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明:"毛澤東關心的是整個人類的命運"
——紀念毛澤東主席誕辰一百一十三周年
毛澤東在上個世紀50年代到70年代對世界的影響是人所共知的。
50年代,毛澤東使一個一直被西方人恥笑為東亞病夫式的中國,一舉變成了一個具有強大凝聚力的現代民族國家,使幾億受盡壓迫的中國人成了能夠自己掌握自己命運的主人,這對所有被壓迫民族的鼓舞都是震撼性的。
60年代和70年代,毛澤東發動的文化大革命更讓全世界驚訝得目瞪口呆,毛澤東被很多人(特別是世界青年)視為全世界被壓迫者的斗士、社會正義和平等的偉大旗手。當然也受到一些人的詰難。
以致于1972年尼克松訪華時對毛澤東說:您改變了世界!(有意思的是,毛澤東當時非常清醒,他不無幽默地對尼克松說:我沒有改變世界,我只改變了北京郊區的幾個地方。)
但在人類已經進入21世紀的今天,毛澤東也是世界的這句話是不是已經過時?
我認為沒有過時,只是背景和意義有了很大不同。
那個火紅的年代說毛澤東是世界的,帶有更多的意識形態背景和色彩;但今天我們說毛澤東是世界的,則是在全面改革開放的背景下的理性評判。
這種理性的集中表現,就是今天的中國早已主動融入了國際社會,早已成為世界的中國;而任何國家如果不深入了解日益崛起的中國,就不可能有其21世紀成功的國際戰略;而要準確地把握當代中國和未來中國的走向,就必須了解中國共產黨;而了解中國共產黨最好的辦法,就是研究毛澤東!所以,美國人別有深意地把1976年以前的中國叫作毛澤東的中國,而把1976年之后的中國稱為后毛澤東的中國。記得當年陪同尼克松訪華的基辛格曾對毛澤東說,他在讓哈佛大學的學生讀毛澤東選集。而今天到中國投資的一些美國企業家,案頭上擺的正是毛澤東的書。
當然,國外毛澤東熱的主力軍首先是西方學者。研究的重點是文化大革命。
有意思的是,隨著毛澤東的過世和文化大革命的結束,當國內理論界著意遠離那個時代以及對那個時代的記憶時,國外學界對毛澤東和文化大革命的研究卻越來越熱起來,以致于在西方國家形成了專門的中國研究學科--文革學。不能簡單地說西方學者是別有用心。 象費正清、麥克法夸爾、施拉姆、莫里斯.邁斯納等著名的中國問題專家,都是中國人民的好朋友。更有意思的是,這些學者對文革的評價,有時候反而比國內學者冷靜客觀,比如:對文革時期義務教育的普及、農村醫療衛生防疫體系的建立等方面,都給予了肯定的評價。
有些學者則把文革看作毛澤東晚年所發動的關于人類生存方式探索的巨大社會實驗。
越來越多的學者認識到,對毛澤東的研究特別是對文革的研究,不僅對于把握當代中國社會進步和中國現代化進程,而且對人類自身進步的探索,都意義重大。所以,西方學者的研究重點,已經從過去的文革起因和重大事件的政治詮釋,深化到了政治哲學和歷史哲學以及整個人類命運關照的層面。這種變化的深層動因是,中國經濟的崛起日益擴大了5000年華夏文明在世界的影響力,而毛澤東身上集中體現了中華民族的深沉自信和非凡智慧。只有從哲學的境界研究和把握毛澤東,才能更好地把握和預測中國的現代化對世界歷史進程和人類命運的深刻影響。
正象美國學者施拉姆教授所言:毛澤東一直在為人類的最終命運戰斗和操心。不管人們如何全面評價文化大革命,著實令人嘆服的是這位《民眾的大聯合》的作者在半個世紀后,仍然以年輕人般的火熱激情孜孜不倦于確保中國人民的改革事業比任何其他國家更深刻,中國社會比任何其他國家更加輝煌燦爛。
注:張志明,中共中央黨校教授,黨的領導與領導科學研究室副主任,國家哲學及人文科學工程建設專家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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