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光明日報》副總編陳談強11.23講話：反右防‘左’——支持劉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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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光明日報》副總編陳談強11.23講話：支持劉國光！——建議中央反右防‘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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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石補天與四維立國

——在“劉國光經濟學新論研討會”上的發言

（2005年11月23日)

陳談強

來源：旗幟網

《劉國光談經濟學教學和研究中的一些問題》這篇始發于網上的文章，非一般“千字文”的投槍匕首可與之比擬，洋洋灑灑一萬多字篇幅的“萬言書”猶如直沖天際的火箭。這“萬言書”出爐，可謂“煉石補天”，可謂“驚天動地”。

我多年前曾參與主持領導的《光明日報》，上周星期三(11月16日)頭版“走近大家”專欄，發表題為《劉國光：思考閑不住》的專訪文章，引起我的特別關注。文章末段中寫道：“劉老憂心地說，現在經濟學教育研究領域里盲目推崇西方經濟學的趨向值得警覺。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指導地位不能削弱，這是關系我們改革方向和社會之本的大事。最近劉老為此專門寫文章表達自己的憂慮，已得到領導批示，有關部門將研究落實劉老的建議。這是劉老感到欣慰的。” 中共中央主辦、中宣部代管的《光明日報》這一專欄文章傳出一個重要信息：劉文已有“驚天”的效應。“已得到領導批示”云云，所指“領導”是能領導大師級的大“領導”，當然不是一般的“領導”。

的確，“驚天”了，且“動地”了！神州大地又起風雷，網上跟帖排山倒海，連綿不絕。應當再次強調，《劉國光談經濟學教學和研究中的一些問題》一文，字里行間折射出一位老共產黨人憂國憂民的拳拳之心。年屆八十二的劉國老，戮力診斷國脈國運，試圖挽狂瀾于既倒。事實上，他憂心忡忡提出了“中國向何處去”的問題。事實上，已經刮起了一陣起于學界而推及社會的“劉旋風”！

如果說，去年“郎顧之爭”刮起的“郎旋風”，是郎咸平教授從微觀經濟學的視角切入剖析國有企業“改制”，在互聯網上掀起一波“反思改革”的思想解放熱浪的話；那么，今年興起的“劉旋風”，則是劉國光教授從宏觀經濟學的視角切入解析中國向何處去，又在互聯網上掀起新的一波“反思改革”的思想解放熱浪！

非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家郎咸平教授有著非常可貴的人文關懷情操，心向弱勢群體，具有非凡膽識。他作為領軍人物，指導紀麗琴、白云峰、蔡宇、馮冰、任建斌、孫夢暉、張軼超一隊莘莘學子，完成那篇題為《格林柯爾：在“國退民進”的盛宴中狂歡》的文章，勇猛揮舞板斧殺出一條血路，有理有據地經過定量分析，深刻揭示了顧雛軍們借“國退民進”的順風而“長袖善舞”、巧取豪奪的劣跡。這篇文章在電腦工具中顯示不計空格的字符數過萬，也可稱之為“萬言書”。這“萬言書”指出：“‘民企參與國企重組’一時成為主流的話語，體制變動突然帶來饕餮盛宴。顧雛軍利用這些地方政府急于加快國企退出的思路，將收購與改制打包在一起，玩一把雙方互惠互利的雙贏游戲。”顧氏“資本絞肉機”“一路攻城拔寨”，逞狂一時，“反思其成功之路，很大程度上歸因于他對中國政經大局中‘國退民進’機會的把握。”他們“發現，顧雛軍用于他的‘收購風暴’的資金其實只有9億多元人民幣，而這9億元換回來的是一些響當當的企業，資產總值共計136億。阿基米德有一句話，‘給我一個支點和一個無限長的杠桿，我可以撬動地球’。顧氏就用這區區9億元撬動了100多億國有資產。”

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家劉國光教授是“體制中人”的勇者，從維護馬克思主義在社會主義中國的指導地位的高度把脈黨和國家的前途命運。他的“驚天地、泣鬼神”的“萬言書”，又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應當強調指出，兩篇“萬言書”事實上有一個前后相繼的共同指向，都是以研究現實問題為中心、以沖破西方經濟學新自由主義洋教條羅網束縛為顯著特點的。當然，《劉國光談經濟學教學和研究中的一些問題》還有一個突出的特點，就是與全國政協副主席、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陳奎元的觀點相呼應，也都主張“在思想理論領域和改革開放的實踐中”，“目前主要的傾向是右”，提出“反右防‘左’的問題”，強調這是“很重大的問題，中央應當考慮”。

我在上次研討會上的發言中說到，林子大了什么鳥兒都會有，開放的互聯網“網羅”各色人等。劉國老這網上文章，贊成支持者眾，而來自右的方面的嫉恨者也不乏其人。今天需要再加補充的是，還有來自打引號的“左”的方面的詰難者，對他們的所作所為不可視而不見。實際上，在國中對西方經濟學特別是對新自由主義中糟粕的大掃除，阻力主要來自右的方面，同時也存在“左”右合流之勢。我等和劉國老站在同一個戰壕里，不得不面對“左”右夾擊而左右開弓還擊。

我對劉國老的這網上文章，在感佩滿意之中又有感到缺憾而不滿足的地方。我上次發言中說，“無可諱言，對值得尊敬的劉國老這網上文章觀點，并非沒有可以再商榷的地方。晚輩后進中如我者覺得，這驚雷閃光耀眼之時未免‘不無閃失’，于振聾發聵之際也聞‘悶聲悶響’，其文自有‘言猶未盡’之痛、‘難于言盡’之隱。”我所指出的幾點“‘言猶未盡’之痛、‘難于言盡’之隱”，當然可以再商榷，這里不必贅述。需要說明是，我的確旨在對劉國老這網上文章做一點“補臺”，在上次發言的結束語中我明確表示：“應當公正地強調瑕不掩瑜，劉國老這網上雄文，驚世駭俗，難能可貴！”

可是，竟有論者從“左”的方面殺將出來“拆臺”。有網上文字說：“劉大師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資產階級改良派經濟學家而已！……這一點對于所有的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來說，都是必須明確的。”“劉大師是為了工農階級說話嗎，顯然不是，恰恰相反，其用心是用假惺惺的所謂‘好話’來麻痹工農階級，要叫工農階級放棄反抗斗爭的念頭，安于受剝削壓迫的現狀。”“劉大師，你不要以為你才智高人一等，人們永遠會記得住毛主席的話‘高貴者最愚蠢，低賤者最聰明’！”這是以“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的“左”的面貌出現，以“工農階級”、“低賤者”代言人自居，對劉國老為文為人的武斷的指責。這般文字的捉刀者，竟把劉國老列入“維護新生資產階級利益”營壘中人，說什么“其根本立場和落腳點還是在維護新生資產階級利益之上的”。這簡直是血口噴人！請看，在《光明日報》“走近大家”專欄文章中，劉國老是怎樣同“維護新生資產階級利益”的“經濟學家”劃清界限的。劉國老說：“作為經濟學家，就應該為公眾利益服務。現在有的經濟學家為企業和個人的私利服務，這是個人自由選擇，無可厚非，但是如果為了私利而損害公眾利益就要受到不齒。對那些為了私利給不法企業家歌功頌德，作虛假宣傳的經濟學家應追究責任。不負責任的‘經濟學家’實在不配這個稱號。”言之鑿鑿，誠可敬佩！

登載劉國老“煉石補天”文章的“旗幟”、“主人公”一類網站，也被打引號的“左”的急先鋒詰難，聲稱“無產階級要的不是補天，而這類網站的宗旨和目的則是補天”，指責這類網站“補臺”、“補天”大錯特錯！署名“暴風驟雨”的網上貼文，在表示反對清理“新自由主義”對“改革”的滲透與誤導時說：“‘旗幟’和‘主人公’一類網站的某些版主”，“把黨內資產階級精心策劃、全力推進的資本主義復辟歪曲成所謂經濟學家散布‘新自由主義’所致，為黨內資產階級百般涂脂抹粉，百般散布對它們的幻想，……為統治階級‘補天’、‘補臺’”。于是，扣上政治帽子：“他們”站在“黨內資產階級”一邊！“他們已經從販賣假馬克思主義黑貨中大獲賺頭”，“與黨內資產階級站到一條賊船上”。

試問，誰能宣稱其宗旨是“拆臺”、“轟天”而成功登記注冊一個時政網站？！有的網民對如此這般詰難“補天”的文字不以為然，在跟貼中公正地指出：“是戰士，就要沖鋒陷陣奮勇殺敵，像只蒼蠅似地老在自己人這里唧唧歪歪，你煩不煩？放一兩個冷槍就算你槍走火，集中火力對著自己的陣地狂掃，真要懷疑你的動機了。”有的跟貼說：“作為一個真正嚴肅科學的馬列毛主義者，應該容許別人的斗爭方式，尤其對在官方控制范圍里、體制內的反資本主義復辟者的斗爭方式更應該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主人公和旗幟網在當前的形勢下已經是革命的了，當然不是最激烈的，但能生存下來已經不容易了，有幾片這樣的天地發出呼喊，聯系左派，就是對革命的很大貢獻。非要搞成兩三天就被封嗎？”“極左也是可以將革命力量搞得一干二凈的。”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還有網民奉勸患“左”傾幼稚病而自詡為“擁毛”“左派”“真猴王”的人，讀讀毛澤東同志1941年寫的《駁第三次“左”傾路線》，看看執行第三次“左”傾路線的“臨時中央”怎樣不懂得“實行有理有利有節的原則”，“采取極端狹隘的關門主義與極端冒險的盲動主義”，“高叫一頓，亂撞一頓”，結果“什么也做不起來”。毛澤東同志批評當時的“臨時中央”“愛在明天早上勝利，結果在三年多的時間內，在敵人統治區域把黨鬧個精光，一點群眾力量也鬧個精光”。今非昔比，不可同日而語；但是《駁第三次“左”傾路線》中的精辟論述，對當前反傾向斗爭，主要反對右傾、同時也要反對“左”傾，仍具有十分重要的啟迪和借鑒意義。馬克思主義要求戰斗的唯物主義者進行韌性的戰斗，不要妄想輕而易舉地“在明天早上勝利”，不可不顧“保全力量與積蓄力量”，不要去做把自己“鬧個精光”的蠢事。

最好再看看毛澤東同志的偉大革命實踐是怎樣為后來人垂范的，看看當中央出了問題之時他是怎樣正確開展積極的黨內斗爭的。在1935年1月遵義會議之前，毛澤東同志在黨內受到排斥之時，仍跟長征部隊一起走，同時不畏艱難險阻，為糾正中央工作中的“左”傾路線錯誤，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他手下戰將如云，可是沒有針鋒相對搞“殘酷斗爭、無情打擊”那一套，沒有采取非常手段用武力解決路線之爭。作為當時的“體制中人”，他從維護黨的團結和統一的大局出發，批評小宗派而力避黨組織的分裂，開展積極的黨內斗爭，擺事實、講道理，教育和幫助一些高級干部提高思想認識和路線覺悟，終于在遵義會議上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則和程序解決了路線是非的大問題。遵義會議挽救了黨，挽救了紅軍，挽救了革命，解決了軍事上、組織上的“左”傾路線錯誤在中央的統治地位，結束了在黨內統治約四年之久的王明“左”傾冒險主義。遵義會議是黨的歷史上生死攸關的一個拐點，肯定了毛澤東同志的正確主張，選舉毛澤東為中央政治局常委，確立了以毛澤東為核心的黨中央的正確領導。

今天，是不是也應該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則和程序，為爭取有一個“遵守會議”而正確開展積極的黨內斗爭呢？堅持黨的基本理論、基本路線、基本綱領和基本經驗的一個關鍵是，要講集中，也要講民主；要講集中指導下的民主，也要講民主基礎上的集中。當前，“令”難出“朱門”固然有之，分散主義，自由主義，自行其事，不謂不多；而發揚民主，廣開言路，集思廣益，尤為重要。任何黨員，肆無忌憚，蠻橫霸道，百般作祟，玩弄花招，把少數人乃至個人的意志強加于全黨，或許可以得逞于一時，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最終必定為多數人所不齒，在歷史的長河中“與時俱退”。

我們這個黨問題多多，不抓不行了；神州大地之上的這個“天”黑洞不少，不“補”不行了！中國共產黨還在臺上執政，眾多共產黨人和向往社會主義、共產主義事業的國人還是“體制中人”，殷切期盼我們這個黨、我們這個國家好起來，理當切望我們這個黨、我們這個國家興旺發達。要當共產黨人，要做國家主人，就要不抱奢望，不存幻想；就要求真務實，奮斗不止；就要最重戰略，亦重策略。按照憲法國法、黨章黨規的要求和程序，通過有原則性的、靈活主動的多種斗爭形式來“補臺”，不失為一種現實的選擇。一言以蔽之曰：“煉石補天”。

女媧補天，是我國最奇麗感人的神話傳說。遠古時候，天柱將傾，四維欲絕；大火延燒，洪水泛濫；飛禽作孽，走獸橫行；百姓哀號，冤魂遍野。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今朝，煉石來補天，立國亦有四維。此“四維”者，“四項基本原則”是也，而并非別的什么“重要思想”。這就是耳熟能詳而一以貫之卻實屬不易的四條：“第一，必須堅持社會主義道路；第二，必須堅持無產階級專政；第三，必須堅持共產黨的領導；第四，必須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四維既張，國乃復興”。《劉國光談經濟學教學和研究中的一些問題》這一“萬言書”，旗幟鮮明地張揚馬克思主義，實乃堅持四項基本原則題中應有之義。這是當代“女媧”在“天柱將傾，四維欲絕”之際，刻意煉就用來“補天”的璀璨奪目的一方五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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