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河”們在為破壞“十八大”做準備?
史復陽
近日,馬曉河在經濟界“50人論壇”上發表了一篇主旨講演,隨即被刊登在“中國共產黨新聞網”上,題目叫做“改革需要頂層設計”。一時,炒家風氣,國人被打到悶葫蘆里去了。
文章呼吁“新改革”,說“這種改革與過去改革不同,需要有更新的改革路線圖”,“下一步改革需頂層設計”。因為“對政治體制改革的要求越來越迫切”,所以“頂層設計”是“政治體制改革的設計”?!绊攲釉O計”的指導方針或曰核心是什么呢?“從上到下,以難帶易、內外聯動、重點突破”。以這“十六字方針”改革政治體制,中國政局必是驚天大變。如此體制內政見秘聞大爆炸,聞所未聞,真是不得了了,太嚇人了。
近些年來,特別是所謂“未立太子”的四中全會之后,社會各派政治力量、經濟力量和意識形態力量迅速集結,進行著空前尖銳的斗爭,都在為黨的十八大做各種準備。從這個動向上說,該文的出現不是偶然的,是“馬曉河”們自以為為十八大的召開準備充分了的結果。
馬曉河們的“改革路線圖”是一本“變天帳”,是一本為十八大準備的“變天帳”。
下面讓我們分析一下這本“變天帳”:
“變天帳”的第一個賬單,是“從上到下”。
文章先是頌揚了“從下到上”,說30年的改革實現了三個“制度創新”,即“產權制度改革”創新、“吏制改革”創新和“全面改革開放”創新。說“制度創新改變了中國”,“中國的觀念、政策制度、產業體系都改變了”。然后筆鋒一轉,認為“簡單地套用過去的辦法來改革是不行的”,什么下面搞的小崗村那一套、企業改制那一套,也就是“摸著石頭過河”那一套,統統不行了,現在只能“從上到下”,只能“頂層設計”了。
這里,“馬曉河”們將矛頭直接指向了鄧副主席,指向了緊跟鄧副主席搞改革開放的“精英”群體和“核心精英”團隊。鄧副主席是改革開放的創始人?!榜R曉河”們又要“改革開放”,又要把鄧拋在一邊,自立門戶,另起爐灶,這就把自己置于不忠不義的道德洼地了,按西方老板的說法,則政治上“不具有統治的合法性”。奉勸“馬曉河”們做人做事不要太“太”,太“太”了,會應了紅樓夢里那句話:“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什么是創新?創新是指整體性超越和革命性改造?!榜R曉河”們有什么資格和能力談論創新?至于所言“制度創新”,那是從西方老板的“制度變遷”那里抄來的,就是改變社會主義制度為資本主義制度。資本主義改革開放不存在創新問題,只存在復辟的問題。復辟就是舊意識形態、舊政權、舊制度的復歸。這種復歸,是通過抄襲實現的。在資本主義改革開放那里,從社會生產方式到社會生活方式,與舊中國和西方資本主義世界是一模一樣的。如果說有一點“創新”的話,那就是把人重新變成了鬼,就是打著社會主義旗號,利用資本的力量,把人類最丑惡、最卑鄙、最貪婪、最瘋狂的劣根性激發出來(盡管勞動者和人民知識分子的血管里還流著道德的血液)。這是人們到處都可以看到的。
自下而上,先行試點,以點帶面,充分相信群眾、依靠群眾,尊重群眾的首創精神,是我們黨的優良傳統,是革命和建設中一貫的工作作風?!榜R曉河”們很清楚,現在群眾有氣,反對兩極分化,搞資本主義改革開放新花樣還從下面開始,無論如何搞不起來了。又要深化改革開放,群眾又抵制,而下面的干部又搞“兩面政權”,怎么辦?只能“頂層設計”,從上面硬搞了。
這里的問題是,同以毛主席為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和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一刀兩斷”,同改革開放的鄧副主席也同“鄧小平理論”搞“切割”,采用什么法子呢?談到“從上到下”,從赫魯曉夫的“秘密報告”開始,到葉利欽的炮轟議會,“顏色反革命”的一個重要特征,是“宮廷政變”。結黨營私、招降納叛,策劃于密室,點火于“頂層”,待“宮廷政變”成功了,召開“非常代表大會”,逼迫人民和廣大黨員接受即成的事實?!榜R曉河”們的“頂層設計”,是不是這類設計?
空城計不能唱兩次?!笆虏贿^三”是中國的咒魔,誠望諸君切記,切記。
“變天帳”的第二個賬單,是“以難帶易”。
做任何事情都是“先易后難”,循序漸進,不然則全盤皆輸。這是符合認識論、實踐論觀點的。幼兒的翻、坐、滾、爬是循序漸進的。爾后,站、走、跑、跳、躍,也是循序漸進的。站而后走,走而后跑。一腳離地為走,兩腳離地為跑。運動員競走被罰下,是因為兩腳離地了。凡事都是“先易后難”,可“馬曉河”們偏偏要違反天理,“以難帶易”。這是很蹊蹺的。
“馬曉河”們的“難”是指什么?改革不下去了,多年來嚷著“攻堅”,嚷著“突破”,始無進展。究其原因,是鄧副主席的那個“四項基本原則”,是憲法上那個“一切權力屬于人民” ,還掛在那里。所謂“難”,指的正是這個。欲“以難帶易”,必先“倒鄧”、“修憲”。對此,“馬曉河”們沒有辯護的余地?,F在,經濟基礎已經解決了,只剩下上層建筑了,上層建筑中的立法、意識形態都基本解決了,只剩下政體,即政權的構成形式了。
在我國的政權構成形式中,有個“共產黨”。搞“三權分立”,共產黨往哪兒擺呢?黨內有些人一見共產黨三個字,就不舒服,就睡不著覺。其策略一點的,要共產黨改名字,假言孔夫子的“名不正則言不順”,說改了名字,就“名正言順”了;瘋狂一點的,睡夢里都要咬牙,赤膊上陣,誓讓真正的共產黨人血流成河?!榜R曉河”們知道,搞“上層建筑的整體改革”,共產黨只改名字是遠遠不夠的??磥?,“新改革”的最大障礙是共產黨。只要推翻了共產黨,其他事情就好辦了。“攻堅”和“突破”的實質正在這里。
“變天帳”的第三個賬單,是“內外聯動”。
文章說,中國的改革“與國際化高度關聯”、“國際社會要求中國的游戲規則跟國際接軌”,“中國每一個項目的改革推進都與國際息息相關,受到它的制約和壓力”,因此,“簡單地套用過去的辦法來改革是行不通的”。
上述意思說得很清楚,所謂“內外聯動”,是指中國和西方國家特別是美國 “捆綁在一起共同行動”。實際上,“用過去的辦法”搞過“聯合行動”,不過那是對外關系上的“聯合行動”。這里,“馬曉河”們所言“中國的改革”、“中國的游戲規則”、“中國的改革推進”等等,顯然是中國的內政,而不是國際事務。鼓吹把中國的內政同西方國家特別是美國捆綁在一起,共同行動,這不是賣國主義又是什么?!
搞“內外聯動”,首先是同美國搞“聯動”?!爸忻绹边@個詞兒是美國人發明的。有些人為成為了“中美國”人而忘乎所以。在“中美國”,美國人騎馬,中國人當墊腳石,在鞍前馬后跑來跑去,以為是一種國光?!爸忻绹蹦苏嬲阎袊撕兔绹死壴谝黄鹆恕C绹说呐谂炘邳S海扼住京津咽喉搞兵演,我們就跑到臺州那邊的東海上放幾炮;美國人的炮艦要求訪問香港,我們回話遲了點,炮艦就在臺灣海峽大游行,飛機上天,雷達鎖定,折騰得我們的雷達瞎了眼;美國人的炮艦在我海南島海軍基地邊上盯住不放,我們幾條小漁船就前去搖國旗,宣示主權。借問我艦知何去?漁人遙指亞丁灣。我們的軍艦跑到亞丁灣幫人拉貨去了。上面這些文字,是用來反對“中美國”、反對美國干涉中國內政的。而且,“哀兵必勝”,是一種大智慧。大智慧是誰人都不能破解的。
一個侯任的日本駐華大使,身兼北京及泰州等幾個政府的顧問(顧問前無“經濟”字樣。蔣介石當年請外國人當顧問,還要寫上經濟顧問、軍事顧問等字樣),這是不是地方政府同外國捆綁在一起了?國務院立一個什么小法,也要同美國人一起商量。一位參與人跟我說,到最后了,美國人要求文本“只用英文書寫”,不同意用中英文兩種文字。中國立一個法,“只用英文書寫”,這不是太丟人現眼嗎?后來談來談去,美國人勉強同意用中英文兩種文字了。這是不是立法捆綁在一起了?聽說教育部周濟不太同意“教育國際化”的提法,周濟突然下臺后,立即下文搞“國際化”。京地某著名大學緊跟照辦,要求論文評審、答辯等都要有外國人參加。對于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為指導的論文,外國人能同意嗎?不同意,學生能畢業嗎?某著名大學曾在改革計劃里,規定教師用一門外語上課,老師們有的說用德語講,有的說用阿拉伯語講,有的說要穿上阿拉伯長袍講,大家哄堂大笑。明明是讓用“英語”講,怕賣國太暴露了,就寫作“外語”,弄得改革計劃如此尷尬。這是不是教育同外國捆綁在一起了?
這回“馬曉河”們的“內外聯動理論”出來,不知會是捆綁成什么樣子。
跟外國搞“聯動”,讓外國干涉中國內政,出賣國家主權,危害國家利益,破壞民族獨立,是什么罪?按臺灣的說法是“外患罪”。我不懂法,不知道我們改革開放修改的新刑法里,有沒有“外患罪”。搞“外患”,連擅于賣國的蔣介石表面都不同意?!爸腥A民國”的刑法第二章,從第103條起,至第115條,開列了“外患罪”的種種罪名。請“馬曉河”們對著鏡子照一照, 捫心自問,我患了“外患罪”沒有?可千萬不要犯“外患罪”呀,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變天帳”的第四個賬單,是“重點突破”。
文章說,“今后改革方面的突破口在于公共權力,公共資源這兩公”。“馬曉河”們真是改革開放的行家里手,既曉得“整體設計、長遠設計”,又曉得“重點突破”。這“兩公”抓得很準啊。這“兩公”突破了,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就徹底完蛋了,社會主義就徹底完蛋了,共產黨就徹底完蛋了。狗屁分子張五常,誓做“給馬克思的棺材釘最后一個釘子”的人?!榜R曉河”們可能也要釘最后一個釘了。好家伙!“大風起兮衣飛揚”,亂世梟雄,同室操戈,也不知最后誰勝誰負。
破“兩公”是“新改革”的目標?!巴黄瓶凇边x定了,那么突破點在哪里?
一個突破點,“馬曉河”們一口咬定是“壟斷資源集團”。這里所稱的“壟斷資源集團”,不是一個經濟概念,而是一個政治和經濟的綜合概念,包括中央和央屬國有企業。
文章說,“壟斷資源集團無限制地、無節制地甚至無制度地”,“不斷地扭曲市場,破壞市場秩序”;“中央把好的資源、容易收稅的項目都集中在自己手上,但是卻把事權放到地方”。礦藏、水流、森林、山嶺、草原等自然資源屬于國家所有,城市的土地屬于國家所有,這是寫在憲法上的。“馬曉河”們的突破點,竟選擇憲法上的規定!這分明是跟現行憲法對著干。
“馬曉河”們借他人之口,稱現在是“四進四退”,即“黨進政退、政進市退、中央軍進雜牌軍退、國進民退”。這不是胡說八道么。
什么“財經系”,這個系那個系,針插不進,水潑不進,幾千億幾千億象水一樣地潑出去,大罵共產黨、大罵社會主義,官兒卻越罵越升。這是“黨進政退”嗎?“小政府大社會”理論成了《圣經》,市場拜物教不絕于耳,市場萬能,金錢第一,投機倒把橫行無忌,血汗工廠遍地生根。這是“政進市退”嗎?什么“雜牌軍”,什么賭場妓院林立,皮包公司無處不在,幾個人一張桌子支個攤兒,就掛羊頭賣狗肉,私企外企實行“堡壘政策”,層層圍剿,步步緊逼,如今央企只剩下100多家了。這是“中央軍進雜牌軍退”嗎?原有的絕大多數央企和地方國企早就被消滅掉了。你查一下工商局的登記簿,全國每天私企登記注冊的千千萬萬,可沒有一家是國企組建成立的。這是“國進民退”嗎?“馬曉河”們要“頂層”把這“四進四退”顛倒過來,“設計”成“政進黨退、市進政退、雜牌軍進中央軍退、民進國退”。風緊云重,燕子低飛,這不是要“變天”嗎?
“馬曉河”們站在第一個突破點上罵陣。“叫罵大賽”記不得舉辦多少屆了,反正是江山年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天。
另一個突破點,是國家政權。在這個突破點上,“馬曉河”們欲罷不能,欲言又止。
有人說“共產黨一黨專政”,他們在文章里換一個說法,說“黨把政府該干的事都干完了”;有人說“總書記差額選舉,不能指定”,他們在文章里換一個說法,說“差額選舉”;有人說“中央一人一職分權,總書記不兼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他們在文章里換一個說法,說“讓民主體制跟法律體制更加配合”;有人說“國務院總理干完兩屆就下”,他們在文章里換一個說法,說要“建立干部輪替制度”,政治局委員、國務院總理都要“輪替”;有人說“現在確定的各級黨政領導的后備名單有問題”,他們在文章里換一個說法,說“輪替制度給年輕人機會”,讓精英和核心精英“進入關鍵部門”;有人說,“新社會組織(私營企業和三資企業、民間社會團體)和意見階層左右中國局勢”,他們在文章里換一個說法,說“中產階級有理想、有知識、有財產,有著強烈的參政意識”。
這些話是不是“黑話”,是不是“蓋蓋兒搖”?土匪才說“黑話”。土匪把來路不明的投靠者叫“流(讀第四聲)子”,把屙屎叫“漂瓤子”,不是土匪的聽不懂。算卦人才“蓋蓋兒搖”。把卦簽兒放到筒子里,然后蓋上蓋兒搖晃,邊搖邊察言觀色。卦簽兒上寫什么,算卦人知道,求卦人猜不到。
共產黨人正氣浩然,光明磊落,是之所是,非之所非,從不隱瞞自己的觀點,不講“黑話”,不搞“蓋蓋兒搖”。共產黨人公開宣告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公開宣告革命的目標和對象、革命的依靠力量、革命的方針政策和策略。大家看,我們那些削著腦尖想鉆進國家政權的政治騙子們,有一點共產黨人的影子嗎?
上面兩個突破點解決之后干什么?接著就是“三權分立”和政黨“輪流坐莊”。
“三權分立”是什么?是資產階級實現統治的精巧工具。政黨“輪流坐莊”是什么?是“解除黨禁”,實行多黨制,把共產黨趕下臺。以前宣傳多黨制,后來改成兩黨制了。說國共合作,把國民黨請到大陸來搞普選,國共兩黨“輪流坐莊”??山陙聿缓棉k了,外電報道在美國成立了“中國民主黨”。這個黨的黨章規定的“最低綱領”,是跟共產黨搞競選??磥?,國內外敵對勢力的反共策略改變了。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天下是共產黨領導全國各族人民打下來的,打天下,坐天下,是符合社會發展規律的結果。把共產黨趕下臺,放什么狗屁?!
關于“三權分立”和“輪流坐莊”,請大家記住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下面一些話:
資本家現在需要共和國,因為不這樣就“對付不了”人民。
民主共和制是資本主義所能采用的最好的政治外殼。資本一掌握這個最好的外殼,就能十分鞏固十分可靠地確立自己的權力。
每隔幾年決定一次究竟由統治階級中的什么人在議會里鎮壓人民、壓迫人民——這就是資產階級議會制的真正本質。
議會專門愚弄“老百姓”而從事空談。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甚至在俄國這個共和國、這個資產階級民主共和國里,在還沒有來得及建立真正的議會以前,議會制的所有這些弊病就已經顯露出來了。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當前,黨員群眾和廣大人民群眾都希望十八大能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指引下,開成一個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十七大產生的領導班子不會辜負人民的重托,會站好最后一班崗,做好交接工作的。指望發生那種“宮廷政變”或“過河拆橋”的事情,恐怕是“馬曉河”們奪權妄想癥病患中昏熱的胡話。
2010年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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