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幟短訊:由中國歷史唯物主義學會《毛澤東的人民歷史觀》課題組、“毛澤東旗幟”網站和北京大地微微文化發展中心聯合主辦的“劉國光經濟學新論研討會”(第三次會議)于2005年11月23日在中國社科院學術報告廳舉行。中國社科院、首都各高校及其他研究機構的學者、各相關單位離退休的老領導、各新聞單位記者、以及青年學子130多人參加了研討會。
中國歷史唯物主義學會會長、中國社科院馬列所所長李崇富致歡迎辭。中國歷史唯物主義學會《毛澤東的人民歷史觀》課題組負責人孫永仁和許建康主持了研討會。劉國光同志到會并作了重要發言。
原中國社科院黨組書記長王忍之,原中國社科院秘書長吳介民,中國社科院副秘書長何秉孟,原中顧委秘書長李力安,原農業部顧問謝華,原北京市政府秘書長歐陽文安,中國社科院政治研究所所長房寧,全國政協委員喻權域,原《求是》雜志總編輯有林,《求是》雜志主任張西立,《人民日報》記者唐旻威,《光明日報》記者張玉玲,原中央文獻研究室秘書長何靜修,中央文獻研究室《文獻研究》副主編楊明偉,《高教理論戰線》副編審李珍,原中央黨校副校長韓樹英、劉海藩,中央黨校教授肖一平、譚乃彰、楊圣清、吳健、周文琪,北京大學教授趙光武、智效和、鞏獻田,中國人民大學教授宋濤、衛興華、吳易風、胡鈞,清華大學教授劉書林、吳棟、馮虞章等參加了會議。
數十名學者在研討會上發言,“旗幟網”將陸續整理編發其中主要的發言內容。
胡鈞: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不能動搖
長期以來馬克思主義理論受到了壓制,劉國光同志的文章,有很大的意義。
經濟學界總的形勢是什么呢?從改革開放以來,總的形勢,就政治經濟學來說,過去強調研究生產關系,現在退卻了,在研究方法上也在退卻。從具體的邏輯、歷史結合,來敘述整個資本主義基本生產關系體系,退卻到西方的從微觀到宏觀。過去強調學習馬克思主義,現在一點也不提。這都是退卻。我感覺到這一段總的說,馬克思主義理論界整個形勢都在退卻。
具體來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如何更進一步加強黨的思想建設和理論建設?可表現出來,馬克思主義理論,逐步被蠶食。有些人把鄧小平提出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理論,說成西方經濟學理論指導下進行的,這就從根本上否定了馬克思主義對我們經濟改革的指導地位。這些人號召回到亞當斯密,反對國家的宏觀調控和一切國家干預,提出了發展市場經濟必須要反對國有制經濟的結論,要私有化。
另外,還有一些人用西方經濟學的觀點,闡述我們黨的觀點政策。比如,按勞分配和按生產要素分配,或者按其貢獻參與分配,這本來有一定的內容,但是用西方經濟學的觀點解釋,解釋成什么呢?生產要素創造價值,或者生產要素創造財富當中的貢獻,所以,按這個貢獻來分配,結果曲解了黨的政策。所以這些方面,我們看都是很不健康的現象。在我們政治經濟學領域里面,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和西方經濟學之間,無論理論和實踐中,有很多碰撞。這方面的趨勢,總的說,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地位在退卻,而西方經濟學在前進。
那么,黨中央發出號召要鞏固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的指導地位,可以看到黨中央已經看到了這種形勢,包括政治經濟學領域的這種形勢嚴峻,所以才提出要鞏固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重要地位。劉國光同志這個文章就是在黨的號召下寫的一篇很重要的論文,對我們有很大的作用。這篇論文有重大的意義。當然,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現在在退卻,而西方經濟學在向前進,但是,我們的工作盡量使壞事轉化為好事,我們現在要多做努力。
我們應該看到,新的條件和新的環境,對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教學和研究人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求進一步提高我們的隊伍水平和戰斗力,要求我們隊伍的成員要更加堅持馬克思主義,否則不可能挑戰勝利。我看了一下我們馬克思主義隊伍的情況,的確有自己的弱點,什么呢?就是我們的成員,大體上學習馬克思主義,但是在沒有反對派的情況下學的,好像是在溫室里長大的孩子,缺少免疫力、缺少辨別的能力,在西方經濟學大量融入的情況下,我們的隊伍對這個問題抵制力量顯得很不夠,有的甚至本身也受到了西方經濟學的影響。
所以,當前鞏固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地位是非常重要的,對我們每個人是一個考驗。我的意思也不是說,西方經濟學就是我們的敵人、一無是處。西方經濟學的問題在于學習什么、借鑒什么。現在馬克思主義隊伍來講,有一些人學習、借鑒西方經濟學,結果把要素價值論這樣的理論也作為我們吸收的內容和方法?,F在,我們究竟吸收、借鑒什么?我們堅持馬克思主義領導地位,堅持什么?這個問題弄不清楚。不弄清楚這個問題,我們談不到堅持,況且現在的形勢是這么緊。
的確馬克思主義是開放的,吸收歷史上一切優秀的東西,但是,必須是優秀的成果。馬克思繼承了古典經濟學,但是,沒有吸收庸俗經濟學的東西,作為發展自己的內容,這一點,我們必須要注意,必須要區分?,F在西方經濟學要吸收借鑒什么?在我看來,重要的不是在理論方面,而主要是借鑒它的市場經濟的方法和企業的管理方面,這方面我們要學習借鑒。學什么我們要明確,特別我們搞政治經濟學理論的人,要明確真正學什么、借鑒什么。理論上來說,我覺得西方經濟學不可能在理論上體現什么新的東西,他們提供給我們得主要是與市場經濟有關的方法。為什么這么說?就是因為從理論上來說,它主要是為資本主義服務,宣傳資本主義的合理性,它在觀點上沒有歷史觀點,因此在理論上它不存在合理性。理論上談不到吸收的問題,也談不到借鑒的問題。
馬克思主義基本的一些東西必須堅持。我們強調研究生產關系,現在很多人在西方經濟學沖擊下,不敢講、不敢提。從理論上,強調政治經濟學研究生產關系的,首先不是馬克思主義經濟學,而是古典經濟學,亞當斯密寫的《國富論》說,要使財富更快增加,不建立新的生產關系不可能。另外,從實踐上證明,資本主義實踐證明了生產關系的重要性。
而且我們看,歷次黨的代表大會,重點研究什么?重點講的不是技術,而是生產關系的調整。市場經濟的改革是整個發展的重中之重,這說明什么?黨的12大一直到16大,首要的中心問題就是講生產關系,實踐也證明生產關系非常重要,可是我們的理論隊伍卻與這個相反。實踐當中,一再證明抓好生產關系這個環節,就能保證我們經濟發展,可是我們理論界在理論上,我們的教材文章,把它淡化了、稀釋了,就怕人家說這是要革命。所以我覺得從政治經濟學的角度來說,這是很關鍵的一個問題。不能把基本理論、基本方法退了。那樣的話,我們的馬克思主義不用說指導地位,連地位都沒有。要想解決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的問題,不僅要在戰略上,而且在具體措施上,也必須是。我希望這個研討會能夠真正成為一個轉折點,使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真正能夠堅持住,頂住西方經濟學的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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