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眼中的改開（六），建設繁榮進步富裕和諧的新農村

　　本文試圖以一個普通百姓的角度，設想一下改開應該是一個什么樣子，這和現實的改開毫無關系。但是，這非常困難，因為即便做得到，但只要和現實一對照，它也不可能毫無關系。因此，要想置身事外去談論改開是完全不可能的。當然，改開是偉大的，其偉大甚至令人難以想象，不然，改開不會達到不能質疑不能批評不能否定的程度，荒唐的不能質疑，錯誤的不能批評，違反人民利益的不能否定，在共產黨的治下，豈非咄咄怪事？

　　農村的改革，很難想象，它不是繼續沿著它既定的方向，社會主義，集體主義，共同富裕的道路前進。因為，只要真心從網絡農村，為了農民的愿望出發，不可能也不應該走其別的道路。因為，只有社會主義集體主義共同富裕才能夠給農村帶來穩定發展和諧與繁榮，因為，千百年來的一家一戶小農經濟的私有化的道路不符合占人口絕大多數的農民的利益，資本主義道路同樣不符合占人口絕大多數的農民的利益。人們很難想象，共產黨能夠讓已經站立起來的農民的重新趴下，共產黨能夠讓已經組織起來的農民重新分裂，重又走回到千百年來的一家一戶的農業生產模式，無緣無故地退回到已經實行了幾千年的封建農業制度。

　　毛澤東時代農村及農民狀況的回顧

　　右派把毛澤東時代農村說的很糟，農民不能外出，不能經商，不能做工，不能開工廠，不能養雞，不能養鴨，還說農民懶惰，總是出工不出力，總之幾乎是一無所能。但這顯然是罔顧事實，是對農村和農民的污蔑。

　　實際情況是什么樣的呢？草民來自農村，自然是了解一些情況的。根據草民所知道的情況，毛澤東時代的農村政策，是比較開明的，國家關于農林牧副漁的農業政策，糧棉油麻絲茶糖菜煙果藥雜十二字方針深入人心。當時為了推行黨的農業政策，各地政府還組織人力下鄉，指導農民從事農業的多種經營，草民的二舅當時就被派到農村從事過這樣的工作。雖說，毛澤東時代國家對于農民的管束要嚴格一些，但是，國家在從農業向工業過渡時期，或者說，在我國農業大規模的水利建設和農田水利基本建設還沒有完成以前，國家這樣做是不得已的，但盡管如此，國家并沒有這樣那樣的清規戒律，農民們還是有許多的自由的，比如說，有條件的農村，農民可以辦社隊企業，如榨油，糧食加工，棉花加工，農具制造及各種農機具修理等。農民也可以從事養殖或種植業，有些年紀稍大的農民，可以挑著貨郎擔，走村串戶，販賣農民需要的各種針頭線腦牙膏牙刷等日用品，也有人在自己的家里制作麻花等小食，然后挑著它沿村叫賣，有手藝的農民，也可以憑借自己的一技之長，走村串戶，鏟剪磨刀，修盆補鍋，修鎖配匙，草民所在的生產隊，就有人購買了一種叫板車的人力車，在城鄉之間從事農產品或農業生產資料等的運輸，有的則把祖傳的武打雜耍或是猴把戲帶到大江南北長城內外，有的則組織起鄉村劇團，到各地巡回演出等等等等，這些外出的農民，他們的收入自然是要比之在家務農要略微高出一籌的。在草民兒時的記憶里，就有很多的外地的藝人，其中以河南居多，到草民家鄉從事魔術，變戲法，吹糖人，武打藝術，刀砍斧劈，猴把戲以及河南豫劇的演出，其中的魔術就有把孩子放到一個箱子里，關上箱子再打開，孩子不見了，這時候孩子的家長害怕了，魔術師說，不要害怕，孩子還在里面呢，果然，家長還能夠和他說話，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再讓孩子到箱子里去，孩子們都不敢進去了，記得當時最讓人驚心動魄的表演，是來自河南農村的民間藝人，表演過的一種硬氣功，表演者用布帶勒住肚皮，然后躺臥在地，徒弟們便將農村打場用的石碾壓在他的肚子上，然后再在石碾上放上一個大的桌子，最后再在四個桌腳上各站上一個彪形大漢，真夠看得人要窒息了似的，當時表演的過程是比較緩慢的，當時我就想，這么長時間，該不會壓壞人吧，好在在我們村的表演的完美的，但是后來聽人說，就是這個演出團體，在離我們家鄉不遠的地方表演的時候，還是出事了，據說是把表演者的腸子給壓出來了。當然，這些外出的農民，是需要給生產隊上交資金，由生產隊給他們記工分的，就是說，他們用自己的外出所得，來購買生產隊里的工分，然后由生產隊給他們發放口糧等農產品。

　　現在的右派動不動就說，毛澤東時代大搞割資本主義尾巴，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也不要資本主義的苗，農民連雞都不能養，可見右派的是很擅長造謠污蔑的。事實是，毛澤東時代農民不僅可以養雞還可以養鴨養豬等等。農民養了雞，自然會跑到地里吃莊稼，為此，農村還滋生了一項專門的勞動，看雞，就是生產隊不得不組織農民各家各戶輪流在村頭把雞看護起來，不許它跑到地里糟蹋莊稼。那時的農民也有著自己的自留地，農民吃的蔬菜，大多都是靠自留地產出的。

　　右派說人民公社養懶漢，這完全是對農民的侮辱，是極其無恥的讕言。那時的農村流行著許多的農諺，如“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一年之計在于春，一天之計在于晨”，“莊稼一枝花，全靠肥當家”等等，可見，那時的農民，是非常重視農業生產的，那時的農民一年到頭都在辛勤勞作，他們沒有星期天，沒有節假日，而且他們常常還要起早貪黑。糧食的生產，絕不是一個輕松愉快的過程，而是需要耕田耙地種植澆水除草施肥打藥收割打場等等等等數不清的工序，需要人們付出非常艱辛的勞動的，所以古人才有憫農的詩句：“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像小崗村那樣貪生怕死貪圖享受絲毫不愿付出不愿吃苦受累，只想吃嗟來之食之輩，普天下又能有幾人？

　　如果廣大農民真的如無恥右派所污蔑的那樣都是懶漢，如果農村都不能生產糧食，或者生產的糧食連自己都吃不飽，如果全國廣大農村都像所謂的典型小崗村那樣，不僅十幾年不給國家交一粒糧食，而且還要吃國家的返銷糧，而且國家每年還要給他們錢花，我不知道當時我國的城市人口吃什么？廣大的工人吃什么？國家拿什么養活當時的8億人口？全國8億人口不都得活活餓死啊？需要搞明白的是，當時的小崗村，無論是耕地面積還是地理氣候等條件，在全國來說都是處于一個比較好的優越的地位的，就是說，他們本來應該比全國其它許多農村更能為國家做出比較大的貢獻的。可是，他們居然連自己都養不活，可是，就是這么一個典型的自私自利，父子反目，兄弟鬩墻的農村生產隊，就是這么一個不僅不為國家做貢獻，還要全國人民養活他們的農村生產隊，居然被改開教樹立為改革典型。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簡直是對于全國廣大的億萬農民的侮辱，簡直是對全國人民的侮辱，簡直是對人類智慧人類良知的侮辱。

　　毛澤東時代的農民，不僅要種好地里的莊稼，而且一到農閑，除了要改造隊里的土地，比如平整土地，將小塊地改造成容易耕作的大塊地，將低洼地，不利于水澆的土地等改造成旱澇保收的穩產高產田，有的則將位于田地里的墳塋遷走，以利于土地的耕種，以及修筑及維護水利設施等項工作，還要響應毛主席的號召，男女老幼一起開到國家主持的水利工地，或攔河筑壩，或開渠引水，或疏浚河道，或開挖人工河流。中國就是靠億萬農民近三十年的辛勤勞動，靠他們雙手和肩膀，擔負了共和國根治千年水患的重任。共和國的前三十年，我國大規模的水利建設的基本建成，著名的荊江分洪工程，黃淮海治理工程相繼完工，從而保證了我國江河湖海的基本安瀾，為我國農業的發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到1979年我國共建造水庫8.6萬座，修建堤防、海塘16萬公里，塘壩64萬處，總庫容量從1950年的6千萬立方米增加到4千億立方米，增加了6千多倍，建設萬畝以上的灌區5200多處，灌溉面積達到7.3億畝（張宏良 ，《喪盡天良的偽自由派，多災多難的中國人民 ——評偽自由派大旱之年控訴毛澤東建水庫的野蠻獸行》）。“水利是農業的命脈。”正是億萬勤勞善良的農民的辛勤付出，從而從根本上改變了舊中國水旱災害頻發的局面，從根本上改變了祖國山河的面貌，共和國的江河從此變得安瀾。大量水利工程設施的建成，使我國的農業生產從此告別了舊中國靠天收的局面，從根本上保證了我國農業的旱澇保收穩產高產。草民當時曾自豪地參與了有些水利工程的建設，一條新河道的開挖，當時草民還在讀書，是在暑假和寒假期間與同學們一起奔赴建設工地的。在當時的工地，幾個縣的至少幾十萬民工，人們就是依靠自己的肩膀，挑著幾十上百斤的擔子，有時還要飛跑著向堤上奔去，那人山人海的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勞動人民那沖天革命干勁，至今想起來都會令人感動！不知網友們能不能夠相信，寫到這里，草民忍不住會眼睛濕潤，會有一種想哭的感覺的，為這些勤勞善良的農民，為他們用自己的雙手所創造的共和國水利的奇跡與輝煌。當時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國家還派飛機準備用膠片把他記錄下來，拍成紀錄片，只是后來聽說，由于飛機所到之處人們都好奇地抬頭張望，這些珍貴的膠片最后并沒有派上用場。需要指出的是，這些由國家主持的水利設施的建設，廣大的農民都是以義務的方式參與的，國家基本沒有給農民任何的報酬，農民都是自帶工具自備口糧，憑著自己的雙手，用肩扛背挑的方式完成的。而這些工程，對于農民來說，真正能夠直接受益的只是一少部分，絕大部分的水利工程這些勞動者是不能受益的。但是，盡管如此，他們還是響應了黨和毛主席的號召，義無反顧地無怨無悔地投入到了祖國社會主義建設的洪流之中，這該是一種怎樣的偉大付出啊！這就是偉大的毛澤東時代的中國農民，這就是用自己的勤勞的雙手，創造了共和國水利輝煌和農業奇跡的偉大的農民。

　　經過毛澤東時代近三十年的發展，我國農業面貌已經發生了根本的變化，1949年中國糧食產量只有2264億斤，到1980年我國糧食總產已達6411億斤，增長了183%，年均增長達到3.4%。當然，糧食的生產，是一個綜合因素，除了水利設施，種子化肥農藥耕作方法等都是很重要的方面，但不可否認，“水利是農業的命脈”，水利是農業發展的關鍵之關鍵。另一方面，農業機械化在毛澤東時代也有了大幅的發展進步，農機總動力1980年比1957年增長120多倍，農用拖拉機、農用排灌動力機械、聯合收割機、農用運輸車的數量都有了數十倍到成百倍的增長。從65年到75年，我國拖拉機和手扶拖拉機分別增產了6.7倍和66倍。相應的，以57年為基準，1980年的機耕面積增加了 15.55倍，占到總耕地面積的42.4%。草民的所在的生產隊的柴油機抽水機脫粒機手扶拖拉機等基本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發展起來的。

　　毛澤東時代末期的我國農業，基本能夠做到旱澇保收穩產高產。這在舊中國是不可想象的，在許多大規模的水利設施建設完成以前同樣是不可想象的，如果放在改開教右派的頭上，恐怕是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人們很難想象，如果沒有毛澤東時代大規模的水利建設的成就，沒有億萬農民對于我國江河湖海治理的巨大貢獻，今天的中國農業依然還能夠會豐收，還能夠養活13億多人口。假如真如有些右派所說，如果毛澤東的權力到56年終止，就是說，56年以后，我國也不搞人民公社，不走農業集體化道路，也不搞大規模的水利建設，今天的中國又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局面？會不會和舊中國一樣，一到汛期江河湖海依然翻江倒海泛濫成災？答案是顯然的。

　　毛澤東時代農業的發展，為我國農業的騰飛，為我國農業向深度和廣度的進軍，也為我國大規模向工業輸出勞動力資源，為我國工業的大規模發展都打下了一個非常良好的基礎。大規模的水利建設已經完成，多數地方已經能夠做到旱澇保收穩產高產，我國農業機械已經有了很大的起色，不要說國營農場，就是一些的普通農村，許多也已經擁有了一些諸如拖拉機抽水機脫粒機電動機等農用機械，然而，令人遺憾的是，就在我國農業即將向現代農業轉變的關鍵時期，改革打斷了它前進的步伐。

　　那么，農村的改革，應該是一個什么樣的呢？

　　如果站在共產黨人的角度，農村的改革，就是要進一步完善農村的生產生活制度，進一步完善黨的一系列農村政策措施，改革農村還存在的許多根深蒂固的不科學不合理的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使我國農業向集約化、規模化、特色化，機械化、現代化的目標前進，同時，為了給農村剩余勞動力以出路，國家應該給農民以更大更自由空間，進一步放寬農民進城務工經商跑運輸的政策措施，國家還可以放貸給農民，鼓勵農民以集體的形式辦工廠開企業進城經商，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讓農民更快更好的富裕起來。但是，給農民以更大的自由空間，并不是意味著要取消農村已經實行了多年的人民公社農業集體化道路，讓農民成為自由民。

　　如果農村不分田單干，農民要外出做工，可以由生產隊，大隊或者公社組織起來實行勞務輸出，這樣組織起來的農民，他們能夠更好地維護自己的權益，能夠更有效地避免被資本家剝削抽血，避免出現當代奴工的現象。外出的農民，依舊按時向生產隊上交部分勞動所得，再由生產隊給他記工分，分配給他們口糧等物。這樣做的好處是，生產隊可以合理的分配勞動力，可以留足必要的農業勞動力，照顧農業生產，做到農業生產與外出做工兩不誤，這樣就不會出現農業勞動力不足的局面，也可以讓每個勞動力都有輪流外出的機會。實行農民外出做工給隊里交錢記工分的制度，實際是以務工收入來補貼務農，縮小務工務農之間的差別。讓農民外出打工，滿足了工業對勞動力的需求，又消解農業勞動力過剩的狀況，更重要的是，還增加了農民的收入。農民輪流外出打工，不僅可以照顧農業生產，還能夠照顧到老人和孩子，這樣農村不會出現嚴重的空巢現象，也不會出現今天嚴重的留守兒童的慘狀，更為重要的是，這樣，我國農村不可能出現今天農村廣泛存在的原本可以一年兩熟三熟現在只有一熟，或者只種口糧田的情況，更不可能出現大量的土地拋荒等現象。當然，對于農村的剩余勞動力，國家更可以繼續執行招工政策，讓部分農民脫離農業，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工人的一部分。

　　走集體化道路，我國原有的大中小型水庫及其排灌網，我國原有的農業基礎設施，農田水利基本建設不會無人管護，而任憑它老化退化，任憑它年久失修，更不會遭到破壞，只會得到進一步的改善完善與加強，農村的土地不會被人為地分成零碎的不便耕作小塊，你要放水的時候，他因為已經施肥而禁止過水，人心不會因此而變得隔膜甚至歹毒，已有的農業機械也不會被糟蹋破壞，農業機械化現代化進程不會被打斷，農業不會出現前所未有的大倒退。

　　走集體化道路，農民們可以因地制宜發展特色農業，宜發展養殖業的發展養殖業，宜搞水產養殖的搞水產養殖，宜養牛養羊養雞養鴨養豬養蜂的養牛養羊養雞養鴨養豬養蜂，宜發展種植業的發展種植業，宜種果樹種果樹，宜種茶樹的種茶樹，農民可以開發成片的果園茶園，能夠搞蔬菜大棚的搞蔬菜大棚。在發展現代農業的基礎上，還可以搞觀光農業，旅游農業，休閑農業，組織城里人或外國人到農村觀光旅游。那樣，今天的我國農村，勢必會出現產業化，園林化，集約化，特色化，規模化，現代化的生產經營局面，勢必會出現養殖業種植業都欣欣向榮的繁榮局面，我國農村會涌現出大量優秀的養殖業或種植業的農業集體。在這樣的集體里，有覺悟的農民不可能把各種有毒有害的工業原料如硫磺用于白木耳種植把吊白塊用于生豬養殖，那樣，農民集體生產出來的產品，會出現后來的各種有毒有害的食品嗎？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繼續走集體化道路，農民可以在國家的扶持下，根據本地的情況，因地制宜地開辦工廠企業，國家也可以鼓勵農民到城市或者集鎮開工廠辦企業辦飯館酒店，我國農村會出現農業興旺工業商業發達的局面，我國農村會走出一條前無古人的工業化發展道路，這將大大加快我國的工業化和城市化的發展進程。毫無疑問，組織起來的農民，一定會比一家一戶單打獨奏的農民更能發揮出集體力量的比較優勢，我國的隊辦企業一定會取得非常巨大的成就。

　　如果農村繼續走集體化道路，如果國家仍然是由國營商業和集體的農業合作社經營種子化肥農藥農機具等農業生產資料，而不是搞垮國營集體商業，然后允許私人經營，那么，我國農業生產資料不可能會出現改革開放后假冒偽劣充斥的局面，農用生產資料的質量不可能會沒有保障，價格也不可能飛也似的飛漲，不可能的事情。由集體建立發展起來的商業和國營商業，不可能容忍假冒偽劣充斥。

　　可以想象，農民走集體化道路，經過改開三十年的發展，農村的集體經濟會發展壯大，農村會出現極大的政治清明和經濟繁榮的局面，農村會出現前所未有的社會大進步，農民的養老，子女的教育，農村的醫療，都會得到很好的解決，各地農村會建立起大量的養老院敬老院，建立起托兒所幼兒園，建立起南街村華西村那樣現代化的中小學，我國農村會毫無疑問地出現前所未有的繁榮和諧的景象，一個欣欣向榮的新農村會出現在人們的視野，農民的道路會越走越寬廣，農民的日子會越過越紅火，農村不會出現今天的貧富巨大差異，我國農村會出現千千萬萬個南街大隊華西大隊這樣的英雄農村。重要的是，由集體建立發展起來的工業化道路，不會出現今天農村嚴重的兩極分化，不會出現今天中國廣大農村土地水源被嚴重污染的情況。組織起來的農民們會自己破壞自己家鄉的環境嗎？會容忍讓自己家鄉的土地環境被污染嗎？不可想象的事情。這不用懷疑，毛澤東時代的實踐，已經做了最好的注腳。

　　隨著國家工業科技經濟的飛速發展，國家會加大對于農業的補貼與支持，我國工農業會出現互相支持，互相促進的大好局面。隨著農業的發展，農民經濟的壯大，廣大農民的生產生活條件住房條件等也會得到極大的改善。以今天中國農村住房改善的現狀，如果是走集體化道路，農民的住房狀況只會得到更好的改善。所不同的是，如果是走集體化道路，我國農村不會出現今天農民住房建設各自為政，各村為政，毫無秩序，雜亂無章的混亂局面，農村的住房建設會出現南街村，華西村那樣整齊劃一美觀漂亮的完美格局。

　　如果這樣，農村不會出現人心渙散人心自私的情況，農民的思想狀況和精神面貌會出現一個質的飛躍，農村會出現祥和和諧與穩定的局面，那樣，今天的農村還會有十分嚴重的三農問題嗎？會出現基層政權名存實亡的局面嗎？會出現舊社會那種封建宗族家族勢力的重新抬頭的局面嗎？會出現農村一旦出現鄰里糾紛，又像舊社會那樣要靠家族勢力解決的局面嗎？會出現西方的宗教在農村大肆入侵的情況嗎？會出現社會治安狀況混亂不堪的局面嗎？不可能的。

　　遺憾的是，我國農村的改革，從一開始就走了誤國害國的錯誤的道路

　　不得不說，樹小崗村為農村改革的典型，是對于人民共和國的嘲弄，是對于廣大農民的羞辱，是對于社會進步諷刺，是對于人類智慧的蔑視，是對于共產黨人的侮辱，是中華民族空前絕后的時代恥辱。

　　右翼“精英”的倒行逆施，必然的遭到了廣大農村基層干部和群眾的反對和抵制。我也許不能說，在分田單干的當時，全國受到抵制的情況是很普遍的，因為我沒有調查。但是，我知道的情況是，分田單干是受到了農村許多基層干部和共產黨員及農民群眾的極大不滿和抵制的。雖說，在右翼“精英”淫威下，忠厚老實的農民不得不忍氣吞聲的順從了，但是其實，一切正義的人民心里是在滴血的。因為這樣的胡作非為的改革，實在是違背了農民的根本利益，實在是逆歷史潮流而動。

　　草民絕對不相信，那些主導農村改革的右翼“精英”，他們會真的以為他們讓農民重新退回到解放前的改革是社會進步，而不是時代倒退，會真的以為他們的“改革”是在改革，而不是在倒行逆施。除非他們腦子進水，除非他們真的是豬腦而不是人腦。分田單干就是解放生產力嗎？農業集體化就是束縛生產力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共和國前三十年進行的那么大規模的全國水利建設成就，那么大規模的農田水利基本建設成就，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耐人尋味的是，分田單干以后農村出現大量的撂荒的現象，是對于改革“精英”的解放生產力的絕妙諷刺。樹小崗村為改革典型，實在是天大的滑稽。如果全國農村都像小崗村典型那樣不僅不上交國家糧食，而且還要吃國家返銷糧，恐怕中國人早就該死絕了，中華民族早就該絕種了吧。明明是落后還硬要把它當成典型，明明是倒退偏要把它當成進步，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荒唐可笑的事情么。

　　當然，中國農村有小崗村這樣的落后的典型也是客觀存在，他要走，就讓他走好了，如果其它地方也有小崗村這樣的情況，國家也完全可以讓他們搞倒退搞分田單干，這應該是可以的，幾棵毒草影響不了整個草原。反面典型自有反面典型的作用和意義。有了這樣的反面典型，會讓廣大的農民更加認識到什么是錯誤，什么是正確，什么是進步，什么是倒退，什么是順應歷史潮流，什么是逆歷史潮流而動，人民才會更加珍惜社會主義，更加熱愛社會主義。試想，如果三十年前人民有今天的感受，右翼“精英”改革還能夠成功嗎？能夠哪怕有絲毫的成功的可能性嗎？

　　正是由于右翼“精英”強迫農民分田單干，使我國農村出現前所未有的大倒退，我國農民的生存狀況生活狀況出現了嚴重的危機。正如農村的一些順口溜所言，（農民）“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人們很難想象，如果不是毛澤東時代的農業走集體化道路，不是廣大農民忙時農業，閑時水利，我國在毛澤東時代能夠建立起8萬多座大中小型水庫和大量的水利設施，能夠建設起工程浩大的荊江分洪工程，黃淮海河治理工程，從而使困擾我國的千年水患得以根除，今天的中國農業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局面。可恨的右翼小丑如胡星斗之流，不僅無視人民所創造的輝煌業績，而且還要惡語相向侮辱人民的勞動付出，這能夠體現他們的能耐嗎？恐怕只能說明他們喪心病狂毫無人性無恥之尤了。

　　右翼搞亂了農村，搞亂了社會，搞亂了人心，搞出了嚴重的三農問題。我不知道，中國農村還要在錯誤的道路上走多遠。但是，右翼“精英”的倒行逆施，顯然深深地教育了人民，倒退是沒有出路的。可喜的是，南街華西陽山莊周莊等英雄人民的作為，讓人們從萬馬齊喑的農村看到了閃亮點。毛主席說過：“路線是個綱，綱舉目張。”路線錯了，前面是懸崖深淵，繼續走下去能夠有好結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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