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文點評
戳穿葛紅兵民族虛無主義和西方至上主義謊言
◆柯孜
有人說,如今是百花齊放的時代,這我不反對。但也不能不看到,由于一段時間來淡化甚至放棄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指導地位,不能旗幟鮮明地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在政治、經濟和文化教育領域,如今已是毒草叢生、群魔起舞的時代。
什么李銳、袁騰飛等張牙舞爪,肆意瘋狂,更有相當多的冒視公允、玩弄學術把戲的政治騙子在合法的外衣下,對青年學生和民眾以售其奸,直把很多本來涇渭分明,事實清楚的問題和歷史搞得黑白顛倒、是非混淆,實在令人憤怒。
最近,習近平就明確指出:“揭示和宣傳黨在長期奮斗中積累的寶貴經驗、形成的光榮傳統和優良作風,堅決反對任何歪曲和丑化黨的歷史的錯誤傾向。這是黨史工作必須遵循的黨性原則,也是每一個黨史工作者應該履行的政治責任。”(習近平:7月21日在全國黨史工作會議上的講話)
列寧曾說:“我們必須強調指出,我們工作中有十分之九的時間用在和資產階級進行階級斗爭。”(《在全俄省、縣國民教育廳政治教育委員會工作會議上的報告》 1920年12月)這里,馬列主義階級斗爭的理論就是我們展開這種斗爭的先進武器。那些在兩個階級、兩條道路斗爭中冒視公允,而實際上是替資產階級和資本主義、帝國主義揚幡招魂的學者、專家、教授,最怕也最恨我們用這個先進而銳利的武器來戳穿他們。只要你出來戳穿他們,他們就會給你扣上什么“極左”、“文革余孽”等帽子。
然而,我們出來戳穿他們,卻是他們挑起的。我們不僅不要怕他們扣帽子,而且還應該理直氣壯地與他們展開持久的針鋒相對的斗爭。因為,我們不僅有馬列主義階級斗爭的武器,還有無可辯駁的事實做依據。
如若不信,先請看一下葛紅兵的原文(第四個問題從略),然后再看本人的點評,大家就明白了——
葛紅兵 :我對20世紀中國大學人文教育的批判
02-11-18 19:43 發表于:某秘密版 分類:未分類
一、
歐美的大學傳統是從古希臘的柏拉圖在ACADEMY建立第一所學園開始的。從柏拉圖《理想國》、《巴門尼德斯篇》等著作記述的各種研討、辯難的風格看,在ACADEMY學生學習的主要形式是研討,但研討沒有嚴格的師生之分,大家平等,是探求真理的同路人,在這些討論中,老師并不認為自己是有知識的人、教導者,老師只認為自己是知識的助產士(蘇格拉底),從內容看,研討的范圍非常廣,但是導師的主要目的是想把大家的目光導向世界的本源、神、純粹善等抽象的本體論問題,在這里老師并不教學生怎么具體地做人,怎么具體地成事。
在中國,情況恰好相反,中國教育的傳統源自孔子,孔子是注重“人倫”和“事功”的,孔子的確是一個很有境界的人,他是一個活得很審美的人,他聽音樂會把肉的滋味也忘了,但是,孔子的境界也就是“人”的境界而已,他的學問大多集中在如何處理人際關系上(“人統”)以及如何具體成事上(“事統”),并不教導學生以對知識的抽象興趣,他不愿意像蘇格拉底那樣以討論超越人倫事功之物為使命,子路問孔子怎樣服事鬼神,孔子說:“活人還不能服事,怎么能服事死人呢?”子路又問死是怎么回事?”孔子說:“生的道理還沒有弄清楚,怎么能懂死呢?”孔子關心的是如何“把‘生’搞好,‘活’下去”的道理,而不是“生”與“死”的大道理。另外,孔子和學生的關系是嚴格的師生關系,《論語》中主要是孔子被稱為“子”,其他人都是學生,他們和孔子不是平等討論“真理”,而是“侍坐”、“問道”的關系。
總的說來,中國思想是內斂的,其標志有這樣幾個:一、順從。孔子是把“孝”作為人倫道德的核心范式的,孝作為倫理規范,它的要求是什么呢?順從,兒子順從父親,臣子順從君主,妻子順從丈夫……,整個社會被孝結構為一個階梯型的順從體,而這之中,順從的核心是個人順從家庭,子女順從父母。這導致中國道德思想的第二個特征。二、中庸。孔子把一個人逾越自己的地位,議論國政大事看成是最大的罪,儒家強調的是每個人都要安分守己,安于自己的身份,守住自己的那份職責就可以了,儒家認為“孝”的禮儀已經給每個人安頓好了位置,逾越這些位置就有罪,就不合禮法,即使你是出于好的動機。三、退避。息事寧人的退避是儒家道德觀中的一個核心。孔子和孟子都主張“邦有道”時候,出來做事,用正直的要求來要求自己,而“邦無道”呢?他們都主張退避。一次孔子談到古代一些不得志的人才,然后針對自己說道:“我和他們不一樣,沒有什么可以,也沒有什么不可以。”孔子這樣說的意思是什么呢?他的意思是說,他自己是一個懂得權變的人,孟子后來在評價孔子的時候說“孔子是一個識時務的人”,就是指此點而言的。中國人的傳統思想為什么是這樣的呢?
因為我們只是止于人事、人心。人心盡到了,人事盡到了,事情也就到頭了。當然,中國古代也有很博大的思想,如墨家是講究“兼愛”的,但是這個兼愛經不住孟子的反駁,為什么呢?因為這個兼愛還是奠基在人事、人心的基礎上的,沒有超越性。墨家的信徒夷子來找孟子,夷子說:“儒家的學說認為,古代君王的愛護百姓好象愛護嬰兒一般,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呢?我認為是,人與人之間的愛,并沒有親疏厚薄的區別,只是實行起來從父母親開始。”孟子說:“夷子真的以為人們愛他的侄兒和愛他鄰人的嬰兒是一樣的嗎?夷子不過是抓住了這一點:嬰兒在地上爬行,快要跌進井里去了,這自然不是嬰兒的罪過。這個時候不管是誰家的孩子,無論誰看見了,都會去救的。夷子以為這就是愛無等次親疏,其實這只是人的惻隱之心罷了。萬物只有一個根源,就人來說就是父母,當然以自己的父母為最愛了。”人事的道理都是相對的,所以夷子的道理經不住孟子的反駁。在儒家看來,愛是有條件的,人最親的愛就是父母,然后才能推己及人,去愛別人。
這樣的思考是不是就是“人文”的呢?我認為還不全是,人文思考從根基處說是一種對存在的抽象玄思。實際上,Humanity(“人文”——在中國并沒有詞源學基礎),Humanity,它的根本性觀念是從類的角度來思考人(Human beings considered as a group; the human race),思考人的存在根基,由此才會有下述超越性問題:人的本性、人的本源、人和大自然的關系、人和神的關系、人和人的關系。因為它把人作為類來思考,所以我們說它的思考是超越具體人倫事功,超越有限存在的。從這個角度來講,“人文”一詞的根源古希臘和羅馬(Humanity在西方也可以解釋為The languages and literatures of ancient Greece and Rome; the classics),它是以古希臘思想及其方式為根基的。
二、
西方的現代大學是啟蒙運動的產物,19世紀啟蒙主義興起后,德國建立了世界上第一所現代大學“柏林大學”,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漸漸地引入了大學教育,它們和人文科學在大學里雙峰并置。柏林大學的教育模式深深地影響了蔡元培主持的北京大學,中國真正意義上的現代大學人文教育是從北京大學開始的。
但是,我們不能過分夸大北京大學的人文教育的性質。五四時期,中國知識分子打出了兩個口號,科學和民主,這兩個口號都是事功性的,都不是“人文”(文學、藝術、哲學等)的,特別是在中國當時的情況下,科學和民主是被簡單地當作“救國”這個事功的工具來認識的。它沒有獲得更為根本的“人文”觀念(對存在的本源性探究、本體論哲學)的支撐。相反,它的支撐來自“愛國主義”以及與之配套的“反帝主義”,在中國人的心目中,愛國和反帝是一個事物的一體兩面,只有反帝才能愛國,對美國等西方國家的仇恨就來自于這種教育,某種程度上我們可以說,20世紀成長起來的中國人都是在這種教育中長大的,我曾經說過,中國社會的愛國情緒其實不是由“愛(自己的親人、國家”的正面情緒來支撐的,而是由“恨(西方)”這種情緒來支撐的,也因此這種精神體制之下的中國教育必然要以西方為假想敵,一方面是中國人對西方發達國家本能的嫉恨,另一方面是長期對西方世界的妖魔化導致幾乎沒有中國人能客觀公正的認識西方。近代中國人提“師夷之長技以制夷”,也就是“向西方人學習是為了打敗西方人”,翻譯成具有道德諷刺意味的語言就是“向老師學習是為了打敗老師”,這種只講策略不講道義的“非道德主義現代化思路”實際上一直主宰著中國社會的現代化進程。這使得中國社會的現代化向著兩個方向背道而馳,一方面是經濟的不斷發展、軍事的不斷強大,一句話綜合國力不斷提升,另一方面是對西方的嫉恨也與日俱增。這種嫉恨經過“第一世界與第三世界矛盾”理論的提升,經過中國國內的殘酷的階級斗爭現實的直觀教育,最終發展到了今天這樣的局面:人們因為嫉恨而失去了起碼的同情心──這是對“以嫉恨為現代化動力”的中國社會之現代化結局的一個最好的注腳。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們的人文教育應該反思。
中國現代化的曲折是“師夷長技以制夷”的“非道德主義現代化”的曲折,何以“夷人”的長技(科學和民主)在“夷國”有效,拿到中國效果就是另一番模樣呢?其中有一個原因是我們以前很少思考到的——我們缺乏超越的文化基礎。民主和科學作為西方人的“長技”在西方的確是有用的,原因是民主作為人與人之間的契約需要有更高形式履約的保障,在西方這履約的保障是人與上帝之約,人們信仰一個上帝,都要向上帝負責,而在中國就沒有這樣的基礎。20世紀中國思想界走得最高遠的人是魯迅,但是,魯迅并沒有走出中國思想的最高境界“虛無”,他的懷疑、絕望、厭恨、“痛打落水狗”等等思想就是例證,而整體上看以中國現代文學為例,現代中國并沒有出現類似托爾斯泰、陀斯妥耶夫斯基那種教人以面全人類的愛、悲憫、同情的超越的文學家、思想家,中國現代有的是那種主張階級斗爭的作家歌頌暴力革命的作家,贊美戰爭的學者,卻沒有一個像托爾斯泰那樣能夠超越一國文化的有限視野,用世界的超越的精神來關照地球和人類的思想者,而這正是人文精神和人文教育的問題。
所以,我們不能把五四以來北大在人文精神的創造力以及教育力方面的表現神化,和中國社會的經濟建設相比,20世紀以來中國社會人文精神及其教育的發展是滯后的,缺乏整體性理論創新,中國社會在外觀上正急速現代化,但是,中國社會并沒有同步地建構自己的現代人文精神體系,中國人還沒有找到自己的人文家園。
三、
“人文”的核心命意是超越個體、超越種族、超越國家從人類整體甚至宇宙大全的角度思考世界,它是在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邊界處開始的一種超越性思想觀和價值觀。在當代,“人文”精神的根本命題是由全球化帶來的。但是,全球化作為一種普世主義思想在當代中國尚缺乏被正確理解的基礎,全球化作為一種現代人文價值觀,不僅僅意味著建立世界化共同市場的經濟觀念,建立以聯合國為首的世界政府的政治觀念,更主要的它還意味著把人置于政治之上和國別之上的世界主義人本觀念。這種觀念,在西方是建立在一元論哲學以及基督教思想的基礎上的,一元論哲學追求總體、本源、統一的思維導致對世界一體化的追求,而基督教思想追求萬有歸一更是為全球化價值觀念奠定了基礎;中國哲學是沒有本體論關懷的,中國思想中最流行的是懷疑論和相對主義,這種思想狀況和中國在宗教信仰上的多神偶像崇拜聯系在一起,這些使得中國思想中有家族之愛,有忠君愛國,卻沒有世界之愛,有對等級的崇仰和熱衷,卻沒有對平等和自由熱愛,有對物的愛卻沒有對人的抽象愛,而沒有后者作為基礎,就難以理解全球化所暗含的價值觀前提。而除了這價值觀前提之外,當前的全球化還包含了重新確立人和地球的關系(反人類中心主義)的思想內涵,重新確立國與國之間的關系的思想內涵,重新確立民族文化和世界文化之間的關系(反政治民族主義、文化民族主義、種族民族主義)的思想內涵,進而甚至還包含了對人神關系(呼吁世界范圍內的宗教現代化改革)的重新理解,而這些無論在什么層面上都是和中國學者的思想傳統以及當前見解相抵牾的。
在這種情況下,“全球化”被中國知識分子們理解為是西方跨國資本剝削中國,西方強勢文化侵略中國民族文化的機會和借口,就不是什么難以認識的事了。只要在東西方二元思維的基礎上,中國思想界就永遠不可能理解全球化的真正涵義。何以如此?中國思想和精神不利于培養基于世界感情以及人類感情基礎之上的現代人文意識。我這里所說的世界感情不是指某一種宗教,而是指那種把全人類聯結起來的意識、團結的意識、互愛的意識。在這個前提下,我愿意這樣認為:基督教為上述世界宗教意識提供了樣板(當然,它還不是我所要的這種意識本身)。在這方面中國思想是匱乏的。圣經《馬太福音》中有“論愛仇敵”一節,其中講道:“你們聽見有話說:‘當愛你的鄰舍,恨你的仇敵。’只是,我告訴你們,要愛你們的仇敵,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這樣就可以作你們天父的兒子;因為他叫日頭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給義人,也給不義的人。你們若單愛那愛你們的人,有什么賞賜呢?就是稅吏不也是這樣行嗎?你們若單請你弟兄的安,比人有什么長處呢?就是外邦人不也是這樣行的嗎?所以,你們要完全,像你們的天父一樣。”這是古代拿撒勒的耶穌所闡揚的精神,而正是對這種精神,絕大多數中國人是不能理解的。基督是用“兄弟之倫”來規范整個世界的,他要所有的人都以弟兄相稱,他為自己的門徒洗腳,就是為了讓自己的門徒知道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都是兄弟,要互相示愛,因而基督思想中天然地包含著平等、博愛的內容。而儒教是以“父子之倫”來規范世界的,孔子把一切人倫都看作是“父子之倫”的衍生提倡以“孝”治天下,“父子之倫”是“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不平等、不自由的倫理,這種倫理是不以博愛為原則的,而是等級主義的服從為原則的,儒家的“仁愛”思想主要包含的是對血緣關系(國家、民族、家族的愛)的認同,是有條件的,因而儒家文化區的知識分子后來也很容易接受“階級”學說。中國人是強調斗爭的民族,民國時期的內戰、文革的內斗鍛造了國人的暴力思維,只要能夠達到目的,沒有什么犧牲是不可以的,為了一群羊可以犧牲草原小姐妹的生命,為了一個主義當然可以犧牲許多無辜百姓的生命了。《水滸傳》成為中國人特別愛看的小說,一部中國名著,和中國人的嗜血心理不是沒有聯系的。《水滸傳》中的英雄們所殺的人中到底有多少是惡貫滿盈的貪官污吏呢?實在少得可憐,英雄們多的不過是嗜血的本能和草菅人命的兇性而已。在《水滸傳》的視野中中國人怎能區分正義的暴力和不義的暴力呢?在大多數中國人的意識中暴力都是一個東西,要么一味推崇它,“痛打落水狗”、“把敵人打翻在地,塌上一只腳”、“痛打落水狗”,“消滅階級敵人”、“讓敵人永世不得翻身”等等,要么是籠統的指斥它。當然,我不是說要用耶穌的精神填補中國思想,我們這個民族是沒有一元神的信仰的,現在去生造一個來也是不可能的。
實際上,西方人的精神世界中,神一直有兩個,一個是宗教的神,像上帝,一個是哲學的神,像“本源”、“存在”、“宇宙精神”等等,對于宗教的神,西方人也不是沒有抱怨的,尼采就聲稱要殺死宗教的神,但是,尼采呢?他沒有殺死哲學的神,他宣稱殺死了上帝,但是依然保持了對哲學神的追求,在《瞧!這個人》中他把自己描述為是一位打著燈籠尋找神的人,其實也就是這個意思。什么是哲學的神呢?超越性、絕對性、本源性、完全性。要有對絕對、超越、本源、完全的向往和追求,不要把人當成終極、絕對者,西方人為什么會產生全球化意識呢?因為他們有追求“大全”的意識,綠色和平運動為什么發源于西方?因為他們沒有我們這樣強烈的“人類中心”意識。講人事的思想,到愛國、愛家就結束了,講終極的思想,要到愛全宇宙、愛無限者才結束,這里有很大的不同。“九一一”事件之后,許多中國人彈冠相慶,是什么使我們中國人對人家(退一萬步說,美國人是我們的敵人吧)的遭難取如此幸災樂禍的態度呢?可能跟中國思想的上述根源有關系,我們講事功,敵人愛的,我們就恨,敵人恨的,我們就愛,我們的思想到我們對敵人的恨就中止了,沒有想到在敵人和我們之上,還有一個更高的終極,那個終極要我們更多地學會愛,學會憐憫,學會敬畏生命,敬畏存在。
然而,我所認識到的人文精神,正是從這后一種情況發生而來的。如果說,“人文”精神的誕生始于對生命的同情,始于對暴力的憎恨,始于人類通過對話、交流獲得與對手的和解,而不是通過消滅異己份子的肉體來獲得自我統一,那么對敵人所受的無辜災禍報以熱烈掌聲的國人似乎還處于尚未開化的境地,什么是野蠻呢?沒有起碼的對于無辜者的同情、對于死難者的憐憫、對于同類者的仁愛,他們失去了一個人起碼的是非感——這才是真正的野蠻。人類和動物不同的地方就在這里:人類可以越過自己的血緣、功利,去愛和自己無關的事物(大地、天空、樹木、昆蟲、鳥獸、他人等等);人類可以越過一己恩怨去愛自己的競爭對手甚至敵人;更主要的是人類的愛是超越自我的。這正是人之為人的地方,也才是人文精神之為人文精神的地方。中國社會現代化精神,表面上看是在反傳統的基礎上鑄就的,但是骨子里卻是另一回事。現代作家對中國古代文言文學沒有好感,但是,他們卻把《水滸傳》、《三國演義》這些古代白話小說看成是中國現代白話文學的源頭。那么《水滸傳》、《三國演義》到底是什么樣的小說呢?《三國演義》是一部極端推崇和熱衷于權術的小說,認為人的權術可以解決天和地間的一切問題,對“公義”、“正義”、“歷史必然”沒有什么信念,這是《三國》非常突出的問題,在《三國演義》的世界里,只有對人的智慧的信仰、對策略、計謀、陰謀的信仰、人與人之間的“義氣”而沒有對終極的道德、真理的信仰;《水滸傳》對暴力的熱衷更是明顯,武松殺嫂的描寫、李逵活吃人肉的描寫等等,一個“義”字掩蓋了多少冤魂的屈死,掩蓋了多少“所謂英雄的嗜血本性”?中國人沒有宗教情懷,比如“愛”、“同情”等等,所以沒有對“暴力”的批判能力。(顯然,出于對白話語言形式的欣賞,中國現代作家接受了這些小說,這些小說中所透露出來的那種重視權宜之術、信仰暴力的精神也漸漸地被轉化成了中國社會現代化的精神資源,在“革命思維”、“反帝思維”等中發揮了極端重要的作用。從這個角度,我覺得,中國現代文化沒有根本上和封建文化的的病態性、暴力性、權術性分道揚鑣。
四、(略)
點評:
從此文大家可以看出,被有些人推崇的葛紅兵雖然在評論儒學方面不乏一些獨到的見解,但卻是一個如此瘋狂鼓吹超階級、超民族、超國家理論的民族虛無主義和西方至上主義論者。
他在痛批國人的仇美、仇西方情結時,閉口不談近代史上西方列強對東方民族的侵略和奴役,完全規避了西方帝國主義二百年來屠殺、奴役、搶掠東方民族國家的血淋淋的歷史罪惡。似乎那些罄竹難書的罪惡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完全可以徹底忘卻,否則就是“沒有根本上和封建文化的病態性、暴力性、權術性分道揚鑣”,只有認同他所鼓吹的什么“超越個體、超越種族、超越國家從人類整體甚至宇宙大全的角度思考世界”的所謂“更高的終極”,才能達到“文明”的“人文”標準。
他的說教就是,西方帝國主義侵略了我們,屠殺、奴役、搶掠過我們,我們不僅不能仇恨他們,還要“想到在敵人和我們之上,還有一個更高的終極,那個終極要我們更多地學會愛,學會憐憫,學會敬畏生命,敬畏存在。”如若不然,那就是“信仰暴力的精神也漸漸地被轉化成了中國社會現代化的精神資源,在‘革命思維’、‘反帝思維’等中發揮了極端重要的作用”,就是“失去了一個人起碼的是非感——這才是真正的野蠻”。換句話說,就是狼吃了羊,還要羊對狼充滿仁慈,對狼感恩戴德,不然就會給你扣上“真正的野蠻”的帽子。
請問,這是什么邏輯?這是哪家的道理?這顯然是狼的意識,顯然是帝國主義的強盜邏輯!這也是親美勢力恬不知恥的賣國邏輯!
然而,“到目前為止的一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 (馬克思和恩格斯:《共產黨宣言》 1847)這是不以人們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中國人民和一切受帝國主義、西方殖民主義殺戮、奴役、掠奪、欺辱的世界各國人民,是不絕會相信他這一類謬論的。因為,近代史血寫的事實,是無法用默寫的謊言所掩蓋的。
葛紅兵在擺出一副學霸的架勢訓導國人要如何膜拜西方的時候,視乎超然于自己的國家、民族和現實國情世情之上,不僅枉顧歷史,更不顧嚴酷的現實而試圖蒙蔽國人的雙眼,完全無視眼下西方帝國主義損人利己、步步緊逼、暴虐無忌的種種惡行。
上個世界八九十年代,西方帝國主義并沒有如他所說地“愛整個人類”,更沒有超意識形態地促進“世界大同”,而是處心積慮地大搞顏色革命(可以最近披露的撒切爾夫人談如何顛覆蘇聯的演講為例),陰謀瓦解顛覆了包括蘇聯在內的東歐社會主義國家,其結果釀成了這些國家被肢解得支離破碎,民族紛爭綿延不斷,貧富兩極急劇分化,恐怖襲擊時有發生,至今難以太平;
2003年美國以鏟除薩達姆暴政、清剿大規模殺傷武器為口實大舉侵略伊拉克,肆無忌憚地推翻了一個主權國家的政權,絞殺了一位執政的國家元首,其結果雖達到了扶植傀儡政權上臺掠奪石油的目的,卻至今沒有查出大規模殺傷武器,致使七八年來伊拉克災禍不斷、民不聊生,平民幾十、上百無辜傷亡的慘劇三天兩頭暴演街頭;
此后它又以消滅拉登基地組織為名侵略阿富汗,結果幾年來造成西亞地區硝煙彌漫,狼煙滾滾,甚至殃及巴基斯坦等國也動亂不止,災禍連連;
它還長期經濟封鎖、政治就打壓不屈從其意志的中小國家,動不動就把一些敢于與其抗衡的國家寫入所謂“黑名單”,甚至宣布為它所認為的“流氓國家”;
尤其近三十年來,在軍事上被毛澤東時代逐漸瓦解的美式C型包圍圈,如今已演變為O型鐵桶式合圍,這難道不令人感到是一種國家民族的危機嗎?
美國表面上對我國示好,再三表態尊重我國根本利益和領土完整,但卻豢養支持著藏獨、疆獨和臺獨分子,拒不執行上海聯合公報三原則,一直向臺灣出售武器,始終暗藏分裂顛覆我國的殺機;
直到最近,為了其在東亞的霸權地位和經濟利益,調動核動力航母“喬治·華盛頓號”聯合日韓在日本海耀武揚威,打壓朝鮮,挑釁中國,其國務卿希拉里還高調介入南海爭端,企圖使南海問題國際化,拉攏越南欲占我國領土,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總之,只要尊重歷史關注現實的人,就會看清從歷史到現在,在這個星球上,是誰一直稱王稱霸,是誰充當著世界警察,是誰在不斷制造事端,是誰在全球胡作非為,是誰在禍害著整個人類,是誰一直以中國為敵。
葛紅兵肯定不是腦殘,也不是白癡。作為他這樣的學識,難道不懂中國的近代史嗎?難道對百年多來中國斑斑血淚的屈辱充耳不聞、熟視無睹嗎?難道對美國在經濟上跟我國搞摩擦,政治上搞打壓,文化上搞侵襲,軍事上搞包圍視而不見嗎?
很顯然,他否定自己國家、民族的優秀傳統文化,誣蔑毛澤東主席“三個世界”理論,貶斥中國人民不畏強暴、反對帝國主義的愛國主義精神,進而否定由于世界嚴重存在的民族侵略和階級壓迫而產生的馬克思主義階級斗爭學說,其目的就是為西方帝國主義主宰世界欺壓落后和弱小民族張目,進而麻痹我們的青年和民眾。因此,我們稱其為帝國主義的文化漢奸和乏走狗并不為過。
所以,希望人們不能盲從,不能上這些讓人懷疑拿了美國傭金的所謂學者、教授、專家的當,而是要長著自己的腦袋,遵從人民革命的理論——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去分析世界形勢,識破他們妖言惑眾的歪理邪說,堅持愛國愛黨愛社會主義的大方向,讓他們的欺騙蠱惑見鬼去吧!
201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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