,現在已經赤裸裸了:
7月5日清晨,人們自發的來到了,鎮政府與黨委書記,對話:其話題是那80年代的房子80萬的拆遷費。書記一句無知,甚至可以說是白癡的回答,激怒了在場的所有命中,原話是:別人家拆100萬,也不會多補償你們一毛錢。(注:當初大面積拆遷時的,在位領導不是這位書記)
事情到了這里,我覺得這跟一般的暴力拆遷有些區別,因為這事已經過去很多年,這些同胞在上訪的過程中難道沒有明白,實際上掙扎的過程十分痛苦,不如放下吧。
我記起了那句話:生活就好像是強奸,如果不能抗爭,就好好享受吧!
講來講去,無非是補償款多少的問題,是不能生存了嗎?或許不是不能生存,而是咽不下這一口氣,我覺得這些人更像是螳壁擋車,不自量力。
我今天還講一個觀點:事實上,我們這么多年的生活演變,我發現,其實百姓之于自然界,就好比那羊羔,而某些地方政府與黑惡勢力,就好比那獅子。
問題是,一些學者,一些人,一直忽視這種根本存在的事實,說白了就是在粉飾太平,普通民眾維權就好比那山羊強一下腿,而強勢一方,只一爪就足以讓山羊致命。
我們一直對民主與自由太過向往, 或許我們看動畫片看得太多,忘記了獅子的本性,也忘記我們生存在一個什么樣的環境,而一味往前撞。
看到這篇拙文的人想一想,不是這樣嗎?
回到我前面提到的論點,所以,獨立思考對于我們猶其重要,我們靜下心來,想一想,可能就不會有這些流血事件發生了。
跟大家講兩件與我相關的事:
一是:我所出生的地方,傳聞的東西非常多,聽得很多的就是那些什么什么款哪里去了?我從不去作過多的追究與抗爭,因為我們無法抗爭。但我所做的就是,保留了一些能證明一些事的鐵證,在必要的時候拿出來。
二是,我回武漢后,我的店面出現了一點狀況,我當時十分氣憤,并與當地媒體有交流過,他們也把這件事弄到了當地的三四家報紙,兩家電視臺,進行報道。最后弄到公安局的刑偵九處(大案要案處)過問,最近還不是沒有個交待?我沒有再做抗爭,因為我把更多地精力放到了事業的開發上。
再一次勸告各位過去碰到強制拆遷或是將來可能碰到強制拆遷的同胞,珍惜自己的生命,肉體是比不上那些鋼鐵做成的推土機的。
不要再去聽所謂的組成的鋼鐵長城的話了,那是主流,而不是你們這樣與主流抗爭的非主流。
說得操作性更強一點,保留好相關證據,在必要的時候拿出來。
珍惜我們自己的生命,就是一種尊嚴,也是對我們自己生命的民主與自由!
賈如棋2010-7-19日于武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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