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現在,網絡左翼的的確確是一個魚龍混雜的群體,網左一詞,現在可以說是貶義詞,而網左亂象,不得不從符號學角度闡釋。
很多網左吧,標榜左翼的理念,讀了些書,看視頻,然后轉頭就開始在網絡變成三種人。
一曰貪財左,打著馬列毛的旗號賺錢,自己寫些良莠不齊的文章,搜集點電子書,打包起來拿去賣錢,明碼標價,為自己拿馬列發財開脫,為此沾沾自喜,裝模作樣的讀了一通馬列,不為了解放被壓迫者,不為了代表人民群眾的利益,反而要拿這個發財,荒唐!
二曰好色左,標榜自己是左翼,是無產階級知識分子,是進步力量,轉頭就把這標簽作為自己追求女性,追求女人,也就是滿足自己性需要的資本,對真正的革命的勞動女性,假左翼往往看不上,反而把自己的精力投入到追求精致虛偽的小資女性上,美其名曰要“解放她的思想”,實則滿腦子都是生殖欲望。
三曰愛名左,讀了經書就開始念咒語,馬丁路德把圣經翻譯成德文,意在把圣經傳播給廣大的人民群眾,有些念左經的左翼不當路德,偏要當羅馬教會的神父,在身上貼滿了各路大神的標簽,說些人聽不懂的話,實質上是給自己貼滿符號,而這符號的意義在于證明自己非同一般,就其在場的意義,是他博覽群書,會些旁人聽不懂的理論,而不在場的意義是我牛,我厲害,你們都該崇拜我。
假左翼掌握了左翼的理論,卻壓根沒有革除對資產階級符號和拜物教的追捧,因而有對財/色/名之渴望
卻說人要是貪財、好色、愛名,都是正當的欲望,但是追尋這三點,恰絕不能以馬列的旗號為自己私人的欲望牟利,假左翼應該好好想想為什么缺少財/色/名:
A.缺錢花,是自己懶惰不勞動,還是勞動了,但是資本家搞雇傭勞動,剝削剩余價值,前者就該和自己的惰性斗爭,后者則應該向資本家斗爭,可以和一條戰線上的人分享知識,團結同志,但恰恰不該打著馬列的旗號向其他勞動者搞知識壟斷,沒付出什么努力就要先和求知的同胞索取,這種行為十分令人厭惡。
B.缺色,或者說缺少愛情,戀愛的、生理的欲望壓抑,是不是自己的愛情觀出了問題,是不是自己迷戀精致而虛偽的小資女,而產生出一種鄙視勞動女性的小資產階級戀愛觀?想要浪漫之愛情,而不是消費主義,商品裹挾下虛偽愛情,就該向自己的小資產階級虛偽的戀愛觀念作自我革命,而不是把馬列的彩旗插到頭上,在自己跪舔的小資女面前當作搖尾乞憐的資本。
C.缺名,缺少社會的認可,是不是因為自視甚高?誠然有些人謀取名利是靠撒謊,是靠走關系得名,那么是否是和這些投機分子一般,產生了一種想要高于他人,想要自命清高的虛假名利欲望?倘若自己得不到擁護,就應該改變自己,貼近身邊的人(而不是貼近特權或資本家),革除自命不凡的野心,與自己脫離群眾,自視甚高的言行和心態作斗爭。
假左翼,本質是學了馬克思的理論,卻放不下小資的本性,這不是十惡不赦的罪責,反而是要求我們一起革除自身的小資產階級心性,鍛煉自己的無產階級意識,小畢也犯過假左翼的錯誤,認識到錯誤就要檢討反省,改正自己,而不是一竿子打死
如今這些假左翼不敢對資本家造反,也不敢對自己內心的狹隘,低俗的本性造反,于是只好搬出馬克思主義來滿足自己的幻想,自己沾上了馬列,沾上了一點左翼的理論,就好像中世紀買贖罪券,硬幣叮當作響,靈魂升入天堂,自此滿足了自己的一切幻想,至于馬列究竟是什么,究竟為了什么,他們是不在乎的。
在假左翼眼里,馬列失去了其革命的內容,甚至是革命的形式,他們不僅不按照馬克思主義的觀點生活,更遑論以馬克思主義的革命原則生活,他們只要給自己身上張貼馬列的,左翼的符號,因為在他們心目中,這種符號會給他們帶來無與倫比的特殊氣質,恰恰是他們想要財/色/名,又畏懼誠實勞動,畏懼自我革命,畏懼階級斗爭,于是就開始進行這種往身上貼馬列符號的迷惑行為。
學了馬列,就該積極參與斗爭,和廣大人民群眾打成一片,而不是繼續追捧資產階級意識形態,服從于符號拜物教的壓迫
卻說作為符號的發送者,這些假左翼賦予他們馬列符號的意義是“我很牛,你們必須崇拜我,給我財/色/名”,同時他們也立馬的表現出自己對于財/色/名的渴望,而作為符號接收者觀眾,大體上壓根不覺得會一些馬列理論是什么“牛”,當他們看到假左翼們標榜著馬列的符號表現出對財/色/名的渴望的時候,自然感覺到厭惡假左翼的嘴臉。
按照符號學的理論,這種符號表意的過程,可以說是假戲假看的過程,即假左翼的符號意圖根本不是馬克思主義,而是為了財/色/名,是虛假的,而他們的文本意義更完全違背了馬克思主義的革命靈魂,轉而取悅他人,博得關注,是虛假的,至于觀眾角度上的解釋意義,更一眼識破了這些假左翼的嘴臉,是虛假的,因而這個過程是符號學的全假表意,而假戲假看的表意在符號學應用上則是應用于滑稽笑話,幽默段子的。
假左翼的抽象行為,本質上是一出滑稽笑話,一個段子,這何嘗不是內核為悲劇的喜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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